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了半天也没听见从离殇口中再吐出一个字,这让一旁的蝶羽那叫一个着急。
“离殇,快说啊,我什么我!”蝶羽等不及了,脸上尽是不悦道,恨不得敲开离殇的脑袋,自己一看究竟。
看着这样的蝶羽离殇更不敢说话了,赶紧陪着讨好的笑意看向蝶羽却什么话都不说。这样的离殇蝶羽也看明白了,这不就是不知道不明白的意思吗,该死的。
“离殇,你是想告诉我你忘了在哪看到的,是吗?”蝶羽嘴角扬起了邪魅的笑意,话语尽是轻柔之色。
“这,我,我不是故意的!”但离殇却感觉很不安全,这样的蝶羽好像更危险了,他,他知道自己不该忘了,可他真的想不起来。
“是,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就算你不想我好,但煌是你的主子你不可能不想他好,对吧!”蝶羽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靠近离殇轻声道。离殇后退一步蝶羽就上前一步,离殇脸上的假笑已经僵硬了,他恨不得转身立马就逃跑。
“我,我想我还是,还是先回去想想,或许,或许能想出来也说,说不定!”离殇脸上一直维持着讨好的笑意,就怕蝶羽对他做什么。天地良心啊,他,他怎么就这么自作自受啊,说什么见过,呸呸呸,他没见过,能不能重来。
“想想,你是该想想了,不过还是我来帮你吧,我的方法一定很快!”蝶羽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眼底尽是狐狸之色,伸出纤细的手指一个一个动着。
这双手很美也会让人看花了眼,蝶羽倒是没有想要让离殇花了眼,只是想看看有什么办法拾起记忆。“我,我还有事先,先回去了!”离殇见蝶羽那样的眼神就害怕了,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只想逃离,他不是小白鼠。
“回去,回去干什么。来来来,我帮你想想办法,相信我,我会让你记起来的!”蝶羽哪是那种容易放手的主,一把抓住了离殇的手。
“还是不要了,我自己会想起来的!”离殇假笑着直摇头,想抽出自己的手却不敢用内力怕伤到蝶羽。他可不敢让蝶羽试会出人命的,他还想留着命以后娶媳妇用,就算不娶媳妇也还有大把大把美好的年华还没有过呢,活着好。
“来吧来吧,姐姐会帮你的,乖,不怕不怕,一点都不疼的,一会就过去了!”蝶羽嘴角染上了甜美的笑意,一只手还轻轻拍着离殇的手背,一脸好人道。不过蝶羽说这话都自个觉得好想笑,这,这怎么有点大灰狼诱哄小白兔。
“我,我不是小孩,不是小孩!”离殇被蝶羽气的快要背过去了,脸都红了却还在跟蝶羽争辩不是小孩。“好好好,快点坐下吧,坐下就不是小孩不会耍小孩子脾气!”蝶羽眼底尽是温柔、蛊惑,话语里哄小孩子的意味。只是离殇却还真的就吃这一招,乖乖的坐下了,连想都没想着坐下的后果是什么,看来真的是被气糊涂好做事啊。
不等离殇反应,蝶羽已经拔出一根银针扎到了离殇颈上的一个穴位。离殇啊的一声就要翻白眼了,脸色变得有些铁青看来很痛。不过蝶羽没手下留情反而是又迅速在离殇头上的一个穴道扎了一针,离殇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
“什么感觉?”蝶羽脸上没有了笑意有的只是严肃道。
“你,你干什么,你谋杀,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你能当实验的,该死的!”离殇被疼得口不择言了,恨不得也把蝶羽扎几针,这样的脾气还太小孩子起,不适合谋划。
“回答我便好,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做什么,玩笑开过便好,你该不会真的是小孩子脾气吧!”蝶羽清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没有半点玩笑,有的只是认真。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轩辕煌只让离殇做些不用思考的事,原来他还是‘小孩’。
“疼!”被蝶羽这么一说,离殇也冷静了下来,只说了一个字,只是就这么一个字脸就红透了。没办法,他堂堂的鬼医现在是无话可说,更糟糕的是还要对一个女人说疼,他,他的颜面要往哪里放啊,要他以后还怎么去见人啊。
“谁问你这个,我是叫你好好想想,看看能不能记起什么?”蝶羽对离殇翻了白眼,一脸头疼道。
“什么,你,你不是问我,问我……”后面的话离殇说不出来了,他怎么觉得跟蝶羽在一起就是个错误,真的是太伤人的自尊了。
“别啰嗦,快点想想记起什么了?”蝶羽眉头轻触没时间调侃离殇了。
当下离殇也没有再不自在,蝶羽都不说什么了他又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离殇闭上了眼蝶羽就在一旁看着没有开口,她只是想激激在离殇脑海里长久的记忆。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不过看离殇那眉头紧蹙的样子也不像是想起什么。蝶羽的眉头也随之轻轻蹙起,要知道这蛊虫世间很少有人见过,要是没人见过她上哪去找,现在有一丝线索她都不放弃。
就在蝶羽还想给离殇扎几针时,离殇猛地睁开了眼,眼里尽是欣喜道:“木青皇朝,对,我就是在哪见过!”
“木青皇朝,你确定?”听到木青皇朝,蝶羽眉头轻轻蹙起看向离殇道,她需要确定,想起了医书上的那几句话,好像是说到过‘吃毒之虫喜静,青草食之无味喜爱毒物,有心之人命中定,木木相惜莫要离’,难道是指木青皇朝?
“是,在我十五岁那年曾经去过木青皇朝,你知道我喜欢毒物,所以就去各个地方找了,然后就看到这蛊虫!”离殇很肯定道,还是有头有尾的。
“后来呢?”蝶羽着急道,若是找到蛊虫就还有希望。
“后来被人发现了,我,我敌不过他就,就跑了!”离殇有些难为情道,若不是关乎到他主子的生死他才不说自己这么丢脸的事,只是他真的忘了当年他是从谁哪里看到的。
“你忘了是谁,是吗?”蝶羽眉头紧蹙道,这该死的离殇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这茫茫人海要去哪里找啊。蝶羽是一脸恨铁不成钢样,那眼神恨不得把离殇吃了。
离殇委屈的缩了缩头,那时候逃命要紧那顾得上那人长什么样啊。
“你怎么确定那人现在还在木青皇朝?”蝶羽也不想说离殇什么,她只想把范围缩小。
“我能确定,因为我偷听到那人说话,他说他不会离开木青皇朝的帝都一步!”离殇赶紧将功补过,话语里尽是坚决没有丝毫要敷衍的意思。
“那就好办,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在什么地方遇见他的?”蝶羽点了点头又问道,眼前的黑暗正在一点一点拨开。
“就是在一座府邸,别的我真的记不清了!”离殇摇了摇头,除了这些他真的想不起还有什么了,能想到这些还是靠蝶羽的那两针,有空偷学些。
“算了,有这些也好,你有时间就你去查吧!”蝶羽见没什么可说的了,也就没再逼问,不浪费时间。
“为什么你自己不去,我……”“你主子时间不多了,你自个看着办!”蝶羽嘴角带着笑意打断了离殇的话,随后抬脚便离开了药阁。
“我,我……”留在原地的离殇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他越来越发现不能跟蝶羽在一块,在一块会减少他的寿命的。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主子看上她什么了,不过他不可否认蝶羽确实配的上他的主子,当下抱怨一会便离开了。
远在木青皇朝的皇宫,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在一座寝宫里,一个穿着明黄黄袍的男子走到床榻上看着悠闲躺着的男子道:“皇叔可好些了?”
