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绝世小狂后 069、恶整太后、公主

作者 : 霏嫣

若是换做以前,轩辕烈一定会对这样的女子起心思,不过现在他哪还有这心思。想到这他就想到了那个该死的慕羽,只是这人找不着了。

“谢谢皇上、谢谢烈王,安培已生无可恋,还,还不如随爹娘一起去了!”吴安培一脸的楚楚可怜,说着就要去寻死。

轩辕煌给了篱曦眼神,篱曦就赶紧拦下吴安培,温和道:“吴小姐,你的大好人生才刚开始,皇上会为你安排,莫要轻生!”

“安培已是孤家寡人,留在世上无依无靠,安培不想活了!”吴安培摇了摇头,流水哗啦啦的留下,楚楚动人。

“吴小姐要是不介意那便进宫吧,宫中定有你的容身之所。等你有了心仪之人,便让皇上赐婚!”一直未开口的蝶羽开口了。

蝶羽的话让吴安培止住了哭声,一脸伤心的看着蝶羽。

而搂着蝶羽的轩辕煌眉头轻轻蹙起,但没有反驳蝶羽的话,一个女人成不了什么气候。

不过轩辕烈却是一脸的玩味,他看得出这个吴安培可是想当皇妃,更或者是皇后,看来有热闹可看了。

“皇后娘娘,安培真的可以,可以进宫吗?”吴安培原本是想看着轩辕煌说的,但看到轩辕煌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便看向了蝶羽,楚楚可怜道。

“你若是不想那本宫也没办法,本宫也只有皇宫这一个地方可待!”见安培故作矜持,蝶羽无奈道。

蝶羽心中冷笑,这些个女人,喜欢耍手段,却偏偏有时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一事无成。

“安培谢过皇后娘娘了!”不能蝶羽再说,吴安培赶紧开口了,就怕蝶羽不算话,那一切都将白搭。

“篱丞相,你就安培一下,让吴小姐住进皇宫,至于她是去七公主那还是去哪,自个问她吧!”想起轩辕冰冰,蝶羽决定给她们俩一个机会害她。后宫无聊,有这两个跳梁小丑也好。

最重要的是,蝶羽一向认为,把敌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总比让敌人躲在暗处强得多。

“是,皇后娘娘!”蝶羽的话让篱曦眉头轻轻蹙起,不过还是恭敬道,拉起吴安培就走,不让她再留下。

篱曦之所以要拉着吴安培走,是因为自己主子那冰冷的眼神让他无法招架,这什么活都得他干啊,谁让他是属下呢。算了,那是自己的主子,而且这蝶羽公,不,是皇后娘娘的命令他也不能违抗,总之小心些这个女人就是了。

“羽儿,看也看了,该回去了!”轩辕煌温柔的声音响起,蝶羽那点小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选择纵容,知道她无聊,那两个女人要是能让她开心也好。正好也可以看看蝶羽的手段,让她玩玩,更何况敌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往往比暗处好。

在这一点上,蝶羽跟轩辕煌往往是达成一致。

“皇后娘娘,有一事本王不知当不当说!”轩辕烈在蝶羽跟轩辕煌转身之际开口道,嘴角尽是玩味、阴霾的笑意。

蝶羽扯了扯轩辕煌的衣袖,轩辕煌让蝶羽转过了身,蝶羽才一脸笑意的看着轩辕烈道:“想说什么便说,本宫都会听着!”

“都说皇上是如何如何的爱你,本王在想,本王是不是很快就可以抱侄子了!”轩辕烈嘴角玩味、阴霾的笑意更甚,话语尽是挑衅、试探。

轩辕烈的话一出,蝶羽嘴角的笑意僵硬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轩辕烈会问这些,脸上有了红晕,懊恼该死的轩辕烈看来还不知错,当下换上一脸的痛苦。

蝶羽这样的反应显然超出了轩辕烈的预料,但却也在情理之中。曾经他就听说蝶羽公主不愿跟轩辕太子,为此还自杀了。自杀后来又看见两人相爱便不当真了,但是蝶羽现在的表现却是让轩辕烈证实了那次的传言都是真的。

“烈王,你也该娶妻纳妾了,父皇如何跟你说的,你该不会忘了!”轩辕煌冷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带着微怒,显然对轩辕烈的问话很不满意。

只是这一切都蝶羽一样都是装的,蝶羽想玩,轩辕煌自然得帮着。

“皇上说的是,臣是该娶妻纳妾了,那皇上呢,若是皇后娘娘一直未出,那岂不是……”说到这,轩辕烈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一脸无奈的看着蝶羽道。

轩辕烈的意思再明确不过,就是说蝶羽要是还不怀孕,那就是说皇家无后,那便是皇家大罪。

“这就不劳烈王担忧了,本宫跟皇上自个会掂量。时间也不早了,要早朝了吧,本宫也该回去让自个先歇歇!”蝶羽嘴角带着笑意看着轩辕烈,眼底尽是冷意。

不等轩辕烈开口,蝶羽就拉着轩辕煌往外走。轩辕煌早就想走了,便跟着走去。

轩辕烈没有再阻拦,而是一脸的兴味,他现在特别想知道蝶羽跟轩辕煌之间的渊源,似乎不同寻常啊。今日蝶羽的一番举动让轩辕烈想要好好琢磨,他是不是该往这方面着手。

带着这样的想法轩辕烈也离开了这吴丞相府,是该上朝了,他就看他轩辕煌怎么安抚那些大臣的心,还有这些百姓的心。

回了宫的轩辕煌跟蝶羽说了句便去上朝了,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已到,轩辕烈也到了,好戏正式开始。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轩辕煌走上了龙椅,文武百官都下跪齐声高呼道。

“都起吧!”轩辕煌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有本起奏无本退朝!”随后林公公的声音便高声响起。

“臣刑部尚书李裕有本参奏!”叫李裕的刑部尚书走了出来,一脸恭敬道,随后又道:“今晨吴丞相一家被灭门,其情形极其恶劣!”

“这事朕也有所耳闻,不知各位大臣有何看法?”轩辕煌冷冷带着威严的声音响起,凌厉的眼神扫过再场的每一位大臣。

站在轩辕烈那边的大臣自然是看好戏,自然不服他,登基、大婚那日,这朝堂上一半少一点的大臣都被他捆在府邸,激起了众大臣的不满。

“皇上,您没有丝毫预兆便登基,才登基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您说这吴丞相一家是被仇家所杀,还是被有心之人杀害了!”太傅东方骏一脸恭敬道,但话语里哪有什么恭敬之意,这人是轩辕烈那边的,说出来的话自然难听。

“太傅这话是何意,是告诉朕吴丞相一家是因为朕才被杀害的!”轩辕煌冷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声音再次响起,看向东方骏的眼神让东方骏一惊。

东方骏虽然有些害怕,但想到轩辕煌做的一切,镇定下来,一脸惋惜道:“皇上,臣绝无此意,只是您的登基、大婚臣都没有到场,委实可惜啊!”

