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杀人了……?“两个兵卒顿时惊呼了起来,张士信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身子一纵快速跃起,从碉堡上抓了一个火把,一个转身,”嗦嗦嗦“的两声,袖中两把飞刀射出,张士信并未习练暗器手法,但这两把飞刀射出极准去,两把飞刀,夹着一股劲风径自没入了两人的后背,听得两人惊呼一声,到底而亡。
听的呼叫声,看守护卫的兵卒纷纷围了过来,少说也有三四百人,张士信不敢恋战,抓紧了火把一低头入了碉堡,从方才的一番打探,碉堡里储放粮草的所在,用大帐包围的便是鞑子的军粮食油,追兵见他朝碉堡闪,纷纷追来,但张士信脚步极快,几个纵跃便落了碉堡里,高举火把,见了粮草就点,顷刻之间在碉堡里点了数十个火点,粮草均是易燃之物,火头一起,霎时间霹雳巴拉的燃烧了起来。
“不好了,不好了,起火了,起火啦……起火啦……?“追赶的追兵,见到火光,禁不住惊呼了起来,数百人的齐声大呼,响声宛若惊雷。
张士信兀自点了数个火点,才抓着火把一闪身,从第一个碉堡里闪身出了来,迎面而来的两个鞑子兵见他,纷纷以手中长枪猛刺,张士信左右开弓,一把夺过二人手中的红缨枪,用力一推,红缨枪猛的一送,两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道退出,“咚“地一声,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此气绝。
“起火拉了,有刺客……有刺客……?“
数百人被弄得大乱,张士信心中大为得意,趁着乱,双手抓着火把,一弯腰又进了另外一个碉堡,将两把燃烧的火把丢了进去。
片刻,火势四起,碉堡的顶上的大帐,已经窜起了突突的火苗,被呼呼的夜风这么一吹,迅速朝另外两个碉堡燃烧了过去。
后方起火,前方却浑然不知。
帅台上,太不花和阿鲁正面带笑意的望着东南方向的张士诚,数十万的大军成包围之势,一旦大军合拢,纵是张士诚插翅也难非了,看到这一幕,太不花黏着不多的胡须仰天哈哈一笑,扭过头对阿鲁道:“尚书大人,咱们这次要立下大功了?”
阿鲁笑道:“是,是!抓了张士诚,恐怕陛下也非得见我等了吧?朝廷之上,还有谁敢阻拦!”
“哈哈哈……哈哈哈……?”
“报……报……?两位将军不好了,粮仓起火了!”一个小将纵马狂奔而来的,翻身落马,在帅台的数丈外冲着太不花和阿鲁抱拳行礼报告军情。
“什么?”太不花和阿鲁脸上的笑容僵硬了,数十万大军的粮草被烧,纵是抓住了张士诚只怕也难以逃月兑罪责,想起月兑月兑的冤死,太不花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西南角,大军的包围之势,宛若一张慢慢收拢的大网。
“大人,现在如何是好?“阿鲁平日里很少有主意,方才听闻粮仓起火,顺着东南方向的粮仓望去,但见深夜里,粮仓的方向的,一股股的大火直冲上云霄,碉堡的顶端的大帐呼啦啦的燃烧了起来,冒起滚滚的浓烟,直冲西南方向飘来,阿鲁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这起火的地方,惊骇的道:”大人……大人……?“
太不花似没听见一般,神情慌张的望望西南方向的粮仓,又望望场上的张士诚,目光最后落在西南角,但见此刻火势滔天,被夜风这么一吹,火势变得更加凌厉,粮仓的四周纷纷燃烧了起来,浓烟滚滚,迅速向前飘去,整个粮仓,军营顷刻间弥漫得如同被人遮盖了一层厚厚的棉布一般,看不清人影。
“呼呼……呼呼呼……?”迅速窜起的火苗,熊熊烈火,火势猛烈,紧接着向西边的军营也点燃了,火势被夜风吹着像更远的地方飘去。
太不花望着了望张士诚一咬牙,转身对周身旗兵喝道:“传本将军令,命令赤峰营,赤火营二十万大军火速赶粮仓,救火!”
“是!”旗令兵抱拳应了声,纵身下马,沿着大军一路狂奔而去。
东南角的战场上,叶德兴手气刀落,斩落鞑子一小将于马下,望了望四周成包围之势的数十万的鞑子兵,心有一沉,心道:“看来今儿我这条老命要断送在这儿了,的好生想个法子,把诚王给救出去!可这么的鞑子,又有什么法子呢?”
“嗒嗒嗒……嗒嗒嗒……?”一阵马蹄声,一员小将来回在鞑子军营穿梭,不小片刻的功夫便将手中的令旗准确的传到了赤峰营先锋官柏谷泰、赤火营先锋官博尔谷的手中。
两人正专诸的指挥全军对张士诚的数千人马进行包围,二人均盼着活捉了张士诚,能立下功劳,在大都也好生炫耀一番,此刻接到令旗却是退兵,惊诧不已,二人奇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旗令官道“回禀将军……敌人防火烧了粮仓,不花将军命二位将军立刻率领大军返回粮仓救火!不得有违,否则以军令出发!”
二人心惊,回首望去,果见粮仓方向几个火头冲天而起,滚滚的浓烟霎时夜空笼罩在一片漆黑的当中,心知军情紧急,不敢多做逗留,博尔谷望了一眼张士诚,暗道:“可惜了!”调转马头,冲着人群喝道:“吹号,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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