“今个怎么有空来看本王?”躺着床榻上悠闲的男子正是木青倾,站在他面前的男子正是木青皇朝的皇上。
“皇叔,我想帮你出这口恶气,那些人胆敢伤害你,我绝不会放过!”木青皇上那孩子气的声音响起,脸上尽是愤愤不平。这皇上是上一代皇上最小的儿子,今年才十六叫木青轩,他最依赖的不是他的母妃而是他的皇叔木青倾。
“轩,本王说过多少次,你现在是皇上不能再如此孩子气!”听到木青轩孩子气的话,木青倾有些不悦道,话语里尽是教诲。
“皇叔,我才不要当这个皇上,这皇上本来就是皇叔的,是皇叔不要偏……”“轩,你忘了本王说过的话了!”木青倾冷冷的打断木青轩接下来的话,那温文尔雅的笑意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是警告,那眼神让木青轩害怕了。
“皇,皇叔对不起,我,我下次不会这样说,我,我错了!”看到木青倾这样的表情木青轩赶紧赔罪,这幅样子不是小孩样还是什么。
木青倾没有说话而是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木青轩有些头疼,当初让他来当皇上是错是对?
“轩,记住你是皇上要自称朕,拿出你的底气、威严,不要让别人在暗地里取笑你!”木青倾冷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冰冷之意,尽是教诲。
“是,朕会记住皇叔的话,朕不会让皇叔丢脸的!”木青轩恭敬道,话语里还是有底气不足,不过已经好很多了,虽然十六了,却像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轩,记住下次那话不能再说,若是让有心人听去,莫说别人更加不服你,就连本王也护不了你。虽然你才十六岁,但该动的该做的你都要去做要去承担,你可懂?”木青倾的语气软了很多,不过话语里的警告之意依旧不少。
“是,朕明白,朕不会让那些人看笑话的,朕也不会再说皇叔不喜欢的!”木青轩乖乖道,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是他来当而不是……但他不会违背木青倾的话,小时候若是没有皇叔他怕早就被人害死了,打小他就爱黏他。
“回去吧,记住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本王,就算有人问,你也要说本王病的很重,能不能保住命还悬着!”木青倾的话语又变回了温文尔雅,挥挥手让木青轩离去。
“是,朕明白,皇叔好好休息!”木青轩恭敬道,随后便快步离开了。
木青轩离开了,木青倾叹了口气,他现在是真的不知道给木青轩登上皇位对他来说是好是坏。他是不是做错了,不,他没做错,他只是为了他好。对,只有这样做才能保护木青轩,他没有错,接下来他就要好好筹划一番。
另一边,在魔教那边连锡带着一帮人往集市上走去,身后还跟着一帮人。没走几步路就看见一个风姿卓卓的白衣公子走过,那谪仙般的容颜不是慕羽公子又是谁。连锡等人都看傻了眼,不知道谁叫了一声:“慕,慕羽公子!”
这一叫,白衣公子转过了身,所有人都看到了那谪仙般的容颜,所有人都是一脸痴迷像,慕羽脸上尽是厌恶之色转身就走。连锡突然大叫一声:“抓住他!”
所有人都超慕羽而去,慕羽见此眉头轻触,转身就往一旁的小巷跑去。
连锡自然带人去追,这时身后那帮人杀了出来跟连锡带的人打成一团,一个身影趁着机会朝慕羽奔去。
慕羽跑到小巷见没人追过来松了口气,谪仙般的脸上露出了笑意,可下一刻就被人捂住了嘴。慕羽拼命的挣扎只是被人用迷药迷晕过去,昏迷前只听见一个男子得意的声音:“哼,这么容易就抓到,看来那些人实在是太没用了!”
之后慕羽便什么都没听到了,而那个男子扛起慕羽就点脚飞身离开,快的让人看晃了眼。
而在男子带着慕羽离开后,小巷里又出现了一个清秀的男子,这男子不是带着人皮面具的篱曦又是谁。此刻篱曦那清秀的脸上尽是不屑之色,冷冷的声音响起:“真当我们这些人都是白痴吗,现在就让我们看看谁才是无用之人!”
篱曦说完便走出小巷看了眼正在拼杀的连锡,点了点头,连锡会意便对另一帮男子下了杀令。连锡很快把另一帮人都杀了便跑向篱曦,随后一般人跟着篱曦就追上带走慕羽的男子,一路上有他们的人留下的标记才追过去。
一炷香后,篱曦等人跟着标记一路跟到了幻影教的后山。这座山跟平常的山坡一样,树木环绕,绿草青青,风光无限,自然少不了一些石头。
只是那后山上有一块大石头,标记就在大石头上。篱曦让人四处看了下,四处无人而这标记在大石头上便没了踪迹。当下篱曦便伸手在大石头上模索,相信石头上有机关。
果不其然,篱曦在石头上模索了一会便模到了一处凹凸,篱曦使了一点点劲一处石壁便打开了能容纳一人过去的口。篱曦跟连锡对视了一眼,篱曦便率先进去了,连锡跟身后的教徒也紧跟随后,个个人都是一脸的欣喜色。
大约走了一会篱曦便看到有亮光,而且听到了两个男子的对话:“护法,您回来了!”
“恩,看到了没有,这便是慕羽,让你们找个人也找不到。把他带下去好好看管,本护法这就是高手教主这个好消息!”被称护法的男子得意的声音响起。
“护法真是厉害,这慕羽公子可让属下等好找啊,这么多日子都找不着人,护法一出马便把人带回来了,属下佩服!”男子恭敬、讨好的声音响起,这话尽是拍马屁,随后又道:“护法,这慕羽公子还真是俊美啊,比女人还要美!”
被称为护法的男子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昏迷中的慕羽,他一直没怎么看,现在一看那容颜暗自惊叹这世上还有如此俊美的男子。若说这是女子一点也不为过,这容颜比女子还要美艳,怪不得那么多人在找他,原来如此啊。
“好一个谪仙神医慕羽公子,果然名不虚传!”被称为护法的男子突然高声道,话语里有不屑、有了然。“带下去好好看管!”被称为右护法的男子又冷冷道,转身就要离去。
在那个男子就要把慕羽抗走时,慕羽突然睁开了眼,一道银光闪过面前的男子颈间被划破倒地死了。慕羽拿起匕首就朝另一个男子而去,脸上尽是杀意。
而被称为护法的男子早在慕羽杀了那个男子时就已察觉,手上的剑已出鞘,飞跃而起,手上的剑一个转身就刺中了慕羽的胳膊。
慕羽惨叫一声跳出了几米远,一脸防备的看着眼前这个相貌平平的护法,那眼底的杀意破坏了这谪仙般的容颜。
“哼,本护法还不知道这谪仙神医慕羽公子还有这样的身手!”看着眼前的慕羽,男子冷冷的声音响起,上上下下打量了慕羽一番。不知道怎么的,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他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是少了些什么还是多了些什么。
“哼,堂堂幻影教护法竟然去魔教当一个打杂的,护法还真是能屈能伸!”慕羽冷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不屑、讽刺之色。
“你,你知道我的身份?”听到慕羽这样说男子眉头轻轻蹙起对慕羽的探究更甚了,这个男子就是苏煜常,而他现在有很多疑问。
“哼,苏煜常,你真的认为自己很厉害吗?”慕羽冷冷不屑的声音响起,在苏煜常要开口时一把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顿时那张俊美谪仙的脸换成了一张清秀的脸,这那还是什么慕羽,这分明就是魔教的教徒,该死的上当了。
苏煜常自然知道自己上当了,当下那平凡的脸上尽是怒气,举起手中的剑,眼里的杀意尽显。
而那个假慕羽举起手中的匕首做好防护,他能来就没想过还能活着回去,他没有对不起尊主跟左护法,他一定会完成自己的使命。
在苏煜常要动手时,篱曦等人都走了出来,随之响起的是篱曦温和的声音:“呵呵,苏煜常,你见到本护法可有意外?”