“太傅,现在谈论的是吴丞相一家是如何被害,你说错方向了!”篱曦温和的声音响起,嘴角带着笑意,话语却不容置疑。

东方骏的意思朝堂上的人都明白,这不是在控诉轩辕煌,说他是强行登基,他们不服,说轩辕煌是凶手。

不过篱曦的一句话让众位大臣又只能打住,他们没分量,说不得。

“篱丞相说的是,老夫是说了不该说的,只是这都是事实。皇上大婚、登基之日,想必在场的众多大臣都未能有幸参加吧,这是何意呢?皇上大婚、登基举国同庆,可是我们这些朝堂大臣却未能参加,是何意?”东方骏怒道,字字在理,字字带着怒火。

东方骏的一席话让那些支持轩辕烈的大臣都一脸得意,只是轩辕烈脸上却未有多余之色,有的只是一贯的玩味笑意。

支持轩辕煌的大臣都是一脸愤怒,只是都没开口,轩辕煌眼睛半眯,眼里尽是危险、冰冷之色看着东方骏。

这东方骏就是仗着自己是三朝元老,倚老卖老,这头发都花白了却还如此固执,这样的人留不得。但现在却不能死,轩辕煌知道自己如此强硬的登基让所有人不满,现在要是杀了这三朝元老,会逼得支持轩辕烈的大臣造反的。

“朕大婚、登基是过于仓促,烈王觉得如何?”轩辕煌看向一旁像旁观者的轩辕烈,冷冷的声音响起,把所有问题都抛给了轩辕烈,让他作答。

“皇上,臣也觉得很遗憾未能参加皇上的大婚,怎么说臣跟皇后娘娘也是旧时,原本还想送上一份大礼,这不都不能送出手了,自然遗憾!”被点到名的轩辕烈一脸无奈、惋惜的看着轩辕煌道,又看了眼东方骏,随后便没动静了。

一时间朝堂上分成了两派,互不相让,既说吴丞相一家被灭门之事,也说新皇登基事有蹊跷、太过仓促。

而蝶羽那边,闲来无事,这轩辕煌给她安排了一个宫女叫思叶,长得漂亮、机灵,这样的女子做了侍女可惜也不可惜。

蝶羽看了眼思叶,知道她有武功,蝶羽知道轩辕煌没有恶意,只是排个宫女保护自己。思叶跟了自己一个上午,沉默寡言,做事却很机灵也很沉稳。跟喜儿比,思叶更适合在这个时候跟着自己,自己不必担心思叶安危。

“皇后娘娘若是觉得无聊,不如抚琴、放纸鸢、秀秀女红!”见蝶羽无事便看着她,思叶虽然没什么好顾忌的,只是她该让自己的新主子开心。左护法说过,她的主子是皇后娘娘,若是皇后娘娘有一点闪失她便没资格活在世上。

“纸鸢吗,我已经很久没放了,也好,闲来无事便去玩吧!”蝶羽看了朝堂的方向,又看了眼天色,风和日丽很适合,便点头答应。

思叶去取了一只凤凰纸鸢跟着蝶羽去了后花园的草地上,身后跟了一大帮宫女,这个阵仗就像观摩一般,太壮观了。

“皇后娘娘,奴婢帮您拿着!”思叶拿着纸鸢,看着不远处的蝶羽恭敬道,话语里带着惯有的冷漠。

“好啊,我可要跑了,你可要仔细别忘放手了!”蝶羽嘴角带着笑意道,心情大好。

说实话,这纸鸢有好多年未放了,也该寻回这难得的娱乐,让自己像纸鸢般放飞、自由。

“是,奴婢会放手的!”思叶恭敬道。

蝶羽不再多话,看了眼思叶又看了眼她手里的纸鸢,嘴角尽是笑意。

双手拉着线,蝶羽小跑了起来,身后的思叶思量着什么时候可以放手。

这时,传来了蝶羽带着喜悦的声音:“思叶,放手!”

“是,皇后娘娘!”听到蝶羽的声音,思叶赶紧放了手,退到了一旁。

思叶放了手后,蝶羽跑的快了些,绝美的脸庞上尽是愉悦的笑意。微风吹来,凤凰纸鸢在空中飞了起来,蝶羽的衣裙也被飘了起来,给人一种如诗如画,犹如仙女般嬉戏。

这样的蝶羽让思叶看的晃神了,她早就听说皇后娘娘艳无双、风华绝代,尊主深陷其中、宠爱有加。刚开始她不信,像尊主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动心。但当她看到皇后娘娘时,她惊艳了,恐怕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尊主。

“思叶,快看啊,纸鸢飞起来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啊!”蝶羽愉悦的声音响起,脸上尽是得意,真的像是一般的千金小姐。

“皇后娘娘很厉害,纸鸢飞的很高!”蝶羽的声音唤回了思绪游离的思叶,无意中嘴角染上了丝丝笑意。皇后娘娘不做作,对下人很好没有架子,跟想象中的那些金枝玉叶不一样。也是,尊主看上的人一定不简单,她会保护好。

“我要纸鸢越飞越高!”蝶羽嘴角愉悦的笑意更甚,跑的也更快了,那身姿美得让所有人晃了神。

“皇后娘娘跑慢些,别摔着了!”看着蝶羽越跑越快一旁的思叶有些担忧赶紧高呼道,眉头紧蹙,就怕蝶羽一个不小心摔去就不好了。

“思叶,你可别小看你家娘娘,这纸鸢能放得过你家娘娘的,至今还没有哦!”蝶羽不但没放慢脚步,反而越跑越快,自信的声音被风带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蝶羽很美,没有人可以否认蝶羽的美,此刻的蝶羽就像仙女四处飞移。

“娘娘,您还是小心些好!”思叶看着有些孩子气的皇后娘娘,嘴角的笑意再一次上扬,她很难得会有笑意。

当思叶意识到自己竟然又笑了,在皇后娘娘身边才一个上午便笑了两次,再多笑几次便可跟她一年的笑意相比较了。

蝶羽一袭白色旋转而盛开的裙摆,跑动的步子犹如轻灵的舞步,仿佛踏在水中顺波而来。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蝶羽的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这样的女子哪能让人不动心,这些宫女个个痴迷。

“好,好累啊!”跑累了蝶羽便停了下来,什么也不顾就坐在了草地上。

思叶最先回过神,赶紧跑到了蝶羽身边为蝶羽扇扇子,恭敬道:“皇后娘娘,可是累了,您要茶水吗?”

蝶羽摇了摇头,嘴角带着笑意,很享受凉风微微吹来。

“思叶,你说现在朝堂上是不是热闹的不得了!”蝶羽缓缓开口,话中有话,却又让人听不出什么。

“皇后娘娘,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皇上定能处理好朝堂之事,定能给皇后娘娘幸福!”听到蝶羽谈起朝堂之事,思叶眉头轻轻蹙起,嘴角却带着恭敬开口道。

“思叶,你说纸鸢能飞多高,你说它能不能永远在蓝天翱翔!”蝶羽换了个话题,嘴角始终带着笑意,眼底同样因为刚才的喜悦染上笑意。

绝美的脸上带着丝丝红晕,那是蝶羽跑了一会才出现的,平添了美艳。

“奴婢愚钝,奴婢只知道纸鸢在娘娘手中,娘娘想让它飞多高它就该飞多高!”思叶看不出皇后娘娘究竟有什么用意,如实道。

“呵呵,思叶你很聪明,你说得对,纸鸢在本宫手中,本宫要它飞多高它便飞多高!”听着思叶的回答,蝶羽便知思叶绝不是个简单之人,嘴角带着笑意道。

“思叶,你去朝堂一趟,想必今日早朝还未下,你去告诉皇上,在朝堂上高声读出你刚刚说的话!”蝶羽看着朝堂的方向又看向蓝天,嘴角尽是笑意,眼底尽是睿智。

不是她想帮轩辕煌,而是她的心想要帮他,她只是随了自己的心而已,随了自己的相公而已。

“皇后娘娘,这朝堂奴婢不敢去,而且奴婢,奴婢……”皇后娘娘的话让思叶模不着头脑,这朝堂岂是她一个小小的婢女可去的。

“本宫让你去你便去,本宫的话不管用了!”蝶羽知道思叶是怕她害了轩辕煌,当下冷下了脸道。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怕,怕……”思叶不敢往下说去,低下头不敢看蝶羽,心中却在猜测皇后娘娘想要如何做。

