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绝世小狂后 084、世事多变、被掳

作者 : 霏嫣

想起蝶羽那绝美的脸,木青倾眼里一丝不易察觉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情绪一闪而过,他不明白这是什么,不过他却知道若是能牵制蝶羽便能牵制好几人。一个人过于美貌便会吸引太多的人,祸国妖姬那绝美的人儿是当之无愧。

之后木青倾没有说什么,凌波也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当下便起身往慕容皇朝赶去,所有人都往那赶。

这一路上时间也过得很快,几乎能不休息就不休息,蝶羽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去,所有人就跟着赶。一路上蝶羽脸上都无半点神情,有的只是清冷让人心疼的淡然。蝶羽不说话其他人也都选择沉默,这十天半个月都在一直赶路。

蝶羽的伤本来就没好,这十天半个月的赶路让蝶羽原本白皙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几乎透明。那瘦弱的身子像是只要风轻轻一吹就能把她吹走,摇摇欲坠的身子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好好怜惜,这样的人儿不知碎了多少男子的心。

十天半个月眨眼就过去了,慕容皇朝皇宫的御书房里,慕容言坐在龙椅上想着什么。他在杀了慕容翔跟木青烟那日便登基了,现在后宫也只有陈丞相的千金陈美媛一人,这皇贵妃虽然还不是皇后,但所有人都知这是迟早之事。

慕容言在这十天半个月里一点也不开心,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他也在天天算日子。在蝶羽等人往他这边赶的时候他就天天在算日子了,他的蝶儿回来了他应该很高兴,但他知道他的蝶儿回来可不单单是来看他的,不是。

他不是早该想好怎么面对他的蝶儿了吗,但真的要面对时却不敢了。呵呵,说不敢传出去都让人笑话了,他现在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却害怕自己的皇妹,这样的话传出去谁信。只是这却是事实,这会儿怕是要进宫见他了。

就在慕容言嘴角扬起苦涩的笑意时,门外的太监突然高声道:“轩辕皇上、皇后娘娘、北冥太子到!”

听到这声音,慕容言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门外的人不会阻止蝶羽等人进来,那是因为慕容言早就下了命令,她们想进便进。

下一刻蝶羽、轩辕煌、北冥焰还有思叶便走了进来,慕容言已经从龙椅上走了下来。当时隔多日再次见到蝶羽,慕容言只觉得眼前的女子更美了,就算那苍白接近透明的肤色也难掩蝶羽那出尘的美,这世上找不出这样的美。

蝶羽没有开口就这样看着慕容言,慕容言也没有开口就这样看着蝶羽。慕容言想从那双清澈明媚的眼里看到玩味看到狡猾,只是现在没有,有的只是淡然还有失望之色。慕容言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无心杀人但确实杀了人。

“怎么,不准备说什么吗?是你动的手吗?”蝶羽平静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听不出喜怒,只是那清冷的神色让人有些胆怯了。蝶羽就是这样,不管是不是女儿身或者带着笑意,蝶羽那与生俱来的高贵、迫人的气息是改变不了的。

“是!”慕容言原本想说很多话的,只是到嘴的话在看到蝶羽时便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只能说出这一个字。

只是这一个字就把蝶羽脸上所有的平静都打破,蝶羽脸上的变化在场的人都看得到。蝶羽的身子在轻颤,那摇摇欲坠的身子若不是轩辕煌搂着怕是站不稳了。轩辕煌这样搂着还有别的意思,那便是告诉所有人他是她的相公。

“哈哈,哈哈哈……”蝶羽突然大笑出声了,只是那脸上不是笑意而是平静,嘴角却尽是笑意。那双清澈明媚的眼里失望之色更重,看着慕容言除了失望便没有别的情绪了,可就是这失望让慕容言的心被狠狠揪着疼痛苦万分。

轩辕煌没有说话,他很想知道他的羽儿接下来会做什么,是杀了慕容言还是大骂慕容言。不过他猜猜这些都不会,若是蝶羽真这样做他只会失望。他要是不是一个冲动的蝶羽,只是他也猜不准他的羽儿会做什么,猜不透了。

轩辕煌在猜,北冥焰同样在猜,他可以说从未了解过这个谜一样的女人,却知道惹怒她的下场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他只是在猜蝶羽会不会对慕容言动手,自然他是希望蝶羽杀了慕容言,那么少了一个敌人何乐不为、而不做。

蝶羽只是大笑却什么都没做,在场的人神色各异,慕容言是一脸无措的看着蝶羽。站在不远处一直没说话的思叶看了眼在场的人又看了眼慕容言,眼里一丝不明情绪一闪而过,随后又安静的站着什么都不说,她是下人。

“蝶儿,是我对不起你,你若要想解气便捅我几刀!”慕容言看着这样的蝶羽想也不想就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让北冥焰跟思叶一样一脸不容置疑的看着慕容言。而蝶羽跟轩辕煌却一点变化都没有,就像是没有听到慕容言的话。

就在慕容言还想再开口时,蝶羽清冷的声音响起:“煌,走,去看看皇兄跟母后!”

蝶羽的声音很平静,话语里听不出喜怒。轩辕煌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没有看任何人一眼,搂着蝶羽就往外走去,两人就这样离开了御书房。

北冥焰跟思叶看了眼慕容言便离去了,理智告诉慕容言不可以去,但他还是去了。他早就知道他的蝶儿不会再跟以前一样,不会再原谅他。是他错了,可是他别无选择,他要登上这皇位就必须铲除一切阻碍他的人他没有错。

几人一路走到了放着慕容翔跟木青烟尸体的寝宫,这一路上要不是轩辕煌搀扶着,蝶羽怕是没有力气走过去。她的身子已经经不起折腾了,这骨头用了上好的药本该好了,但一路的奔波伤不但没好反而伤上加伤,伤更重了。

在寝宫门口,四周挂着白色的布条,七七零零、冷冷清清,像是被人抛弃一般,一片死寂,那些宫人披麻戴孝,就这样跪在寝宫门口。

蝶羽抬眼便看到木青烟跟慕容翔的尸体摆放在寝宫中央,她推开了轩辕煌一步一步走去,下一刻便摔倒了地上。

“砰!”的一声响起蝶羽已经摔在地上,只是没人上前去搀扶,他们都明白蝶羽不想让人靠近。

轩辕煌不靠近,他的羽儿该明白她自己在做什么。北冥焰不靠近,他明白此刻的小慕不愿意让人看到那脆弱的一面。慕容言不靠近,他是罪魁祸首是杀害他的蝶儿哥哥跟娘亲的凶手。思叶不靠近,她只是一个卑微的属下。

蝶羽挣扎的站了起来,她的脸上、眼里尽是痛苦之色,她站起来继续往前走。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却跟她作对一般,才站起来走了一两步便又重重的跌回地上了。只是蝶羽没有放弃,一次一次的站起来又一次一次的摔下重复着。

蝶羽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每每摔倒在地蝶羽依旧不知疲倦的从地上挣扎的站起。蝶羽就是一个如此清冷傲慢之人,就算是死也不会求人,她的高傲不容许她向任何人低头。身上的痛哪比的了心疼,就算给她几刀都没感觉。

所有人的眉头都轻轻蹙起,就连轩辕煌也不例外,蝶羽的身子大家都明白。若是再这样跌跌撞撞怕是要落下一辈子的病根了,甚至连以后能不能再站起来走路都很难了,若是一个如此高傲之人从此以后便不能再走路,会如何?

