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丝毫不在意,一眼瞧见那喇嘛斜躺在他身旁,斗大的双眼兀自睁得大大的,似乎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一般,瞧那喇嘛这副模样,常遇春便知眼前的这喇嘛是死得通透了,想到自己临死前,还能拉上一个鞑子军官垫背,不由得心情大为舒畅,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左手一探,抓起右肩上刚刚射入的羽箭,猛的一用力,一把连肉带箭拔了出来,鲜红的血水注一般冲了出来,常遇春脸色丝毫不变,双手一用力,将拔出来的羽箭折得通断,仰天哈哈哈一阵大笑,道:“狗日的鞑子,想杀你常爷爷,没那么容易,今日你常爷爷就算死,也要杀光你们给老子垫背!”
三个鞑子兵,没料到常遇春于此凶悍,又见主帅一死,正在吃惊之余,忽听的常遇春喝道:“狗日的鞑子,纳命来?”径自舞动的双拳朝三人冲杀过去,三人万万料不到常遇春厉斗之下,居然还有如此的神威,三人均被他威势所震慑,竟然不知躲避,眼看常遇春厉害的拳头就要袭来,三人急忙弯弓搭箭,蒙古的看家本领三人丝毫没忘,又是三道羽箭向常遇春射来,不过这次换成了心口而已,三道羽箭极快,尚未等到常遇春冲杀过去,便亦然到了他的心口,眼看避无可避。
忽然,“彭”的一声响,常遇春口中“嘿”的一声,便摔在地板上,三支羽箭“嗦嗦嗦”的三声从他头顶上飞过。
常遇春本身上本已负伤,肩背上的射入的羽箭又是刚刚拔出,流血过多,他虽英勇,但终究是血肉之躯,恶斗了这么久,加上失血过多,身刚纵起,便觉头一阵晕眩,便就此到下了去。
三个鞑子没料到常遇春会突然倒地不起,刚才的威猛之势,三人还历历在目,这会儿见常遇春倒地不起,三人一时也不知是真是假,在一旁待看了半响,手中的弯弓依旧拉上了羽箭,万一是一个兵不厌诈,也好给他三支羽箭,三人兀自等了好一会儿,丝毫不见常遇春动静,三人面面相视望了半响,为首的一个鞑子兵,大着胆子提着弯弓走了过来,身后的两个鞑子兵,经跟其后,手中的弯弓更是拉上了羽箭,三人慢慢的走到了常遇春的身旁,为首的那人见常遇春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一般,大起胆子,将手中的弯弓搭上羽箭,对准常遇春的右肩“嗦”的一声,射入了过去,“瞪”的一声,羽箭应声射入常遇春的右肩。鲜血再次流出,但常遇春一动不动,似乎连气息都不存出过。
“啊……死了?死了?”为首的那鞑子大喜,扭过头冲着身后的两人大呼。
“是吗?”两人同样大喜,提着弯弓一路小跑,奔了过来,弓箭上的羽箭,早已离开了弓弦。
咚咚咚……咚咚咚……
两个鞑子似有不信,上前狠狠的在常遇春上狠狠的踢了两脚,这两脚的力道极重,常人若是被踢中,不死也伤残,很少有人能忍得住,但常遇春没有丝毫的颤动。似乎真的已经死透了。
“我说死透了吧?”为首的那个鞑子完全放下了手中的弯弓,在他看来,一个死人的确没什么好怕的,更何况是一个死得通透的人呢?
“嗨,说的也是?一个死人吗?“另一个鞑子附和了一声,嘻嘻一笑,随手卸下了弓弦的羽箭,插入了后背的箭篓。
哈哈哈,哈哈哈……三人一种大笑。笑罢,为首的那鞑子忽然上前,似乎想看看常遇春的相貌,正弯来,想将常遇春的巨大的身躯翻过来。
忽然一声暴喝:“爷爷的,想你常爷爷死,没那么容易?”
话音尚未落音,原本一动不动的常遇春忽然又活了过来,左手快如闪电般探出,为首的那鞑子那里还知道躲闪啊,自听到常遇春的一声暴喝,他整个人早已吓傻了,大好的咽喉,顺利的落入了常遇春的左手里,只听的“咔嚓”两声,已将为首的鞑子兵咽喉捏碎。
剩下的两个鞑子兵万万料不到常遇春会装死,连羽箭射入右臂也浑然不觉,明明已经死透了,便便又在片刻之间再活了过来,且还能杀人,大惊之下,两人不由自主的后退开来。
常遇春仰天哈哈一笑,道:“遇到你常爷爷,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说完长拳舞动,向二人袭去,二人本就吓得够呛,最拿手的弓箭,这会儿也卸了兵刃,一时慌忙不知如何应对,唯有举起大弓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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