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说到用毒,离殇脸上尽是得意之色,这是他最为值得骄傲的本事。
“呵呵,有自信是好事,但自信过头就是自恋!”蝶羽不温不热的声音响起,嘴角尽是玩味的笑意,话语不说讽刺,也绝对不是赞美。
“我不是自恋,要不咱们比比,比比不就知道谁更厉害!”离殇的脾气上来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当下就要跟蝶羽比试下。
“离殇,软筋散的解药想必你已经研制出来了,但我又加了几味药,比你解的那种要难上多了!”蝶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一脸得意道。
而听到毒物,离殇两眼放光,一句话不说骑马就来到了蝶羽的身边,想要去拿瓶子。
篱曦见离殇过去了,怕离殇这个人太小孩子气会着了蝶羽的当,赶紧跟了过去。
蝶羽看着两人都来到自己的身边,嘴角一丝笑意一闪而过,又看向离殇道:“这东西我可不给你,不然你又去研制解药,那我不是白忙活了!”
蝶羽说着就要把瓶子放回口袋,可是离殇哪里愿意被藏着掩着,他现在只想拿到那新的软筋散,挑战一下。当下伸手就要去抢,也不多说废话,拿到手才是真的。
蝶羽一时没防备就被离殇抢去了,脸上尽是懊恼、不悦之色。
“离殇,还给我,那是我的,你这样是强盗行为,无耻、卑鄙、下流……”蝶羽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的怒道,绝美的脸上都染上了薄怒。
“我先研究研究再还给你,不要那么小气嘛!”离殇后退了好几步,一脸得意道。伸手就要去打开那盒子,看看里面究竟是何好东西,值不值得探究。
“你会后悔的!”蝶羽清冷的声音响起,眼底一丝狡猾的笑意一闪而过。
离殇不以为意接着打开,一旁的篱曦突然大叫道:“离殇,不要!”
“什么不要,我,恩!”离殇一脸笑意,话才刚说到一半就发出了闷哼,人也从马上狠狠摔了下去。
“离殇!”见离殇摔下了马,篱曦大叫一声就跳下马去看离殇。只是在碰到离殇的那一刻,篱曦也是闷哼一声就倒在了离殇旁边。
还在马上的蝶羽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看着两个乱倒在地的男人,嘴角尽是奸计得逞的笑意。
“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篱曦一脸愤怒的看向蝶羽,脸上那还有什么温和之色,有的只是咬牙切齿。
“篱丞相真是爱说笑,我一个女子能对你们大男人做什么,更何况是他从我手里抢东西,怎么能怪我,我可是百般阻扰、百般警告呢!”蝶羽一脸无辜道,说的话就像真的般,只是其中的真假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来。
什么阻止,木有,什么都木有,顶多说了句‘你会后悔的’。
“你,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竟然敢对老子使诈,老子不会放过你的!”离殇也知道自己着了蝶羽的当,哪还有什么主仆之分,恨不得咬死这女人。被人阴了,还是个女人,而且是他最拿手的本事,下毒,这让离殇情何以堪。
“哼,你这个小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明明是你抢了姐姐的东西,现在还赖姐姐。唉,怪不得人家都说小孩子就爱赖皮,就爱耍赖,看来都是真的,以后要防着点‘小孩子’!”蝶羽一脸无辜的看着离殇开口道,故意加重‘小孩子’这三个字刺激离殇。
“我不是小孩子,我不是,你……”“够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篱曦冷冷的打断了离殇的话,看着不成器的离殇,快要气的口吐鲜血,转而一脸愤怒的看着蝶羽道:“蝶羽公主,莫要一意孤行,太子殿下对您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莫要让自个后悔!”
“篱曦,你不懂,你只知道崇拜你的尊主,这跟我没关系。还有离殇,莫要如此狂妄,吃亏受罪的不是别人,反而是你。千万别生气,姐姐是为了你好,让你吃一堑长一智!”蝶羽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反而像个夫子,教导着学生。
“离殇,这是我新研制的软筋散,慢慢解!”蝶羽不再多说废话,只是看了两人一眼就骑马离开。
“你会后悔的!”不知道为什么,篱曦还是大声吼道,希望蝶羽能听进去。对蝶羽,篱曦既没有太过喜欢她跟自己的主子在一起,但也不想让自己的主子错过这样的奇女子。内心反复无常,这话就这样出来了,他自己也意外。
“篱曦,你似乎对这个女人不一般!”离殇一脸好奇的看着篱曦,忘了要找蝶羽报仇了。
“少说废话,要不是你,我会落到这个下场,滚一边去。真实够丢脸的,自己是用毒高手还栽在别人手里,你不丢人,我都嫌丢人呢!”篱曦有些恼羞成怒了,一脸不悦瞪了眼离殇,眉头紧蹙,看着蝶羽离去的方向。
离殇一脸的委屈,不过什么话都不说了,毕竟真的是他惹的祸。还有就是他一定要报仇,他一定会让这个该死的女人好看。再说,木青烟中了毒,他倒要看看没有他离殇独门解药,看她如何去救,他就不信这个女人有本事。
这个时间,在黎城的一间小茅屋里,狗蛋急冲冲的跑到喜儿面前焦急道:“慕,慕羽公子出事了,他,他被外面的人抓去了!”
“什么,我,我家少爷被抓了,在哪里?”喜儿一听蝶羽被抓了,一脸焦急,说着就要往门外奔去了。
“小公子,你别去,慕羽公子不是跟你说让你在这等着,相信他,他会回来的,你不能去!”这时妇人出来一脸紧张道。
“不,我要去找我家少爷,少爷不能有事,我要陪在少爷身边!”喜儿哪里还顾得了什么,一脸焦急。
“小公子,你该听慕羽公子的,他……”妇人的话还没说完,喜儿就跑出去了。
狗蛋也跟着跑了出去,妇人只能在原地等待。要是所有人出去慕羽公子要是回来,找不着人该着急了,妇人就是这样想的,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而蝶羽那边,人还没到京城,在半路上就被一个男子给拦住了。
看到眼前之人,蝶羽心生警惕,还没开口就听见那个男人狂妄的声音:“慕羽公子,你怎么还在这呢,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奴才,这是准备逃跑吗?”
“你什么意思?”蝶羽眉头轻轻蹙起,看着眼前的男子,蝶羽已经猜得出一二了。难不成是喜儿,她,她出事了。
“慕羽公子,你说你什么都好,好好的听我家主子的话该多好。你非要逃,这不,淘来逃去依旧没有逃出,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不痛快吗。你居然还敢骗二皇子,你存心找死,这次看你还怎么逃!”来人恶狠狠道,脸上尽是狰狼之色,话语尽是讽刺。
这人不是林聪还能是谁,他口中的主子、二皇子自然就是慕容晨。
自从慕容晨从湘江回来就知被骗,再听慕羽已经跑了,心里的怒火就更甚了。这不,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天,多方打听,花了不少人力物力,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
蝶羽自然知晓对方已经是谁,她只想知道喜儿是不是也被他们抓去了,该死的,她怎么就没想到慕容晨会怀恨在心。慕容晨不是轩辕煌,不会有所顾忌,手下留情。不可以,她决不能让喜儿受到任何伤害,绝对不可以。
收敛了不安的心,看着眼前犹如跳梁小丑的林聪,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怎么,自己长得不怎么样就开始嫉妒别人,你知不知嫉妒是不好的,知不知没有本钱不要瞎逛。长得不好不承认也就罢了,不需要到处炫耀,让人作呕!”