轩辕煌、慕容言、北冥焰同时抬脚上前,只是刚上前一步就听到蝶羽清冷的声音响起:“谁若是动,别怪我翻脸无情!”

蝶羽的话很坚决,她说到做到,三人没有再上前,蝶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们不可能不明白,却又怕蝶羽出事。

“知晓自己做什么便是!”轩辕煌冷冷的声音响起,他能说的就只有这些,不过若是蝶羽真有个万一,他不会袖手旁观。

慕容言跟北冥焰都没有说什么,毕竟蝶羽都如此说了,就连轩辕煌都不准备上前他们又只能上前去做什么。

蝶羽见没有人再上前挣扎的就要站起,只是她才刚起一点点就摔回去了,如此几次下来轩辕煌等人就知道蝶羽的力气花的差不多了。不过他们没有上前,现在的蝶羽只有她自己一人,一个高傲之人就该做高傲之事,不需怜悯。

地上的蝶羽现在恨不得打残自己的双腿,连走这么几步的力气都还没有留着何用。蝶羽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了,她只想看看自己的哥哥跟娘亲怎么样了,还好吗?是她无能,是她没有及时赶回来,是她的错是她。

她本可以救下他们的,轩辕煌不止一次给她机会让她选择,可是每次她都摇头不插手。是她,是她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哥哥跟娘亲。一切都来不及了是吗?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了是吗?她无法挽回,是她的无动于衷害死了他们。

蝶羽狠狠的咬着牙筋拼了命的站了起来,那摇摇欲坠的身子休息了会又继续往前了,一步一步都很难。蝶羽的身子自然是一下子又跌到了地上,如此一来一回一来一回也总算要到头了。原本只是二十来步路蝶羽却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走到,而且洁白的衣裙上已经渗出了血渍,那身上也定是浑身青紫了,现在可真的是一身的伤。

蝶羽此刻的脸色已经不能再看了,她已经支撑不住身子跪在了木青烟跟慕容翔的中间。抬眼蝶羽便看见两个已经没了气息的慕容翔跟木青烟,蝶羽伸手想要去触碰,只是手伸到一半停住了,她不敢碰。

“翔,翔……”后面的话蝶羽是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就连哥哥都叫不出口,是她的无动于衷害死了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的心会疼的难以呼吸,为什么要让她今生依旧体会那种生离死别,亲人死在自己面前的事,为什么?

蝶羽强撑着身子俯身在慕容翔面前,看着面如死灰了无生气的脸,蝶羽的一滴泪水滴在了慕容翔的眼里,之后又一滴泪水滴在慕容翔的嘴里,然后是脸上。总之蝶羽的泪水就像管不住,没有哭泣声但泪水却一直都没有停止。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蝶羽已经开不了口叫慕容翔哥哥,什么话也说不了了,能说的就只有这几个字。‘对不起’这三个字蝶羽没有停止过,这三个字透着无限的伤感还有痛苦,让人心疼不舍。

轩辕煌看着这样的蝶羽眉头轻轻蹙起,冰冷孤傲的眼里一丝别人看不懂的情绪一闪而过。北冥焰眼里闪过不忍想要上前又只能忍着,慕容言则是痛恨自己为什么要让蝶羽如此痛苦,思叶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任何人。

轩辕煌用眼角余光看了眼其余的人,随后又把视线放在了那个摇摇欲坠像是随时会消失的人儿。没有人知道蝶羽的心里会有多疼,但他知道,他知道今生的她再一次经历亲人在她眼前死去是有多疼,前世今生她如何承受得了。

轩辕煌说得对,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蝶羽,更了解蝶羽现在心里的苦,没有人知道蝶羽不是第一次尝受亲人在她眼前离去的事实。轩辕煌在心疼蝶羽的同时也在锻炼蝶羽,他要他的羽儿心变得更狠,再没有人可以成为她的弱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蝶羽那虚弱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止过,就如她的泪水都没停止。“翔哥哥!”再一次叫出这个名字,蝶羽的心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咬着般疼得让她生不如死快要窒息了。这是她的亲哥哥,而另一个是自己的娘亲,这两人却因为她没有施以援手而死了,前世的她无力帮助,可今生能帮却不帮。

这样的她是一个做妹妹该做的吗?这样的她是一个做女儿该做的吗?就算她没有料到母后会死,但她却料到她哥哥若是败了就会死。可她都做了些什么,她没有帮忙,是她间接害死了她的哥哥跟娘亲,这一切的一切都怪她。

蝶羽只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心口的位置疼得双眼都快看不清,一只手紧紧的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蝶羽把整个人的身子都依在慕容翔的棺材上,现在的她根本没力气站着,她不敢再面对慕容翔,而是转向了木青烟,她的娘亲。

蝶羽那摇摇欲坠的身子还有那痛苦的声音、依旧透明的让人害怕的脸色都把在场之人的心紧紧的抓着。

他们想上前却又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蝶羽那痛苦的样子,只能这样看着无助的蝶羽,她一定很难过,这脸色越来越差了。

轩辕煌什么都没说,他相信今日蝶羽歇下便要好久才能醒了,睡上一觉也好也不便再难过。有些事情不是别人能帮的,就像蝶羽现在这般,无人可以帮她。若是想从痛苦中出来还的靠她知道,他的羽儿绝对不会是一个懦夫。

北冥焰没有说话,他的视线一直跟随着蝶羽,看着蝶羽痛苦的样子他心里也很痛。在她眼里蝶羽一直是一个清冷高傲狡猾的人,这样的人不会有痛苦只会把别人玩弄于鼓掌中,可是现在的蝶羽脆弱的谁都可以要了她的命。

慕容言的眼里尽是痛苦、懊悔,他真的不该让他的蝶儿如此伤心,他那时候为什么要出手,为什么不挨了木青烟一剑。慕容言现在恨不得挨剑的是自己,就算死看又如何,起码他的蝶儿还会为他落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恨他。

“母,母后,对不起,对不起,你要恨便恨吧,我知道你在恨我!”看着没有生气的木青烟,蝶羽有些咽哽道,虽然已经很虚弱但这些话轩辕煌等人还是听的清清楚楚。不明白之人自然不懂蝶羽的意思,但明白的人都知道是什么。

世人皆知慕容皇朝只有一个公主,所有人都宠着她,皇上、皇后包括皇子都很宠爱她。可是明白人都知道皇后木青烟更爱的是她的儿子慕容翔,女儿嫁出去就像泼出去的水,但儿子不一样她还要靠着儿子养老享尽荣华富贵。

这一点除了思叶所有人都明白,没人上前,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蝶羽就这样在伤痛中晕死过去。在蝶羽昏死过去的那一刻,轩辕煌已经上前了,蝶羽就这样跌进了轩辕煌的怀里。轩辕煌什么话都没说,打横拦腰抱起蝶羽便往外走去。北冥焰、慕容言跟思叶都缓缓跟上,谁都没说话,轩辕煌一路走到了蝶羽居住过的寝宫。

轩辕煌进去了,不过身后跟着的人都没有进去,包括思叶都被轩辕煌关在了门外。他们都知道轩辕煌不会伤害蝶羽便也没有急着进去,不过三人都没有离开。思叶是安静的站在一旁,而慕容言跟北冥焰直视着对方互不相让。

两人谁都没说话却似乎已经说了很多,北冥焰是冰冷高傲的太子爷,慕容言是冰冷让人捉模不透的帝皇,这两人谁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两人心中都有一个念想,但是这个念想绝对让他们做不成朋友,他们也绝不会相互退让。

“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北冥焰看着慕容言,冰冷孤傲的声音响起,随后转身便离去。

北冥焰刚转身走了几步就听见慕容言冰冷让人猜不透的声音响起:“朕得不到的你也得不到,不要以为自己了解她,她绝不是你能碰的!”