“哼,本护法又怎敢小看魔教的左护法!”看到来人,苏煜常冷哼一声,眼底的杀意更甚,手中的剑握的更紧。
“苏煜常,本护法给你一个机会,放下你手中的剑投身到魔教,本护法便会好好重用你,如何?”篱曦温和的声音响起,清秀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篱曦知道苏煜常是个人才,若是能拉拢过来必定会为魔教添一助手岂不乐哉。
“左护法,你的算盘打得真好,只是在下恐怕无福消受了!”苏煜常嘴角带着不屑的笑意,冷冷道。他是替别人卖命,但他只替自己的主子卖命。
“那本护法就保不了你了!”篱曦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带着无奈的笑意,随后声音变冷道:“动手!”
篱曦一声令下连锡就带人朝苏煜常杀去,而一帮人也从外面冲了进来,魔教的人跟幻影教的人打成了一团,一个个脸上都是杀意。
篱曦跟苏煜常都没有动,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两人似乎在用眼神交流。没有人会朝这两人动手,魔教跟幻影教的人都绕过篱曦跟苏煜常。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过去,死的死伤的伤,不过人却越来越多,幻影教的人都出来了。
篱曦带的人也不少,而他早已断定这里绝不是幻影教的总坛,这最多就是个分支。不过解决一个分支也是好事,他正愁着该怎么灭了幻影教这就送上门来了。篱曦知道苏煜常的身份不简单却没想到是个护法,真了不起啊。
苏煜常什么话都没说,他在懊恼自己不该一时大意着了篱曦的道。不过好在他还留一手没有把篱曦等人带进总坛,不然他就真的对不起主子了。这个仇他会记着,而今想要反败为胜难了,那么这个分支也就只能舍弃逃命。
苏煜常这样想着人也就往外奔去了,篱曦见此赶紧跟上,两人就一人在前一人在后。两人很快来到了后山,苏煜常原本是要下山的,但下山的路被魔教的人堵住了,后面篱曦又追了上来,苏煜常咬牙就往山顶上飞身而去了。
篱曦紧跟而上,很快两人就来到了一处悬崖,苏煜常无路可去想要往别的地方奔去,但篱曦已经站在不远处了。苏煜常看了眼四周又看了眼悬崖,嘴角染上自嘲的笑意道:“左护法,你说你我谁更厉害,不如今天就试试吧!”
“好啊,本护法也想看看幻影教护法的势力,来吧!”篱曦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手下已动了内力,也有了比较之心。
“好,那就动手吧!”苏煜常早就想跟篱曦比试比试了,那就现在吧,不管输也好赢也好,现在的他都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不是吗。
苏煜常一咬牙剑霍的刺向篱曦,篱曦笑了笑回手挡住,身形展动一剑挥出,似山间飘过的清风吹向苏煜常。苏煜常打起十二分精神大喝一声迎上,两人功夫都强不多时就只看到两条人影跳来跳去,剑身相击发出阵阵清鸣。
篱曦剑招突然一变阴森的杀气散开,尊主说过此功太过狠绝,若不想杀了对方就切勿使用。苏煜常胜在内功精湛短剑挥开朵朵剑花,出手全是杀招。两人你来我往过招谁也没有必胜的绝招,两人的武功都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篱曦自然是不想就这样杀了苏煜常,因此还是保留了一分内力,但苏煜常却招招都带着杀意,步步紧逼。
苏煜常总觉得篱曦的招术与他以前交手数次的蒙面人有些相似,只是他不能断定这两人是不是同一人。
苏煜常心中一动旋身飞起,短剑带着破空声从头击下。篱曦自然举手一挡,眼底一丝不屑一闪而过,他可不是傻子不会换招式。
苏煜常轻车熟路又将使出上次刺中黑衣人之时的招术,他有大半的把握会刺中篱曦。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篱曦突然跳起,一个飞跃就跳到了苏煜常的身后。苏煜常一时的躲闪不及手上招式一缓,后背就被篱曦一剑刺中了。
苏煜常闷哼一声差点跪在了地上,脸上尽是不甘之色,他不该太过自负。若不是自信自己能伤的了篱曦现在就不会被篱曦刺中,是他太过自负。该死的,他不甘心,他没有败还可以重新来,他苏煜常可不是一个无用之人。
苏煜常转过了身,剑上的寒光在阳光的照耀下如镜子般的冰雪一映发出一片闪光。篱曦见这样的苏煜常,手下暗暗使力,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就朝苏煜常的后心扑去,篱曦知道若是自己现在不下手那么死的就是他。
苏煜常知道自己躲不过了,想要推进一寸都艰难至极,更不用说变招刺向篱曦或者挡掉篱曦的劲风。一声闷哼响起,苏煜常跪在了地上吐了血,脸上的不甘更甚了。篱曦没有再动手,不过也没有收起内力,走到了苏煜常面前。
“苏煜常,只要你投降本护法便放了你,如何?”篱曦的声音又变回了温和道,还是想尽最后的努力。
“哼,成王败寇,是我自己技不如人,不过就算死我也不会背叛我的主子。篱曦,我记住你了,若是还有机会我定要胜你!”苏煜常冷冷的声音响起。
在篱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苏煜常猛地起身就冲下了悬崖,篱曦想要伸手拉住苏煜常却抓空了,眼睁睁的看着苏煜常掉下了悬崖。
而这时连锡坚决了幻影教的人追了出来,见篱曦站在崖顶就走了过去,不过什么都没说。
山风煦煦,烈日当头,山清水秀,这样的葬身之处有何不好。
篱曦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眼不见崖底的悬崖叹了口气,随后便带着连锡等人回去了。解决了内鬼一事便该去解决蝶主一事了,这个谣言已经不可能杜绝,那么只能把矛头转移出去,决不能让任何人把矛头指向,指向……
轩辕皇宫那边,轩辕煌冷冷的声音响起:“情缠能不能解?”
“情缠没有解药,除非一方弱一些先去,另一方强些还能侥幸活下来,这样情缠才能解,世上还没有第二种解法!”离殇恭敬的声音响起,回答轩辕煌的时候特别的谨慎,不明白主子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轩辕煌没有说话而是沉默了,就在离殇受不了这样的沉默要开口时轩辕煌冷冷道:“把皇后带到这来!”
