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木青倾也不知道蝶羽被人掳走做了什么,但轩辕煌的怒气所有人都知道,之后在蝶羽宫整整要了蝶羽一天的消息也不假。若是这样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轩辕煌觉得蝶羽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或是他做给那些男人看。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很不舒服,这样强烈的占有欲不知道那样的小身板能不能承受。那样的人儿被这样的男人折磨,对,就是折磨,他不认为轩辕煌在生气的时候还能温柔的对蝶羽,若是真的心疼便不会不顾蝶羽要了她一天。
木青倾开始为蝶羽不值了,为何要嫁给这样的男子,怕是也不愿吧。那日跟轩辕煌大婚之日蝶羽说得话可谓是大逆不道可谓是能诛九族,那样的话语不就是告诉所有人她会随时离开,只要轩辕煌做了背叛她之事她便会离开。
是这样吗,因为不爱、因为被强迫才在天下之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这就是为了让以后能摆月兑轩辕煌而说的话吧。他就不明白了,难不成轩辕煌是看上了蝶羽的美貌才强迫她留下,还是爱,不,定不是爱,那么就是利用价值。
想到这木青倾眼里的一丝精光闪过,或许他更该好好调查蝶羽了,或许会有天大的发现还有她的秘密。
想到这些,木青倾就来了劲,他突然发现轩辕煌这样做让他联想到了更多的事情。那么他就往这个方面找,不管蝶羽身上有何秘密他都要得到。他的直觉告诉他蝶羽不简单,至于是什么样的不简单他还要去找,当人找人吩咐。
而在慕容皇朝的一处阴暗处,一个男子冷冷的吩咐一个黑衣人怒声道:“那人找到了吗?”
“属下无能,还请尊主责罚!”黑衣男子恭敬愧疚的声音响起,自己无能,贴身保护少尊却还是没有发现那人是如何带走少尊,是何人所为。
“邱,本尊不听这些,这事你不用去了,好好保护少尊,本尊不希望这样的事再次发生!”说话之人正是离开蝶羽宫的轩辕煌,此刻他的声音依旧冰冷,不过话语里没有多大的怒气。是自己让邱不要被人发现,是他自己疏忽。
“是,尊主,属下绝不会让少尊再发生类似之事,属下以性命担保!”邱恭敬坚决的声音响起。虽然是尊主说不能惊动掳走少尊之人,可是他没有跟踪好是他的错,尊主不怪他可他自己却不得不自责,这样的事日后不会再发生。
轩辕煌没有再说什么,邱的为人若是他不信任便不会让他去保护蝶羽了,挥挥手邱便离开了。
看着这皇宫,轩辕煌冰冷孤傲的眼里尽是杀意,之后杀意隐去有得只是冰冷,看着蝶羽宫的方向叹了口气,随后抬脚便往来时走去。
在御书房这边,慕容言坐在龙椅上,书桌上的东西都被慕容言摔在了地上,可见他现在脾气很大正在生气。至于这怒气是怎么来的只有慕容言自个知道了,他自然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真正生气的是什么,他恼的究竟是什么。
昨日蝶羽宫里断断续续传来女子的哭泣、暧昧的申吟还有男子的粗喘是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容忍。甚至是自己做了不该做的,是自己的错,他后悔了,他不该那样做的,不该让这样的事发生。
慕容言的自责只有他自己懂,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更不会让蝶羽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事已至此他再后悔有什么用,蝶羽恨他是应该的,谁让他做了不可饶恕之事。为今之计他能做的只是帮助蝶羽,不让蝶羽再受伤害。
同时他也绝不会放弃自己的想法,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带走蝶羽,决不让蝶羽再受轩辕煌的欺辱。轩辕煌不是一个好男人,他不值得拥有蝶羽,就算自己得不到不该拥有,能给蝶羽幸福的男人也绝不是轩辕煌,绝对不是。
这边的人都在关心蝶羽,只是在一处僻静之地站着两个男子,一个是头上披着斗笠,一个是一身的黑衣。
披着斗笠的男子不清楚是谁,但仔细一看黑衣男子就知道是那人在轩辕皇宫跟轩辕行云对话的男子。只听见这个黑衣男子恭敬的声音响起:“风长老,属下已经把话传达给云长老,只是云长老似乎不满想要自己去探查!”