“该死的,你,你死到临头还如此狂妄,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可惜了你那忠臣的狗,真不知道现在还有命活着没有!”林聪一脸恼怒,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男子,不过他忍了,脸上愤怒的神情瞬间变成不屑、讽刺。
蝶羽本是不想过问,只是喜儿她不能置之不顾,若是真的落在了他们手里,她必定要去,当下清冷傲慢道:“说,做了什么!”
“想知道就跟我来,给你看一场好戏,包你满意!”林聪脸上尽是得意之色,没有多说,挥了马鞭就离开了。
蝶羽眉宇间尽是担忧之色,也挥了马鞭,不管如何她都要去看看。只要喜儿不在哪,她自有办法月兑身,但要是在,她,她……
一匹黑马一匹白马一前一后在道路上奔驰着,一炷香后,林聪就带着蝶羽骑到了一座偏僻的宅子面前。林聪下了马看了眼蝶羽,示意蝶羽下来。蝶羽下来了,看了眼宅子又看了眼林聪。
“慕羽公子,不是进去看看吗,不想知道你忠实的狗现在怎么样了!”林聪脸上尽是奸笑,恨不得看着蝶羽一脸慌张、失魂落魄的样子。
蝶羽没有说话,而是自己走进了宅子,林聪连忙跟上。
“皇子在里面等着二位!”一群侍卫看见林聪跟蝶羽,便开口道。
“带慕羽公子去看看你们抓来的人,看看是活着还是死了,活着认不认鬼不鬼!”林聪讽刺的声音响起,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刺激蝶羽的话。
“是!”一个侍卫对蝶羽做了个请的姿势,随后便在前面带路,蝶羽跟林聪跟着走。
在一间房门门口,侍卫停住了,打开门恭敬的站在一旁。蝶羽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看了眼一脸奸笑的林聪,眉头轻蹙,做好离开的准备。
“林聪,你连狗都不如,你不够衷心,说你是狗还抬举你了!”蝶羽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话语里的讽刺让林聪脸上的愤怒更甚,伸手就要打向蝶羽。
“做什么?”就在这时,一道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只见慕容晨已经出现在两人面前,看向蝶羽时,脸上有的更多的是**还有愤怒。
“奴才,奴才只是跟慕羽公子说说里面的情况,莫要再不识抬举,伤了二皇子对他的情意,让他记着二皇子的好!”林聪早已收起脸上的愤怒,转而之是一脸的讨好之色,话里处处都是为了慕容晨好。
“很好,重重有赏!”人都是虚伪的,都喜欢听好话,这不,慕容晨脸上笑得快要生花了。
蝶羽不想再耽搁时间,清冷的声音响起:“二皇子,我可不是来听狗渣子邀功请赏,我的人呢?”
“哼,上次胆敢欺骗本皇子,这笔账我们一块算,进去吧!”慕容晨这才看向蝶羽,说话的同时上上下下打量了蝶羽一番,脑海里尽是蝶羽在他身下申吟、妩媚的场景,也不急于一时了。
蝶羽没有多言,上前就进了房间,慕容晨等人也进到房间,门就关上了。蝶羽往里面一看,当看到角落里的人,浑身都是血,此刻已经奄奄一息了。
蝶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不敢相信慕容晨竟然如此残忍,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害了她们。
“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本皇子还没做什么,而你更没有看到更残忍的!”看着蝶羽一脸震惊、害怕的样子,慕容晨眼底尽是兴味,恨不得给地上的那两个人多补几刀,好看到更震惊的面孔,这也是个享受。
“慕容晨,你还是不是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她们还是孩子,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慕容晨突然的声音让蝶羽清醒了过来,绝美的脸上尽是愤怒之色。看着这张令人作呕的嘴脸,蝶羽只想杀之而后快,只是她不能这样做,喜儿跟狗蛋是无辜的。
“啧啧啧,本皇子可还真没下狠手,才刚刚热身呢。你要是连这样都看不下去,那等会可怎么办啊?”慕容晨故作一脸惋惜道,话里却尽是嘲讽,或者说是明确的告诉蝶羽,这就是背叛的下场。
“慕容晨,欺骗你的人是我,你对他们做什么,有什么火你大可要冲我来,你冲我来。放了他们,放了他们!”看着地上的两人,蝶羽已经没办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此刻的她只想杀人。
“哈哈哈哈,你急什么,本皇子自然是要冲你去的,怎么着急,怎么着,恨不得立马爬上本皇子的床,想要在本皇子身下承欢了,哈哈哈……”慕容晨脸上尽是**,话里尽是挑逗,伸手就要去碰蝶羽,却被蝶羽躲过。
“哈哈哈,二皇子,这慕羽公子自然是想要爬上您的床,不然怎么会如此心急。二皇子,您就赶紧满足他吧,看他那委屈的脸,怕是欲求不满了!”林聪在一旁赶紧开口符合,话里尽是猥琐。
“哈哈哈哈……”之后所有人都笑了,只有蝶羽一脸的恼怒。
“放了她们,放了她们,有种你就冲我来,放了她们!”蝶羽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喜儿跟狗蛋,眼里尽是愧疚之色,愤怒的朝慕容晨怒吼道。
“着什么急啊,看来你还不乖,还要接着教!”慕容晨话里有话,用眼神上上下下猥琐了蝶羽一番,依旧不忘教蝶羽。
“你想干什么?”蝶羽听出了慕容晨的杀意,一脸紧张道,抬脚就要向喜儿、狗蛋奔去。
只是蝶羽才刚转身,慕容晨就伸手拉住了蝶羽,并把蝶羽扯进了怀里,阴狠道:“好好伺候地上的人,让慕羽公子看看什么叫做残忍、痛苦!”
“你要干什么,你还想对她们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知道慕容晨又要让人动手了,蝶羽一脸愤怒的朝慕容晨怒吼道。
想要用毒,却听到慕容晨在她耳边阴狠道:“我知道你用毒厉害,不过不要忘了还有两个人在本皇子手上,你要是敢动,我就让那十几个侍卫把地上那两个奴才轮*了,让他们尝尝孩子的滋味如何!”