“是!”离殇自然不敢问为什么,恭敬的说了声抬脚便退下了,离开时小心翼翼看了眼轩辕煌。轩辕煌自然没有漏过离殇的探究,不过他没说什么,他只想知道情缠究竟能不能解。若是能,那他便会先预防,若是不能那就什么事都没了。他绝不会让蝶羽有离开他的心,这情缠蛊是目前他能牵绊住她最为牢靠的利器。
而走在去乾清宫路上的离殇就郁闷了,他原本是跟尊主说要去木青皇朝一次,去看看那食毒的蛊虫。可是说是说了,但尊主没说是让他去还是不去,还问他情缠有没有解药。这是什么意思啊?头疼啊,他怎么就猜不透了呢。
“又要找皇后,为什么见皇后让我有些,有些,唉,这都什么事啊!”离殇无奈道,就算再不悦还是抬脚便继续往前走了。
而等离殇离开后,一个女人从旁边走了出来,看着离殇往乾清宫走去,嘴角一丝讽刺的笑意扬起,随后转身便走了。
乾清宫那边,一进院落便看见蝶羽悠闲的躺在贵妃椅上晒着黄昏的夕阳。看到离殇来了蝶羽并不以为,还好心情的跟离殇打着招呼道:“你来了,来来来,过来跟我一起晒这最美的夕阳,你看多美啊,美得让人心旷神怡呢!”
“皇上让你过去!”离殇可不敢跟蝶羽说话了,跟蝶羽说话等于自杀,他可不想死。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看到离殇一脸防备的看着自己,蝶羽嘴角尽是邪魅的笑意道,清澈明媚的眼里一丝玩味一闪而过。
“谁,谁怕你啊,你,你别太自以为是了!”离殇结结巴巴道,眼睛不敢看蝶羽却还是要逞强道。
“不怕就过来,看看这夕阳多美,就像人一样只有到死的那一刻才知道什么是最美好的!”蝶羽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开口道,话中有话。
“看什么夕阳,皇上找你,赶紧过去!”离殇可没时间跟蝶羽在这消耗,极不情愿道。
“离殇,你知道为什么每次你都说不过我,为什么篱曦总是比你更能得到煌的赏识吗?”蝶羽没有动而是看着离殇一字一句道,嘴角带着笑意,话语里却没有丝毫玩笑。
“你,你……”蝶羽的话正戳中了离殇的痛楚,顿时脸上尽是愤怒之色却什么都说不了。蝶羽说的对,他是斗不过她他确实比篱曦差,这些他都否认不了。他很想为自己的主子做更多的事,但他比不上篱曦总是慢了他一步。
“离殇,你就是太孩子气了,你不懂得用脑思考!”蝶羽没想针对离殇,只是在跟离殇说出不足在帮他。
离殇没有说话,没有想以前那样跟蝶羽一争到底而是沉默了而是在想蝶羽说的话。蝶羽见此接着开口道:“不是你的实力不够,有时候动脑子比实力更好。只要你肯用脑子去看事情,你眼睛看到的往往比动脑子要少很多很多!”
离殇依旧沉默着什么话都没说就站着不动了,只是脸上的愤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静是平静之色。
蝶羽也没有说话,抬起头看她的夕阳了,她可不想这么早就去找轩辕煌,轩辕煌是她玩不起的人,她也不想去玩,这可是亏本买卖。
慈宁宫那边,轩辕冰冰正一脸大义凛然的高声道:“太后娘娘,这皇后娘娘也太不把我们轩辕皇朝看在眼里,在皇宫中还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还敢让男人去乾清宫找她。太后娘娘,您说说这皇后娘娘究竟有没有羞耻心啊!”
“真有此事?”北冥艳儿自然也想对蝶羽下手,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不好出手。
“太后娘娘,冰冰说的都是事实,不如我们现在就过去,就一定能碰个正着!”轩辕冰冰拍着胸脯道,赶紧开口让北冥艳儿立马带着人过去抓奸。
北冥艳儿沉默了,她该不该走这一趟,若是真的就可以把慕容蝶羽拉下来,若是不属实她不是白跑一趟。
北冥艳儿还在沉思,一旁的吴安培赶紧看了眼轩辕冰冰,示意她再开口,轩辕冰冰点了点头道:“太后去晚了人就走了!”
“走,现在就去!”北冥艳儿被轩辕冰冰这么一说赶紧开口道,起身就往外走去。
轩辕冰冰嘴角尽是得意的笑意抬脚跟上,吴安培脸上尽是不屑之色,一群人晃晃荡荡的往乾清宫走去,若是说去抓奸,恐怕会让有心人笑掉大牙。
只是在北冥艳儿等人过去抓奸的时候,蝶羽已经带着离殇跟思叶去了御书房。很显然等北冥艳儿等人到了的时候只能败兴而归,这时候的北冥艳儿脸色那叫一个差,不过北冥艳儿没生气只是瞪了眼轩辕冰冰就带着人回去了。
留下的轩辕冰冰纷纷道:“该死的,又让那个女人躲过一劫!”
“别着急,既然她喜欢找男人就不会只有这么一次,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好好看着就好。公主,我们回去吧,等以后有机会再来!”吴安培嘴角带着温婉的笑意道,说出来的话却恶毒到不行。
“安培,还是你最好,走吧!”轩辕冰冰拉上吴安培的手就往外走,高兴的她没有看见吴安培脸上的不屑。
御书房那边,蝶羽进去了,离殇跟思叶留在了门外,蝶羽原本是想让他们也进来的,可他们就是死活也不愿意进来。蝶羽也不想进来,但轩辕煌那冰冷的声音传来让她是不得不进去,这进去吧就进去了,可轩辕煌却不说话。
“煌,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蝶羽嘴角带着笑意走向轩辕煌道。
轩辕煌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向了蝶羽,那炙热的眼神让蝶羽很不自在避开了轩辕煌。蝶羽转身想走了,但轩辕煌却快一步伸手扣住了蝶羽的腰就跌坐在他的腿上。
“啊,煌,你干什么!”腰上的手劲跟突如其然的转变让蝶羽失声惊叫道。
“情缠有解药?”轩辕煌带着试探的声音响起,心底却极不情愿知道这个答案。
“你说什么,在哪里?”原本还一脸埋怨的蝶羽脸上瞬间变成了震惊,话语里尽是惊喜之色赶紧追问轩辕煌了。
轩辕煌没说话而是紧紧的盯着蝶羽,在蝶羽的眼中他看到的只是欣喜、震惊。蝶羽的眼睛骗不了他,若是这话有假他定能分辨出来。蝶羽没有说谎,她真的不知道情缠有解药,这样就好这样就够了,情缠不需要任何的解药。
见轩辕煌不说话蝶羽原本是还想开口的,但想到什么就没有再开口,清澈明媚的眼里一丝狡猾一闪而过,随后冷冷道:“煌,好玩吗,看出什么了,是看出我真的不知道还是在骗你,告诉我你从我眼中有没有看到你想要的!”
“这件事让离殇去就好,你呢,你想做什么就告诉我!”轩辕煌没有回答蝶羽的话而是告诉蝶羽他的决定。从蝶羽的眼神还有话语中轩辕煌知道蝶羽是真的不知道情缠有解药,而他要做的就是杜绝蝶羽这样的想法,灭杀在摇篮。
“我想出宫!”蝶羽知道自己跟轩辕煌硬碰硬讨不到任何好处,既然他开口让她说,那她想出宫溜溜总可以吧。
“需要我陪你吗?”轩辕煌没有阻止而是温柔的看着蝶羽,爱怜的亲吻了蝶羽的额头,眼里尽是浓浓的爱意之情。
看到这样的轩辕煌蝶羽有些愣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样的轩辕煌让她想到了不久前在寝宫轩辕煌对她做的事,有些懊恼自己竟然会想到这个。
不等蝶羽说什么,轩辕煌温柔的声音又响起了:“怎么了,不舒服?”