“你放心去便是,皇上是本宫的夫君,本宫自不会害他,你只要把我们的对方在朝堂上说一遍,皇上便能下朝了!”蝶羽也不为难思叶,云淡风轻道。

蝶羽的话让思叶猛的抬起了头,知道自己越距了,但娘娘却没有怪罪。看着娘娘的神情不像开玩笑,当下便开始思量起她们之间的对话。

蝶羽也没催,思叶是轩辕煌的人那必不会没弄清事情就去禀告。这样也好,她慕容蝶羽不是小人,更何况她的心不允许她伤害他,更不可能伤害他。

不一会儿,思叶再次看向蝶羽,只是那眼里多了一分敬重少了分提防,多了分感激少了分疏离。

思叶开始怪自己不该把皇后娘娘想成小人,只是一个爱玩之人,当下一脸不自在、愧疚的看着蝶羽支支吾吾道:“娘娘,奴婢……”

“得了,你的那点心思你家娘娘怎么会不知道。赶紧去吧,这都快到午膳了,再不去皇上就该饿肚子了!”蝶羽摇了摇头,嘴角尽是笑意道,没想过要为难思叶。

思叶感激的点了点头,那冷漠的脸上有了动容,转身便小跑离开了,看着思叶离开,蝶羽干脆躺在了草地上。

一旁的宫女都没上前,就在一旁候着,而蝶羽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那是她的相公,自己不帮他还帮谁。

朝堂那边正如蝶羽说的一般,热闹的快要揭锅了,两帮大臣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相互争斗着。

而轩辕煌跟轩辕烈两人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半句话,轩辕煌依旧一脸冰冷之色,轩辕烈依旧一脸玩味、阴霾的笑意。

“这皇位定是抢夺来的!”不知是谁的一句话让朝堂顿时鸦雀无声,气氛变得凝重,像是随时就要开打。

“大胆,如此大不敬之话该满门抄斩!”篱曦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浑身散发的冷意迫人。

“篱丞相,如若这话是假那便是大不敬,那便该满门抄斩。但如若这说的是真的,该抄斩的是另有其人吧!”东方骏不屑的声音响起,脸上尽是高傲、不可一世的笑意,老脸都凑到一块去了,满脸皱纹,甚是好看。

东方骏如此说话都不怕得罪新皇,他就是倚老卖老。

“东方太傅,你可知你这样说已是做下犯上,你可知你已经犯了诛九族之罪!”篱曦冷冷的声音响起,不再是那温和的篱丞相,而是要化身成魔教的左护法。

只是这次轩辕煌没有阻止,冷眼看着气氛愈加紧张的朝堂,冷眼旁观。

“哼,篱丞相,老夫知道你是皇上的人,老夫知道你不让老夫说,你可以堵住老夫的嘴,可你岂能堵住悠悠众口。就算老夫今天不说,明眼人都知道那么多大臣被捆在府里一定不简单,一定有阴谋!”东方骏拉红了脸大声说道,就怕别人听不见,就怕给轩辕煌按上的罪名不够大。

“太傅,你在指责朕!”一直未开口冷眼旁观的轩辕煌冷冷道,那冰冷的气息让人一颤,冰冷孤傲的眼底更是让人胆寒。

“臣,臣只是替众位大臣说出心里的疑惑,忠言逆耳,请皇上莫要责怪!”东方骏是个老奸巨猾之人,为人处事圆滑,早想好了后退之路。

“太傅,忠言逆耳自然好,不过太傅这话不像是忠言逆耳,反而是阴谋造反!”篱曦冷冷的声音响起,一改往日的温和,有的只是冰冷、厉声之色。

只是一句话就给东方骏按上了一个罪名,阴谋造反可不是就诛九族这么简单了。

“你,篱丞相,你莫要冤枉老夫,老夫,老夫……”东方骏被气的说不出话了,老脸涨得通红。轩辕煌没说话,而这时一个小太监走到林公公的身边,轻声在林公公耳边说道。

林公公眉头轻轻蹙起,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想起那次在御书房门外篱丞相对他说的话,林公公便决定告诉皇上。走到轩辕煌身边,轻声开口道。

“让她进来!”听到是蝶羽派人过来,不管蝶羽想要玩什么把戏,他不介意越闹越大,而且他的羽儿有分寸。

“宣皇后娘娘贴身宫女觐见!”林公公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顿时朝堂上都一脸疑惑。

现在两帮人正吵得厉害,这皇后娘娘派宫女来干什么、做什么。

思叶在文武百官面前缓缓走到大殿中间,跪了下去,一脸恭敬道:“奴婢叩见皇上,奴婢是奉皇后娘娘之名前来跟皇上说几句话!”

“说吧!”轩辕煌冷冷道,他也想知道蝶羽搞什么花样,他的皇后现在是玩累了,还是想到更好玩的了。轩辕烈也是一脸的兴味,他也很想知道这个皇后娘娘在这个时候能说些什么,玩些什么,他可是很期待。

“皇后娘娘今日起的早,闲来无事奴婢便让娘娘去放纸鸢。娘娘放的纸鸢很高,娘娘很开心,还问奴婢,这纸鸢能飞多高,这纸鸢能不能永远翱翔在蓝天中!”思叶把皇后娘娘跟她说的话都一一说了,那些文武百官都一脸不耐。

没办法,现在这个时候还说这些女儿家家的事,现在可是在朝堂上,朝堂是军机要事哪能说这些小玩意,岂能容忍一个女子如此放肆,个个心生不满。

而轩辕煌跟轩辕烈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反而想知道接下来是什么话。篱曦不了解蝶羽,但他相信她不是一个没脑之人。

“奴婢说奴婢愚钝,奴婢只知道纸鸢在娘娘手中,娘娘想让它飞多高它就该飞多高。之后娘娘便说奴婢聪明,娘娘说奴婢说得对,纸鸢在本宫手中,本宫要它飞多高它便飞多高!”后面那一句话思叶便是学着蝶羽的语气说的。

思叶的话说完,文武百官都愣住了,这皇后娘娘打的是什么主意啊。

轩辕煌跟轩辕烈已知晓了蝶羽的意思是什么,前者是一脸的喜色,后者是一脸愤怒。

篱曦也听懂了蝶羽的意思,看来他的少尊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

轩辕煌就不用说了,原本他以为他的羽儿又想玩,想要乱上贴乱,想要看他如何处理。哪知他的羽儿竟然会帮他,他没听错,他的羽儿真的在帮他。夫妻同心,说的就是他们吧,为什么觉得今日的天特别明媚,为什么今日的日子特别兴奋。

两个为什么,白痴都知道,那是因为他自个自恋了一句‘夫妻同心’。

轩辕烈心里却不怎么好受,他不相信这是蝶羽说的,以他的了解来说,蝶羽该是恨轩辕煌的,为什么如今又在帮他。为什么?这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他看不懂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绝不是一般娇弱的金枝玉叶,会用毒又聪慧。

有些反应慢的也懂得了这位皇后娘娘是什么意思,这皇后娘娘不是在玩,这皇后娘娘是在告诉他们,轩辕煌是皇上,他们就好比是那纸鸢。线在皇上手中,皇上想要如何他们便该如何,就如古语,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一般了。

用一只纸鸢来形容臣子,虽然荒唐,却用的极其巧妙。能有这样玲珑的心思,连男子都自叹不如,这样的皇后娘娘当真是光芒万丈,让人忽视不得。

顿时朝堂上陷入了沉静,原本就支持轩辕煌的那般大臣自然是得意,同时赞叹这皇后娘娘真厉害,皇上能得此贤内助是上天给的福分。

而支持轩辕烈的大臣个个像是被打了霜降,一脸的死色,特别是东方骏,头低的不能再低。

轩辕煌把所有人的视线都收进了眼底,就连轩辕烈那一闪而过的不甘、愤怒他都看在眼底,心情很好,大大的好,更好的是‘夫妻同心’。

轩辕煌心情特别好,就是因为他自个自恋的认为,若是让那几个属下听了去,怕是要全体晕厥,没脸见人了。这样的尊主,丢人、丢脸。

“回去告诉皇后,朕知晓了,朕谢过皇后的美意,让皇后等着跟朕一起用膳!”轩辕煌嘴角染上了一丝丝笑意,冷冷的声音响起,但那冰冷中却带着一丝柔情。这情意绵绵,能让这无情的帝皇真情以对的恐怕只有这皇后娘娘了。