慕容晨的话让蝶羽彻底放弃了用毒的念头,也不敢挣扎,但她决不允许有人伤害自己在乎的人。
只见两个侍卫一人一个拿着一桶水全数都倒在了地上血淋淋、已是奄奄一息的喜儿、狗蛋身上。蝶羽瞪大了眼,只看见地上的喜儿跟狗蛋痛苦的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痛苦的申吟响了起来,整个房间里尽是浓烈的血腥味。
“住手,慕容晨,你疯了,让他们住手,听见没有!”蝶羽眼里尽是伤痛,恨不得代替喜儿跟狗蛋受罪。
“别着急啊,好戏还在后头,你该看的还不止这些,只有这样你才会学乖,才能懂得如何更好的服侍本皇子!”慕容晨一脸暧昧的在蝶羽耳边轻声道,恨不得伸出舌头去舌忝弄蝶羽的耳珠,那美妙的感觉肯定会让他更加兴奋,只是慕容晨现在也只是想想,真要去做也快了。
此刻的蝶羽哪有心思注意慕容晨的眼神,她的一颗心都在喜儿跟狗蛋身上,只想救出这两人。
而慕容晨只是看着蝶羽已经满足不了他心中的渴望,看着这张脸,伸手就去碰。
也就是慕容晨准备去触碰才让蝶羽回过了神,眼底尽是不屑。
“啪!”的一声,蝶羽一巴掌打在了还在心中享受美人香的慕容晨。
“砰!”被打了一巴掌的慕容晨不等任何人开口,一掌打在了蝶羽肩上,把蝶羽打飞在十米远的桌子上,桌子四分五裂,蝶羽也伤的不轻。
就在这时,两个侍卫把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的挥向了地上的两人。
顿时,喜儿跟狗蛋凄厉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那个声音让收了伤的蝶羽心都紧紧提着,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猛地看向了不远处的两人,只听见喜儿跟狗蛋痛苦的嘶吼:“啊,好,好痛,不,啊,不要,好痛,啊,啊……”鞭子还是无情的挥向地上打滚的喜儿跟狗蛋,慕容晨一脸的玩味,蝶羽已经愤怒的想要杀人,眼底尽是血红色。
蝶羽挣扎的想要让慕容晨放了两人,想要过去救那两人,只是身子根本就支持不起来,慕容晨的这一掌怕是用了九分力,若是不及时救治,这只手怕是要废了。不过蝶羽已经顾不上自己的疼痛,她绝对不能害死喜儿跟狗蛋。
“慕容晨,放了她们,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放了她们,她们是无辜的!”蝶羽的声音很响,拼尽了浑身的力气大吼。
“慕羽,你什么时候如此不要脸了,如此大声的求欢,怎么,饥渴难耐,已经如此迫不及待了。放心,本皇子会好好满足你,会让你欲仙欲死,让你永世难忘!”蝶羽的乞求极大满足了慕容晨的内心,现在只想先让这个不可一世的男子痛不欲生,等会再让他欲仙欲死。
“慕容晨,你真他妈不是人,你有种就冲我来,拿他们做什么,你不得好死,就算杀了我,你同样不得好死!”蝶羽已经看清这些人的嘴脸,知道自己就算求破了喉咙也是无用,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再求,要死就一起死。
蝶羽的突然转变让慕容晨等人都是一愣,现在的慕羽不是该求饶吗,这是做什么,难道不怕了,不想救那两个奴才了。
“慕羽,怎么,不想救这两个狗奴才了!”慕容晨阴狠的声音响起,让那些人住了手,否则真死了就没有任何筹码了。
“哼,我让你们住手,你们有住手吗,既然不肯罢休,那我又何必多此一举,何必再求。你们是傻子,我可不是,你想要我的身子,白日做梦。就算要死,我也会拖你们下水,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蝶羽忍着疼痛,一字一句没有丝毫怠慢反而带着坚决的声音响起,话语尽是同归于尽的决心。
蝶羽的话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话里的杀意还有她的本事慕容晨等人都清楚,也都畏惧。
看着这样的蝶羽,一时间没人再说话,蝶羽不动,慕容晨等人也不动。
而轩辕煌那边,等他们赶到狗蛋家中时,得知喜儿跟狗蛋离开了,蝶羽也离开了,轩辕煌的脸色不知道有多差。
若是如此,那便是不止他们想要抓住蝶羽,还有一帮人,该死的,他们竟然晚来了一步,离殇正在研制解药,唯一知道的就是蝶羽不会离开这里太远。
轩辕煌的脸色可想而知有多难看,邵、邱、夜连大气都不敢喘了。按照他们多年的经验,他们的少尊此刻怕是已经为了救那些奴才落入了敌手。怎么办怎么办,尊主要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
只是就在轩辕煌放开蝶羽的那一瞬间,蝶羽在轩辕煌没有防备之下一把推开了轩辕煌,退离了好几步,尊主从来没有生气过,这一生气,小命呼已。
“邱,让所有人都去,半盏茶,若还是没有结果,全部杖毙!”轩辕煌冰冷带着嗜血的声音响起,周身的杀意让邱、邵、夜都是后背拔凉拔凉的,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三人瞪大了眼,心底都是寒冰一片。
“是,属下遵命!”除了说这个,邱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半盏茶的时间,当时小解嘘嘘啊,这时间真是害死人了。
埋怨归埋怨,不过邱上马便离开了,现在的他们是跟时间赛跑,定可少一分也决不能多一分。
之后轩辕煌带着夜、邵四处寻找可能的放向,不放过任何时候、任何地方。
从来没有人见过如此慌张、让人已经无法直视,看上一眼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倒地死亡的尊主,这样的尊主让人无法用恐怖来形容了,他们只知,少尊千万不能有事,否则天地将变、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这边已经发疯般的在寻找,而蝶羽那边,所有人都僵持着,蝶羽已经支撑起身子,一步一步走向前,嘴角扬起邪魅的笑意,嗜血的声音响起:“慕容晨,你想死吗?你甘心吗?皇位之争近在咫尺,而你却为了贪图享乐就要断送性命,值吗?值吗?”
蝶羽的话不狂妄,但却是让人不得不承认这话说的字字在理,慕容晨是二皇子,想当皇上已经不知想了多久,若是就这样放弃,怎么可能甘心。
不,不能死,就算想要玩男人,那也不能死,死了就什么都没了,精心策划那么多年都要付诸流水,不,他不会也不可能,慕容晨就是这样告诉自己。
“慕容晨,你相当皇上,谁都不可否认,我从未想过要成为你的绊脚石。但若今日你如此伤害我的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死了顶多就这样玩完了,但你不一样,精心策划那么多年,哈哈哈,就要拱手送人,天底下也只有你慕容晨如此愚钝。孰轻孰重还是掂量清楚的好,莫要在黄泉路上才知悔不当初!”蝶羽一字一句道,前世,轩辕煌教过自己如何攻破人的心理,只有这有,才能有取胜的机会,就算输,也不会一败涂地。
蝶羽的话,慕容晨什么都没说,林聪等人自是不敢多话,毕竟蝶羽说的都是事实,若是就这样丧命,谁会甘心。
就在慕容晨等人晃神之际,蝶羽已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匕首,只是一瞬间已挥刀划向慕容晨的左手,同时也挥向自己的左手。
不管是谁,蝶羽的速度根本快的让人反应不及。慕容晨一脸的不敢质疑,手上传来了痛楚,脸上已经溅了自己跟蝶羽的鲜血,一时间懵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
不管是谁,都没想到蝶羽会如此坚决,竟然连她自己也不会心软,这一刀下去,怕是再用力,这手就真的废了。
只是没人知道,这只手早就被慕容晨打的快要废了,如今只不过是为了让慕容晨等人知晓自己的决心罢了,蝶羽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慕容晨等人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慕羽,莫要做困兽之争,本皇子可以放了地上的两个奴才,但你必须得跟本皇子回去!”慕容晨伸手止住了自己的穴道,不让手上的血再流失,眼底一丝厉色划过,阴狠的声音响起。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慕容晨还是不死心,对于美色的诱惑,他向来是来者不拒,更不会轻易罢手。就算死,那也是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可是慕容晨向来的作风。
“慕容晨,你可知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是我慕羽,我可不会做损人不利己之事。只是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还有,请你们记住,我慕羽从不做亏本买卖,我要是死了,你们都得陪葬!”蝶羽一字一句道,话里进去清冷傲慢、不容置疑,周身尽是迫人、压抑之气,眼底尽是寒冰、嗜血,让人胆颤,有了逃离之心。
蝶羽看起来虽然柔弱,还因为失血过多一脸苍白,一脸女像,但丝毫不影响话里的震慑、嗜血。
轩辕煌曾经说过,说蝶羽是个纸老虎,外面看起来足可以让所有人都胆寒、惊恐。但蝶羽太过善良,不会杀人,只能看不能用,能震慑所有人,但一旦动起手,若她下不了手,依旧会输。
看着眼前脸色苍白有些狼狈,却依旧不减风华绝代之姿,慕容晨的心就更加肯定,人不能放走,人必须留下:“慕羽,本皇子念你初犯,不予计较,放下你手中的匕首,本皇子不想伤到你!”