说完慕容言也转身离开了,北冥焰的身子轻轻一颤之后也便离开了,两人朝各自的方向走去。

而留在原地的思叶眼里一丝不明情绪一闪而过,随后转身便退下了,这里没有她要做的事,她要做的事现在还不能动手,她该等。

寝宫里的轩辕煌把蝶羽放下后就为蝶羽退去了身上的衣裳,一路上轩辕煌已经把内力传进了蝶羽的身子,不然蝶羽这幅样子还能活下来。此刻的轩辕煌见蝶羽把自个伤的这么严重却没有生气,因为他没觉得蝶羽做错什么。

相反的轩辕煌觉得蝶羽做的很好,没有大哭大闹嚷着要找慕容言报仇。虽然这样的方式是在伤害她自己,但轩辕煌知道蝶羽现在最需要的是发泄,若是不发泄出来才会更不利。蝶羽所经历的其实他也有责任,不过他不会说。

月兑去蝶羽所有的衣裳,就连肚兜也月兑下了,不过看着蝶羽那诱人的身子轩辕煌眼里却没有半点**,反而还有了怒意。没办法,谁让蝶羽的身子此刻已经没有完整的肌肤,整个身子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的甚至磨破了皮。

不过这时的轩辕煌什么都不会说,他不会浪费口舌,现在的蝶羽已经晕死过去什么都听不到了。当下轩辕煌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玉瓶子,用里面的药膏为蝶羽轻轻擦拭那些伤口。之后轩辕煌便抱着蝶羽,便这样睡着了。时间很快过了三日,可这整整的三日蝶羽都没醒,轩辕煌不让御医看不让人接近,可已经有人等不住。

“本太子告诉你,他是轩辕皇上又如何,难道人生病了就不准医治!”门外响起了北冥焰的怒吼,话语显然带着怒气。

“北冥太子,皇后娘娘不会有事,请您回去吧,奴婢只是下人不能对北冥太子做什么,但您若是想进去就只能踩着奴婢的尸体进去!”思叶冷漠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不容置疑,这样冷漠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宫女。

“哼,你一个小小奴婢就敢如此放肆,看来本太子要为皇后娘娘好好管教了!”思叶的阻止让原本就一肚子火的北冥焰冷哼一声,话语里尽是冰冷、高傲,伸手就要一掌挥向思叶。他断定这人定不是蝶羽的亲信,杀了正好能了事。

只是北冥焰的手刚举起就让人拦住了,只能听来人冷冷的声音响起:“北冥太子,这里是慕容皇宫,你若是不想再待下去便离开,这里不是你能撒野之地!”

阻止北冥焰的正是刚好赶来的慕容言,这慕容言身后还带来很多御医,看样子也是为了蝶羽之事赶来。

“哼,你当本太子很想留下吗,若不是你做出此等事,她会至今还昏迷。你没有资格进去看她,她不会想看到你这种人!”看到慕容言,北冥焰冷哼一声甩开了慕容言的手,话语里尽是讽刺之意,那话语想把刀狠狠扎进慕容言心口。

“不用你操心,若是你想惹事,朕只能命令御林军把你遣送回朝!”慕容言的心很疼,但他强忍着痛苦冷冷的声音响起。脸上有的只是让人猜测不透的冰冷,没有人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没有人知道此刻的他多想当日死的是他多好。

“你……”“吵什么吵!”一道冰冷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北冥焰还想说的话,话语里尽是不可一世让人不得不臣服。出来的正是寝宫里的轩辕煌,他本是不想出来,只是外面这两人着实让他不爽,他可没心情听这两人啰嗦。

“你总算出来了,为什么不让御医给小,给她医治!”见轩辕煌出来,北冥焰高傲的声音响起,话语里不难听出焦急之色,差一点就叫小慕了。

“轩辕皇上,还是给蝶儿看看吧,蝶儿的伤不能再拖!”慕容言看着轩辕煌开口,视线却越过轩辕煌想要看到寝宫里的人儿,只是他看不到。

“朕的皇后朕自己知晓,都回吧!”轩辕煌毫不犹豫的下了逐客令,话语里尽是不容置疑。说完话轩辕煌转身便走,他的妻子不需要任何男人关心,他的妻子自己可以照顾。这么多天他的羽儿不醒自然是得到他的允许,不然她能安睡!

“轩辕煌,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看着她永睡不醒!”北冥焰不悦了,声音更响,甚至连名带姓都出来了。

这话让抬脚离去的轩辕煌站住了脚步,那背影让人看不出有任何不对,没人看见轩辕煌冰冷孤傲的眼里尽是杀意,轩辕煌把杀意掩饰的很好。这些人他都会除去,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了时候这些人就不得不除去、杀之。

轩辕煌没有说话,北冥焰也忍了下来,一旁没怎么说话的慕容言紧紧盯着轩辕煌的背影,他看不透轩辕煌究竟想做什么。以他的了解的轩辕煌定不会让蝶羽有事,只是他看不明白为什么轩辕煌不让太医医治,这都已经三天了。

“慕容皇上登基之日纳了陈丞相的千金为皇贵妃,这就是你的谋略,大皇子就是输在这。北冥太子怕是也快要成为北冥皇上,差只差那么一步,不如你学学慕容皇上,请教请教他是如何登上皇位的!”轩辕煌突然开口道却不转身。

轩辕煌突然的话让慕容言跟北冥焰都是一愣,不明白轩辕煌为什么说这些,不过他们都没有说什么,不管是默认也好否认也罢,这样的话题都不宜继续。轩辕煌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们目前斗不过他就只能忍气吞声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说出这话而他们没有反驳时,轩辕煌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只是这一丝笑意没有人看见。轩辕煌自然也不会让这些人看见,他向来不做没把握之事也不做无用之事,他说这些话自然是有用意、有目的的。

轩辕煌的话正好是一字不落的落进了悠悠醒来的蝶羽耳中,蝶羽知道自己睡了很久,迷迷糊糊中听到外面很吵又听到轩辕煌说的话便彻底清醒过来了。别人可以不明白轩辕煌这话有何意,但她却知道轩辕煌要她醒了、要她听。

蝶羽缓缓动了动身子,虽然很是酸痛但她知道自己身子里有很多轩辕煌的内力在,不然她现在根本动不了、也不止这么疼。这三日她一直昏睡着不想醒,轩辕煌默认让她睡着,轩辕煌不是那么好心而是让她静静调节心中伤痛。

是啊,三日了,三日她是该把所有都放下了,现在的她没有弱点了不是吗,那些弱点都已经被他们消灭了。这样正好,没有弱点就没有人可以拿来威胁她。慕容言是吗,曾经的她们真的很亲近呢,只是物是人非,都不一样了。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休息!”蝶羽清冷傲慢的声音突然响起,话语里尽是不悦也不难听出慵懒之色。蝶羽的声音让寝宫外的人都是一颤,唯独轩辕煌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早就知道蝶羽醒了。慕容言跟北冥焰还有思叶倒是真的愣了,不都说蝶羽三天三夜都没醒吗,那现在是怎么回事,这声音定是蝶羽不错,这会儿怎么就醒了。