“是,皇上,奴婢告退!”思叶现在是不得不佩服皇后娘娘了,自己的新主子,能跟着皇后娘娘是她的福分,起身便离开了。

而朝堂上那些反对轩辕煌的大臣不敢说话了,就连倚老卖老的东方骏也不敢说,涨红了脸,小心翼翼看向轩辕烈。

轩辕烈给了东方骏一个安心的眼神,告诉他接下来他会处理。

东方骏见此便不再抬头,而轩辕烈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响起:“皇上,如今吴丞相一家被灭门,皇城里人心惶惶,若是找不出凶手,恐怕会让凶手更加肆无忌惮害人!”

“烈王说的是,朕定会查出凶手给吴丞相一家雪恨,至于今日太傅说的话朕记下了!”轩辕煌冷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冰冷,看了眼东方骏。

冰冷孤傲的眼神让东方骏背后凉飕飕的,身子不经意间颤抖了起来。

随后轩辕煌看向李裕道:“刑部尚书李裕接旨!”

“臣接旨!”李裕走了出来跪在朝堂中央恭敬道。

“朕知道此事不简单,但烈王都说现在皇城人心惶惶,这时间不等人。三天,三天你若是一点线索都没有,那便辞官,这个位置该让能者居之!”轩辕煌冷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话语不容任何人拒绝。

“臣定不会辜负皇上厚爱!”李裕硬着头皮接下了旨意,就算再难也无计可施了。

“今日这朝已至中午,该下了!”轩辕煌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警告那些居心叵测之人。

“臣等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后文武百官齐声道。

这朝是上的够久的,而且上的他们心惊胆战,还好皇后娘娘有妙计,不然这朝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模样。

皇后娘娘的一句‘纸鸢在本宫手中,本宫要它飞多高它便飞多高’就是在告诉所有人,轩辕煌是皇,他们是臣子。不管如何登上皇位,此刻的轩辕煌都是皇上,既然是皇那么他们便只能听从,不听从则是背叛国家、背叛人民。

所有人都知皇后娘娘美艳无双、风华绝代,是红颜祸水、祸国妖姬,却无人知皇后娘娘心思缜密、才华横溢。更或者说是他们忘了多年前名动四国才只有几岁的蝶羽公主,那时的蝶羽公主便是才华横溢之人,可他们竟然忘了。

更何况刚入宫门,太上皇联合众臣,本是要敢皇后娘娘下马威,哪只却吃了闭门羹,更是让皇后娘娘立了威,这样的女子奇、强。

如今下了朝,轩辕煌便往乾清宫的方向走去,大臣们都各自回去了。

轩辕烈在经过东方骏时轻声道:“太傅,今日多谢您老帮本王说话,虽然您是皇上的曾经的太傅,但您对本王的恩,本王会牢牢记得,本王定会善待与太傅您!”

“烈王客气了,老夫本就看不惯他,如今更看不惯,老夫支持烈王!”听轩辕烈如此恭维,东方骏笑道。

“本王先谢过太傅了,太傅好走!”轩辕烈嘴角依旧带着玩味之色道。

“好,那老夫就先走了!”东方骏见轩辕烈待他恭敬,心下大悦,一脸笑意道,抬脚便离开了。

对东方骏来说,轩辕煌太过傲慢没把他放在眼里,那么他何必帮轩辕煌,还是帮轩辕烈更好些。

而轩辕烈正需要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支持,这太傅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三朝元老、倚老卖老。说实在的,轩辕烈很看不惯东方骏,他是傲慢之人,不过现在是用人之际,能用便好。但现在轩辕烈更关心的是蝶羽,脸上尽是玩味、阴霾之色。

轩辕烈走了,篱曦才从后门走了出来,看着轩辕烈离去的方向,眼里尽是冰冷。

篱曦知道吴丞相一家被灭门跟轩辕烈月兑不了关系,但最重要的是将证据,证据没有就等于白说。而他现在就该去找证据了,绝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再说御花园那边,蝶羽本来是要起身会乾清宫了,只是才刚起身就看见一大群人往她这边走来,为首的正是北冥艳儿,身后跟着轩辕冰冰、吴安培,还有一大群宫女。而这群人的方向就是朝她走来,蝶羽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

说起来也无聊,现在可以玩玩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当下蝶羽便没有起身,依旧坐在草地上玩着那纸鸢。

北冥艳儿等人缓缓走进,一脸的不屑,乾清宫的宫女都给北冥艳儿、轩辕冰冰行礼了:“太后娘娘万安、七公主殿下千岁!”

而慈宁宫的宫女也对蝶羽行礼道:“皇后娘娘金安!”

“臣女吴安培见过皇后娘娘,娘娘金安!”吴安培给蝶羽行了礼,一脸温婉,绝美动人。

“是吴小姐,还有母后、七公主!”听到吴安培的声音蝶羽这才抬起头,嘴角带着惑人的笑意,阳光下的蝶羽美得让人晃神。

“哼,像什么话,见到哀家都不用行礼的,这慕容皇朝是怎么交公主的,一点礼仪都不懂!”见蝶羽既没起身也没给她行礼,北冥艳儿冷冷道,借题发挥。

“太后,您可不知,这皇后娘娘想来都是目中无人!”轩辕冰冰火上浇油,恨不得处决了蝶羽。

“如此没规矩的皇后,看来哀家要好好为皇上管教管教了!”只要一逮到机会北冥艳儿就不会放过,现在的她恨不得把蝶羽抽筋扒皮。

“太后,这里也只有您能管教这没大没小的皇后了!”轩辕冰冰嘴角尽是无奈之色,委屈道。

只是蝶羽像是没听到一般,理都不理,手上却把玩这纸鸢。乾清宫的宫女都在为自己的主子担忧,一个胆大的宫女赶紧开口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可能是累了,您让皇……”“贱婢,主子说话哪轮到你来插嘴!”轩辕冰冰冷冷道。

就在手要打向那宫女时,蝶羽起身拦住了那只手,嘴角染上邪魅的笑意道:“若是失礼,公主该打自己!”