如此大义凛然的话听在蝶羽耳中却是极其的刺耳、讽刺,眼底寒霜更甚,不知死活的东西,这个局势似乎还没看清楚,看明白。
“慕容晨,看来你还没听懂,你可知,现在只要我不想活,你们同样活不了。现在不是我求你,是你们求我!”说到后面,蝶羽的声音越说越响,铿锵有力,字字透着寒意,根本就不像个是受伤之人说的话。
只是没人知晓,蝶羽一只手别在身后,拿着银针扎自己的腰,这才不会让自己痛的昏迷过去,这才强撑着,气势上绝不亚于任何人。
蝶羽坚决的话语还有那白色的袖子都染成了鲜红,鲜血还在不停的滴落在地上,确是一片触目惊心,还有嗜血之意。
蝶羽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变得苍白接近透明,但那坚决的神色、还有嗜血之意却让慕容晨等人都不敢轻易上前。
“慕羽,你在威胁本皇子!”慕容晨怎么说也是个皇子,被人如此无视,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就不信自己这么多人还抵不过一个已受了伤的瘦弱少年。
蝶羽眼底尽是讽刺,知道慕容晨不相信自己有那本事,而自己向来不做亏本买卖,就算不会杀人又如何,不会杀人可以来个同归于尽,这么多人陪葬,就算没有赚,那也勉强凑合吧:“慕容晨,自以为是的你,看来只是寻死罢了。你想寻死,我不拦着,试试!”
蝶羽的声音带着如沐春风,同时也带着嗜血的杀意。
慕容晨等人自然是后退,毕竟跟一个疯子说话,那便是自寻死路。人慕容晨要,自然自己也要先活着,至于如何做,慕容晨已经有了打算。
慕容晨让人把地上已晕死过去的喜儿跟狗蛋提了过来,一把剑搭在她们的脖子上,阴狠、不屑的看着蝶羽道:“慕羽,看见没有,你若是敢动,本皇子便把她们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让你好好看看,清楚明白的知道得罪本皇子的下场。你是不疼,可她们就惨了,死的不安生,死的不痛快,要慢慢被折磨致死!”
慕容晨的话还有喜儿跟狗蛋被折磨不成人样的样子已经让蝶羽怒火中烧,但她绝不会失去理智,她现在只给了自己两条路,要么同归于尽,要么救出喜儿跟狗蛋。
显然,前面一条很容易做到,但后面一条却是难如登天。不说自己现在受伤了,就算没受伤,一个不会武之人能打得过那么多人吗。是,她慕容蝶羽是可以用毒,只是人家也会防着,毒好用,却不见得用得上。
不成仁就成尸,该死的,这话是谁说的。
不管是谁说的,蝶羽清冷傲慢的声音已经响起:“不成仁就成尸!”
一句话已是鸦雀无声,慕容晨的手抖了抖,而蝶羽已经缓步走向他们。
蝶羽上前一步,他们后退一步,就算口口声声说不怕、不足畏惧,可表现出来的却是大大相反。
“慕容晨,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吗,你不是喜欢完美无瑕的吗,若是这把匕首轻轻往脖子上一抹,你说后果会如何?”蝶羽清冷的声音响起,不似任何玩笑,也听不出任何威胁之意,只是却让众人的心都被提高了,想说的话都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了。
蝶羽这是在警告慕容晨,若是对喜儿跟狗蛋做什么,那么自己便做什么,同时拉上所有人做垫背,黄泉路上也不寂寞。
“你,你……”慕容晨被气的快要跳脚了,从小到大,他还没受过这份气,该死的该死的。
“我什么我,要不试试!”蝶羽的话音刚落,‘啊!’慕容晨一声惨叫响起,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
此同时,‘哧哧!’的声音响起,没等众人回神,只见蝶羽洁白、细致的脖子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正‘噗噗!’的往外流,甚至震撼人心、惊恐不已。
对别人下手,这里每一个人会眨眼,只是如此对她自己下手,所有人都瞪大了眼,不明白眼前风华绝代的男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她自己如此狠心,这稍有不慎就会出人命的。
蝶羽伤了慕容晨,再下一刻却伤了自己,这让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蝶羽身上,没有会想起前一刻蝶羽射出一枚银针,此刻慕容晨正受着苦,所有人都被蝶羽惊呆了。
看着这些人震惊的眼神,蝶羽眼底尽是冷意,此刻的她失血过多,若不是强撑着,怕是已经站不住了。不知道为什么,蝶羽心里就有个念头,轩辕煌会来的,一定会来的,不会不管她。
在这一刻,蝶羽响起的就是轩辕煌,对,这个男人,看来自己之前不过是自欺欺人,不过是想要逃避,‘不可执着、切勿执着’。自己的师父不是说过吗,唉,害人害己,现在只能撑到轩辕煌来了,不过真的撑不了太久了。
“慕容晨,还想试吗?”眼前一片晕眩,不过蝶羽还是强壮镇定,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
“你,啊……”一阵尖叫声,慕容晨已经倒地不起,其余之人死的死,倒地的倒地,只是顷刻功夫,在没有任何准备之下,已经让人用内力震开、震死、震晕。
看到赶来之人,蝶羽眼底有了欣慰之色,再也扛不住晕眩,再也支持不了疼痛,微弱的声音响起,也在下一刻闭上眼倒下:“煌,你,你终于来了!”
在蝶羽倒下那一刻,轩辕煌已经逼近,伸手接住蝶羽,看着蝶羽满身的伤,轩辕煌眼底尽是嗜血的杀意,那一身的血,衬得轩辕煌那双冰冷孤傲的眼底尽是血红血红,青筋暴力,周身一片肃杀,风中带着刺人的寒意,割得众人风如刀割。他们倒不认为少尊会有什么事,他们只是为地上躺着的慕容晨等人感到悲凉。死很远,只会痛不欲生、备受煎熬。
“离殇,救活,不然你陪葬!”轩辕煌愤怒的朝一旁已经瞪大眼的离殇冷冷道,话里尽是嗜血,犹如寒冬腊月。
离殇也不敢再有所怠慢,赶紧从袖口里拿出止血的药粉,小心翼翼的散在蝶羽脖子上的伤口跟手臂上的伤口。同时在感叹自己这么快解完毒做什么,这不,被人逼上梁山,怎么这么命苦啊。
一旁的篱曦、邵、夜、邱都是一脸狐疑、不敢质疑的看着他们的少尊,少尊不会武他们都清楚。一个不会武之人却为了救两个奴才而不顾她自己的生命,不震撼是假,这样的人不让人佩服更是假。
他们明白,若是蝶羽一点本事都没,那么就拖不到现在。慕容晨是一个色胆包天之人,能撑如此久,尊主跟不会看上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他们也都从少尊身上看到了尊主的影子,那些气息也很是相似。
这时,离殇支支吾吾道,脸上尽是焦急、不安之色:“尊,尊主,蝶,蝶羽公主她,她……”
“离殇,想说什么就说,要么赶紧治,你不想活了!”见离殇的手都在抖了,篱曦一脸担忧的怒吼道,就怕尊主一生气了解了离殇。
“离殇,本尊只给你一次机会!”见离殇不敢动了,轩辕煌冷冷的声音响起,浑身散发着迫人的气息,那冰冷的寒意刺得体无完肤。
离殇就是再无能为力,为了自己的命也要全力以赴,也要把死去的人救回来。只是,这,这死人还能活吗,他不知道。
“羽儿!”眼见蝶羽脖子上的伤口怎么也止不住血,轩辕煌慌了。脖子上的动脉是万万伤不得的,这个该死的,她怎么能以身犯陷。怎么可以,不,只要有他在,她永远别想离开他。
“羽儿,你放心,所以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轩辕煌狂妄、带着嗜血的声音响起,话语里的冰冷让所有人胆寒。
“离殇,你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动手,你真的想陪葬啊!”篱曦气急败坏、焦急的声音响起,恨不得看帮离殇动手了。
“就是,你在做什么啊,快动手啊,你不是号称鬼医,那就拿出点范来,这么拖拖拉拉跟个娘们似的,不,是小孩!”邵不悦的声音响起,也不管离殇会不会听到‘小孩子’三字气的跳脚,他只想着自己以后的依靠可不能就这么没了。
“我,我也想救啊,可是,可是这血止不住,我,我……”接着便是离殇一脸无可难何的声音,还带着丝丝焦急,此刻的他可不敢跟邵争什么了。
“你怎么这么没用,这点小事也做不好,你……”“够了,再多言,全陪葬!”轩辕煌愤怒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嗜血,让邵赶紧伸手捂住了嘴,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与此同时,轩辕煌伸手就点了蝶羽的穴道,不等篱曦跟离殇开口,轩辕煌已经一把抱起蝶羽起身快步离开了。篱曦跟离殇、夜、邵、邱只能在身后跟着,怕他们的尊主做傻事。
在离开之间屋子时,篱曦想到了什么对身后的侍卫冷冷道:“给她们找大夫,要是她们死了,你们也陪葬!”