轩辕煌什么都没说就抬脚往寝宫里走去了,慕容言跟北冥焰也往寝宫里走去,这次思叶没有拦着也跟着走了进去。几人进去就看见蝶羽已经靠在了轩辕煌的怀里了,原本不能再看的脸色现在红润了些,看样子是休息够了。

“都来了,本宫的母后、皇兄、父皇什么时候举行葬礼,就明日吧,本宫跟皇上也该回去了!”蝶羽看了眼北冥焰跟慕容言,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没有商量而是在吩咐,蝶羽的平静让慕容言跟北冥焰还有思叶都是一脸疑惑。

这几人都是不解的看着自己,蝶羽嘴角扬起了邪魅的笑意,蝶羽抬头看向了带着温柔之色看着自己的轩辕煌,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了。轩辕煌的用意她怎么会不懂,她不想留在这了,这里的仇恨快要把她淹没不能呼吸。

“好,都依你!”蝶羽没有再用仇恨的眼神看他,他是不是该庆幸了,可是慕容言高兴不起来,嘴角带着宠溺的笑意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蝶羽让他更陌生了,过去四年的生活里他们真的很亲密很快乐,现在连陌生人都不是。

“煌,我累了,我想休息!”蝶羽没有再看轩辕煌,闭上眼便一脸小绵羊般的窝在轩辕煌的怀里,脸上尽是享受之意。

“睡吧,我一直都在!”轩辕煌宠溺的声音响起,在蝶羽腰间的手更用力了,那是无声的宣誓他们之间的关系,无声的让所有人都明白,他们谁也分不开。

蝶羽的话不是下逐客令是什么,若是轩辕煌这样说慕容言跟北冥焰还不会走,但蝶羽这样说他们却不得不走了。两人的心思是不同的,毕竟现在跟蝶羽有仇的是慕容言,北冥焰最多只是看不惯他爱上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

寝宫里,见无人在了,轩辕煌温柔的声音才响起:“怎么样,休息够了吗?明白该做什么了吗?”

“有你在,你说我能不知道吗,就算我不知道你也会想办法让我知道,还是自己聪明些好!”蝶羽没有睁开眼,嘴角带着笑意道。

“哈哈哈,我的羽儿就该如此,若是让我提醒恐怕又要吃些苦头了!”轩辕煌自然知道蝶羽的脑袋有多聪明,他就是想看看这聪明的脑袋瓜是想继续装傻还是开窍。他猜得不错,他的羽儿不是傻瓜,就算再难过也不会让人瞧见。

“煌,你说过,再聪明的人在你面前都是跳梁小丑,我不做小丑!”蝶羽睁开了眼,嘴角尽是邪魅的笑意,眼底带着往日的神采奕奕。

“哈哈哈,好,记住这句话!”蝶羽的话让轩辕煌大笑出声,看着那双清澈明媚的眼里没有伤痛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狡猾的笑意,轩辕煌笑得更大声了。他就是要磨练蝶羽,这样日后她才不会因为心软而被人利用,最后甚至是死了。

“煌,我是真的累了,我还想睡呢,明日要演戏还不知道该多累。不要跟我说话,我只想睡觉!”蝶羽委屈的声音响起,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疲惫之色。之后不等轩辕煌开口就闭上了眼,伸手搂住轩辕煌的腰,满足的沉沉睡去。

看着这样的蝶羽,闻着这样诱人的体香,轩辕煌冰冷孤傲的眼里染上幸福之色,伸手把蝶羽抱得更紧。之后便轻轻把蝶羽放到床上而他自己也跟着上床,不管白天还是黑夜,这三日他们都在寝宫里没有出去,这样也挺好的。

而在慕容皇城的一家客栈里,一个粗犷英俊的男子坐在二楼房间的窗户口看着街道上。这男子不是耶律瑞泽还会是谁,他今日刚到慕容皇城,他的人打探到轩辕皇朝的皇后娘娘伤心欲绝整整昏迷了三日,现在还不知醒了没。

耶律瑞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边,只知道这边或许有热闹看,看来今夜他该夜探皇宫了。轩辕煌就是吸引他的人,这个男人才有资格跟他打上一架,这辈子他只想打败轩辕煌,不论是战场上还是就这样打上一架都行。

耶律瑞泽现在已经让人打探好消息了,今夜不但去探探慕容皇宫还有就是去探探轩辕煌,能打上一架也可以让他舒舒筋骨了。耶律瑞泽现在是迫不及待想要等到夜里,他很想知道轩辕煌的功夫有没有长进,他可是很期待。

慕容皇宫御书房里,慕容言坐在龙椅上眼里却看着窗外,脑后里却想着他第一次见到蝶羽的样子。那个时候的蝶羽才刚出生,他偷偷模模去看了慕容皇朝唯一的公主。刚出生不久却不像那些孩子那么丑,反而是漂亮的很。

而且那双眼睛也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那双眼不像是小孩子般,反而是能看得懂听得懂他说的话般。他很诧异,那时候他居然还说了那么一句话‘这么小的婴儿就知道耍心眼,看来以后不得了了’,当时的自己不喜欢她的。

可是六年后的蝶羽却让他重新认识了他,让他对这个这么小就聪慧的女孩开始喜欢上了。短短的四年里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虽然那时的蝶羽还小,但是他明白自己的感情,就是像现在这般,他的心痛的让他难以呼吸了。

夜晚来临,一个人影慢慢朝蝶羽宫而去,里面的轩辕煌看了眼熟睡中的蝶羽起身离去。

轩辕煌离开了,他的离开只是为了让该进来的人进来,他的离开只是为了实施下一步举动。

只是轩辕煌猜不到的是蝶羽在他离开后便睁开了眼,她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耳里却还是很行的,她这人向来浅眠,更何况她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那三天三夜里她可真的是放心睡的,有轩辕煌守着她又怕什么,她不做傻子。

今夜呢,轩辕煌走了,看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做或者是有关她的。蝶羽现在是很想知道今夜是谁会来,是谁能让轩辕煌重视,而她是不是又被利用了。或许等会儿就知道答案了,不会太慢,她再等等就能知道轩辕煌要做什么。

果不其然,蝶羽才刚准备动一子就听见有一个人进来了,虽然那个人收敛了气息,但蝶羽还是感觉到。当下蝶羽动也不动,她倒要看看是谁来了她倒要看看轩辕煌是不是又要把她卖了,看看值不值钱。

不一会儿一个人影就轻手轻脚的来到床榻前,见床榻上没有轩辕煌的身影准备离去,可离去前却看到了床榻上的人,当下就愣住了。

在月光下来人清清楚楚的看清蝶羽的容颜,只是这容颜让他的脚步动不了,眼里尽是震惊。

来人不敢质疑紧紧的那张美得让人窒息、惊艳的脸,不是因为蝶羽的容颜太美让他忘却了,而是这张容颜竟然是他想了许久的容颜。可这是怎么回事?那是男子可这是女子,这女子的身份还不简单,她可是轩辕皇朝的皇后。

男子没有走这让装睡的蝶羽模不着头脑了,特别是来人那炙热的眼神,不是的眼神,而是连她也说不清的感觉。毕竟她现在闭着眼根本看不到来人,她只能感受到来人那炙热的眼神,不过她还听到了骨头咯咯响起之声。

蝶羽不想再受这样的眼神,故意轻轻哼了声背过身去,只是背影之人却没有走,那眼神更炙热了,蝶羽甚至能感受到空气里弥漫着杀意。对,是杀意,该死的这是谁啊,不可能,她何时又结了仇家啊,这来人究竟是谁啊?