“赤虎,云老头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他那人就是疑心病重。随他去吧,你不用盯着他太紧,他真的想做你阻止不了!”被称为风长老的男子不屑的声音响起,之后便是慈祥的声音,而这黑衣男子就叫赤虎,甚至还有赤炼。
“是,属下知晓!”赤虎恭敬道,并未多言。
“对了,赤炼跟柳姬如何了?”风长老想起什么又道。
“回禀长老,赤炼去木青皇朝办事了,而柳姬则是留在轩辕皇宫看着云长老还有轩辕皇后!”赤虎恭敬道,话语里听不出喜怒只有尊卑之礼。
“告诉柳姬,决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她依旧是轩辕皇朝太上皇的妃子柳采儿。等轩辕皇后回宫后,让她想办法接近她,若是可能把轩辕皇后带出来!”风长老话语里尽是冰冷命令之意,若是蝶羽在场,定能听出这声音跟某人很像。
“是,属下告退!”赤虎恭敬道,随后转身便离开了。
而留在原地的风长老则是看着远处,心里在感叹,这么多年了,他足足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这一天。快了,一切都快了,他们的蝶主即将回归,灭将重新出现在世人视线里。
这边是在谋划着什么,而蝶羽宫里,蝶羽已经让思叶给她找了件大红色的衣裙,洗了澡蝶羽便换上了这大红色这么鲜艳的衣裙。蝶羽记得除了自己跟轩辕煌大婚之日穿过红色之外便再也没穿大红色,自己一般都穿白色衣裙。
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清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黑亮,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月兑俗气质。
可今日的蝶羽却穿着一袭大红色艳丽的衣裙,但却不觉得俗气反而美艳的让人惊艳了。那粉红色中衣用深兰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了一朵朵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平添了几分清冷的气质,淡雅月兑俗,秀丽天成。
外披一件大红色的敞口纱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袖口领口用蓝色丝线镶边,镂空的蝴蝶花样正好对着中衣的梅花,随着人的走动儿轻轻晃动,就像真的蝴蝶在翩翩飞舞一般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之惊艳。
这样打扮该是妖媚女子,但穿在蝶羽身上却应了那句出污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让进来之人看惊了。
蝶羽本就很美,只是蝶羽平常穿的都是白色的衣裙美得像仙女,今日一袭大红衣裙美艳绝伦。
看到轩辕煌冰冷孤傲的眼里染上了惊艳之色,蝶羽眼底尽是狐狸之色。男人就是这样,尽管嘴上说不在乎一个人的外貌,可是这些话都他妈的放屁。哪个男人不喜欢美人而喜欢丑女,这身妖艳的衣服貌似还挺成功惊艳。
“做什么?”轩辕煌走到蝶羽身边,眉宇间一丝疑惑闪过。他不否认这样的蝶羽真的很美让人眼前一亮,跟白衣仙女范的区别很大。白衣的她犹如仙子让人不敢靠近为恐亵渎,红衣的她犹如妖精美艳绝伦让男人渴望得到。
“我能做什么,我这不是起身换件衣裳吗,怎么,还不准换衣服了!”蝶羽嘴角扬起了娇媚的笑意,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蛊惑之色。
这样的蝶羽不是诱惑人是什么,这样的蝶羽不是狐狸精还能是什么,她想让男人都为之疯狂吗。
“你知道我的意思!”对于蝶羽的回答轩辕煌自然很不满意,不明白蝶羽想要玩什么,却也能猜出个大概了。
“对,就是你想的这样,前段时候没玩够,不,不是没完够而是根本就没开始玩。不是都说我是祸国妖精、狐狸精转世嘛,那就试试看啊,看我能不能祸国,够不够配得上是狐狸精转世!”蝶羽嘴角妖媚的笑意更甚,一字一句道。
蝶羽想明白了,不管那个人是不是轩辕煌都不重要了,因为事实的真相其实很简单。
轩辕煌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蝶羽,轩辕煌知道蝶羽这是在报复他,他不确定蝶羽是不是知道了,不过只要她不再纠结那事就好,毕竟那是演给别人看的,他却不能现在告诉她。
“思叶,你去外面等着,本宫好久没在慕容皇朝的后花园逛逛了!”蝶羽嘴角的妖媚笑意一成不变,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蛊惑之色。
这话是对思叶说的也是对轩辕煌说的,蝶羽这是在告诉轩辕煌,这里太闷她要出去好好逛逛了。
思叶什么都没说就退下了,蝶羽俯身在轩辕煌的耳边,那声音带着蛊惑之意在轩辕煌耳边响起:“煌,我的滋味好不好啊,你昨天可是要了人家整整一夜,虽然不是处子之身了,不过看你的样子貌似很喜欢,看来你不介意呢!”