“没,没有,我自己去看好了,你忙你的!”蝶羽避开轩辕煌的视线不自在道,总不能说自己貌似有点发春了吧。该死的,打死都不说,丢人。
轩辕煌没有说话,他知道蝶羽在骗他,不过他没有揭穿,而且温柔道:“去吧,让离殇跟着去好保护你!”
蝶羽没说话点了点头,轩辕煌再次爱怜的吻了蝶羽的额头便放开了蝶羽让蝶羽起身离开。轩辕煌没有说话,蝶羽却走的不安稳了,走几步回头看一眼轩辕煌走几步又看一眼,这,这怎么像是一步三回头像是依依不舍的样子。
蝶羽就这样缓缓的离去,轩辕煌始终未说一句话就这样看着蝶羽离去。门被关上了,轩辕煌嘴角一丝笑意一闪而过轻声道:“羽儿,好好玩,好好表现,可不要让我失望,让那些人看笑话了!”
门外蝶羽出去后离殇就等不及道:“怎么样,皇上说什么了?”
蝶羽没说话只是看向离殇,见此离殇又焦急道:“你倒是说句话啊,皇上跟你说了什么,是让我去还是不让我去,你总得有句话吧,你倒是快说啊,你当什么哑巴!”
“离殇,你又忘了我跟你说的,稍安勿躁!”见离殇那焦急的样子,蝶羽恨铁不成钢道。
“哦!”离殇这次很听话的哦了声,因为他决定好好改变一下自己不要再像个孩子一般,再说他也知道蝶羽是为了他好,他想说谢谢但说不出口。
“走吧,出宫去!”蝶羽嘴角带着笑意道,随后又看向离殇嘴角扬起坏坏却装的很是无辜的开口道:“离殇,你没的选择,你主子让你当我的保镖。我是很嫌弃你的,但你主子的话你还是要听,不然收伤害的一定是你而不会是我!”
“走吧,我知道!”离殇一脸颓废的看着蝶羽,抬脚就自己一个人往前走。
蝶羽没有再说话也往前走去,思叶默默的跟上。蝶羽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看了眼思叶,自从前几天开始思叶整个人都变了,比刚来的时候还要冷漠很多。
蝶羽没有开口,她知道思叶的为人,若是她不想说不管你怎么问她都不会说。既然这样她就不会去问,若是真的有事她一定会知道。一个女孩子心中都该保留一些属于自己的秘密,因此蝶羽没去跟思叶说什么却让她错过了。
一炷香后,蝶羽跟离殇、思叶出现在了集市上,说来说去吧,这集市对蝶羽来说一点都没有吸引力。只是不来这集市又能去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蝶羽就这样自我催眠着,突然想到了好玩的,眼睛大大的亮了。
“离殇、思叶,你们家少爷我带你们去好地方怎么样,包你们满意哦!”蝶羽嘴角扬起邪魅的笑意看着两人道,虽然说的话是商量,可这语气怎么也不像是在商量啊。是命令,绝对的强制性,连别人开口要反驳的机会都不给。
蝶羽这样的深情让离殇跟思叶都有不好的预感,可是不等他们说什么已经被蝶羽拉着走,拉到了……
蝶羽嘴角尽是笑意之色,离殇跟思叶的脸都微微的红了,离殇脸上有的更多的是不明的怒火。
“天哪,这是哪来的谪仙公子啊!”这时一道惊艳的女声响起,一个女人已经扑向了蝶羽。
蝶羽身子灵敏往旁边一站就夺过了那个女人的熊抱,蝶羽脸上依旧挂着清冷淡淡的笑意,那离殇和思叶都是一脸的厌恶还有不屑之色。
“来这里做什么,走!”离殇脸上尽是厌恶之色,转身就要走。
“离殇,若是你想提升自己就跟本少爷进去,这里面你要学的可多了,信不信由你!”蝶羽嘴角扬起邪魅的笑意道,说完看也不看离殇一眼抬脚就踏进了这烟雨楼。
思叶原本是要阻止的,但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就算再不愿意进去她也得进去,她的职责就是保护蝶羽。而离殇是极不情愿的进去了,他想要学到更多想要让自己的主子重用他,他不说要跟篱曦比,只是想让自己变更强。
走进这烟雨楼,蝶羽三人的相貌都是上上等,更何况是蝶羽这厮,那些青楼女子是一个一个都想扑向她们。不过蝶羽可是有先见之明,给了上前来的老鸨一千两银票带她们去上等的雅间,只要找几个漂亮点的姑娘就行了。
走在其中看那小桥流水,那亭台院落,亲切又温馨,可以带给人非常舒适的感觉。但是室内的装饰却又是不同,迎门的大堂,布置得金碧辉煌,给人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般的感觉,转过大堂,是几条曲折的走廊通向不同的院落和房间,它们的风格也有明显的差异,有的一片灯火辉煌,有的确有曲径通幽的感觉。
不错,这青楼果真不错,看来幕后老板当真是下足了本钱,很好!
而蝶羽在进这烟雨楼就发现一道炙热的视线一直跟着她,从她进来就没有转移过。蝶羽也试着要找出这双眼睛,四周虽然有很多人都色眯眯的看着她。但她看遍了四周也没发现有任何人用那样的眼神看她,是看猎物的眼神。
不过蝶羽什么都没说,不管那人是谁,若是想要找她就一定会显身。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费这心思去找暗处之人,她不喜欢找人那就让那个人自己找上门。蝶羽嘴角一丝不屑之色扬起故意给暗处之人看,随后对老鸨说了几句。
老鸨看到这么多银票自然是把蝶羽等人当成了衣食父母,赶紧领着蝶羽等人到了上好的雅间,叫了酒菜还有姑娘便退下了。老鸨是懂得看人眼色的,知道这样高贵的主不喜欢太多的人在场,她自然是拿着银票就赶紧走人了。
雅间里的布置让人舒服,淡绿色的水纱烙花窗纸,散花葱绿的云纱珍珠串帘幔帐,墙上挂着紫香木的琵琶,犁花木的铜镜梳妆台,四角铜兽炉里冒出青烟,散发着玫瑰的香气。
蝶羽刚要喝茶就见一个女子走了进来,娇滴滴温柔的声音响起:“公子,您可终于来了,您不是说要来看青荷,可您,您,呜呜……”
女子的哭声不过就是逢场作戏,这点蝶羽没有过多在意,嘴角带着笑意道:“原来是青荷姑娘,本公子近日很忙无暇来看你,这不来了吗!”
