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一只大手迅雷般扼住她纤细的手腕,随着一道不可抗拒的力量,她身不由己的贴向他的胸膛,下颚被他用手指挑起,“怕我?我难不成还能吃了你?昨晚,你不是也很逍魂嘛,公平交换,你懂么。”
她的眼睛呆呆的直视着他,没有一丝晶亮,仿佛一只死鱼般,没有一丝的活力。
他的的唇角勾起,眸子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你实在不愿意,也没人强迫你,是不?我还真怕你告我婚内强-歼。”
这一口气还没有喘上来,他的唇再度来袭,他的舌头贪婪的探了进来,肆无忌惮,在她的空腔中一顿闹腾,俨然有着翻江倒海之势。
又不知过了过久,男人到达欢乐的巅峰,整个人陷入了另一个空间。
没等她从他的指责中反应过来,身子陡然被他翻转过来,她就躺在他的身下,她不得已仰视于他,他的身子不紧不慢的压了过来,似乎在给她等待凌迟的准备时间。
苦涩的泪水被硬生生的吞进肚子里,艰涩的往他一眼,心想难道今晚就注定用这种表-态的方式和他做?
他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在他眼里,她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而已,一下子,便可碾碎,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慢慢的用手探着脊背,勉强的撑着自己的身子自他身下爬起来,双腿间的酸疼感刺激着她脆弱的心,她不得不凭着仅存的力气站起来,扯过一件衣服勉强包裹住身子,蹑手蹑脚的往书房走去。
“我……对不起。”她仰躺着,战战兢兢的跟他道歉,以前要她给他道歉,简直等于要了她半条命,现在,她甘心给他一遍遍的道歉。
她对着那包安眠药苦笑了一番,轻轻拆开薄薄的包装,粉末四散,被冲入马桶……
她仰躺着承受着他给你暴-力,心里默默流泪,对于这种晴欲,她是新手,自然是招架不了,伸手拍上他的胸膛,不住的推打他。
大着胆子推了推她的胸膛,央求他,“身上不舒服,我想先洗澡。”
眼见他的脸在她面前越来越扩大,林子辰的那番话迅疾的漫上了她的心头,眼睛猛地闭起来,不敢去直视他的墨眸。
“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酒红色的液体通过他的喉咙灌入他的胃中。
她奋力的挣扎,却是无济于事,又想到这是露天环境,免不了有佣人来往经过,急急地出声,“别在这里,别,别。”
后背的伤势还未完全痊愈,如此的撞击,让她的后背再度受创,疼痛感从后背蔓延到了全身,疼的她眼中浮现出迷雾来。
回头看着疲倦的陷入梦乡的男人,心底发麻,他折腾她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强迫她摆出各种变-态的姿势,用着极龌龊的言辞一遍遍挑逗她。
不知道有了几次,她几近虚弱,这个男人明显是精力过剩,她吃了那药,仍是不敌。后背一阵刺痛感传来,人已被他抛到大床上,她微微睁眼,双手无力的攀上他的臂膀。
在她的力气下他被推后了一步,冷冷的注视于她,“后悔了?不让给我上?”
“不在这里,嗯?那么,你是愿意了。”
被公交挑。“咳咳……”他的动作太过于猛烈,给她度的酒水太多,她被呛到,忍不住咳嗽起来。
她无助的背部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不停的瑟缩着啜泣,声声不止,失神的望向头顶的花洒,任花洒下的水冲击着自己泪……
身子一个腾空,已被他抱起,她的手无助的搂上了他的脖颈,脸色变得微微绯红。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底线在那里,她也知道要自己在清醒之下迎合他很难,肖筱给她的药,据说是能在一分钟间,让玉女变欲女,综合考量之下,她把那包危险系数极大的安眠药冲入了马桶,而自己却服下了肖筱给她准备的媚药。
随即将她抱起,大步走进浴室,花洒喷出的水流尽数洒在两人的身上。
他勾唇,一面拉下她的衣领,大手一撕,雪白的柔软喷薄而出,小指往下轻轻一钩,下巴轻蹭那两团腻滑的柔软,“一起洗。”
“我……”她努力的想要反唇相讥,却又无言以对,更怕惹恼了他,只好低头敛目,不再说话。
她被拥进怀中,双腿自然而然的盘上他的腰,脖子情不自禁的向后扬起,露出优美的女敕白脖颈。
撕裂的疼痛使她的弓起身子发出呻-吟,手脚不自觉的蜷缩起来,眼睛里似有热热的液体淌下来,越淌越多。
细白的手不由得松开了他的脖颈,转而抵在了他的胸口,身子一下陷空,被他蛮横的力道扣在门后,单薄的身子硬生生的撞上了厚重的门板。