说完蝶羽便退后了几步,耳边就响起骨头咯咯的声音,那是轩辕煌在极力隐忍内心的愤怒才没动手打她,也算是蝶羽对轩辕煌的试探。
轩辕煌的反应跟自己的想象是一样的,确切的说是跟正常人的反应是一样的,但是蝶羽却感觉到了不对劲,确实不对劲。
“好了,你要去就一起去,你不去我就自个去!”蝶羽见好就收,若是真的惹怒轩辕煌,不用说知道是不是轩辕煌,就是她自己也落不到好处。
轩辕煌没有说话而是上前就伸手搂住蝶羽的腰,让蝶羽靠着他走,他依旧是如此强烈的占有欲。轩辕煌很明白蝶羽说这些话的意思,蝶羽没有掩饰,他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轩辕煌不说话蝶羽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缓步走向御花园,不过蝶羽这身红衣太耀眼了。
就连平时那些不敢抬头的宫女、太监都忍不住冒着杀头也要看一眼今日的蝶羽。若说以往的蝶羽是九天仙女,那今日的蝶羽便是妖精。
这些蝶羽跟轩辕煌都看在眼里,只是谁都没说话,毕竟能说什么呢。蝶羽自然是高兴自己引起的这些眼光,轩辕煌只有霸道的宣誓这个女人是他的。两人的目的不一样都不能让对方改变什么做什么,那便这样,什么都不说。
其实轩辕煌也很耀眼的,只是那浑身散发的冷意还有迫人的气息让人不敢去看而已。更何况蝶羽今日穿的可是大红色的衣裙,远远都能看得到,这想要不显眼都难啊。
蝶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转眼看了看一旁一身冷意之人。
轩辕煌今日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系着犀角带,只缀着一枚白玉佩。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带了丝冷意。
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平静,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什么穿着都能体现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依旧如前世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这便是轩辕煌,天生的王者,这也是她的相公,让她永远不会下手的人。
蝶羽叹了口气,只是这个气叹出便后悔了,她不该叹气的,叹气跟现在自己的装扮太不符合了。
轩辕煌见蝶羽叹了口气又在懊恼便知为何事,不过他没说,他可以给蝶羽按上一双雄鹰的翅膀。只是若她连飞都没有学会,那么按上什么翅膀都没有用。现在的蝶羽就是一只有了雄鹰的翅膀却不会飞的雌鹰,她该学会飞翔。
两人一路无语走到了御花园,远远就听见不远处的叫嚷声,看过去只见一个妃子般的女人在教训一个宫女。
轩辕煌跟蝶羽便又走进了几步,这才看清那个女子的容颜,只是这容颜虽美,但配上现在这样一幅狰狼的样子不好。
女子一袭绯红的宫锦钿花彩蝶锦衣上衫,配着同色的绯红百摺罗裙,外面罩着一层嫣红的薄丝蚕锦细纹罗纱,那领口处和腰带上,绣着几粒晶莹的北海珍珠,雪白的珠子一粒粒点缀在大红的锦缎上,头上尽是珠宝玉钗。
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温柔之气。肤如凝脂杏眼桃腮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美艳,身形婀娜窈窕娉婷之态。只可惜这样的女子此刻却是一脸的狰狼,破坏了这张好容颜。
同是红色的衣裙,但穿在蝶羽身上就不显艳俗反而是美艳无双,可是穿在那个女子身上就显艳俗。
蝶羽打量着那个女子时,那个女子正好转过头看向了蝶羽,那眼里尽是惊艳之色,随后便是愤怒,恨不得杀了那绝美的女子般。
看到那个女子眼里的杀意,蝶羽转向了一直看着她的轩辕煌,嘴角染上无辜的笑意,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委屈之色道:“煌,你看看那个女人,我现在可什么都没做,即没抢她的相公也没抢她任何东西,她就一心想杀我了!”