一句话让那些原本无事的侍卫顿时忙开了锅,有的赶紧找大夫,有的赶紧把喜儿跟狗蛋抱到一旁救治,有的把慕容晨等人捆着等候发落……
一天一夜很快就过去了,在一间光火通明的房间里,轩辕煌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蝶羽。蝶羽身上的衣服没换,浑身都已染上了鲜血。轩辕煌也穿着白色衣服,身上都是蝶羽的鲜血。
轩辕煌没有换衣服,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床榻上已经没有丝毫生气的蝶羽。蝶羽没有死,血也止了,还有气,不过伤的太重,那只手差点废了,若是不救治及时,这手已是无用。一掌、一剑都极其的重,这个该死狠心的女人,他什么时间教过她要对她自己狠心的,他教的是对别人狠心。
看着那脖子上的伤口,轩辕煌气更不打一处来,他知道蝶羽不是真的想要自刎,她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时她伤的极重,一时手抖便割到了动脉。
一想到这,轩辕煌就更生气了,恨不得把床榻上的这个女人拉起来好好打一顿,看看她还会不会如此莽撞。
“羽儿,知道离开我有多危险了吧,不是什么人都会像我一般,不计付出。记住,以后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话,别想着再离开!”轩辕煌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声音响了起来。
“羽儿,连死都分不开我们,你慕容蝶羽永远都是我轩辕煌的女人,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轩辕煌伸手轻轻爱怜的抚模着蝶羽绝美、苍白的脸颊,只想让蝶羽听听去,知道他还是一如既往,从未怪过她。
床上脸色苍白的蝶羽眉头竟然轻轻蹙起,轩辕煌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蝶羽的小举动,脸上尽是惊喜之色。他就知道他的羽儿一定能听得到他说的话,很好,既然醒了,那就好好算算账,好好理理。
蝶羽感觉自己喉咙疼的紧,眼皮重的睁不开,最后还是睁开了,浑浑噩噩中响起自己割脖子的时候,那该死的手不小心抖了抖。这一抖很简单,只是自己的小命差点就不保了。该死的,这大动脉往自己匕首下钻做什么,差一点就做了亏本买卖。该死的,下次不这样完了,简直太要命了,要玩这剑也要搭在别人身上,这样自己怎么抖都亏不了。
这样想着,蝶羽原本紧蹙的眉头稍微松开了些,只是嘴角还没上扬就听到一道霸道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想清楚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这才让蝶羽注意气房间里还有人,而且这声音不是轩辕煌是谁,最后也是轩辕煌救了自己。当下抬头对上轩辕煌愤怒的容颜,脖子没来由的向后退了退:“我,恩……”
刚开口,喉咙上的疼痛就让蝶羽没有紧蹙,刚要挣扎起身,轩辕煌已经伸手搂住了蝶羽的腰,让她靠在他的胸前,带着警告、愤怒的声音响起:“自作自受,下次记得没有,记住就眨眼!”
听到轩辕煌的话,蝶羽眨巴眨巴的眨眼了,现在不能说话,那就眨眼吧。更何况自己是真的知道错了,绝不会有第二次,什么该死的大义献身,不可能,她慕容蝶羽还没那么伟大,自己现在都后悔死了。
看到蝶羽眼睛眨巴眨巴的,轩辕煌脸色稍微暖和了些:“下次还敢不敢一个人去,送死这话还敢不敢,不敢就眨眼!”
眨巴眨巴,静谧的房间里清晰的听到蝶羽使劲眨眼睛的声音。没办法啊,说不了话,只能使劲眨眼表达自己有多懊悔的心,若是再来一次,自己一定想别的办法。该死的杀千刀的日本人,自刎真他妈不好受。
蝶羽懊悔的语无伦次,开始不斯文的辱骂起来了。
看着蝶羽皱着一张脸,轩辕煌有些好笑了,不过依旧摆着一张脸道:“以后还拿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蝶羽眨巴眨巴的眨眼。
“以后还要不要做自残!”
蝶羽接着眨巴眨巴眨巴的眨眼。
“以后还要不要跟别人拼命!”
蝶羽接着眨巴眨巴眨巴的眨眼。
“以后还要不要离开我!”
蝶羽接着眨巴眨巴眨巴的眨眼。
……
之后就没了声音,之后就看见轩辕煌那一脸愤怒、铁青的脸慢慢的变了,变成眉开眼笑,眼底尽是柔情。
蝶羽抬头看向轩辕煌,就看到轩辕煌这副神情,心底疙瘩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按照以往,轩辕煌不拔了自己的皮才怪,可是今日怎么回事,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是哪里不对劲了?
看着一脸笑意的轩辕煌,蝶羽慢慢的回味,刚刚轩辕煌一直在说话,而自己一时懊恼,每次都恨不得把眼睛眨下来。这没错啊,等,等等,最,最后一句说什么来着,不,不会,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蝶羽就这样安慰自己,只不过轩辕煌根本不给蝶羽反驳或者当做什么都没听到般,带着不容拒绝、狂妄的声音响起:“羽儿,你说以后再也不离开我了,怎么,想反悔?”
蝶羽此刻很想接着眨巴眨巴眨巴眨眼睛的,只是看到轩辕煌冰冷孤傲的眼底尽是警告之意,又想起慕容晨那该死的家伙,想起九死一生,当下不动了,一脸委屈的看着轩辕煌,想让轩辕煌同情自己,不要再罚自己。就在轩辕煌看到这样的蝶羽要再次开口时,篱曦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尊主,蝶羽公主自杀的消息不知道被谁散播出去,现在四国都知道了,慕容皇上已经派人寻过来了,人就在门外,您要不要见?”