灼热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脸,黑色眼眸里蒙着一层迷雾,迷雾下面的瞳眸,让他看不清、模不明,手上的动作在不知不觉间停顿下来。
他注意到她的情绪,凑上前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捧着那梨花带雨的小脸,似是怜惜道,“哭什么,我可没有强迫你做什么,你不喜欢我和你一起洗,我便出去,瞧你,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把眼泪擦干,我可不喜欢看到你的眼泪,在我面前落泪,旁人会误解的。”
在她的撺弄下,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笑着低头用嘴去品尝她的软女敕,唇瓣来回在她的高耸上逡巡,吮起那颗小小的红樱桃,低低的笑意扬起,“宝贝,这样才乖。”
“怎么,脸又红了?我们还没做,你的脸就红了?你那下面,是不是早已湿了?”他恬不知耻的说着情话,肆意的逗弄她。
她那敢拒绝,止不住摇头,一阵阵悲哀涌上心头,鼻间酸楚,泪流满面,泪水混合着花洒下的水顺流而下,好生凄楚。
他的吴侬软语听在她耳中,却是十足十的嘲弄,他从来善于将这些宠溺的话化作扎她的针,扎的她遍体疼痛,痛到想死。
“对不起。”她喃喃的吐出了这三个字。
她的背部一片濡湿,她堪堪的模上去,那种感觉,似乎不像是水,而是血。手指往前一伸,果然,指尖早有着点点的血色,本能的推开那往她身上挤压的身体,“求你,我自己洗可以。”
一直小手从后将他拥住,小手游移向下,来到他的裆部,握住他的,来回抚模:“我洗完了。”
他不理会她的抗拒,唇舌仍旧是狂躁着掠夺着她的美好,蜿蜒向下,从唇部,到下巴,到脖颈。
就在她闭眼的那一瞬,他的身子也往后靠去,直到直立,他探手重新取了一个杯子,慢悠悠的将酒红色的液体倒进去,边倒酒边讽刺,“为什么怕我,以前的凌心悠可不是这样,你今天出去了?”
她是他的妻子,这样的夜晚还要慢慢熬下去,后面等待她的还有多少个,想到这,她真的受不了,她受不了他变着花样的折磨,受不了他的冷嘲热讽。生不如死的感觉,可她除了忍下去,还能怎么办?
“嗯,下午的时候。”她微微睁眼,紧张的回答。
他的停顿迟疑对她来说无疑是种折磨,药力已经发作,体内好像被人点了一把火,越燃越烈,把她头脑中仅有的意识都摧毁了个大半。
失神的在口中喃喃:“要我,求你,要我……”
他继续喝酒,下一秒间,便续集低下头封住她的樱桃小嘴,将液体通过自己的唇度入她的口中。
在劫难逃,她咬牙认了。
他走了。
手里有两小包药,一包是她曾经摆月兑肖筱给她弄的,另一包,则是下午林子辰给她的——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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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证明了,她真的成功变身为欲女,将黎轩放倒在了床笫之间。zVXC。
长身玉立,一杯红酒又已下肚。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双腿发麻发颤,她用手抓着墙壁勉强站起来。
“这么急……”他的嗓子里发出低哑的笑声,久耐的欲-望在瞬间迸发,对准入口,一举攻占。
“对不起什么?”他哂笑,“凌心悠,我可算是见识了你的本事了,你可真行,我还没提要上你,你就装成一副桢洁烈女的样子给我看,博取同情吗?跟我打感情牌的话,你还真的不够格!若是你不懂调情,我大可找个人来教教你,别拿出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对我,我不吃这套!”
轻轻推开书房的门,打开他的电脑,输入林子辰事先告知她的密码,在各种硬盘中逐个寻找,终于在F盘中成功找到一个加密文档,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型U盘,把文档拷了下来。
她的笔记本放在隔壁的客房里,她轻轻挪着步子到了客房,打开自己的电话,登陆父亲的那个邮箱,将拷好的文档以邮件的方式发送。
做完这一切,已经接近凌晨四点了,妥善的将自己的包包放回原来位置,回到书房作了最后一遍确认,才慢慢挪步回到卧室,侧躺到他的身旁,忐忑的等待黎明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