“起来!”正当蝶羽盘算着该如何时,床榻前的男子冰冷、粗犷的声音响起了。

也就是这声音让蝶羽知道这人是谁了,这人不是狼族部落的狼王又会是谁,只是这人怎么来慕容皇朝了。更重要的是耶律瑞泽对她起了杀意,想杀她。

“谁啊,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啊!”蝶羽知道不能再装睡,那么就装被吵醒得了吧,心里也在暗自做打算。

蝶羽坐了起来,转过身,当看到有一个黑衣人时突然就要惊叫出声。只是还没有叫出声就被眼前的男子给捂住了嘴,随后便听到男子愤怒、压抑的杀意之声响起了:“你若是敢出声我就杀了你,听话就点点头,我不想动手杀你!”

蝶羽赶紧点了点头,男子就放开了她,放开后两人便面对面了,蝶羽故意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蝶羽既然知道眼前的男子就是耶律瑞泽,那么就不能是一副强势的样子,她现在是慕容蝶羽不是慕羽,慕羽是个清冷傲慢之人她不是。

蝶羽看了眼面前的耶律瑞泽,现在的他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紧紧的盯着她看,那眼里尽是愤怒还有杀意。

晶莹的眼眸如水一般,闪动着几点如星一般的光辉,眼如秋水,媚眼如丝,宛转秋波。兰草幽甜的香气。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精致绝美的容颜上不施粉黛,却魅惑人心、倾国倾城。

就是这样一张脸让耶律瑞泽眼里的怒火、杀意更甚,像是下一刻就会撕裂了蝶羽。

蝶羽知道为什么,那是因为耶律瑞泽看到了她的容颜跟慕羽的一模一样,然后他就想到是她瞒了他,现在很生气。

蝶羽真的很想问一句,他说只要不出声就不杀,那这杀意是哪来的?真当她是白痴好欺负吗?蝶羽真的很想翻个白眼或者好好教育一下这个该死的耶律瑞泽,就算她女扮男装又如何?她骗过他什么东西吗?用得着想杀她吗?

不过蝶羽这些话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而且她自然还是要把耶律瑞泽瞒过去。她现在是慕容蝶羽不是慕羽,这两人绝不是一人,她现在就要给耶律瑞泽好好灌输这个想法。日后他若是知道了她就逃得远远的,看他怎么杀她。

“你,你是谁,为,为何要,要杀,杀本宫!”蝶羽颤抖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惊恐之色。蝶羽那绝美的容颜尽是惊恐害怕之色,这样的蝶羽让耶律瑞泽眉头轻轻蹙起,这样的神情根本跟他印象中的人儿不一样,天壤之别。

“慕羽!”耶律瑞泽粗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强忍的杀意,自然一丝探究之意蝶羽还是感觉到。

“你认识,认识本,本宫的慕,慕羽哥哥,他,他在哪?”蝶羽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喜色却难掩害怕之色,话语依旧带着颤抖,更多的却是喜悦。

“他是你哥哥,慕容皇朝有叫慕羽的皇子!”蝶羽的话耶律瑞泽自然是不会信,他怎么可能会没有事先了解这几个皇朝。这慕容皇朝只有一个公主,这皇子里的名字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正因为如此蝶羽现在说的他很难去相信。

“他,他是本,本宫在宫外认,认识的,我们一见,一见如故便兄妹相称!”蝶羽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说话断断续续,一副小女孩家家。

“不是亲兄妹却长得如此相似,你认为我会信!”耶律瑞泽冷冷、粗犷的声音响起,不过他的话语却缓和了些,眼里的杀意也少了些。

“这,这本宫也,也不知道!”蝶羽害怕的看着耶律瑞泽,随后低着头身子颤抖的厉害,懦弱的很。

蝶羽自然知道能当上一方霸主之人绝不会只是一个莽夫,耶律瑞泽不好骗而她也不会撞到枪口上。他不就是想知道她是不是慕羽吗,那她就告诉他啊,她不是也可以是,不过蝶羽倒是很想知道这人有什么本事让她能开真口。

“正是因为像了所以我们,我们才更亲近,慕羽哥哥对本,本宫很好,本宫想慕羽哥哥了,你带本宫去见慕羽哥哥,好吗?”蝶羽抬起了头,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委屈之色,让人我见犹怜想要呵护,那话语很轻很柔让人不忍伤害。

“你不是他,他不会有这样的神情,更不会这样懦弱!”耶律瑞泽有些失落的声音响起,却也带着庆幸,庆幸她不是慕羽没有骗他,失落他依旧还找到他。

不过离开前,耶律瑞泽还是贪恋的转头看了眼蝶羽,那张绝美的容颜是那么的相像,只是这性格却天壤之别,看来这两人不是同一人。

耶律瑞泽走了,蝶羽那懦弱的眼神跟颤抖的身子都消失了,那清澈明媚的眼里此刻有的只是狡猾之色。

那绝美的容颜上尽是风华绝代的笑意,她不得不佩服耶律瑞泽的头脑真的太简单了,就这样就相信她了。

蝶羽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耶律瑞泽信了还是该失望,若是以轩辕煌的角度来想,相信慕羽跟蝶羽不是同一人自然是最好不过,就算对她自己也一样。

不管轩辕煌让耶律瑞泽看到自己是什么目的,蝶羽都不想猜了,接下来没自己的事,自己还是睡吧。

之后蝶羽便躺了下来,闭上眼,一滴泪水就这样慢慢的滑落了,蝶羽没有去擦拭,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是痛苦、悲伤吗,不,她不知道也不清楚,她只知道现在的她感到好孤独、好难过,她的亲人再一次失去。

蝶羽真的觉得什么都不想想了,再想只会更心寒,她的心已经完全被冰封了。若是之前还是热的,那么现在已经变得冰冷不愿再相信任何人,除了他。慕容翔跟木青烟的死让蝶羽选择冰封了心,做一个没有弱点的强者。

在御书房里站着两个男子,在月光下可以看清两个男子都是俊美异常如天神般,只是两人都一脸冰冷。

“想要我做什么便说!”其中一个男子冷冷的声音响起,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慕容言,而他对面站着的自然是轩辕煌。

“记住那时的话便是!”轩辕煌不可一世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不容置疑,不是告知而是在命令。

“慕容翔死了,现在蝶儿也如此恨我,我凭什么再听的你帮你的。我现在是慕容皇朝的皇上,我想要女人一招手就不知道多少,你太看得起她!”慕容言冷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难以捉模的冰冷,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是不是试试便知!”轩辕煌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慕容言,话语里尽是平静却让人不敢忽视。

“轩辕煌,那是你的妻子,你若想试便试。朕可以杀了她皇兄跟母后便不会再顾及她,你可以走了!”慕容言用了‘朕’,话语尽是不屑,假装镇定却忘了他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轩辕煌。

“好!”轩辕煌冷冷的声音响起,转身便走,也没有要留下来再探讨之意。

慕容言是真的不在乎蝶羽还是不想受他控制才这样说,轩辕煌心里明白的很,而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对付慕容言。一个男人爱上自己的妻子而没被他杀了,那就说明留着这个男人当棋子。

那决绝的背景让慕容言慌了,没有人了解轩辕煌,慕容言也不了解他,慕容言不知道轩辕煌是真的对蝶羽不在乎还是吓唬他。慕容言不想去理会的,可是他的心让他害怕了不敢去试。就算他得不到蝶羽又如何,他不想她死。

只是轩辕煌却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以正常的速度离去,这样坚决的背影让慕容言再也忍不住,冰冷的声音夹带着愤怒失去了以往的平静怒喝道:“轩辕煌,你真卑鄙,你不配得到她,你不会拥有蝶羽,你会后悔的,一定会的!”