“羽儿要的不就是这样的效果吗,你不认识她,你不记得她事事都趋于你之下!”轩辕煌只是最先看了眼那个女子之后便把视线转向了蝶羽。轩辕煌很想告诉蝶羽,真想做个祸国妖精对于他是没用的,但要做狐狸精已经成功了。
“呵呵,她吗,丞相之女陈美媛,现在已经是慕容皇朝的唯一一个皇贵妃。慕容言不就是娶了她才能稳坐皇位吗,不过他该多娶几个更能稳坐皇位!”蝶羽嘴角染上妖媚的笑意,随后又道:“煌,不如你也多纳几个巩固皇位吧!”
轩辕煌没有说话,知道蝶羽爱玩,冰冷孤傲的眼里尽是警告之意,让蝶羽不要想那些有的没有的。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走吧,过去看!看”知道轩辕煌的脾气,蝶羽也只是说说,没想真的能如愿看到轩辕煌娶别的女人。说这些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想起母后跟皇兄的死,只有这样才好受些、能忘记。
一想起昨日轩辕煌那强烈的**,竟然要了她整整一天,这**不小了,那这么多年他真的没碰过女人。蝶羽再次怀疑这个问题了,轩辕煌的需求那么大,更何况像他这么高傲之人怎么可能会忍,当下就看向轩辕煌的。
蝶羽还在想那个问题,轩辕煌冷冷的声音就响起:“把你那些想法都除去,我不想说第二遍!”
“呵呵,我只是好奇嘛,你的**这么大,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没碰过女人,不如你说说我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蝶羽带笑道,像个好奇宝宝。
“羽儿!”轩辕煌冷冷带着警告的声音响起,显然蝶羽的话已经让他很不悦。
“好嘛好嘛,不说就不说,那个女人走过来了呢!”蝶羽知道轩辕煌不想说,嘴角染上娇媚的笑意服软,等轩辕煌脸色缓和了些又道:“我的滋味好不好?”
“慕容蝶羽!”“你是轩辕皇后,那他就是轩辕皇上了!”轩辕煌愤怒的声音刚响起,一个女人不可思议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正是!”蝶羽转头看向了来人也就是陈美媛,嘴角那娇媚的笑意,美得让人炫目,美得让陈美媛更想杀她。
“原来是皇妹啊,听说皇妹前几日便回了皇宫,不过本宫正巧那几日病了没能见到皇妹,还请皇妹莫要见怪!”陈美媛收起眼里的妒忌、杀意,一脸笑意的看向蝶羽温柔道,眼睛却瞟向了轩辕煌,那俊美如天神的容颜让她看痴迷。
陈美媛对于轩辕煌的容颜有了迷恋之色,蝶羽怎么可能没看见,就像轩辕煌,他知道却什么都不说。蝶羽很想知道若是这个白痴女人倒在轩辕煌身上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她真的很期待呢,说想就做,这可是蝶羽一直来的特性。
“啊!”这不,下一刻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就响起,而那个女人也直直的往轩辕煌倒去。
轩辕煌自然看见是蝶羽使了小举动,把一根银针刺进陈美媛的膝盖上,她才会倒过来,只是陈美媛自然不会倒在轩辕煌的身上,只会是地上。
“啊!”又是一声惨叫,只是这一次陈美媛已经狼狈的倒在地上。
慕容言跟北冥焰从两个方向纷纷赶来,在看到蝶羽一袭红衣时两人都愣住了,那眼里尽是惊艳之色,看惯蝶羽的白衣犹如九天仙女,但此刻的红衣却是十足妖孽。
不等慕容言跟北冥焰反应,地上的陈美媛狼狈的爬起来指着蝶羽怒吼道:“你,你敢拿针扎本宫,你该死!”
