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燕飞想着是跳楼还是投珠江自尽时,南瓜突然问了一句。
“对了飞姐,你头还痛不痛了?”
“头?”燕飞愣了一愣,随即模着胸口哽咽道:“我这儿痛,不单痛,还拔凉拔凉的。”
“转移了?”南瓜一边打量着燕飞的头部,一边碎碎念道:“不应该呀,莫非我包的位置不对?”
啪——
“你包的?”燕飞一巴掌拍掉南瓜那试图放到自己头上的爪子,怔怔的看着她。
“对啊,我见你一直嚷着头痛,就跟护士要了几公斤纱布,全给你包头上了。”
“这么说我没毁容?”燕飞一脸的期冀神色,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别提有多萌。
“毁容?没有啊。不过……”
南瓜这个不过差点被把燕飞吓死。
“不过你印堂发黑,额头正中还有一红点,就跟印度妇女似得。也不知现在消没消掉。”
“呼呼呼——”燕飞像是扯风箱般的大松了一口气。有对容颜依旧的庆幸,亦有劫后余生的窃喜。
幸好自己嫌跳楼太丑,不然……
燕飞扭头望着仅两米距离,窗棂大开的窗户,心中不由一阵后怕。
这时,燕飞见窗户那儿突然冒出个人头,随着人头慢慢爬升,赫然是竹竿。
竹竿眼珠子滴溜一圈,朝病房内张望一会儿后,随即从窗户一跃而入。
燕飞怒其不争道:“有正门不走,非得像个贼一样爬窗。”
竹竿下意识的回了句:“姐,不是像贼,我本身就是贼。”
随即扭头看去,顿时被宛如木乃伊的燕飞吓得直往后窜,嘴巴直哆嗦着:“你是人是鬼?”
回应她的是燕飞一双硕大的脚丫子。
这一脚在外人看来很黄很暴力,但在竹竿看来却是跟亮出身份证似的,足以表明身份了。
竹竿爬起来拍拍,恍然道:“原来是飞姐啊,你咋把自个儿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不提则罢,竹竿这一问把燕飞的愤怒给勾了起来,狠狠的瞪了一眼南瓜后,说道:“问她!”
一旁的南瓜弱弱的解释道:“小时候我不是摔过一跤狠的吗,那时老院长就是这么给我包扎的……俗话说得好,皮痛包……皮,头痛包头。”
“……”二人对南瓜神一般的举一反三能力表示很无语。
燕飞一边解着头上的纱布,一边问道:“竹竿,你干嘛有门不走,非得要跟窗子较劲?”
竹竿扭捏的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走到楼下,看到窗子,还没有装防盗网……就,就一时手痒……”
“爬的还费劲吗?”
“还好吧,才二楼。”
“二楼?”燕飞解除纱布的动作停了下来,脖颈僵硬的扭向窗那儿,从二楼跳下去应该不会死人吧?
那自己岂不是白白高兴了一场……
算了,只要容颜还在就比什么都强,白高兴一年都没关系。
念及于此,燕飞咧嘴一笑,接着解头上的纱布。
待纱布解开后,燕飞倍感舒畅,凌晨早风穿过窗户扑打在脸上的感觉,让燕飞舒服得直想嘘嘘……
想到就做一向是燕飞身上不多的优点之一。
于是燕飞毫不犹豫地向上四十五度角扬起个头,性感小嘴微微嘟起。
顿时,一道清脆悦耳的口哨声悠扬的在病房内回荡。
“飞姐别吹了,再吹就出大事了。”南瓜和竹竿二人猛地两腿交叉,紧紧夹住,一张脸苦得让人一眼就会联想到苦瓜。
燕飞却仿若未见,吹得更欢,更急……就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二人再也憋不住,落荒而逃。
逃至门口,二人差点与手中提着一超市中号袋子的云旗撞个满怀。
云旗眼疾脚快的往旁边一闪,“干嘛去?”
“尿尿……”二人头也不回地继续狂奔,只是夹着腿奔的姿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有些违和。
“……”云旗无语的收回目光,继续朝病房走去,走到门口,脚刚抬起欲迈进去时,一道急促连续的嘘嘘声猛然乍起。
云旗果断的变抬脚为叉,急速一个转身,头也不回地追着南瓜和竹竿二人的背影而去。
待解决完生理问题的三人再回到病房的时候,发现燕飞竟然不见了。
就在这时,一条短信不期而至云旗的手机里。
“我先回去了,顺道走走,散散步啥的,那啥,手机没电了,保守估计发完这条短信就会自动休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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