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在她肚子里,经历过麻醉药,也经历过安眠药。他还健康吗?她好担心。肩膀被重重的一捏,凌心悠惶然的抬起头,恰好对上他阴鸷的眸子,她忙收敛了心神,问他,“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他一把揽住她的腰身,打横抱起,将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不,不可以。”她伸手护住自己的小月复位置,阻止他在自己身上胡乱游移的手。“说话!你说话!”他语气中带着挫败的恼怒。可他又拿着她的讥诮、嘲讽无可奈何,气极,一下按下了“拒接键”,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她闭上眼,尽量不去对视他阴鸷的眸子。她抚上心头,暗中庆幸不是沙发上。手机震动微微在床头震动,他看了看显示屏上的来电显示,嘴角逸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来,“凌心悠,你的歼-夫打来的。”他的大手探进薄被中,在她身上缓缓游移,又问,“昨晚睡得好吗?”他邪狞对她冷笑,“胜者为王,败者暖床,你不懂?!”轻手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扯开她的衣领,刚好露出她雪白的胸衣。“这里是哪里?”他没有将她带到原本的浅水别墅,想来那里早被白露或者叶素素盘踞,所以他才会要罗翔将她带到另一处房产吧。她纵使紧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他的触碰,忍不住屈了屈腿,试图抗议在她腿间肆意的手指。“切,她能是什么身份,见不得光的身份吧!听说少爷要和叶家大小姐订婚了,订婚请柬都写好了呢,她还能算个什么!”蓦地低头,将她稳住,这个吻不再温柔,而是带着晴欲和探索,她被他吻得站不住脚,险些跌倒。她直直的迎上他的眸子,“黎轩,我不必费力去说,在你面前,我说的话在你看来都是笑话,你也从未正视过我说的话,我说了也是白说,毫无意义!”不是黎轩,还能有谁!黎轩把脸凑到她的脸侧,吻了吻她纷女敕的脸颊,感觉到那熟悉的柔女敕触感,又继续往脖子处进攻,慢慢吸吮着她雪白柔女敕的脖颈,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花香味萦绕在鼻间,他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下半身又蠢蠢欲动了。听她说出这番话来,他恼火地瞪大,“凌心悠,这种话,你还真敢说得出口!”他见她躲避,动作却越发的大胆激烈起来。“不,不要在白天。”她抓着他的手,极力求着他。她在他身下婉转喘息,挣扎着说,“不要,不要,会伤害孩子的。”不知不觉中,她竟陷入睡梦中。良久,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满目冰霜讥诮:“累?怎么会呢?能亲眼看着你痛苦,我乐此不疲!”然么虽头。他像是欣赏着艺术品一般欣赏着躺在沙发上的她,也不吝于对她的身体的赞美。她泪眼婆娑使劲摇头,“不!放开我!”这可以算是金屋藏娇,还是狡兔三窟呢!她被他挑逗的差点哭出来,虽然现在是夕阳西下,可也能算是白天,青天白日里他要拉着她在客厅里做那种事情,她怎么会甘心。他曾真心对她,却被她还之为利用,不在乎!她不开口,只是静静的聆听他接下来说的话。事后,他让她翻身趴在他的身上,狭小的沙发上,他结实的胸膛和她胸前的那团柔女敕紧密相贴。他将她禁锢在身下,隔着轻薄的衣料,轻手托起她的双锋,墨眸满是愤怒和血丝,薄唇缓缓呵气,“乖,相信我,爱是做出来的……”“宝贝很乖的,他喜欢爸爸妈妈这样。”他抬头,目光邪恶,“趁着白天,让我好好观察你的身体,以前在夜间做,很不过瘾。”虽然语气是质问,却是万不得已的质问。这口气,怎么能令他吞得下!在他从青帮手下救出她之后,她叮嘱他路上小心,那一刻,她曾真情流露,可他却置之不理。一场欢-爱,已经让她早已耗尽了力气,她瘫软的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脑子里却清明的很。他却不理,大手将她的小手挥开,边月兑衣服边吻着她的全身,“心悠,你的身子好美,我爱不释手,真的,你的身子,白天和晚间一样美。”“说话!凌心悠,你说话!”羞恼于她的不语,怒气噌地爬上了他的整张俊脸。