“若是我今日踏出去,你才会后悔!”轩辕煌不可一世的声音响起,不知道是太自信还是看不起别人,他不给慕容言喘息的机会。他轩辕煌既然想要掌控慕容言就不能让他有谈条件的机会,没有人可以跟他谈条件,他亦不会给那些人机会。

“我答应你!”见轩辕煌没有停下的意思,慕容言愤怒焦急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不甘还有杀意。他做不到不管蝶羽的死活,就算有一个可能轩辕煌不会杀害蝶羽,他也不愿意去冒险,是他欠他的蝶儿,那么就这样来偿还。

只是轩辕煌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依旧往外走去,慕容言急了又怒吼道:“我说我答应了,你没听见吗!”

听到慕容言气急败坏的声音,轩辕煌依旧往前走,嘴角却扬起了不屑的笑意,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没人可以跟他谈条件。

见轩辕煌依旧往前走去,慕容言三步并两步追上轩辕煌,挡在轩辕煌面前怒喝道:“你究竟想干什么,我都说答应你了,你没听到!”

“我不是聋子!”轩辕煌冷冷道,平静的声音让人觉得眼前都是幻觉。

这样的轩辕煌让慕容言更加恼怒了,刚要开口轩辕煌又道:“没下一次!”

轩辕煌的话让慕容言一愣之后便是了然,还没说什么便听到一道夹带着凌厉的声音响起:“轩辕煌,受死吧!”

声音落下一道剑光就朝轩辕煌而去,轩辕煌却一点慌张、一点要还击或者是躲闪的意思都没有。

一旁站着的慕容言没有上前,他可是巴不得轩辕煌跟刺客拼个你死我活,若是轩辕煌只剩下一口气他再补上一剑便是。但若是刺客败了也跟他无关,这刺客可不是他派出去,他可没掺合,轩辕煌不死就算不得他见死不救。

轩辕煌什么都不防范让来人一愣,不过剑还是朝轩辕煌刺去,那力道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强烈了。

就在剑要刺向轩辕煌时,轩辕煌如鬼魅般身子一动便来到了刺客的身后随即一掌便朝刺客拍去,那掌力还有速度让人震惊。

刺客一惊,心知躲不过便往旁边一躲,左肩被轩辕煌的掌风伤到却避开了要害。刺客不敢逗留,怕再逗留只能被轩辕煌擒住。心里想着如何逃离时,暗叹轩辕煌的功力怎么渐长了这么多,自己根本避不开轩辕煌的掌力,也伤不到他。

一旁看着的慕容言也在惊叹轩辕煌的武功竟然如此好,这样的神速怕是无人能敌吧。这世上之人怕是都料不到轩辕煌的功力有多雄厚,看来不跟他明着作对是对的。轩辕煌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日后做事怕是要更小心了。

刺客转身就走,轩辕煌没有追就这样看着刺客离去,没有人知道轩辕煌为什么会放了刺客,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人现在还伤不得。而且好戏还在后头,那个人还没出现呢,他的羽儿不会让他失望,那个人现在定在暗处看着。

耳边风声一动,轩辕煌嘴角一丝笑意一闪而过,谁都没有看到。

而慕容言也发现暗中之人,看来今晚还真热闹啊,先不说刚走的刺客是谁,就说现在在暗处的人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轩辕煌还真是树大招风,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不等谁开口,一个黑衣人就出现在轩辕煌跟慕容言面前,那黑衣人讽刺的声音却不难听出佩服之意:“轩辕煌,你的功力又渐长了,看来想要打败你真是越来越难了。可是我却不得不杀了你,不管打不打得过,你我都是世敌!”

“耶律瑞泽,你不觉得说这些都是废话!”轩辕煌直接点名道姓,这样的男子不是耶律瑞泽又是谁。

“你怎知是我?”黑衣人也就是耶律瑞泽,眉头轻蹙道,话语里又恢复成冰冷、粗犷的声音,随手扯开黑布条以真面目示人,毫不畏惧。

“这世上只有狼王想与朕一较高下!”轩辕煌冰冷不可一世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自信让人不敢忽视,平静让人难以揣测。

“哈哈哈,那就来吧,本王可是等了好久!”耶律瑞泽也不做什么矜持,这矜持是娘们才有的,他是大老爷们就该速战速决。他现在手痒得很,特别是看到那个黑衣人竟然连一招也挡不住轩辕煌,这轩辕煌厉害的让他心痒难耐。

“狼王此次离开狼族部落就是为了跟朕打上一架,这未免太不值得了。不知狼王是否知晓调虎离山计,是否知道启亲王会有何异动!”看着俊朗粗犷的耶律瑞泽,轩辕煌冷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听不出真假,却让人相信这是真的。

“轩辕皇上,本王自然会先防范,今日便放手一搏,如何?”耶律瑞泽虽然是个粗人,但是跟轩辕煌好好比试是他一直的念想,反正若是狼族部落真的有事发生他也来不及赶回去。既然这样还不如跟轩辕煌好好比试,输赢都好。

“朕不想做的事谁也无法!”轩辕煌可没心思动手,不等耶律瑞泽的声音响起,轩辕煌便转向慕容言道:“你的御林军也该出现了!”

“呵,行!”戏也看够了,慕容言也不想再看下去,他怎么可能猜不到轩辕煌根本不想动手。

“轩辕煌,你……”听到轩辕煌这么说就是根本无意跟他打上一架,这让耶律瑞泽愤怒的就要冲上前去。

“狼王远道而来朕自该好好招待,狼王是要在皇宫住下还是回到你的客栈?”慕容言冷冷的声音响起,话语听不出喜怒,却让耶律瑞泽停下了动作。

“轩辕煌,你记着,这一架是少不了的!”耶律瑞泽知道轩辕煌今日是不会跟他打上一架,当下扔下话飞身便离去了。耶律瑞泽来的目的很简单,只不过是来皇宫转转,若是能跟轩辕煌打上一架更好,打不了直接走人就是了。

耶律瑞泽走了,轩辕煌抬脚也离开,一句话也没说、也没看慕容言一眼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慕容言看不懂轩辕煌这是什么意思了,为什么不让人拿下耶律瑞泽,若是拿下他的边疆就不会比侵略,少一个敌人不是更好对他有利。

慕容言摇了摇头,他真的看不明白轩辕煌,就如看不懂蝶羽一般,现在的蝶羽跟他就如陌生人还不是。

明日便是慕容言跟木青烟还有慕容傲风的葬礼,慕容言不知道跟蝶羽这一别还能不能再见,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放手。

慕容越跟慕容健都被他的人软禁起来,还是不见的好,不想见也少些话,免得弄得大家都手足无措。一个想法在慕容言的脑海里成形,那个想法让他下定决心让他有了希望,他必须得这样做才留得住她。另一边的一个寝宫里,一个黑衣人恭敬的声音响起:“太子,属下有负您所托,属下甘愿一死!”

