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布置的极为华丽,除了应有的壁橱、灯罩,照壁,香炉之外,还有书架,书架上排了不少古线状的书籍,出此之外,萧云还看到了帘幔低垂的香榻,香榻的旁边还有一个书桌,书桌上摆上了文房四宝,毛笔上笔墨未干,想来是刚刚有人书写了什么,他很想看得明白些,但距离太远,摆放的文房四宝,恰好挡住了书桌上的其他内容。
萧云正想上前看个明白,便在这时,房内传来一阵嬉笑的声音,萧云忙缩着身子不敢乱动,侧耳细听,声音不大,却带着女儿家娇吟声,只听得一个男子笑声喝道:“来,让朕咬一口!”说着萧云便听得一阵女子的嬉笑声。
然后是女子“嘤咛”一声,听得女子道:“陛下,人家一个人闷得慌嘛,你这么些天都不来人家的这里,人家都寂寞死了,今晚你来了,可要好好疼疼人家?”
一阵chuang第之声后,听得张士诚开始教训“老婆”了,爱妃,朕虽然是个男人,但也是个皇帝,你这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若是传扬了出去,天下人还不笑话朕?“语气虽是责骂,却带着温馨。
那女子嘻嘻一笑,全然不在意,嗔道:“你是皇帝谁敢笑话你啊,再说了人家好不容易逮着你一回,还不让人家快活快活!“
萧云在外面听着这些情话,几乎可以想象一副《官人我要》的的画面来,女子翻起身子落座与上,按住张士诚的xiong口上,撒娇弄痴地媚态,极其疯狂,萧云想着想着,不觉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心道:“后世流传,张士诚为人,“外迟重寡言,似有器量,而实无远图,据有吴中,吴(地)承平久,户口殷盛,渐骄纵,怠于政事。”其弟张士信和其女婿潘元绍特别喜欢聚敛,“金玉珍宝及古法书名画,无不充溢。日夜歌舞自娱”。手下军将也腐化至极,“每有攻战,辄称疾,邀官爵田宅然后起。(将帅)甫至军,所载婢妾乐器踵相接不绝,或大会游谈之士,樗蒲蹴鞠,皆不以军务为意。及至丧师失地还,(张)士诚概置不问,已而复用为将。上下嬉娱,若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
听了一阵,萧云心道:“瞧两人这模样,只怕还要些时候,何不趁这个时候,混进去瞧瞧,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军情也好?”打定了主意,翻身而入,他身子极轻,几乎可以做到不发出任何的声响,入了房内躲在那铜鼎之下,借着灯光望去,见那香榻上情境果然如自己脑海里的画面一般无二,不由得感到好笑。
正要借此机会模到那书桌跟前,就在这时,听得门外有人声传来,寻目望去,见门外巡逻人员,走了过来,竟在窗口停了下来,正伸着脸张望什么。
萧云心中暗暗叫苦,此时他就在香炉之下,四周之外全无躲藏之地,倘若有人往这边望来,正好看见他的身影,正暗暗着急,忽听得一阵快速的脚步声走来,萧云还以为是被人发现,右手握了握腰间的斩月刀,忽听得一个人压低着声音道:“你找死啊?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我能来的地方么?还不快快离开?”
说话声音带着小心,“你啊,正是不长记性,那声音你听不出来么,亏你还是还是成过两次亲事的男人,再说了这是陛下的书房,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哪一个在这深宫大院里,不想男人啊,皇宫里就陛下一个男人,那还不得抓紧时间啊,你啊……你……让老哥说你什么好啊?”
“多谢老哥,差点坏了陛下的好事,丢了脑袋……?“走过来的那人连忙感谢,渐渐的两人说话的声音也就低了起来。
萧云吐了口气,在炉鼎下平息了一下心跳,见香榻上还没有停下的意思,猛的一咬牙,身子向前一滚,滚到了书桌前。
书桌受到了他背后的力道推松,微微一颤,发出“叮咚“一声响,萧云暗叫不妙,尚未从新躲开时,张士诚的声音对那女子道:“什么声音?”
那女子正趴在张士诚的两股之上,扭动着身子轻轻喘吸着,听了声音,扭过头透过罗帐飞快的瞟了一眼,道:“刚才妾身忘记关了窗户,风吹了进来,吹动了陛下的书桌而已?”
萧云听了一股紧张尚未放下来,便听得张士诚道:“看爱妃多不小心啊,朕今日跟管事的太监说了,朕要在御书房里公干,才躲开了后宫的各位嫔妃的邀请,若是被人看见了,传了出去,朕明日还要不要活啊?快,去把那窗户给朕好生关了?”
炉鼎下,萧云听了大吃一惊,这御书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偏偏除了这炉鼎之外,还正没有地方可以躲避,若有人来,还不逮个正着,萧云正暗暗焦急,左右寻找藏身之地,突然目光触及你香塌里离地两尺有余,正好是个藏身之所,急忙滚了过去,身子在那女子双脚落地之时,悄无声息地的滚了进去。
那女子并不知道房间还有人,竟一丝不挂的从床上走了下来,满面的曲线,丰满的翘臀,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以及雪白修长的双腿,饶是萧云自认为定力过人,看了这么让人充血的一幕,也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忙双手握住鼻息放缓气息,那女子一阵小跑奔到窗户前,玉臂微微伸出,拉上了两扇窗台,这才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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