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现在最好睡觉。”
可在绝对的黑暗中谁又睡的着更何况肚子饿的要命。
“江燕语你睡着了吗?你为什么不做到我这边来?”
“我又不是老太婆,你坐到我这边来不好吗?你难道怕我把你吃了。”
“燕语姐姐有些冷。”
江燕语将被子给了梅洁洁,人却不肯在动。
“你在生我们的气吗?”
“我不该生气吗?我本来在小镇上过的逍遥自在,可是你们却把我从家里拉了出来。”
“看那紫藤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她居然把你这样一个人绑在家里。”
“我这样一个人,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应该出来成一番功业然后被人敬仰。”
“这对我已经不重要了。道是你们,你们快乐吗?”
或者黑暗也是最好的保护,梅洁洁忍不住说了一句实话:“不快乐,所以我努力追寻快乐做会让自己快乐的事。”
“比如调戏我。”
“答对了。”
“你们是怎么入魔教的?”
“不记得了好像是生下来就是魔教的人吧。”
“那你是怎么做到公文的?”
“我想做公文所以就成了公主。”
“做公主有什么好处?”
“做了公主就有人伺候就不用看人脸色了。”
“是吗?那四大天王不是在你们之上吗?”
“没有,我们是平级。”
“那你会不会被四大天王和其她三位公主欺负。”
“他们有什么能耐来欺负我?他们凭什么欺负我!”梅洁洁叫了起来。
江燕语不在说话。梅洁洁却还在说。
“我们很团结,我们有共同的信仰。我们要复兴本教。”
“我若加入,我能不能当上天王?”
“不能。四大天王已经有人了。你道是可以跟着我。我可以封你做我手底下的第一护法。”
“那我去了岂不是要看别人脸色?”
梅洁洁不说话。
“你们并没有打算让我加入是吧。你们只想逼我给你们做事。然后我会怎么样你们跟本不关心。甚至你们会怎么样,魔教也没有想过是吧。你们得自己想办法活下去。”
“人本来就应该自己想办法活下去。”
“所以为了活下去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也都是理所就当?如果他们真的要把我们困死饿死在这里。你是不是要吃了同伴去活命?”江燕语问到,他的语气并不好。
“有何不可?你若有本事也可以吃了我。”
果然没有食物,也没有水。他们在黑暗里已不知过了多久。
江燕语安静的伏在角落里不发出一点声音,这是一种本事——不动。
梅洁洁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出没有在弄出一点儿声音。
这很可怕。茎娘现在已开始发抖。她不能动,别人也最容易伤害她,而面对伤害她却又无能为力。
花姐真的没有给他们水和食物。他真的要困死他们。
有人靠近。是谁?江燕语还是梅姑?
茎娘屏住呼吸。
“江燕语你想干什么?”梅姑姑阴沉到。
“杀了她,若在过几天真到了那种地步,你们有两个人我岂不是要吃亏?”
“你以为你有胜算?你难道不知道我可以在黑暗中看清东西吗?先前看你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还真是好笑。”
“听叶开说过,傅红雪在魔教大公主的训练下有夜视眼。不想你也可以。看样子。我是要输了。只能被你们吃掉。只是这里没有火没办法烤了,吃生的不知道会不会生病。”
“那就不劳你担心了。”
“你还真以为你能吃了我?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呢。我至少有七成胜算赢你。”
“你太看的起你自己。我若没点真本事又怎么让玉无双那样的人听话?”
“那还等什么呢?我可不会傻到等他她的穴道解开。”
梅洁洁也不会等,她岂非已靠了过去。从刚才的谈话中梅洁洁已知道他不会站在她们一边那么,她们就只好对付他了。
江燕语死定了!梅洁洁很得意,她什么都没有穿她动起来连衣带声都没有。
她就这样悄没声息的走过去,她走到江燕语面前他都没发觉。她出后她确信自己可以一招制敌。
江燕语也出手,出手的时间居然比她早也比她快。梅洁洁不敢相信的倒了下去。
“其实我也看的见。你们有你们的方法,阿飞也有阿飞的方法。”
“放心,我不会现在杀你的。肉放久了会不新鲜。”
梅洁洁倒在地上,是那样的冰冷她好不容易才当上公主的。她只是前公主不知从哪捡来的。她对要她决对服从,才勉强活了下来。她要去讨好其他人才能学到一点东西。她要给其她公主做危险的眼线才有资格学教中绝学。现在她刚乘神教重组才当上公主可是却要死在这冰冷的地下室里。
她绝对不要。
夜已深,厨房还在忙碌。金团头站在柱子后面看着。看着恶狗。厨房在蒸东西,蒸茏上白汽成雾整个厨房都白茫的,有些分不清。金团头好不容易才找到恶狗的身影。他与其他厨工并没有什么差别也在那里或砍或切。
金团头直呆到厨房收工才离开。他对恶狗是不是有很深的情谊?
清早。已有人奉上茶点。这东西是不是恶狗做的?
花姐已给他夹了一个小小的点心。她也在吃。她说这点心要趁热吃。金团头看着那点心却并不动筷子。
“我吃不下,我只要一想到昔日的恶狗变成了现在的怂样我就吃不下。”
“那我让人去给状元楼给你买那的蟹黄包可好。”
状元楼的蟹黄包岂不是一绝?金团头没有拒绝。
吃过早饭。金团头还有事,他出去了一趟。等他回来。却发现万花楼出奇的安静,安静的瘆人。里面没有一点声响更没有人的气息。
这样的安静!
难道里面的人都死了!
金团头冲了进去。
整个万花楼居然是空的。
空的。
花姐不见了,恶狗不见了,那些莺莺燕燕也不见了。若大个万花楼在他出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居然变成了一处空宅——安静空旷。金团头站在万花楼的大厅里说不出的寂寞孤独——万花楼的大厅岂不是很大?那里晚上总有表演也总有几百人在那看表演。
还有一个地方可能有人。金团头冲了过去,打开地下室入口处的铁板,里面也是空的。
人呢?
金团头冲出大门掐着一个乞丐的脖子问到。
“出门去访情人去了。”
“访情人?”
“万花楼的姐儿白天的时候不都会出去访情人?她们白天总是会出去见见这个爷陪那个爷吃吃饭在和那个爷赏赏花?花姐不也没事情时候总到你那去走动联络联络感情?”
“她们全都出去访情人了?”
“也不都是,还有的是被那些达官贵人接去付会了。郑老尚书刚派车子来把桃花娘子接去陪他下棋。花四爷也请了凌宵和风荷去弹琵琶跳舞。”
金团头,一拳过去就把那乞丐的鼻子打个粉碎。
金团头觉的冷。一种深入骨髓的冷。他从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那婊子居然一声不响的就这样走了。他出门前她还在殷勤嘱咐要他快点回来。都到婊子无情却也没有人想过她会无情至此。
金团头开始冷笑,然后开始大声和笑。笑的痴狂。就像是一个用错情的男子梦醒后的大觉大悟大悔大恨。
金团头居然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