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请等等!”奇皇后站了起来,那群侍卫听得命令,从新将萧云拦住了,但迫于萧云的威势,谁也不敢过于上前,只是在丈外将萧云的去路拦住了。
萧云缓缓转过身,行了一礼道:“不知娘娘,太子殿下还有何吩咐”。
奇皇后美目顾盼,在萧云的胸肌上瞟了瞟,娇笑道:“萧大人难道忘记方才本宫说过的话么?”
萧云脑子里回想方才奇皇后说过的话,似乎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的帮忙。想了想道:“不知娘娘……?”
“格格……?”奇皇后又娇笑了一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一干侍卫连忙让路,她走到萧云跟前,竟然当着众人面前,伸出芊芊玉手在他胸前的两块月复肌上请请的抚『模』了一番,萧云没料到这个皇后这么大胆,吓了一大跳,出于本能后退了两步。
岂料,奇皇后对萧云是越看越爱,瞧他含羞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萧云被她的玉掌『模』得浑身起了反应,生怕当众出丑,急忙压着胸腔的野火,猛吞了几口口水,方才有些好转,心中同时暗骂:“娘的,这臭娘们,竟然当众调戏我!”
奇皇后抚『模』了一阵,总算收回了那双作恶的芊芊玉手,萧云在她收回玉掌的那一刻,猛的吐了口气,暗敷:“你娘的,再不收回,老子要不客气了?”
奇皇后盈盈一笑,当众瞥了他一眼,柔声道:“萧大人觉得当今陛下如何?”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萧云却听出了话中的寒意,不敢大意,肚子暗骂:“你娘的,你老公还是什么好货『色』,jianyin掳掠,昏庸无道、『乱』杀无辜、麻木不仁这些天下有目共睹的,还用问老子么?”不过这些话他当然不敢说出口,莫说说的是当今的天子就是寻常的一个老百姓,就算人品再坏,当着人家孤儿寡母的面,也得说几句好话,况且他一时还『模』不清楚她的意图,想了想还是走保守路线的好,微微沉『吟』了片刻,抱拳施礼道:“当今圣上雄伟伟略,知人善用,爱民如子,勤政爱民,是不可多得的好皇帝!”萧云昧着良心将李世民的一番说辞,套用了在元惠帝的身上。心中正感到愧疚之时,目光望去,过见站在奇皇后的一干丫头人人『露』出鄙夷的眼神。
萧云暗道:“娘的,果然违心的话不讨好啊?”
奇皇后笑『吟』『吟』的望了望他,一双凤目似乎看穿了萧云此刻的用意,盈盈一笑,道:“自家夫君何等人物,本宫岂能不知!”
“知道,还问?”心中虽骂,嘴上却没答话。
奇皇后瞥了他一眼,盈盈道:“我家夫君若不是生在帝王之家,定是一等一的人才,只可惜,自古帝王多才便是祸,隋唐之杨广、南唐之李煜、北宋赵洁、莫不是‘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皆以帝王之尊,才高八斗,落得国破身亡,我大元自太祖武皇帝,铁木真挥鞭南征北战,征讨多年,才有世祖皇帝一统中原,建立我大元一朝,如今仅百年而已,昔日的大元天下,流寇四起,百姓怨声载道,朝廷内斗不休,而我家夫君怠于政事,荒于游宴,学“行房中运气之术”弄得满朝文武皆以此为乐,试问萧大人,此等麻木不仁弃祖宗百年基业而不顾之人,可堪大任?”
萧云默默的盯着并不为所动,心中隐隐约约猜出这对母子在作何打算。
奇皇后再道:“我家夫君既不要这祖宗的基业,本宫身为女儿回家,岂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年基业毁于我家夫君之手……?”
“娘的,果然来了?”萧云暗敷了声,依旧没接话。
好在奇皇后也没在意,继续道:“太子如今也年过三十有二了,自幼人心仁爱,是一位可以担当大任的帝王,本宫自是期望他能提早一接大统,不至于祖宗百年基业毁于我家夫君之手!所以这一切还需想萧大人这般良才辅佐才行!”
听得这里,萧云头皮发麻,想不到历史果然是真真的,奇皇后果然和儿子密谋夺位。
一听奇皇后这么说,孛儿只斤爱猷识理达腊双目闪耀,发出向往的光芒。萧云看得暗笑不已:“娘的,你这辈子是做不成大元的帝王,半元的帝王还是有八年好做的!”
奇皇后说了半响,凤目瞧了瞧萧云的脸『色』,见他好不所动,心中暗喜:“果然是个人物,看来不下点猛料,你是不肯辅佐了太子了?”打定了主意,又是盈盈一笑道:“如今,朝廷内外对陛下多是失望透顶,大半的朝臣均希望太子殿下掌管朝廷大事,除去当朝太师月兑月兑,七王爷、以及左丞相太平之外,剩下的朝臣多半依附太子殿下!”
萧云的听得遍体生寒,看来这女人耍起手段来,比起男人可要厉害的多,就这么几年,偌大的朝廷,除去几个对元惠帝忠心的大臣之外,其余文武大臣多为依附,于此可见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厉害。
萧云从后世历史得知,这对母子两的阴谋诡计最终没能得逞,元惠帝看似昏庸无道,对付内斗却颇有一手,最终凭借过人的手段,剿灭了这对母子的阴谋诡计,知道的结果的事情,萧云自是不会加入,不过他心中好奇这对母子到底看中了什么,何以花费如此大的功夫来招揽自己!
“不知娘娘、太子殿下想让下官作何大事?“萧云想了想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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