“你,你要干什么?”听到蝶羽如此说,又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轩辕冰冰疼得眉头紧蹙怒声道。

“你们说公主见了本宫不但不问好还一脸怒意对着本宫,这是应该还是大不敬?”蝶羽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话语平静却字字在理,甩开轩辕冰冰的手,嘴角尽是不屑之色。

“我,我,你,我……”蝶羽说的是事实,这让轩辕冰冰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皇后,你是后宫之主就该以身作则,你没做到好榜样公主自然是学你。错就错在你,是你没做好榜样,该打该骂都该你先!”北冥艳儿冷冷道,话语里尽是不屑、得意,以为自己已抓住了蝶羽的辫子,却不知已被别人抓辫子。

“太后,你都说了本宫是后宫之主,那么本宫先管管这个公主,本宫再让太后管教,如何。别忘了本宫是后宫之主,而你已是太后,这后宫也是讲规矩的!”蝶羽嘴角扬起邪魅的笑意,眼里尽是玩味,看向一脸愤怒的北冥艳儿。

“好,哀家就等着皇后管教公主,哀家再好好管教皇后!”北冥艳儿冷冷道,反正等会她会好好管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太后,我,我……”听北冥艳儿要把她送出去,轩辕冰冰急了,这不是让她当炮灰,让她去受罪。

“公主,你也该长长记性了,可别让人说我们轩辕皇朝都是没有教养的,还不过去!”北冥艳儿冷冷的看着轩辕冰冰,给了她一个眼神,告诉她她会帮她报仇。

轩辕冰冰无奈只能走了过去,而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吴安培就看戏。

“公主,本宫脚酸了,你帮本宫捶捶!”蝶羽又重新坐回了草地上,一脸笑意的看着轩辕冰冰道,话语平静不像是玩味。

“你,我是堂堂公主,那是宫女、太监做的事,本公主为何要做!”听蝶羽如此说,这不是摆明了羞辱她吗,轩辕冰冰冷哼不做。

“太后,你可看见了,公主不让本宫管教,那本宫自然也不能让太后管教了!”蝶羽早知轩辕冰冰不会听,当下一脸无辜的看着北冥艳儿道,话语尽是把问题抛给了北冥艳儿。

听到蝶羽如此说,北冥艳儿冷着眼看向了轩辕冰冰道:“皇后让你做什么你便做,过去!”

轩辕冰冰一脸委屈的走到蝶羽面前,蹲子,很委屈的帮蝶羽按起了腿。

这轩辕冰冰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屈辱啊,脸上尽是愤怒之色却只能忍着。其她的宫女都没说话,只是心里都在暗笑,谁叫轩辕冰冰原本就对下人不好啊。

蝶羽倒是很享受,眼角余光看了眼忍着怒气的北冥艳儿,还有一直未开口的吴安培,依旧一脸温婉之色。

蝶羽知道吴安培比所有人都聪明,知道明哲保身,知道不能跟敌人正面为敌。这样的女人若是有着善良之心,那么她便可以跟她做朋友。只是可惜了,这样的女人不可能成为她的朋友,若是她不安分,那么这后宫便容不下她。

蝶羽闭着眼,嘴角带着笑意道:“你的手按得真舒服,以后你可以往这方面发展,你,啊!”

突然蝶羽的声音发出一声尖叫,睁开眼,眼里有着痛苦。

轩辕冰冰被蝶羽吓了一跳,原本就被蝶羽的话气的咬牙切齿,现在脸上还是怒色。

北冥艳儿瞪了眼轩辕冰冰,怪她捣什么乱,好好按不就行了,等过了看她不好好整这个该死的慕容蝶羽。

而轩辕冰冰则是一脸的不甘、还有委屈,她什么都没做,她是好好按啊,是慕容蝶羽要诬陷她,她,这,这都是什么事啊。

蝶羽是故意的只有吴安培看到了、懂了,其她人都以为是轩辕冰冰在使坏。

不过吴安培不会说,这一点蝶羽知晓,吴安培还想巴结她,那就自然不会跟她为敌。而她玩玩也好,这些人老是找她的麻烦,那就看看最后谁整谁吧。

“公主,本宫说你按得好,你不高兴也别掐啊,要是被皇上知道你掐了本宫,看到腿上有乌青,你说本宫该怎么说啊?”蝶羽一脸无辜、委屈道,话里倒是处处为轩辕冰冰着想。

“我没掐你,我什么都没做,你诬陷我!”轩辕冰冰猛地站起身,与生俱来的高傲激起了她所有的怒火,一脸愤怒盯着蝶羽大骂道。

“公主,本宫为何要诬陷你,本宫可是在享受,是你不让本宫享受,是你在诬陷本宫才是!”蝶羽一脸委屈道,话语里尽是不悦。

“你,你把裤腿拉开,看看有没有乌青就知道我有没有掐你!”轩辕冰冰气的脸都红了,还怒吼道,不忘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可知本宫是皇后,你要本宫拉裤腿,可是犯……”“哼,我看你是不敢了吧,有本事就拉裤腿,让大家看看!”轩辕冰冰愤怒的打断了蝶羽的话,说着就要去拉蝶羽的裤腿。

北冥艳儿不知道该相信谁,反正去拉裤腿的不是她。

而蝶羽就是在等轩辕冰冰说这句话,眼底一丝狡猾的笑意划过。

“母后,本宫可是皇上的妻子是轩辕皇朝的皇后,若是传出去说轩辕煌后被轩辕皇朝的公主当众拉下裤腿,你说这轩辕皇朝的脸面何存,母后可要想清楚了,是纵容她还是维护你媳妇!”蝶羽嘴角扬起了甜美的笑意一字一句道。

蝶羽的话让北冥艳儿原本准备一看究竟的心冷却了,这,这个问题被蝶羽一说确实很严重,她要慎重。北冥艳儿在思考,蝶羽则是坐在草地上,脸上尽是笑意的看向轩辕冰冰。

轩辕冰冰本就是火爆脾气,帮蝶羽按摩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而现在又被人冤枉,没人信她就让她更火。什么理智,什么皇后她都不管了,她就是没做过。

“你就是不敢给我们看,我今天就是要拉上你的裤腿给大家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轩辕冰冰怒声道,蹲子就要去拉蝶羽的裤腿。

“好啊,若是有,那你便是以下犯上、大不敬!”蝶羽嘴角带着邪魅笑意,话语平静却带着寒气,让轩辕冰冰有些胆寒了。

这样的蝶羽让人晃了神,不过轩辕冰冰伸手就去拉蝶羽的裤腿,什么也顾不上了。

吴安培什么话都不说,不管两人谁胜了,她都不会输,她只管看戏便好。

而北冥艳儿捉模不定了,不知道该不该喊停,赌不赌,输了该怎么办。

眼看轩辕冰冰就要拉上蝶羽的裤腿,而蝶羽只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北冥艳儿一阵后怕,赶紧开口道:“公主,不可忘了她是皇后,赶紧退下!”

“不,我轩辕冰冰长这么大没被人这样侮辱过,我要大家看清楚她的真面目!”轩辕冰冰怒吼道,已经不管不顾了。

“轩辕冰冰,哀家的话你都不听了,给哀家退下,皇后怎么说也是哀家的媳妇。你在这要她难堪便是要哀家难堪,怎么,你母妃没教你什么叫礼仪吗?”见轩辕冰冰不听,北冥艳儿怒了,她虽不喜蝶羽,但蝶羽说得对,她该管。

皇上是她的亲生儿子,而蝶羽便是她的儿媳妇,自己可以管教这个儿媳妇却容不得别人来侮辱,让她跟皇上也陪这个女人受辱。

北冥艳儿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不一般,睿智、手段都了得,但她就不喜欢,现在会帮她说话也是迫于无奈,情形严峻。

“太后,您,您……”轩辕冰冰住了手,一脸不甘道。

“别忘了她是皇后,她比你大!”北冥艳儿冷冷道,看了眼轩辕冰冰便看向蝶羽道:“皇后,这公主你也管教了,是不是该轮到哀家管教你了,哀家是你婆婆,有资格管你!”