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哭笑不得,唇角微微勾起,略带嘲讽的提醒他,“你需要指明对象,我的歼-夫一向很多,比如季斯爵,比如叶添,更比如林子辰?你说的是哪一个?”她唇角勾起苦涩一笑,出言问他:“黎轩,你恨我这么久,都不会累吗?”身侧微微一动,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身侧之人。他只感觉胸中有着数不清的郁闷感,有气却发不出来。她喜欢安然的清净,不想沾染到黎轩的气息。那倾在她身上的高大身躯动作一顿。“可不是呢,想必身份低不了,不过今早我去看她的时候,她还在跟少爷要死要活的呢,好似少爷亏欠她了一样,真是不知好歹呢!”一纸离婚,非但没有远离他的掌控,反而将他身上的兽性完全激发,现在他如同禽兽般用尽手段逼迫她。有些事情,心中早已有了计较,再去争辩也是无益。“这里是景园,黎家主宅,后面有个庄园,也是黎家的产业,你可以随便乱逛,我保证你能在这里找到乐趣。”他看不清楚她脸上的笑容,而他脸上的表情却在她低头的这一瞬僵住。他的眼眸立刻深沉了几分,她雪白的浑圆静静的被包裹在雪白无暇的胸衣中,显得那样静谧完美,中间那久违了的深深的沟壑让他全身血脉喷张,光隔着看着就足以挑起他的性-趣。还未坐定,就听到几个佣人的杂谈。现在他让她留下,她就等于被他变相的圈禁了,而她的身份已由黎太太变成了情妇!他却将双腿压制在她乱动的腿上,继而,全身附了上来,狠狠一撞,让两个身子瞬间嵌合的天衣无缝。“嘘,你们小心你的舌头,万一被她听到了,一状告到少爷那里,我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了。”一切,对于关在笼子中的鸟儿来说,都很难有什么意义!他也不恼,俯身吻她隆起的小月复,亲昵自然:“宝贝,告诉爸爸,昨晚睡得好吗?”她一旦问出这句话,就意味着所有的主动权都被他握到了手里,在他面前,她唯有予取予求。她不语。zVXC。游移的手缓缓向下,来到她的幽谷之处,慢慢模索那片让人回味无穷的那份神秘。凌心悠心尖一颤,不说话,只是低下头,长长的秀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她熟悉他,她清楚他现在该有多恨她。轻轻朝着她的脖颈间呵气,“继续留在我身边。”那些种种,无不证明他是不在乎她的。微微闭目,停止所有的思考,她太累了,她需要睡觉休息,即便是为自己月复中的孩子,她都该好好休息。黎轩眸光一闪,定定的望着她平静的面容,狠戾低语,“留住你,才能更好的报复你,折磨你!”她吃痛的吟-哦出声,“痛——”真的是痛,撕心裂肺般的痛。他丝毫不理会她的抗拒,大力的在她身上挺进,“痛!我就是让你记住这份痛!”她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她的神情满是讥诮,充斥着无尽的嘲讽。凌心悠拼命不让他如愿,抵死也不再说话。他何时没有正是于她,若不是正视她,他会从大动干戈的出动弟兄们将她从青帮手中救出!若不是正视她,他会逼着白露去重做亲子鉴定!不由分说的低头,吻住那道诱人的沟壑。她敛目,像是听到一个笑话般,淡淡一笑,“你这么恨着我,还要强留我在你身旁?你确定?”纵然宅子、庄园再大再广,她没有自由,于她而言,什么都是妄言!“你们猜一猜看,这里住进来的那位小姐是谁,你看罗先生都对她客气的很呢。”他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倒在了身下,正好对上她那双充满着水意的灵眸,心里一软,不由得心头一软,轻轻问她,“喜欢这里么?”快到中午的时候,凌心悠才慢腾腾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冲了个澡,拿了件衣服套上,下了床,去了宅子后面的花园的角落。她一步步的逃离,却化为了一步步的沦陷,是她自甘堕落,还是形势所迫!恐怕没有人能看得清,外界会怎么说她?说她偷情过后彻底沦落风尘,还是将她说成为黎轩的新宠?她将头撇过去,不想理他。晨曦微露,凌心悠揉着双眼,却发现自己现在正躺在一个敞亮的卧室中。她将她们的话听在耳中,内心涌起无尽的酸涩,刚想要起身走人避嫌,就见一个佣人跑到八卦群面前,慌张地说:“妖面西施来了,大家还不去前厅候着!”“什么!妖面西施,我的天,快点,快点。”众人皆涌往前厅,盛极一时的八卦群因着一个“妖面西施”迅速解散。凌心悠坐在原处,心里不禁纳闷,人人闻风丧胆的“妖面西施”?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