蝶羽那笑意让离殇看傻了眼,这,这男装的蝶羽风华绝代,清高傲慢更甚,但却不影响别人对她的不满。
“公子,青荷,青荷终于把您等来了!”叫青荷的青楼女子想要上前坐在蝶羽身上,不过蝶羽摇了摇头,青荷便站在了一旁不敢上前。
离殇跟思叶看到蝶羽对待这青楼女子这么有一套,都瞪大了眼看蝶羽,一脸质疑她是不是女人。
离殇跟思叶的怀疑蝶羽自然看在眼里,她不否认自己是很大胆,但不要忘了她现在穿的是男装是男人。男人不都是喜欢花天酒地吗,她还没到那份上呢,只是来这青楼领着这两个纯情的娃见见世面,免得到时候被人笑话了。
“离殇、思叶,本少爷带你们见见世面,在这能学到很多东西,你们可都要长着心眼学了。本少爷可是为了你们才踏进这里的,你可别辜负本少爷的一番牺牲!”蝶羽轻声道,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无辜之色,把自己说的多伟大。
“这话只有你说得出口!”离殇本来是很想忍着不说话不反驳蝶羽的,但是蝶羽的话让她真的忍无可忍,话语里尽是嘲讽之意。
而思叶依旧保持着什么话都不说,不过额头上冒着冷汗了,这主子说话是越来越厉害让人无语了。
“离殇,你说这青楼是什么地方,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你说除了寻欢作乐还能做些什么?”蝶羽嘴角扬起云淡风轻的笑意道,那谪仙般的脸上带着清高傲慢的笑意不但不让人讨厌反而还让人特别崇拜。
“能做什么?”离殇静下心来,不过话语还是没有什么好语气。
“青荷,你带这些姑娘先下去,本公子跟这些朋友说些话,等会你们再进来,可好?”蝶羽嘴角带着笑意看着青荷道,虽然嘴角带着淡然的笑意但话语里尽是不容置疑。
“是,公子!”青荷懂得看人眼色,不像那些青楼女子就要往客人身上扑去,不管客人愿不愿意。
不到一会雅间里的六七个姑娘都出去了,雅间就变得安静下来了,离殇不明白蝶羽的意思,不过不像以前那样就要开口大吼大叫了。
离殇没有跟以前一样,说明有了进步,蝶羽嘴角染上了笑意又看了眼最近一直没说话的思叶,随后开口:“离殇,你要去木青皇朝就必须要懂得如何收集情报,情报就数青楼路数最广,青楼里什么人都有自然就什么消息也都有!”
“那我该怎么做?”离殇看着蝶羽,女圭女圭脸上尽是严肃之色,蝶羽的话不假,但从来没人教过他这些东西。
“不玩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蝶羽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就这一句让离殇跟思叶都瞪大了眼,都不明白蝶羽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赞成男人去花天酒地。可是这皇后不是说过不让皇上再有别的女人嘛,但这话不是自相矛盾。
离殇跟思叶的不解,蝶羽很满意,随后又缓缓开口:“若是爱玩女人就是一个贱男、渣男,这样的男人只会让人厌恶。离殇,你要记住我们什么都可以玩,但千万不要玩弄别人的感情。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都玩不得!”
蝶羽的话让离殇跟思叶都沉默了,他们就知道蝶羽绝对不允许她自己的男人花天酒地,不过那话又是什么意思呢?离殇跟思叶都不了解蝶羽,他们只知道蝶羽是个难得的奇女子,只是那些想法却还是超出了他们能想的范围。
“你们要记住,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若是被人欺骗了感情,那么她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报复。离殇,你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但你要明白这青楼这世间还有一样东西可以为你办事。那就是银子,只要你有钱便可收买他人为你做事!”
蝶羽说的很认真,没有任何玩笑,她不想多管闲事,但她必须得说,不管是为了谁,朋友一场,这一番话不说岂会心安。
“恩,我记住了!”此刻的离殇很认真的听着,就算明明知道蝶羽比她小但他还是愿意听着。这一刻的蝶羽在离殇的眼里不是主子不是朋友,而是一位夫子,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些他也都不懂,但是蝶羽却愿意教他他当然要学。
“离殇,记住,没有人可以永远帮你也没有人永远为你所用,银子固然是好,但银子能办到的事别人也能办到。有些事你可以让别人去办,但有些事一定要自己亲力亲为,至于是哪些事你自己估量吧!”蝶羽嘴角扬起云淡风轻的笑意道,字字真理,没有浮夸。
之后便没有人说话了,蝶羽借故说出去做点事便离开了,离殇跟思叶留在雅间里。
蝶羽出去后便四处走走,她是故意来给那个人机会的,不是都说机会是要让人创造的,这不,她当个好人特意给那个人机会让那个人好来找她。
蝶羽的出现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那些人个个都色眯眯的看着蝶羽,恨不得把蝶羽压在身下。这些视线对蝶羽来说已经习惯了,那清冷傲慢之色把蝶羽谪仙的容颜衬得更加的不可一世、风华绝代,她就是个发光体。
而那道视线在蝶羽出来就一直盯着蝶羽,蝶羽自然是看见了,可她依旧找不到那道视线的来源。当下蝶羽也没再找,而是在栏杆上依着栏杆悠闲、慵懒的闭上了眼。蝶羽在想这清闲的日子还能过多久,或者说她该不该行动。
等蝶羽闭上眼没多久一个脚步声就慢慢靠近蝶羽,蝶羽嘴角一丝笑意扬起,既没有睁开眼也没有说话。“慕羽公子,哦不,我是该叫你轩辕皇后还是慕羽公子呢?”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比女人还要媚还要把人的骨头软酥了。
不过蝶羽没有做声也没有睁开眼,就这样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动作,来人没有生气也倚在了栏杆上。“依你现在的穿着,我还是叫你慕羽公子的好,怎么,又来这青楼寻欢作乐了!”来人那柔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浑身透着魅人之意。
“是啊,来这青楼都能遇到你,你说你开的也够广的!”蝶羽睁开了眼看着眼前妖魅的男子,话语里听不出喜怒哀乐,只是却让人心生戒备。
“不开广一点怎么找到你啊,你可让奴家一阵好找啊!”男子妖魅的声音响起,只是那话语里的咬牙切齿越来越甚。
“呵呵,找本公子做何,本公子可没对你做过什么也不需要负责吧!”蝶羽摇了摇头,那清冷的笑意尽是孤傲。
“哼,公子确定没对奴家做什么吗?奴家的清白之身可都是让公子全看了去,难道公子不该负责吗?”蝶羽的话激怒了来人,冷哼一声,话语里的咬牙切齿更甚。若是可以蝶羽相信眼前的男子定会撕碎了她,让她知道惹他的下场。
“呦呦呦,这话可不能说,你的清白之身本公子可未曾看过,看你清白之身之人可不是本公子,那个好像有一大帮子人。至于是谁,本公子就不得而知,不如本公子出钱让你去找那些人给你公道!”蝶羽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无辜道。
“慕容蝶羽!”男子那好脾气瞬间爆发,眼底的杀意恨不得把蝶羽杀死。
“轻点轻点,我知道你不想惹麻烦,这又何必呢。你是你我是我,你找我无非是就帮你,不如我们就直接说吧,我喜欢直接点!”蝶羽一脸嫌弃,像是算准了男子的反应。
“好,那我就直接点说,只要你帮了我我就帮你保密,如何?”男子也不再跟蝶羽绕弯子,直接说出想要的和互换条件。
“呵呵,这我不是吃亏了,我可不怕你说出去,不过到时候你的命还有你在乎的人都保不了!”蝶羽无谓道,话语狂妄却是事实。
“你在威胁我?”男子的声音妖魅不在有的只是愤怒,随后冷冷的瞪着蝶羽。
“是你在威胁我!”蝶羽的声音变冷,还有不容置疑的威严,但那嘴角上依旧带着云淡风轻的笑意,那样的威严不该出现一个女子身上却是真的存在。
男子没有说话而是细细的打量起蝶羽,多日未见,他发现眼前的女子改变了好多。以前的蝶羽虽然依旧是这样的狂妄傲慢清冷,但此次的蝶羽身上多了云淡风轻之意,更镇定更让人捉模不透,这样的女子像是经历了什么般。
男子打量蝶羽,蝶羽无所谓道:“你要我帮忙可以,你也得帮我!”