轩辕煌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看着蝶羽。
蝶羽也是一脸狐疑,自己这不叫自杀,这是不小心的,那个长舌头啊,非拔了他的舌头不可。
轩辕煌知道蝶羽还累,点了蝶羽的睡穴,让蝶羽好好休息。
就在篱曦要再次开口询问时,轩辕煌打开了房门,出现在篱曦面前,抬脚就往大厅走去,篱曦跟上。
“混帐,不让本皇子进去,是想做什么手脚!”轩辕煌才刚要走进大厅就听见一道愤怒的男声。
“本太子需要做什么手脚,四皇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轩辕煌冷冷的声音响起,人也走进大厅。
听到声音,慕容言转身看向背后的轩辕煌,脸上尽是压抑的愤怒道:“蝶儿呢,你把她怎么样了,该死的,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哼,你这是在质问本太子吗,以什么身份,慕容皇朝的四皇子,还是一个对自己妹妹动了歪心思的哥哥!”轩辕煌冷哼一声,脸上尽是不屑、讽刺的笑意,眼底一丝杀意划过。
说出来的话让慕容言一震,眼里尽是不敢质疑的看着冰冷的轩辕煌。
“你,你……”慕容言怒视着轩辕煌,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本太子怎么了,本太子只是说出了你心里一直不敢面对不敢承认的事实,你不是该感谢本太子的吗?”轩辕煌嘴角尽是残忍的笑意,一直不断的在刺激着慕容言,话语里的讽刺不言而喻。
“轩辕煌,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把蝶儿怎么了,你要她,却伤害了她,你还是不是男人!”慕容言不想再继续轩辕煌说的话题,冷冷的呵斥道,眼底带着浓厚的杀意,丝毫不亚于轩辕煌的杀意。
“羽儿很好,她是本太子的妻子,而你不该对她存在不该有的心思!”轩辕煌冷冷道,话语里尽是不容置疑,还有隐忍的杀意。
“没伤害她,那你让本皇子见见,看看我的,我们慕容皇朝的公主现在如何了。是如外面所传的,已经被你逼的自杀,还是如你所说好的很!”慕容言冷冷、讽刺的声音响起,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慌张,原本是想说我的蝶儿,但最后已及时改口了。
“本太子的太子妃不是任人随意观赏的,羽儿是本太子的太子妃,一个相公绝不会允许一个对自己妻子存有歪心思的男人有任何机会!”轩辕煌嘴角尽是嗜血的杀意,那强大的气场让慕容言后退了。
“你胡说什么,我,本皇子只是关心自己的皇妹,难道轩辕皇朝就是这样对待女方的亲人!”退后几步站定的慕容言忍着对轩辕煌的惧意,讽刺道。
“四皇子,这话可是有辱轩辕皇朝!”篱曦适时的开口道,依旧一脸温和之色,但话语里却尽是警告。
“篱丞相,那你告诉本皇子,难不成见自己的妹妹也不可以吗,本皇子连见一面都不行?”慕容言忍下心中的怒火,冷冷让人捉模不透的声音响起。
“自然不是,哥哥见妹妹是人之常情,没人会阻拦!”篱曦摇了摇头,嘴角尽是温和道。
“哼,那还不让本皇子见蝶儿!”见篱曦这么说,慕容言的口气也好了些,他现在只想看看蝶羽怎么样。
“四皇子,这话是这样说不错,但蝶羽公主是我们轩辕皇朝的太子妃,这太子殿下在,您该跟他说说!”篱曦嘴角依旧一脸温和,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慕容言脸上尽是不悦之色。
原本慕容言还认为篱曦不会帮轩辕煌,他真错了,错的离谱。
“呵呵,篱曦,本皇子还真的以为你会是个明白事理之人,是本皇子太天真了!”慕容言冷冷的看着篱曦道,又看向没有说话的轩辕煌道:“本皇子今天就要见蝶儿,看谁敢拦着。让天下人都评评理,哥哥见妹妹难道有何不可的!”
“好啊,评评一个哥哥如何爱上了妹妹,是想要不顾天下人的羞耻继续爱下去不顾伦理,还是就此打住!”轩辕煌的声音里尽是不屑,那锐利的眼神里有着浓烈的杀意。轩辕煌是霸道的,他怎么可能允许有人窥觑着他的女人。
轩辕煌的一句话让慕容言愣住,瞪大了眼,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躲在暗处的世人嘴巴张的老大,足可以吞下两个鸡蛋了,夜木讷道:“少尊跟四皇子不是亲兄妹?”
“四皇子不是慕容皇上的儿子?”邱觉得这个可能或许会有。
“我操,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倒地谁不是那老头亲生的?”离殇一脸恼怒、烦躁的怒吼道。
“哇哇哇哇,我越来越崇拜少尊了,我的偶像,崇拜死了,我跟定少尊了,大步向前走向少尊!”邵一脸崇拜、兴高采烈地的大声激昂。
“砰砰砰!”“啊……”三个暴栗加上一声惨叫。
之后便是邵一脸委屈的大吼道:“你们,你们又合攻我,你们嫉妒我长得比你们俊美,嫉妒我得到少尊的赏识,嫉妒我人见人爱,嫉妒……”
“不想死,闭嘴!”三人同时怒吼出声,邱这才怯怯的闭上嘴,心里却在不停的诽月复:混蛋,老是合攻我,等我跟着少尊后,老子一个一个整死你们,看你们还敢不敢合攻,敢不敢打我,哎呦,好疼,呜呜呜!