“母后说的是,本宫这就过来让母后管教!”蝶羽嘴角带着甜美的笑意道,很是听到。

正当轩辕冰冰想要让太后为她出气时,起身刚要走向太后。脚才刚抬起身后突然撞来一股力道,轩辕冰冰很不幸的惨叫一声,来了个狗吃屎。

“公主,您怎么样了?”轩辕冰冰的宫女赶紧扶起她,一脸焦急道。

那知扶起轩辕冰冰就看见轩辕冰冰满嘴的草和泥巴,顿时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就连轩辕冰冰自己的宫女也忍不住笑了,却招来轩辕冰冰的一记白眼还有愤怒。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本宫腿麻了,让公主狗吃屎了!”蝶羽嘴角带着无辜的笑意看着轩辕冰冰道,眼底却是一片冷色。

蝶羽这是把别人不敢说的都说了,这‘狗吃屎’三字让轩辕冰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双手紧握,眼里尽是怒火瞪着蝶羽。蝶羽却一脸无辜,眼里尽是玩味,这摆明了就是告诉所有人,她就是故意的,可她轩辕冰冰能拿她如何。

“慕容蝶羽,你……”“够了,皇后,你过来,哀家要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礼仪,免得给轩辕皇朝给皇上丢脸!”北冥艳儿也有些好笑,看着轩辕冰冰那狼狈样但还是决定先惩罚蝶羽。

轩辕冰冰住了嘴,赶紧吐出嘴里的草还有泥土,一脸愤怒。

“好啊,既然母后想要管教本宫,本宫过去便是!”蝶羽一脸无辜道,抬脚就往北冥艳儿的方向走去,只是那脸上的笑意让北冥艳儿有些模不着头脑。

乾清宫的宫女想去给皇上通风报信,却被慈宁宫的人拦住了。

蝶羽不在意,走到北冥艳儿的身边带笑道:“母后要喝茶吗?”

“你端给哀家!”见蝶羽如此老实又讨好,北冥艳儿脸上有了笑意,语气稍微缓和了些。

蝶羽走到那个为自己出头过的宫女身边,虽然不知道她叫什么,不过蝶羽相信她,带笑道:“去端杯茶,本宫要敬太后!”随后轻声道:“烫的!”

“是,奴婢这就去!”宫女先是一愣,随后会意便退下了。

而蝶羽嘴角尽是玩味的笑意,眼底一丝狡猾的笑意划过,转身看向吴安培:“吴小姐,在宫中可还习惯,有心仪之人吗?”

“谢谢皇后娘娘让臣女进宫,要是没有皇后娘娘的恩德,臣女怕已下黄泉!”吴安培落泪道,却没说是否有了心仪之人。

“安培,你以后就陪着哀家,哀家会给你找个良人!”北冥艳儿看着吴安培温婉的样子,一脸笑意,心下更欢喜了。

其实北冥艳儿是想说把吴安培许给自己的儿子,但想想还是不说了,不过这点蝶羽、吴安培、轩辕冰冰都明白,宫女也在这时回来了。

蝶羽伸手接过那杯茶,嘴角尽是邪魅的笑意,转身看向了北冥艳儿,缓步走了过去。

走到北冥艳儿面前时,蝶羽嘴角带着笑意,眼底一丝玩味划过:“母后,煌说过,我可以不叩拜任何人,不过这婆婆还是婆婆,这茶还是要敬的,只是晚了几天,还请母后莫要见怪!”

蝶羽认错北冥艳儿的面子上更过的去了,伸手就要去接:“既然你认错哀家就不追究了,哀家会好好教你!”

而一旁的吴安培疑惑了,这皇后怎么会认错,而且皇后也没什么错。就在吴安培不解,北冥艳儿一脸得意时响起尖叫。

“啊!”蝶羽的声音刚落下,北冥艳儿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啊,烫,烫,啊……”

这不是什么,正是蝶羽把那杯滚烫的茶不小心倒向了北冥艳儿的手上,北冥艳儿烫的直叫。

慈宁宫的宫女赶紧去拿凉水,吴安培也在其中帮忙。

水来了,北冥艳儿赶紧把手伸进水桶里,轩辕冰冰在一旁看,蝶羽眼底尽是玩味的笑意,嘴角扬起邪魅的笑意推了她一把。

“啊!”北冥艳儿尖叫道,随后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是北冥艳儿的头摁进了水桶,北冥艳儿嘴张开在喝水。

轩辕冰冰看着自己的手,一脸惊恐的赶紧往后退,她,她没有推太后,只是,只是在一旁看。看着看着轩辕冰冰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推向了太后,是她,可她,她不是故意的。轩辕冰冰不敢再抬头,站的远远的不敢靠近。

看到这样的轩辕冰冰,蝶羽嘴角上扬起了笑意,不过她现在更想知道北冥艳儿现在是什么感觉,这水是甜的还是苦的。看着那些宫女焦急的样子还有北冥艳儿在那胡乱挣扎,看看都好笑,这又不是河水,挣扎什么,还怕溺水。

这要溺水,也要有足够的水才可以溺,白痴。

“太后,您还好吧?”吴安培使了点劲把北冥艳儿拉了起来,那脸上都是水,把那精致的浓妆都给弄花了,很是滑稽。

那些凤钗、珠花掉的掉歪的歪,好不热闹。现在的北冥艳儿说是个杂耍的,恐怕没有人会说不是,都笑喷了。

一旁的蝶羽嘴角尽是邪魅的笑意,在心里绯月复道:不是要敬茶吗,这就让你喝个够,好不好喝?还想不想喝?都说了别来惹她,就是不听,一次一次又一次,她的耐心可不好,想要管教她那就看看谁有这个本事,是谁管教谁。

“混,混蛋,是谁,谁推哀家,该死的,给哀家站出来!”缓过劲来的北冥艳儿恶狠狠的看着周围的人,一脸愤怒,完全忘了是蝶羽先做错事。

北冥艳儿在想,当年就算她还是个妃子时也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丢尽脸面不说,还喝了那么多水,她不会放过那个人,她,她要杀了那个该死的混蛋。

“母后,口还渴吗?”蝶羽嘴角带着笑意看向北冥艳儿,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问的很不合时宜。

“喝,喝什么喝,你要喝自己去喝,没看到哀家都成了这副模样吗!”听到喝茶,北冥艳儿就想起自己刚刚喝了好几口水,那水有点脏,声音颇高、愤怒。

“母后,这副模样是什么模样啊,是落汤鸡吗?”蝶羽一脸无辜道,绝美的脸让人不忍心去怀疑、去责备,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难以接受。

这难以接受之人自然是北冥艳儿,脸上就如轩辕冰冰那时一样一阵青一阵白,一脸愤怒。

“哎呀,母后你的脸怎么了,该不会是毁了吧,那里有一块地方都青了,莫不是这水有毒?”蝶羽突然惊叫道,一脸害怕的看着北冥艳儿的脸尖叫道。

蝶羽的演技实在很好,没人看的出她是在演戏,北冥艳儿自然是信以为真了。

“啊,我的脸,我的脸啊,啊……”北冥艳儿双手捂着脸,脚在原地不停的跳着,声音那叫一个凄惨。

“太后,没事的,洗洗就没事了!”吴安培知道蝶羽是在故意的,只是她又不能明说,只能委婉道。

而轩辕冰冰早就躲在了远处,就怕北冥艳儿知道是她推了推,也不知道蝶羽说的是不是真的,只知道躲在远处,不敢去看。

“是啊,洗洗看看脸究竟变成什么样了,该不会就这样一块一块了吧,那可难看死了。这倾国倾城的美人要是变成一个丑八怪,真不知道母后受的了吗?”蝶羽无辜的声音再次响起,话语里尽是惋惜,嘴角却带着邪魅的笑意。

这火上浇油的本事可比轩辕冰冰强的多了,保准一个就准。

“啊,不,我,我不要变成丑八怪,我不要,我不啊,啊,啊……”被蝶羽这么一说,北冥艳儿更激动了,连着都没用‘哀家’两字。

现在的北冥艳儿更加狼狈了,哪还有雍容华贵,有的只是狼狈,而蝶羽要的就是她的狼狈。

“太后,您先洗脸好吗,我们洗洗再说!”吴安培看了眼蝶羽,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在北冥艳儿一旁劝着她。