“帮你什么?”男子语气又变得妖魅道,心下在想蝶羽需要他帮什么。
“玉流渊,这件事我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知道,你可懂?”再一次叫出这个名字,蝶羽还很是顺口。
“真是庆幸,堂堂的慕羽公子还能记住奴家的名字,奴家还真该庆幸!”眼前这个妖魅的男子也就是玉流渊,当初在青楼想要得到蝶羽的小倌却被蝶羽整的颜面扫地的男子,曾经这青楼头牌玉流渊还断言爱上谪仙神医慕羽公子。
“得了得了,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你就直说。也请你记住,我要你做的事你要是敢让第三个人知道,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后果!”蝶羽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不容置疑之意,那气场让人不得不诧异。
“我要你跟我走一趟,帮我救一个人!”玉流渊也不废话直接说出来了,眼前的女子是什么样的人,教过几次手,他也明白了些。
“我没太多时间,你把人带到这来,我有空就过来帮你看。你先跟我说说大致情况,我先了解了解!”蝶羽清冷的声音响起,一点商量的语气都没有。
“他中毒一年多了,这一年多里他几乎都是沉睡,不过脸上的肤色却依旧红润看不出中毒的样子。我寻遍了名医也没人能救得了他,直到听到了你的事迹,所以想让你试一试!”蝶羽的话语虽然让他很不满,但他还是按照她的意思。
“照你这么说来确实是中了毒,至于中了什么毒我没看过不能下定论。这样好了,你尽快把人带过来,我有空就过来!”蝶羽眉头轻轻蹙起,清冷的声音响起。她没有多少时间,她会帮他,同时她也需要他的帮忙。“好,我会带他过来,你需要我做什么现在可以说了!”玉流渊带着妖魅的声音响起,似乎只要他不生气这话语里都带着妖魅之色。就跟他的人一样甚至比女人还要妖还要媚,这声音怕是也长久用惯很难改变,这就是人的特色。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只要记住还欠我一个人情便好。只要我救回你的朋友,你就要无条件帮我做一件事,你先想好这个问题再做决定。不过我给你的时间不多,你最好赶紧回复,不然我可以找别人!”蝶羽嘴角扬起笑意开口道。
“你……”蝶羽的咄咄逼人让玉流渊一阵气结,不过蝶羽也没怎么逼他,而他现在能托有希望的也只有眼前这个清冷傲慢的女子。他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只是若以后她要他做不可能之事或者,或者是伤害他在乎之人,他……
“你放心,我让你做的事绝不会有为道义,也不会让你杀人!”看出玉流渊的犹豫,蝶羽嘴角扬起无奈道,给了他定心丸。
“好,那就这么定了,三天之内我会把人带到这里,你安排时间!”玉流渊嘴角带着妖魅的笑意道,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那么就这样吧。对于玉流渊来说,若是连蝶羽都救不了那么就没人救得了他。
“玉流渊,真的很想问你,为何如此坚信我能行?若是我也解不了你那朋友的毒,那你是不是要放弃了?”蝶羽虽然对自己的医术没怎么怀疑过,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毕竟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她的好奇心或许还比较重一些。
“你连瘟疫都能医治好还有什么不能,若是你真的医治不了,那么天底下也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了!”玉流渊又恢复成那青楼小倌的妖魅笑意,身前轻轻挑起蝶羽的下巴又道:“慕羽公子,你不但长得如此俊美,这医术也是让人佩服!”
“呵呵,是吗,怎么样,不知道玉流渊公子可是看上本公子的美貌还是医术?”蝶羽没有躲开玉流渊挑起她下巴的手,反而一脸笑意的看着玉流渊。那绝美的容颜带着笑意,那清澈明媚的眼里也尽是笑意,这样的蝶羽美得不真实。
玉流渊还想说什么却被蝶羽这样的笑容给迷恍了眼,什么都说不出了,就这样直直的看着蝶羽,感觉自己的灵魂不再属于自己。
而蝶羽什么话都没说,看到为自己失神的玉流渊,眼底一丝狐狸之色划过,嘴角的笑意更甚了,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玉流渊那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挑起蝶羽的下巴,而那眼里却尽是惊艳,那脸上尽是迷茫之色。
蝶羽就恰恰相反了,嘴角带着惑人的笑意,那双清澈明媚的眼睛才是最能勾人的,她现在不就在勾人吗,这一招让蝶羽很自豪。
蝶羽打量着眼前的玉流渊,这个青楼的幕后老板,就算他不说她也能猜个**不离十。日后还真的需要他的帮忙呢,这青楼是打探消息散布消息最好的地方,有一个青楼幕后老板帮自己还怕什么,这人以后大可好好利用。
就在蝶羽想要收回笑意推开玉流渊挑着她下巴的手时,一道愤怒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你在这做什么,你还有你都给我分开,快点分开!”
没等蝶羽跟玉流渊反应,只感觉一股大力在把她们撞开,这股力大的让蝶羽站不稳。
“啊……”蝶羽一个闪躲不及又正好撞到了一个缺口处,就这样华丽丽的掉了下去,就从二楼跌了下去。
玉流渊一愣就赶紧飞身而下,离殇瞪大了眼,见玉流渊去救蝶羽也赶紧飞身而下。而赶出来的思叶见蝶羽掉下去了也是一惊,用轻功赶紧跳下楼去救蝶羽。这不,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从二楼跳下来,一时间真的是好不热闹啊。
蝶羽不会武没有内力,从这么高摔下去一定不好受,正当蝶羽要骂人时手被一个人抓住了,摔下去的速度也慢慢缓解。蝶羽刚松了口气就听见离殇愤怒的声音:“放开她,你这个该死的混蛋,看老子不好好教训你这个痞子!”
蝶羽刚要开口让离殇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废话,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感觉手被人放了,而她就往下掉去。
还没等蝶羽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砰’的一声,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而很不幸的是这个重物就是她自己。
自然随着‘砰’“啊!”的一声还有蝶羽的惨叫声。
那声音让空中两个已经扭打在一起的男子都停了下来看向了下方,就看到蝶羽已经摔到地上,而且还摔碎了一张桌子。而思叶根本就赶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蝶羽重重的摔下去。
在蝶羽疼得已经骂不出声来时,三道不同的声音但却都带着焦急的声音响起:“你还好吧?”