黑衣人说着就要举剑自刎,叫做太子的男人冷冷道:“行了,轩辕煌是什么样的人本太子清楚,你能活着回来看来他并不想杀人!”

“太子,是不是属下被发现了!”黑衣人不放心道,就怕自己连累了主子。

“无妨,就算没有你,轩辕煌依旧会对本太子动手。下去吧,本太子自有打算,好好下去养伤!”被称为太子的男子冷冷、高傲的声音响起,之后便没了声音。

黑衣人道了声谢便退下了,这太子不是别人正是北冥焰,他就是想试试轩辕煌的功力如何,跟之前与他相比如何。呵呵,轩辕煌倒是没让他失望,就连他最得力的属下连一招都躲不过,看来上次轩辕煌还是保留了真正实力。

蝶羽宫里,轩辕煌收敛了气息走回到了床榻前,轻轻上了床伸手搂住了蝶羽。只是那身子竟然就冰冷的,轩辕煌转过蝶羽的身子便看见那绝美的容颜上有了泪痕。那泪痕像是一根刺一般狠狠刺进了他的心口,她醒了、知道了。

轩辕煌没有说什么,只是俯身吻去了蝶羽脸上的泪痕,那动作很轻很柔,像是怕惊扰了蝶羽怕蝶羽睡的不舒服般。轩辕煌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的搂着蝶羽像是要把蝶羽揉进他的身子般,想要让蝶羽跟他合二为一不再分离。

今夜就这样过去了,第二日是慕容皇朝的先皇跟先皇后、大皇子的葬礼,文武百官以及皇朝中的百姓都来为先皇、先皇后跟大皇子送行。所有人都披麻戴孝,蝶羽等人也不例外,只是就算披麻戴孝的服饰也掩不了绝色之姿。

整个皇宫,整个街道上都挂着白绫,街上没有摊贩,有的只是沉重。不管先皇得不得百姓的爱戴,死了,那么便得举国吊哀。

虽然以至深秋,只是今日的太阳特别大,不说烈日炎炎,但也让在场的文武百官额头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不说是热了才有了汗,或者说那高位上的几人让他们虚汗直流,小心翼翼,怕做错了什么而灭门。今日的蝶羽脸上什么神情都没有,有的只是清冷之色,清澈明媚的眼里同样有的只是清冷。或许这样的蝶羽让人看不出有任何变化,但轩辕煌却清楚的知道蝶羽的心不再热而是变冷了,他的羽儿选择了冰封了心,这很好。

轩辕煌没有说话就这样站在蝶羽的身边,北冥焰、慕容言、思叶也都在不远处。看着这样的蝶,羽他们不会忘三日前蝶羽那伤心欲绝的样子,只是她居然没有责怪任何人,就连慕容言这个杀人凶手蝶羽都未说什么,也未做什么。

蝶羽走在最前面,其余的人跟在身后,这最前面原本是该慕容言这个新皇站的,只是现在却让给了慕容皇朝的公主现今的轩辕皇朝皇后娘娘。这点就算有些文武百官不满也不能说什么,谁敢跟轩辕皇朝作对,轩辕皇上在呢。

一路上都有百姓跪地目送送葬的队伍,从皇宫到皇陵一共走了一个时辰,一路上蝶羽都没有让人搀扶。蝶羽的身子原本单薄,被宽大的白袍衬着更加的瘦弱了,就像是随时都会被风吹倒般。只是蝶羽却至始至终都没让人搀扶过,没有人想象三日前一副快要死去模样的人儿今日竟然能走这么多路,这样的人儿让人心疼难耐。

到了皇陵,只有蝶羽、轩辕煌、慕容言、北冥焰还有抬棺材的人进去之外其余的人都留在身后。蝶羽一个人上前来到慕容翔跟木青烟的棺材旁,棺材已经让人盖上了她什么都没看到,她只知道那里面躺着是她这辈子的亲人。

身前风光又如何,死去这么多人送葬,陪葬品这么多又如何,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蝶羽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呐就不能做好人,好人会有好报吗?不,没有,老天爷只会看你们的笑话笑你们无知,老天爷要是就是自相残杀。

呵,哈哈哈,不,她不会如了那些人的意,她为何要去自相残杀,为何要赔上自己的命。不,不了,能活着就好,活着就是希望,她会活给所有人看。她不再有心,她的心都不再变得火热,以免让有心之人利用伤害她。

蝶羽很明白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看着那棺材,蝶羽在心里默默道:“母后、翔哥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们要原谅我,转世投个好人家,不要再投在乱世,不要记得我这个不孝女、不孝妹!”

蝶羽闭上了眼,一滴泪水划过,没有人看见这滴泪水,蝶羽抬手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再次睁开眼,清澈明媚的眼里没有了忧伤只是清冷,转身看向身后之人,最后把视线定格在轩辕煌的身上,嘴角带着笑意道:“等会便回吧!”

“都依你!”轩辕煌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道,话语尽是宠溺。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蝶羽点了点头,嘴角带着笑意道。

没有人说话,轩辕煌等人都退出去了,没有人看到慕容言离开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蝶羽,那眼里尽是坚决、鱼死网破之意。

所有人都出去了,蝶羽一个人留在皇陵里面,看着四面都是墙壁嘴角染上了笑意。死了以后就要这样被葬着多不好啊,蝶羽开始有些想念火葬了,那样尸体就不会被那些尸虫吃了,以后她就要火葬,这样就不用被尸虫咬了。

想着想着蝶羽便笑了,只是她突然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什么,是什么呢?呵呵,她可是用毒高手,若是这些迷烟都察觉不到,她也不用跟别人说自己是学医的。不过蝶羽却闭上了眼,嘴角染上了邪魅的笑意,身子缓缓倒下了。

在蝶羽倒下的那一刻,一个人影出现,走到蝶羽身边轻轻打横抱起蝶羽便离开了,那速度快的让人诧异。

等轩辕煌等人进来时便看不到蝶羽,当下让所有人都去找蝶羽,就说轩辕皇朝的皇后被人掳走。所有人都看到轩辕皇上出来时脸色要有多差就有多差,像是恨不得杀光所有人一般。轩辕煌的脸色冷的快要把人冻结,就连慕容言跟北冥焰的脸色也不好看,在场的文武百官还有侍卫、御林军都不敢多说什么,都找人去了。

轩辕煌看了眼慕容言跟北冥焰,冷冷的声音响起:“不想她死,一天之内把人找到!”