久久不说话的慕容言控制心中的不悦、不安,镇定了下来。
“轩辕煌,我不准你侮辱蝶儿,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但你不准说蝶儿的不是,她可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污染她!”慕容言一脸愤怒的朝轩辕煌大吼道。他可以让别人说他是痴心妄想,无耻、卑鄙,但他决不允许有人说蝶羽的不是,况且这样的传言也决不能流传出去。
“羽儿是我的女人,你认为本太子会说自己妻子的不是吗。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轩辕皇朝的四皇子,是羽儿的四皇兄!”轩辕煌冷冷、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冰冷孤傲的眼底尽是讽刺、不屑。
“轩辕太子,这就不由你操心了,本皇子知道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本皇子只想见见自己的皇妹,还望轩辕太子行个方便!”慕容言知道自己刚刚太着急了,有些话不是他该说的,他也不是轩辕煌的对手,只能忍着怒气道。
“大皇子呢,他怎么没来!”篱曦见轩辕煌又不想说话了,赶紧开口道,毕竟主子的脾气不好,说这么多已经够给慕容言的面子了。不过要不是关乎少尊,尊主定是不愿多说的。
“大皇兄刚好去办事了,想必他已经知道蝶儿的情况,也该来了。不知道蝶儿到底有事没事,你们轩辕皇朝该给我们慕容皇朝一个交代!”慕容言冷冷道,话语里尽是不耐烦。
“是,是,是,我们是该给慕容皇朝一个交代,只是蝶羽公主现在不便见客,等过些时日四皇子再来吧!”篱曦依旧是一脸温和之色道,意思再明确不过,不就是婉言的拒绝了。蝶羽能不能见客,所有人心里都非常的清楚。
就在慕容言脸上染上怒意要开口时,一个侍卫急冲冲的跑了进来,一脸焦急的在篱曦耳边轻声开口道。一瞬间,篱曦的脸色就变了,轩辕煌跟慕容言都看见了,两人都眉头紧蹙。慕容言不了解篱曦,自然不知道篱曦会为了什么事而这副样子。不过轩辕煌了解篱曦,当下就抬脚往外走去,什么都不说,脸色一瞬间也变得难看。
篱曦也没功夫跟慕容言瞎耗了,赶紧跟上了轩辕煌。而慕容言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直觉告诉他一定跟蝶羽有关,当下也抬脚追去了。三人加上轻功就奔着后院而去,三人到了后院一个房间门口就看见门外死了侍卫。
当下,三人脸色都变得不好了,同时往屋里冲去。大床上那还有人,只是床上那已干枯的血迹可以证明这上面曾经躺着一个人。不用说是谁,慕容言已经知道大床上曾经躺着的人是谁,那大床上的血迹是谁的,是他的蝶儿。
“你,你们对蝶儿做了什么,为什么床上都是血,是你们,是你们想要逼死她,一切都是真的。人呢,蝶儿在哪,她去哪了?”慕容言看着床上的血迹,怒吼道,已经把找回来的理智再一次扔了。他想到了蝶羽已经受伤,现在人也不见了,他着急的快要疯了。
“该死的,你们是怎么照顾人的,连一个人都看不好!”轩辕煌愤怒的声音响起,眼底尽是杀意,周身尽是冷意。
轩辕煌掌风一动,篱曦身边的一个侍卫就被打飞出去,没了命。
没见识过轩辕煌武功的慕容言眉头紧蹙,心底做了比较,武功高。
“太子,微臣这就派人去找!”篱曦也不知道现在还能说什么,把人找回来才是关键,更何况人还伤着呢。
轩辕煌等人心里都清楚,不会是蝶羽自己离开的,那只有一个可能,是被人带走的,至于是谁不清楚。
“找不回来,都不必回来了!”轩辕煌冷冷带着刺骨寒意的声音响起,没有人知道他此刻有多愤怒。竟然该死的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带他的人离开,他不会放过那个人。谁要敢碰他的人,他都会让那个人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
轩辕煌、慕容言、篱曦都是聪明人,这要求见蝶羽的慕容言才刚到不久,蝶羽就被人带走了,这是事先预谋好的。而蝶羽自杀的消息恐怕也是那人散播出去的,为的就是慕容言等人找上门,轩辕煌、篱曦都去见,好带走人。
这一招调虎离山用的还真好,就连轩辕煌这么心思缜密的人都没想到。轩辕煌是太过自负,认为在自己眼皮底下没人可以耍花样,但轩辕煌忘了一件事。只要为了达到目的,那个人可以不顾一切,什么办法都能想出来救人。
篱曦抬脚刚要带人去找,轩辕煌冷冷的声音就响起“不用去了,本太子已知是谁带走!”
“太子,微臣这就带人去追!”篱曦一脸恭敬的看着轩辕煌道。
“不用,好好守着,换床被褥,本太子今晚就会带太子妃回来!”轩辕煌狂妄之极的声音响起,抬脚就离开。说出来的话虽然狂妄,但慕容言却相信他能做的到。
“本皇子也是,那是本皇子的皇妹,本皇子该出现力!”慕容言想要跟上轩辕煌,只想知道蝶羽还好吗?
只是慕容言的身子才上前几步就被篱曦拦住了,篱曦只是温和道:“太子能把太子妃带回来,四皇子要想见太子妃还是在这等等就好!”
“本皇子要……”慕容言还想说什么,但转眼就发现轩辕煌的人影早就不见了,他还能说什么。当下慕容言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到了蝶羽住过的房间,算是默认在这等着。而篱曦则是吩咐婢女把被褥换了,再上些茶水糕点。
再说说散发消息说蝶羽自杀并且在慕容言找蝶羽,轩辕煌、篱曦去招待才带走蝶羽的那帮人。此刻正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慕容皇朝,只是马车最快也快不到哪里去。更何况蝶羽还受伤,并不能有太过激烈的动作,伤口会裂开。
马车里的男子看着脸色苍白的蝶羽,白衣上尽是血迹,脖子上那包裹着的白纱告诉他,那里受伤了。他不知道蝶羽伤的有多重,但他知道他怎么也唤不醒蝶羽。他刚刚看过蝶羽的伤口了,那伤痕很深,差一点就救不回来了。
他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去救她,为什么没能力去救她,为什么要害她受伤,他恨自己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蝶羽像一个死人一样睡着。他不知道蝶羽跟轩辕煌之间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过去,但他知道蝶羽想要逃离轩辕煌。
“为什么要这么傻,想要救人也要看看自己够不够分量,真是个大傻瓜。你看看,看看你自己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男子的声音有些激动,语气里尽是责备、埋怨,却不难听出一丝丝心疼。
只是不管男子还想说什么,不管如何骂蝶羽,她就是不会给你任何反应。看着这样的蝶羽,男子的心疼得无法呼吸,恨不得把蝶羽摇醒、骂醒。可是把一切都是徒劳的,他要带着蝶羽去看最好的大夫,一定要让蝶羽醒过来。
男子的手轻轻的划过蝶羽绝美却苍白的脸颊,想着这个女人穿着男装,比男人还像男人。以前总想着一个女孩子这样太没样子了,但蝶羽现在这么安静,他反而觉得很讨厌。蝶羽就该是活奔乱跳的样子,那样才是慕容蝶羽,不是吗。
男子想跟蝶羽说话,马车突然停了,好在男子把蝶羽护的紧才没摔着蝶羽。
“怎么回事?”马车内的男子冷冷的声音响起,把蝶羽轻轻的护在怀里,在蝶羽身上盖了件大衣。“主子,一对人马刚好经过,似乎有急事,我们不想惹事才避让了!”驾车的男子恭敬道。
“记住不要太声张,越低调越好,赶路吧!”听见没事,男子松了口气冷冷道。看向安稳的蝶羽,男子眼里有了丝温柔之色。
马车又行了一段时间,突然一抖,不过男子不在意,只要没人来找事就好。只是马车却一直没动,男子总算意识到不对,而且马车外还有一股强烈的杀气。看来那个人找上来了,速度还真快,让他根本不能带她逃离。