离殇是有些自责的担忧,玉流渊是怕蝶羽出了意外没人帮他的朋友解药的担忧,思叶则是怪自己又没有保护好主子很是自责的担忧。
“你,你们该死的,打,怎么不接着啊,滚,都给我滚!”蝶羽气的牙痒痒的怒吼道,她现在是不敢动了,不用想这骨头肯定是断了几根。若是能动,蝶羽恨不得打死这两个该死的混蛋,打架也不看时间,没有看到她正往下掉啊。
“我有拉你的手,不过被他挑开了!”玉流渊有些无辜道,不过他只是为了把责任推到离殇身上。可他说的也是实话,若是离殇没有阻止他,蝶羽就不会摔倒地上了。虽然玉流渊不会医术但他会武,也知道蝶羽的骨头定是断了。
“你,谁让你碰她了,你知道她是谁吗,若是让老子看到你再碰她一下,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听到玉流渊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离殇恶狠狠道。他见不得别人对自己主子的女人动手动脚,他应该保护他主子的女人。
“哼,若不是你,她能摔在地上,没看到她骨头都断了,这都是你害的!”玉流渊讽刺的看着离殇道,丝毫不顾及任何人的眼光。
“我呸,老子用不着你来教,老子有眼睛,你滚到一边去别让老子在看见你!”离殇恶狠狠的看着玉流渊怒骂道,没动手够好了。
两人还要再次开口,被忽略的蝶羽终于忍无可忍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混蛋,都给我去死,都滚!”
蝶羽的怒吼让玉流渊跟离殇都安静了下来,也知道现在的蝶羽一定不好受,若他们再这样争吵只会让蝶羽伤上加伤。思叶原本是要把蝶羽扶起来的,但她不知道该怎么扶了,这骨头伤到了扶不好会让蝶羽更疼,她犹豫了。
而周围的那些姑娘还有客人都看了过来,当看到蝶羽、玉流渊、离殇等的绝美容颜都愣住了,不过没人敢上前,毕竟在烟雨楼敢惹事的都是大人物。
老鸨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带着龟奴把蝶羽等人围成了一圈不让人靠近也不让人看,让蝶羽等人自己处理。
“还能动吗?我背你回去!”离殇看着外面的人越来越多,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开口道,眼里有着自责。
“你认为我还能动吗,刚说你的性子在慢慢好转会用脑了,看来是我错了,你一点都没变,孺子不可教也!”蝶羽气愤的声音响起,懊恼自己今日怎么了,怎么就这么不小心,该死的,疼。
“你……”蝶羽的话大大伤了离殇的自尊,若是以往离殇一定会大骂蝶羽一番然后转身就走,但现在的他不会了。刚刚是他做错了,若他能理智一点,等先救下蝶羽再跟玉流渊来个一较高下就什么事都没了,蝶羽的伤是他害的。
离殇没有说话,而蝶羽也疼得没力气再说话了,刚刚骂人的那些话都是她气急了咬着牙说的,现在的蝶羽根本连话都不想说。那张绝美的脸上尽是惨白之色,额头尽是冷汗可以看得出蝶羽伤的真的很重,怕是连动都动不了了。
一旁的玉流渊没有说话而是暗暗的打量着离殇,他知道身旁的这个男子不简单,也知道这个男子的脾气很不好、很火爆。不过被蝶羽如此说都没有发脾气,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真有一套,把人驯服的服服帖帖,这女人真不简单。
离殇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就去碰蝶羽的小腿部分,离殇的手刚碰到,蝶羽就疼得的直叫:“别,别动,我自己来!”
“你是大夫,你该明白骨头断了就该立即接回去。你自己没办法来,我来!”离殇冷冷的声音响起,没了以往的幼稚。
看着突然转变的离殇,蝶羽眼里一丝赞赏欣慰之色一闪而过,不过她还是十分气恼离殇。她怎么会不知道骨头断了要赶紧接回去,但她真的很怕疼。从来没想过自己的骨头会断了,看来以后还要研制一些麻醉药好感觉不到痛。
蝶羽还想说什么,不过离殇已动手把蝶羽脚上断掉的骨头轻轻一扳,只听见骨头‘咔嚓’一声,自然还伴随着蝶羽的一声惨叫。之后没等蝶羽叫停离殇又在别的几处用同样的手法把蝶羽断了的骨头接过去,蝶羽呀呀的叫着。
骨头接好,蝶羽已疼得没力气再叫,思叶紧紧的抱住蝶羽,一道男声突然响起:“慕羽,我终于找到你了!”
听到这声音蝶羽没抬头,因为这声音她不可能不熟悉,只是这个时候这个该死的人怎么会来?思叶跟离殇都没有抬头,特别是思叶,她不能让来人发现她的存在,不然自己主子的身份就会暴露,谪仙神医慕羽公子跟轩辕皇后是同一人。思叶把头低的很低在想怎样才能把蝶羽安全带回去,若是被来人抓住那就不好了。
离殇跟来人都是没见过,不过现在蝶羽受伤了要安全带回去很难,况且来人的武功不弱又带了一大帮的人。离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自然知道蝶羽决不能落入来人的手里,可是他该怎么做才可以把蝶羽安全的带回去。
一旁的玉流渊看见来人眉头轻轻蹙起,他还需要蝶羽帮他救人,若是被眼前的男子带走,那一切都是徒劳。他不是没听说过这个男子对蝶羽怀着怎样的心思,他怕的就是这个,若是被来人知道慕羽就是慕容蝶羽那该如何是好?
蝶羽所担心的也是这个,她可不会忘这个男人跟她之间有着什么样的仇恨,更何况若是被他知道她就是慕羽也就是慕容蝶羽,那一切都乱套了。蝶羽低着头眉头紧蹙,这男人是有备而来,若是没受伤还能逃月兑可现在,该死的。
“呵呵,怎么不抬头看看本王,本王可是找你找的很辛苦呢!”来人见蝶羽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讽刺的声音响起。
而这个自称本王的男子不是轩辕烈又是谁,他无时无刻不在找慕羽找那个害他不能人道的慕羽,他不会放过他。
“哼,本公子何德何能要烈王爷如此挂心,本公子不敢呢!”蝶羽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冷哼一声,话语里尽是嘲讽之色。蝶羽自然知道来人正是轩辕烈,就因为是轩辕烈,以她现在的惨样更不能见,她可是害的轩辕烈不能人道。
“慕羽,抬头让本王看看,看看是比以前更俊美更迷人了还是逊色了!”蝶羽的讽刺让轩辕烈眼里一丝愤怒一闪而过,话语里尽是轻佻之色。轩辕烈看了眼蝶羽身旁的人,虽然不认识,不过那一个男子却妖魅的让人不能忽视。
“烈王爷,你若是喜欢男子旁边就有一个,那妖魅的样子可是比女子还要妖还要媚,比你也还要妖魅!”蝶羽话语里尽是讽刺之色,很不道德的把玉流渊托了进来。反正玉流渊也是个小倌,那么她做好人介绍有权势的人给他多好。
“是吗,怎么,难道慕羽公子也喜欢男子?”听到蝶羽的话,轩辕烈收回了看向玉流渊的眼神,又看向了蝶羽,眼底尽是阴霾之色。
而被点到名的玉流渊,此刻恨不得敲开蝶羽的脑袋,他正在想办法救她,可她倒好不把他拖下水就不安稳了。哼,这样的人救不得他不救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该让她多吃点苦头才好,想要托他下水,那好啊,就看看谁托谁下水。
“烈王爷,您有所不知,在慕羽公子出现不久时便来青楼看奴家,那时奴家已经把清白之身给了公子。只是公子他,他不愿意带上奴家才不愿承认,奴家已经等公子等了好久,奴家,呜呜……”玉流渊那委屈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玉流渊的话明显是把蝶羽拉上做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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