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见这个千户官职不大,却如此的目中无人,如今不仅不给自己面子,就连自己的老上司对当众折了他的颜面,心中有些愤怒。但他心知此人傲慢之人,必定有些过人之处,否则没了美丽的花外衣,大公鸡再爱美也不敢大唱公鸡公鸡真美丽了。当下脸色如常,走近了几步,冲着王强拱了拱手,然后转过身来对着对面跪立的五千衣甲鲜明的劲卒朗声道:“今日本将见王将军弓马纯熟,武功定然不错,想切除一番,不知诸位将士意下如何?”
“好……好了?”萧云话音未落,人群里吴人杰率先叫嚷了起来,他声音本就大,这一喊众人纷纷跟着叫嚷,霎时间辕门外在此呼喊声一片。
萧云目光所到,皆是吴人杰的身影,心道:“此人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日后要留意了!”
吴人杰巴不得萧云与王强打得你死我活,若是王千户失手打死了眼前的这位参将大人最好不过了,自己的这个千户还不稳稳当当的坐稳了,打着如意算盘,岂能叫嚷得卖力呢?岂知这一番景象早已落入了参将大人的眼里。
听得众人如此欢动的叫声,萧云与王强均感这一场打斗是不必避免的,纷纷退后了三步。
忽听得说刘春一挥衣袖上前道:”王强,你平日自以为武功高强,力气比常人大了许多,就以为天下无敌了,是不是?”
王强哈哈一笑,神情极为得意,盯着萧云笑道:“刘大人说那里话,卑职虽然狂妄,但也深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不过呢?我王强凭着一身武艺纵横了十余年了,还没能让我王强瞧得上的!”他身子魁梧,底气充足,这一开口,嗓音如同洪钟似的,快速传遍了军中。
萧云不觉莞尔一笑,心道:“这家伙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到不小,一会儿让你好看!”
眼看着萧云无动于衷,王强哈哈一笑,指着萧云道:“怎么样啊?参将大人,不知大人有没有胆子跟卑职较量一番了?”
这是赤luoluo地挑衅了,饶是萧云涵养再好,这会儿也有些按耐不住了,一旁的蓝玉早已听得火冒三丈,一提单刀喝道:“姓王的,你别太嚣张,今日我蓝玉来会会你,让你知道知道我蓝玉的厉害!“说完就要挥刀而上,突然萧云身子一侧,以无与伦比的身法跳到了蓝玉跟前,乐呵呵地道:”蓝兄弟不可鲁莽,王将军有意与本官切磋切磋,本官若是不答应,岂不是太瞧不起王将军了是不是啊?“
王强微微一愣,方才萧云的那提气、闪身、纵跃,一气呵成,动作优美之中,颇具功力,不由得狐疑看了一眼萧云,心道:“莫非是深藏不露?“正犹豫忽听得萧云言语多有轻视之意,哪里忍得住啊,冷哼了声,心道:”一个弱不禁风的毛头小子,谅他也没多大的能耐!“呼喝一声,道:”好啊,我王强生平本事不大,却最有胆子了,能与大人较量实乃生平一大快事?“
萧云脸上似笑非笑,呵呵一笑,道:“王将军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既如此本官就陪王将军玩玩……
一听当真要打,蓝玉还是有些不放心,如今他好不容易被萧云调离了大帅府,有机会吃战沙场,建功立业,可不想就这么被王强给断送了,迟疑了一下,叫道:“大人……还是让卑职代劳吧?”
萧云呵呵一笑道:“你能代劳一时,能替我代劳一辈子么,人生在世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亲自去面对的?“
“好……好!哈哈……说得好!就凭你这几句话,我王强一会儿绝不打死你!“王强一副胜券在握的神色。
场上,人声鼎沸,打架争斗在军营里再平常不过了,但参将与下属打斗可是头一次,是以吆喝的声响,比起平日里竟要高了几分。
刘春看着萧云心中着实有些担心,不住却犯嘀咕:”这参将大人瘦瘦弱弱,能有什么本事。待会打上了还不是去送死,若死在这儿,我身为守备,岂能月兑得干系!“眼看王强已经解开铠甲衣衫,摩擦拳掌。刘春怒道:“王强,你做什么?”
王强道:“还能做什么啊?应允大人要求,比试啊!”
刘春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得萧云道:“刘大人请放心,今日本官与王将军比试,无论生死胜负都与刘大人毫无干系,刘大人大可放心!”
“这……?“刘春迟疑了片刻,眼见萧云神色自若,心道:”瞧着参将大人年纪轻轻,神色却如此淡然,莫非当真有些本事,若是那样最好不过了,国公用人向来不拘一格降人才,莫非……?“
“好了,少罗嗦,来者是客,萧大人身为参将,初来乍到,卑职让大人三招权当行参拜之礼?”他见萧云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明知自己不敌,还敢出来迎战,对他的这份勇气颇为敬佩,有心让他输的不太难看。
岂料,萧云有意借他立威,闻言呵呵一笑,满不在乎道:“王将军不必客气,常言道,山不比不高,水不比不深,王将军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便是?”
此时,王强已经tuo光了上衣,lu出虬结肌肉,闻言将单刀往前一推,抱拳道:“既如此,卑职也不客气了!”
此言一出,群声哗然,场上五千多人,尽都拍手鼓噪,纷纷叫道:”对了,对了,比武就该这样。”数千人的叫嚷声,霎时间势如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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