男子小心翼翼的把怀中的人儿放在座位上,拿起一旁的剑就飞身而出。一个站在马车上一个坐在马背上,两个人都俊美异常,两人身上都散发着强烈的杀气。谁也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对方,像是随时都会动手刀剑相接。
“来的挺快!”马车上的男子冷冷、高傲道,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羽儿是我的,你不该碰!”来人正是轩辕煌,此刻脸上尽是不屑之色,眼底尽是嗜血的杀意。
“她不属于任何人!”马车上的男子冷冷、高傲道,眼底尽是杀气。
“你拿什么跟我比,冥焰,还是我该叫你另一个名字!”轩辕煌冷冷、不屑,带着狂妄的声音响起,叫出了男子的名字,语气里尽是讽刺。
带走蝶羽的正是冥焰,此刻跟轩辕煌面对面的男人也正是冥焰。
“轩辕煌,是,我是比不上你,这一点我承认。可你也没资格得到她,她不属于任何人,她讨厌你,她厌恶你!”冥焰冷冷、高傲道,他相信自己打探到的消息,蝶羽不喜欢轩辕煌,甚至是厌恶。
“哼,她厌恶的是你!”冥焰的话让轩辕煌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底嗜血的杀意更甚,不过却没有爆发。毕竟他的羽儿可没这样的想法,只是听到这话让他不悦,有了杀人的冲动。
“她现在还昏迷不醒,醒了让她说出来,让你滚!”想到蝶羽身上的伤痕,冥焰怒忍不住愤怒道,话语尽是讽刺。
“哼,不自量力!”轩辕煌冰冷孤傲的眼底尽是杀意,周身的气息让冥焰身子一动。
话刚说完轩辕煌就动手了,飞身就朝冥焰而去。冥焰则是跳下马车,用意是不想伤害到马车里的蝶羽,轩辕煌自然转了放向。
轩辕煌的掌风对准冥焰,冥焰飞身往旁边一躲,随后拔出手中的剑迎了上去。轩辕煌也毫不示弱,也拔出了手中的剑。高手之间的武功对决第一招往往是决定成败的关键,以强凌弱大多先发制人,以雷霆之势一举摧毁对手。
以弱击强则多是后发制人,故露破绽诱敌强攻,伺机寻隙反击。但当两个同级别的高手相遇时,如何能从对方完美的防御中找出破绽才是第一个难题。不过轩辕煌跟冥焰的武功不肖一刻就可以看出谁高谁弱,轩辕煌更甚些。
冥焰不是轩辕煌的对手,冥焰手中的剑被轩辕煌打落,轩辕煌一掌打在冥焰的肩膀上。冥焰躲闪不及硬生生的挨了下来,喉咙里有了腥甜,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不过也就在一瞬间功夫,冥焰从身后拿出了一把小巧的弓箭。
电光石火间,就算轩辕煌的剑已经挥了过来,但冥焰还是有空暇拉紧弓弦,但这一次并没有出箭。冥焰竟然在刹那间反手执弓,左手握紧弓弦不放,右手一松反将弓胎弹出,正撞在轩辕煌疾至的右掌上让轩辕煌来不及躲避。
冥焰空出的右手凝指成爪,斜撩轩辕煌面门,袖中突又弹出二道黑光,分别射向轩辕煌的双目。轩辕煌也不是泛泛之辈,见冥焰使了暗器,嘴角尽是不屑之色。提起剑,只是一挡就挡住了两枚暗器,提起剑再次朝冥焰刺去。
冥焰根本来不及躲闪,他也没想到轩辕煌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他根本就不是对手,就连使暗器都被挡了。知道躲不过了,冥焰却也稍微避开了要害,剑刺进了右肩,刺穿了。刺骨的疼让冥焰额上尽是冷汗,身子都在轻颤。
轩辕煌并没有再看一眼冥焰,拔出剑,一掌就把冥焰打飞出去了。飞身上马车,轩辕煌就去把里面的人儿抱了出来。轩辕煌出来就看见两个黑衣人已经带着身受重伤的冥焰离开,轩辕煌没有去追,他更想知道蝶羽怎么样了。
把蝶羽追了回来,轩辕煌松了口气,紧紧的搂着被大衣遮着的人儿,温柔道:“羽儿,我们马上就回家!”
只是当轩辕煌伸手轻柔的抚开怀里人儿脸上的发丝时,轩辕煌脸上温柔的笑意瞬间变得铁青,伸手就把怀里的人儿甩了出去。此刻的轩辕煌脸上尽是愤怒,眼底嗜血的杀意毫不掩饰,一掌把马车击碎,那怒火还是消除不了。
“冥焰,我不会放过你,我不会让你把羽儿带走!”轩辕煌一声怒吼就飞身上马又追了去。就因为太过自负,轩辕煌再一次跟蝶羽失之交臂。他的自负让他没有多想,根本就不曾想为什么冥焰的手下没出来帮他,只要他一人。
原来在一队人马经过冥焰时,冥焰就猜到轩辕煌一定会追出来的,当下就让自己的心月复带着蝶羽走大路。而他还要外面的一个手下掳了一个女子假装是蝶羽,以此来骗过轩辕煌,知道冥焰这样做对他自己的伤害很大,不是吗。
此刻的冥焰已身后重伤躺在马车里,一个手下正在为他包扎。轩辕煌没有手下留情,要不是冥焰自己内力深厚,恐怕现在已经见阎王了。但是现在的冥焰也不好受,筋脉被震碎了三根,右肩又伤了,现在的他连动都不能动。
“主子,您这又事何苦呢,您现在受了伤,根本就不能去看蝶羽公主,更别说带蝶羽公主离开了!”黑衣人一脸恭敬却无奈的看着冥焰道。
“如果不是我,轩辕煌不会信,小慕更逃月兑不了!”冥焰虽然虚弱,但还是能说出话。
“主子,您都差点没命了,要不是您内功深厚,您早就没命了。蝶羽公主虽好但轩辕太子不是好惹的,更何况他不会轻易放弃的。我们能不能躲过去还是个问题,蝶羽公主那边也还不一定逃月兑!”黑衣人一脸恭敬道,说的话一点也不夸张,更不假。
“走一步算一步!”冥焰虽然伤的不轻,但声音里却打着不容抗拒,也绝不后悔,现在的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想过慕羽会是大家小姐,但没想到会是公主,更没想到轩辕煌会掺合进来,这下彩蝶胎记一事就不好办了。
不过好在蝶羽并不愿意跟轩辕煌走,这有这样,彩蝶胎记才不会让轩辕煌知晓、得到,才不会被人捷足先登。前段时间轩辕煌就派人追杀他,要不是他武功好,早就被抓住了。
现在这样,他受了重伤,根本就不能带走蝶羽。而且蝶羽现在也受伤了,现在在哪里他还不知道,能不能离开也不一定。以轩辕煌的实力能找到蝶羽不是难事,该死的,他不甘心,明明是他先找到的。
冥焰现在是不甘心,但若是知晓蝶羽跟轩辕煌上辈子就认识了,至于那彩蝶胎记,自然也是上辈子就知晓,恐怕会气的吐血吧。
黑衣人也不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的主子现在有多痛苦。而且他的主子早就猜到了,让护送蝶羽公主的人不要跟来抢人的人死拼到底,拼不赢就走。而那边的人也相当的听话,见打不过便留下蝶羽一人离开了,回去复命了。
当冥焰听到手下的人说蝶羽已经被轩辕煌带回去了,嘴角尽是苦涩的笑意。现在的他身受重伤,就算没有受伤也打不过轩辕煌,救不了蝶羽。冥焰在心里对自己发了誓,一定要把他的小慕给抢了回来,不管是为了她还是彩蝶胎记。
再说轩辕煌那边,把蝶羽带回了大宅里,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蝶羽,轩辕煌的心很疼。都怪他一时大意,让他的羽儿又奔波了。
在轩辕煌带回蝶羽之时,一直在蝶羽房间里等着的慕容言跟篱曦都赶紧迎了上去。慕容言是不知道蝶羽到底受了什么伤,为什么醒不过来,当下就扬言要带蝶羽回去。好在篱曦早发现轩辕煌的脸色不好,及时把慕容言拉走。
房间里只剩下轩辕煌跟昏迷不醒的蝶羽,加上一路的奔波,蝶羽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轩辕煌虽然什么都没说,脸上也没有变化,但了解轩辕煌的人都知道他越是这样就越能表现他很愤怒,这时候谁要敢去招惹就惨了。
这时,离殇一脸不安的站着轩辕煌不远处,不敢靠近,他可没忘他的伤才刚好一点。就因为唤不醒蝶羽,不管用什么药都让蝶羽醒不过来,轩辕煌一气之下给了他一掌。说实在的,快过了两天他才能下床,不过伤还没好全。
现在蝶羽回来了,只是回来这么多日都没有再醒过来。他必须又得去帮她检查一下,但他真的怕尊主又给他一掌,那么他就不是在床上躺上一天两天了。
就在离殇不安,不知道要不要去之时,轩辕煌冷冷道:“还不过来,需要本尊去请你过来!”
“不,不用了!”离殇下意识的赶紧开口道,抬脚就朝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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