乾清宫的宫女都不说话,她们的主子是皇后娘娘。慈宁宫的宫女根本就没看到太后脸上有什么,不确定有没有不敢说。

“对啊,先洗洗,不过这一洗更严重了,或者是看到说中的脸会不会吓一跳。哎呀,这是该洗还是不该洗呢,这水是不是有毒啊,这脸要是真毁了,这……哎……”在北冥艳儿准备洗脸时,蝶羽赶紧开口道,最后还唉声叹气了,语气恰到好处。

被蝶羽这么一说北冥艳儿不敢洗了,更不敢放下脸,她不知道自己的脸怎么了,只感觉脸上好像有东西在爬。

北冥艳儿的尖叫声一直不断,整个人也都要跳起来,就像个跳梁小丑,蝶羽是在一旁看的起劲,吴安培则眉头紧蹙。

看着北冥艳儿因自己这些不着普的话而变成现在这狼狈样,蝶羽就快要笑破肚子。怎么会有这样傻的人啊,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真怀疑这个女人当初是怎么当上皇后的。这样玩玩也好,只是她快笑破肚子,赶紧先捂上肚子。

“啊,混蛋,我的脸,我的脸啊……”北冥艳儿大叫道,双手紧紧捂着脸不肯放手,大有就这样了解此生的想法了。

而这时轩辕煌在思叶的带领下走了过来,过来就看见一身狼狈的北冥艳儿双手捂着脸,却在尖叫,而蝶羽却捂着肚子站在一旁,脸上尽是无辜。

“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宫女们一见轩辕煌都赶紧下跪请安。

轩辕煌没有理会这些宫女,径直走到蝶羽身边,知道他的羽儿不会被人欺负,不过他还是不放心。

而蝶羽给了轩辕煌一个安心的眼神,一脸的笑意,清澈明媚的眼底是难掩的笑意。

“羽儿,都快要午后了,可是饿了?”轩辕煌一脸温柔的看着蝶羽道,他的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的小羽。

“煌,你来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饿了!”蝶羽嘴角带着甜美的笑意看着轩辕煌,两人的甜美丝毫不把其他人放在眼底。

而蝶羽清晰的感受到不远处有一道炙热的视线,虽然那道视线不是很明显,但蝶羽却知道那道视线是谁。

“饿了便去吃,走吧!”轩辕煌习惯性伸手搂住蝶羽纤细的腰肢,说着就要带蝶羽离开。

“皇上,太后娘娘不舒服,您看该怎么办?”吴安培一脸焦急的开口道,脸上尽是担忧之色,叫住了要离开的两人。

“宣太医!”轩辕煌冷冷道,并没看吴安培,更不屑。

“煌,你不看看你母后吗,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是谁推了她一把!”蝶羽是那种得理不饶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之人,谁叫对方犯到她了,那么她便要这些人鸡犬升天。

而轩辕煌自然知道蝶羽这小小算盘,而他依旧选择纵容她。

“你们谁看到了,谁推了太后?”轩辕煌冷冷带着威严的声音响起,周身尽是寒气,让宫人们都不敢抬头。

其中有几个看到是轩辕冰冰推了北冥艳儿一把的宫女都不知道该不该说,一脸的惊恐。

而轩辕冰冰更是吓得脚都软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逃也不是留下被揭穿就惨了。

“说,都给哀家说清楚,是谁?”北冥艳儿一听还真有人推自己,愤怒的声音响起,但双手却始终捂着脸,她就怕自己的脸真的毁了,就算毁了也不能让她人看见。

“母后,恐怕这些人不敢说!”蝶羽嘴角尽是无奈之色。

不等北冥艳儿开口,蝶羽突然惊叫道:“哎呀,母后的脸!”

“脸,脸怎么了?”被蝶羽一惊一乍,北冥艳儿更紧张了,双手也捂得更紧,话语尽是颤抖。

“母后,你的脸好像没怎样!”蝶羽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才却极为平静。

“真的吗,真的没事吗?”听到没事,北冥艳儿放下了手,这模模那模模,想知道自己的脸怎样了。

“哎呀!”蝶羽又叫了一声,吓得北冥艳儿赶紧捂住了脸。

北冥艳儿的举动让蝶羽快要笑得撑破肚子了,要不是轩辕煌搂着,恐怕现在已经坐在地上笑了。而轩辕煌看到如此调皮的蝶羽,嘴角尽是宠溺的笑意,什么话也没说。

吴安培不知道蝶羽打什么主意,只知道这皇后娘娘不好惹,看来她以后要更小心。吴安培当下低下头又不动声色了,只是在低下头那一刻嘴角的不屑还是让蝶羽看到了。

蝶羽现在没想对吴安培怎么样,她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怎么了,你叫什么啊?”半天没听到蝶羽的下文,北冥艳儿一脸焦急道,就怕自己的脸是不是真的毁了。

“没什么,只是母后的脸现在五彩缤纷、好不滑稽!”蝶羽忍着笑意开口道,双手捂着肚子。

“什么意思?”可北冥艳儿还是不明白,一脸焦急道,那还有什么心思去想蝶羽的讽刺。

“母后,以后妆别画那么浓,花了会像见到鬼一样!”蝶羽一脸无辜道,话语里尽是无奈还有笑意,眼底却尽是狐狸之色。

“你,你……”蝶羽如此没有留情面的话让北冥艳儿一阵气急,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而这时蝶羽又很好心的开口道:“公主啊,你想害我麻烦你先看清位置,别推错了人,我年轻,就算被推个几下,喝几口脏水也不碍事的!”

蝶羽说完就拉了拉轩辕煌的衣袖,轩辕煌会意搂着蝶羽的腰便离去,思叶自然跟上,只是嘴角却扬起了笑意,这是她第三次笑了。原本她认为皇后娘娘什么都不会,但才接触了一会,她便发现皇后娘娘是一块不需雕琢的美玉。

蝶羽跟轩辕煌等人才刚走几步,身后就响起了北冥艳儿回神愤怒、尖细的声音:“好你个轩辕冰冰,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想害哀家,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太后,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轩辕冰冰害怕的声音响起,转身就想逃。

“哼,来人呐,给哀家掌嘴,让公主长长记性!”轩辕冰冰的话无疑是印证了蝶羽的话,这让北冥艳儿更生气。

吴安培不是很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现在她不该说话,还是安分的待在一旁就好,明哲保身是最重要的。

“啪啪啪!”巴掌声不断的响起,还有轩辕冰冰的惨叫声以及北冥艳儿愤怒的声音。

蝶羽没有回头,身后在狗咬狗她就不看了,不然她会撑破肚子的。只是嘴角喜悦的笑意却怎么也掩不住,一旁的轩辕煌嘴角尽是宠溺的笑意。

“煌,你说这后宫的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啊?”走了远些,蝶羽嘴角带着无辜看着轩辕煌道。

“后宫跟朝堂一样,所有人都在争最高的位置。羽儿,你说一个人是该做强者,还是弱者?”轩辕煌嘴角带着温柔之色看着蝶羽,不温不热道。

“煌,如果让我选,我想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去哪就去哪,那该多好啊!”蝶羽摇了摇头,嘴角尽是笑意,答非所问,却又回答的让人无法挑错。

“今晚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轩辕煌知道蝶羽的意思,但他不会放开她,永远不。

“去哪玩,能不能透露一点啊。还有,你说我这整人的法子有没有退步啊?”一听又有好玩的蝶羽就来劲了,她现在就要好好玩。

“羽儿,退不退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次你都成功,这便够了!”轩辕煌宠溺一笑,伸手轻柔这着蝶羽的头。

“哎呀,别揉,好像我是孩子般!”蝶羽话语里尽是不满,心里却暖暖的,今夜会去哪呢,蝶羽很期待。

夜晚很快来临,轩辕煌没有食言,他说蝶羽会喜欢,会带她去一个地方,便蒙上了她的眼。

蝶羽不知道这是去哪,只知道出了宫门轩辕煌就蒙上她的眼,说要给她惊喜。

一路骑马狂奔,蝶羽整个身子窝在轩辕煌的胸膛上,一点也不担心会摔下去。因为轩辕煌的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让她更贴近他的胸膛,不分离。

不知道为什么,轩辕煌的胸膛依旧那么温暖让她迷恋,让她觉得可以适当放松休息一会,不用绷着神经怕别人来害自己。

这时,轩辕煌温柔的声音响起了:“羽儿,我知道你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我不能时时刻刻给你,但我可以给你想要的!”