扔下这句话轩辕煌便离开了,他进到皇陵后便知道里面洒了迷药,只是他更清楚蝶羽是心甘情愿走的,不然以蝶羽的医术不可能中这些迷烟。

轩辕煌没有着急,他只是想知道蝶羽究竟想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再试一次情缠的噬心痛。能进皇陵却不被人发现,这个人还真有本事,不过说有本事还不如说是内应。轩辕煌已经知道是谁做的手脚,只是他没有任何的行动。

轩辕煌了解蝶羽,蝶羽既然让那人带走就有她自己的想法,轩辕煌看得出蝶羽跟以往不一样了。她的心冰封了就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那么这次便让她试试。正是因此轩辕煌才会没有让自己的人把她带回来,而是放任。

北冥焰眉头轻轻蹙起,看向慕容言眼里尽是冷意,随后北冥焰就离开了。他一定会找到他的小慕,轩辕煌不可能不知道小慕在哪,小慕不会有事,他不会让小慕有事。轩辕煌的人找不到就让他的人去找,小慕肯定在这附近。

而慕容言嘴角扬起了苦涩的笑意,轩辕煌的话他自然听见了,一日之内要找到他的蝶儿,为什么找到要送还给他。轩辕煌不配得到蝶儿不是吗,这样的男人太过自私狠毒,蝶儿跟他在一起不会幸福,那么就让他照顾她吧。

再说带走蝶羽的那人,把蝶羽放在马车后离去了一段时间,再次回来就驾着马车离开了。

一炷香后蝶羽被一个人抱进了一座府邸,之后蝶羽便被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那人还给蝶羽盖上被子,随后这人离开了换了另一人进来。

进来的人没做什么,只是在熏香里放了安神的药,之后又喂了她药水,这才放心离去。

只是这人离去后,原本闭着眼的蝶羽便睁开了眼,她怎么可能会不事先给自己吃一些预防的药。她也很想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的,要做什么?

一天的时间,一天里她能做什么那个人又能做什么,她跟轩辕煌身上的情缠蛊只有一天的时间。看了眼四周,不是特别豪华的装饰,不过却简单的让人看得很舒服。

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像吻着情人的唇,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一看便知是女子的闺房。

蝶羽想知道是谁掳了她,要做什么,是耶律瑞泽吗?不,耶律瑞泽是个粗犷却豪放之人,断不会做这样的小人。那会是谁,是慕容言还是北冥焰还是其他的人?

蝶羽不想想太多,反正过不久那个人就会来的,那么她现在就好好睡一觉吧,她很想知道那个人会是谁,她的好奇心可是很重的。当下蝶羽闭上眼准备好好的睡一觉,明日便回去,她可不想再尝试噬心之痛了,命是很重要。

木青皇朝那一边,木青倾的眼线把消息传递回来,说是轩辕皇朝的皇后娘娘在皇陵被人掳走了,现在三国的侍卫都在找轩辕皇后。这个消息让木青倾嘴角扬起了玩味的笑意,眼里有了兴致,只是也可惜自己现在不能出去。

木青倾在想象轩辕煌那样的人会让别人从他眼皮底下把人掳走,不,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得到了轩辕煌的默许。这就是木青倾不解的地方,是什么让轩辕煌竟然能默许,而那狡猾的女人是被谁掳走的,看来她挺吃香的。

不过之后木青倾就想起了他掳走蝶羽后,蝶羽跟他说的话,一天之后又发生了那样的事,那像是中毒之类的。虽然他对毒有一点点研究,但他根本看不出蝶羽是中了什么毒,或许让他的师父看看便知晓了,是什么他该弄清楚。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便走了进来,这中男子一声身青色的大袍,虽然老了些,不过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个英俊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却看着让人感觉有些不友善,像是会一口吞下对他不利之人,这样的男子看着让人很不舒服。

“王爷找老夫何事?”中年男子走到木青倾面前恭敬道。

“师父,本王想请教一个问题,当今世上师父的毒术数一数二,江湖中人皆知有魔教鬼医亦知有毒医坤仑子!”木青倾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坤仑子,温文尔雅的声音响起。

“能得到王爷的赏识是老夫的福分,王爷只管说,老夫看看是何毒物!”坤仑子嘴角带着慈祥的笑意,只是这笑意却让人感觉不到慈祥反而是让人不敢靠近。世人皆知世上有两个毒物,一个是魔教右护法鬼医,一个是毒医坤仑子。

“本王见那人像是定时毒发,她自己很清楚,看那样像是噬心般的痛!”木青倾温文尔雅的声音再次响起。

“有什么症状,身上可有什么印记?”坤仑子想了一下又道,就这样叙述,说真的,听不出究竟。

“师父,这,这本王就没看到了,本王只知道一个时辰后会歇一阵之后再次毒发,不过看样子貌似疼得更厉害!”木青倾确实没看到什么,那个时候他怎么会轻薄她。

“若是这样只能说明是中毒或者中蛊,这还需要待老夫亲眼去瞧瞧才能下定论。不过依王爷所说那人定是中毒或中蛊了,看样子还很严重,有生命危险!”坤仑子细想了下才道,话语里尽是肯定之意,同时他也在想那人是何人。

“师父,那人是本王的朋友,若是那人来求本王,本王还要请师父帮忙呢!”听到坤仑子如此说,木青倾眼里一丝不明情绪一闪而过,随后温文尔雅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想到了日后,想到让蝶羽来求他会是什么样的神情,他期待。

“这好说,只要是王爷的事情就是老夫的事情,王爷需要老夫做什么只管说一声。王爷救了老夫一命,老夫答应保王爷一世,老夫说的话绝不食言!”坤仑子嘴角带着笑意道,话语里却尽是坚定,看得出这也是条真真汉子啊。

“师父,你我相遇便是缘,你永远都是本王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本王会善待师父!”木青倾温文尔雅的声音响起,看着坤仑子嘴角尽是笑意。当日救得他一命造福了自己,不得不说这桩买卖很划算,怎样都不会亏、会输。

“王爷是个好客之人,怕是这中毒中蛊之人是个姑娘吧,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能入得了王爷的眼!”想到了什么,坤仑子嘴角染上了笑意道,那眼里尽是兴味探究。他跟着木青倾三年了,这三年里他似乎一点都不了解眼前的少年。

“呵呵,师父说对了,她确实是个女子,还是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至于是谁师父到时便知了,本王还要请师父为她解毒呢!”木青倾轻笑出声,话语有着难掩的笑意,随后又道:“听说师父有不可多得的宝贝,本王可否瞧瞧?”

说是在商量,就算语气依旧温文尔雅,却不难听出话语里的强硬。不,不是强硬,而是让别人明白,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哈哈哈,王爷想看看便抽个时间去看,老夫的这个宝贝世上怕是再也找不着了,它既是世上最毒的毒物也是世上最好的解药!”一说到自己的宝贝坤,仑子就激动的不得了,那得意的模样让他有些皱纹的脸笑得找不到眼睛。

“好,本王定会找时间去看看师父说的这个宝贝,看看是不是真如师父说的这般!”木青倾嘴角尽是笑意,随后又道:“师父,本王也乏了,师父想做什么便去吧!”

“王爷好生休息,那老夫就告退了!”坤仑子点头带笑道便离开。

坤仑子走了,木青倾便真的躺下休息了,这一天一天都躺在床上也习惯了,他可是在想被掳走的蝶羽。

这半日很快就过去了,到了晚上一个人影避过所有人朝一座府邸而去,这人没有走正门而是翻墙而过。门口的家丁看到来人就让这男子进去了,男子进去后径直走到床榻前,看着熟睡中的人儿,那张绝美的容颜此刻很安定。

男子并没有做什么却也不是什么都没做,装睡的蝶羽感觉这个气息很陌生,是谁,究竟是谁?

这些蝶羽都可以不去担心,她永远想不到接下来竟然会发生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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