()我们三个被这飞快的流水一路冲着往前走,此起彼伏的叫声在这洞里回荡着。可是渐渐的有一种轰隆隆的声音盖住了我们叫声,我们越是往前这声音就越大,而水流在那声音的助威下也越是凶猛,逐渐的我在被水冲的荤七八素的情况下竟然听不到那两位的叫声了,随着水流不断的向前,我在混乱中看到了前方一丝的光亮,随着水流的前进,那道光也越来越清晰。声音也越来越大,那道光我终于看清了,是出口。
水的冲力一下子把我给送到了洞外。只感觉自己被水打的往下掉,后来就不知道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正躺在我们军区的医护室病房内,我抬头看了看周围,张逸夫和程良乾分别躺在我两边。他们两个都躺在病床上睡着了,奇怪的是张逸夫的头上挂彩了,包着一层层的绷带。我从床上做了起来,头有些晕,不过倒也没什么。我在床上活动了一下手脚,模了模浑身上下,还好没有受伤。我起身下了床,不知道在床能赶上睡了多久,脚着地的时候竟然有些站不稳,但是我还是占了起来,挺着身子打开了房门,一股强烈的阳光刺进眼睛,嚯,好大的太阳啊,南方地区就是太阳大啊,我没有用手去遮挡,而是尽情的享受着太阳的沐浴。
“哎呀,老向,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胖子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一下子就把我抱住,还手不停的在我身上乱模着:“哎呀,让我看看那里伤着了没啊”我本来就身子虚,经他这么一抱,我差点就让他给扑倒在地上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道:“胖子,你再样抱下去,那可就是谋害你兄弟了,到时候可别说兄弟我死后天天找你啊。”胖子听了我的话连忙松开了手,而我还没来得及适应他松开手,两脚一软扑通倒在地上了。胖子见自己犯了错误,连忙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连声道歉,虽然我知道胖子不是故意的,可是我还是打趣的说道:“好啊,胖子,我们在古墓里面等待你们的救援却怎么也看不到你的影子,如今我们自己逃了出来,你却又要这样害我啊。”胖子听我这么说,连忙解释。我连忙摆摆手让他把我扶进屋里,我依旧躺在床上。胖子在把我扶上床后,便嘱咐我别乱动,他去叫医生。
我本想拉住他的,毕竟我知道我自己现在只是身子虚了点,到也没甚大碍,可是如果我不让他去叫医生的话,那估计他呆在这里我就得难受了。胖子的救援速度慢,可是这叫人的功夫还不是盖的,几分钟的时间,便把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给带来了,跟在医生后面的是程雨晴。医生进来后示意我不要说话,坐在我床旁边的凳子上给我量了一下血压和心跳,然后又检查了一下我的经脉都检查完后,站起来对我和胖子说道:“向同志,我刚才给你检查了一下,你的情况呢现在只是体虚,血压低了点,所以才会有晕头转向,走路不稳的现象,只需在这里静养几rì就好。”
说完便转身要走,我连忙叫住他:“医生,等一下,麻烦你告诉我一下我这两位朋友是什么状况,为什么我醒了,他们为什么还没醒啊。”
穿白大褂的医生回过头看着我说道:“你这两位朋友的状况都还行,只是这位张同志的情况严重一点,脑部有过撞击,可能会有脑震荡,而这位程同志和你一样,浑身都很健康,至于为什么你醒了而他没醒,可能是因为疲劳过度吧。”医生说完后又对程雨晴说道:“小程同志,那这位同志就交给你负责了,知道康复,还有这两位同志如果醒了记得一定要叫我来,这样我才能在最早的时间检查他们身上是不是还有别的伤情,”医生说完后便离开了病房。
胖子在医生走后也说道:“那老向我就先去厨房找那位冯婶,让他给你弄点补身体的东西啊,不打扰你们了哦,我先走了。”话一说完就不见人影了。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程雨晴,她仍然和我们第一次在火车上相遇的样子,乌黑的头发在后面盘成一个圈,脸上依然可见那两个小酒窝,只是要憔悴了许多。我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让她坐下来。她呢倒也是落落大方并没有什么拘谨,丝毫感觉不到刚才胖子调侃所带来的影响。
她坐好后我问道:“你怎么憔悴了这么多啊,是不是我们这几天不在担心你哥哥造成的啊。”
她点了点头说道:“你还好意思问,都是你们这三个,你说你们那天晚上好好的不睡觉出来干嘛啊,而且还把我个也给拉上。你们从那天晚上到现在一共有五天了,而这五我跟本都没休息过呢。”
“五天,有这么久吗。我记得我在那古墓里面也才只有两三天的样子啊,怎么会有五天呢?”我不解的问道
“笨蛋,你们是只在古墓里面呆了三天,可是你们被我们救回来后,你们又在这床上躺了两天啊,而这两天你们是睡得舒舒服服的,我却是一宿一宿的没睡啊。”程雨晴佯作怒状的说道。
我不好意思的模模头说到:“对不起啊,不过这次我们能出来真得谢谢你哥哥,不然等你们的救援队伍找到我们,可能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所以等你哥哥醒了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哥哥的。”
“哼,幸好你们都能平安的回来,其实也都不能全怪你们,我哥哥的xìng格我知道的,他是那种别人不请自来的主,你不知道其实在我哥哥十二岁那年也差点回不来了。”程雨晴说道。
“哦,你哥哥还有前科啊,讲来听听嘛。”我有些好奇的说道。
“那我和你说了,你可不要对别人说啊,特别是我哥哥,因为他最讨厌别人谈论那件事了。‘程雨晴睁着大眼睛看着我郑重其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