蝶羽没说话,而是在想轩辕煌的意思,是告诉她他带她去了一个能让她向往的地方。

轩辕煌伸手温柔解下蝶羽眼睛上蒙着的纱布,蝶羽睁开眼的那一刻便看到了一片辽阔的大草原大得无边无际,微风扶着泥土散发出的芳香。草原多么像海啊!只是比海寂静;草原多么像一幅没有框子的画,广漠得望不到边际。

夜幕笼罩着草原,一盘圆月从鱼鳞般的云隙中闪出,草原上弥漫起朦胧的月光,像是升腾起来的一片淡淡的银雾。蝶羽晶莹的眼眸如水一般闪动着几点如星一般的光辉,眼如秋水,媚眼如丝,宛转秋波,眼底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早低见牛羊!”蝶羽不自觉的吟出这首诗,随后又道:“可惜现在没有牛羊!”

“是啊,现在没牛羊,但却有银河!”轩辕煌嘴角尽是温柔的笑意,把蝶羽抱得更紧。

“是吗?”听到银河二字蝶羽便兴奋抬起头看向夜空。

夜的使者悄悄的降临人间给大地照上了一层黑纱,那点点的繁星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天幕下,闪闪地发着光。茫茫的夜色中星星眨了眨眼,它依然在朦胧中焕发出迷人的光辉。

初夏之夜,如水的凉风轻轻涤荡去了白天的喧嚣和浮躁,空气中处处弥漫的花香是那样的沁人心脾。夜空中的星星就像无数珍珠洒落在一片辽阔的大草原上,草原上的夜晚是如此的浪漫多姿,蝶羽那明媚如丝的眼尽是喜悦了。

“羽儿,这草原、这星空是夜晚最美的礼物!”轩辕煌知道蝶羽会喜欢,只要蝶羽高兴,他便心满意足。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不觉中蝶羽又吟出一首诗,而这诗一出蝶羽便愣住,她,她竟然……

而轩辕煌脸上却是不敢质疑,这是他的羽儿说的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是在暗示什么,他的羽儿是在跟他吐露心事吗?太好了,果然成为夫妻后就不一样,夫妻同心,早知道几年就该成亲了。

“羽儿,这便是你的真心吗?”轩辕煌话语里还有着不敢质疑,轻声的在蝶羽耳边道。

他不敢大声,他不敢吓到蝶羽,可他却激情澎湃,无法用言语形容。

“煌,我想下去!”蝶羽暗自懊恼不该说什么诗,她绝不承认那诗是从她嘴里说出的,这一时兴起果然不是好事。

“你还没回答我!”轩辕煌温柔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却带着强硬,一定要蝶羽说。

“你不是说让我喜欢吗,那我想下去!”蝶羽嘴角带着笑意道,话语有板有眼。

“你回答我便可下去!”此刻的轩辕煌也没有让步,就是要蝶羽说,像是跟蝶羽杠上。

而蝶羽则是在心上懊恼不该一时口快,懊恼轩辕煌怎么现在这么难缠,为什么就要问个明白。蝶羽在心里绯月复轩辕煌,嘴角却一直带着笑意。

“怎么不说话,又在想怎么敷衍我!”见蝶羽撅着嘴,那可爱的模样让轩辕煌忍不住笑出声,故作冷冷道。

“哪有,你是什么人,你能被忽悠,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蝶羽嘴角带着笑意转身看向轩辕煌,脸上尽是无辜之色,眼底一丝狐狸之色划过。

“知道就好!”被蝶羽这么一说,这是赞赏还是讽刺轩辕煌就不追究了,伸手捏住蝶羽的鼻子。

“哎呀,你干什么,快放开,不能呼吸了!”蝶羽尖叫一声,故作委屈的大声嚷嚷,随便狠狠拍向轩辕煌那只作乱的手,但拍下去就后悔了。

“啪!”“啊!”这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前一个自然是蝶羽拍打轩辕煌的手的声音,后一个便是蝶羽呼痛的声音。

之所以说拍下去就后悔是因为轩辕煌的手比铁还硬,拍下去痛的不是轩辕煌而是她自己,这不是自作自受还能是什么。

“该死的,早知道拿铁来敲了,看看哪个硬,好疼啊!”蝶羽嘀咕着,懊悔自己没想周到,心疼的吹着手,心里那叫一个后悔。

蝶羽那张绝美的脸上尽是懊悔、无辜之色,那惑人心魂的眼睛婉转秋波让人不敢忽视。这样的蝶羽无论是谁看了都会深深的爱上,那双眼睛更是让人无法忽视。

蝶羽有着一张绝美的脸,但更让人心动的是那双明亮、清澈的眼。

轩辕煌很早以前便知道蝶羽很美,而那双眼睛更美,就算在黑夜也能看到这双婉转秋波、清澈的眼,它会放着光芒,让人深深迷恋进去。

与其说当时他是想看看长大后的蝶羽会有多美,倒不如说是那双清澈的眼让他陷进去了。

看着蝶羽那双眼睛,轩辕煌突然开口道:“羽儿,别让那些男人看到你这双眼睛,你的眼睛太美了,足可以让任何男人深陷其中。记住,别用那种无辜、无措、我见犹怜的眼神看着男人,男人为你所动,却也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蝶羽没说话,而是在想轩辕煌为何突然如此说,难到她这张脸就不够蛊惑人心,不够倾国倾城吗。虽然很多人都说她的眼睛很美,跟轩辕煌这样说的人也有。但这脸这眼又不是她能控制的,反而有的时候这脸这眼还能排上用场。

就好比说在前几日轩辕烈派人来抓她,她不就是一笑让那些杀手失神了吗。蝶羽知道美人计很好用,不过要看对什么人。

就如轩辕煌,这对他用美人计不管用,他是一个精明之人,没人可以瞒过他,除非是九真一假还有可能。

“怎么不说话,没听到!”见蝶羽自顾自的在想些什么,轩辕煌有些不悦道。

轩辕煌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蝶羽的美,却不能把蝶羽永远藏起来。如果可以,他会带蝶羽离开,不,不是离开,而是杀了那些想要害他们的人,除去那些人。

“听到了听到了,你现在这么变啰嗦了,以前不都是沉默寡言吗。真是的,我知道了,让我下去吧,你不是要让我开心,你这样不让我下去,我可不开心!”蝶羽撅着嘴一脸委屈道,眼里原本是我见犹怜之色,但赶紧收起。

“在我面前可以!”见蝶羽赶紧收起了眼神里的神情,轩辕煌又好气又好笑道,随后下马把蝶羽也抱下马。

蝶羽点了点头,在下地那一刻就跳出了轩辕煌的怀抱在草原地又是蹦又是跳,这不是孩子是什么,此刻的蝶羽就是孩子。

轩辕煌没有说话,就在一旁看着又蹦又跳的蝶羽,突然想起自己被忽悠了。这到最后蝶羽都没说那是不是她的心里话,是不是在述说心事。不过不重要了,只要他们能在一起,只要他知道了她心里所想便好,他们永不分离。

蝶羽想要什么,轩辕煌明白,而他也向往那样的生活,今晚他要让她开心。

蝶羽则是在想,来这做什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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