陈美媛说着就要上前打蝶羽,此刻的她脸上换上了狰狼之色,自然忘了蝶羽是什么样的身份。
蝶羽没有动就这样看着陈美媛,这个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女人,这些女人就是这么容易被激怒,其实也挺好玩的。蝶羽现在还想看看这个女人能疯到什么程度,想要看看慕容言会怎么做,是帮自己还是帮他新娶的妃子。
“皇贵妃,你在做什么?”眼看陈美媛扬起手就要打蝶羽,慕容言回神冷冷道,随后脚上用了轻功快速来到陈美媛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陈美媛吓住了,不是因为什么,而是因为这原本在远处的声音一下就在耳边了。
“啊,疼,皇上,臣,臣妾的手好疼啊!”陈美媛疼得大叫,看样子不像是装的。
“皇贵妃,莫说你眼前是慕容皇朝唯一的公主,就算她现在已是轩辕皇朝的皇后娘娘,你有何资格动手!”慕容言一把甩开陈美媛的手冷冷道。
“臣,臣妾知错!”陈美媛不甘道,看向蝶羽时眼里尽是怒意只是没敢发泄出来。刚刚的她是被嫉妒冲昏头脑,这么美得女人谁不嫉妒,更何况她还是慕容蝶羽,那个从小什么都比她强的女人,只要这女人一出现她就没了光彩。
陈美媛的不服蝶羽自然知道,只是她没有说话,一旁的轩辕煌也没有说话,而是搂着蝶羽的腰更紧了。
“蝶儿,你……”后面的话慕容言没有再说下去了,因为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不可跨越的鸿沟。
就算慕容言不想去承认他杀了蝶羽的亲哥哥跟娘亲,但事实就是如此,蝶羽不会原谅他,他们之间连陌生人都不是,蝶羽不会理他。
“皇兄这是怎么了,接下去的话为什么不说话?”看着慕容言欲言又止、深深懊悔的模样,蝶羽眼里一丝不屑闪过,嘴角染上妖媚的笑意道。
“蝶儿,你,你不怪我?”蝶羽的话让慕容言猛地抬起头看向蝶羽,问出了最愚蠢的话。
蝶羽没说话就这样看着慕容言,而搂着她的腰的轩辕煌在心里为慕容言感到无奈。对,就是无奈,别人不了解蝶羽他还会不了解吗,蝶羽没有原谅慕容言而是在折磨慕容言。这样很好,他的女人就该如此,就该惩罚这些人。
“小慕,你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被忽视的北冥焰冷冷、高傲的声音响起,话语里不难听出丝丝担忧。
“恩,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蝶羽故意忽视慕容言,看向北冥焰,嘴角染上了甜美的笑意。这样的忽视让慕容言一阵难过,他不该奢求这些的不是吗,这样的问题真的很愚蠢,已经蠢到无法形容了。
“真的很好!”北冥焰不确定道,虽然蝶羽的脸色比之前好多了红润多了,而且好像什么变了。是妩媚、成熟美吧,对就是成熟美,不是属于女孩的美而是属于女人的美。北冥焰不解了,难道蝶羽以前都是处子,昨天才,才……
“当然,虽然我的伤害没好全,但这样走走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不能运动什么的!”蝶羽嘴角带着笑意道,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委屈之色。
蝶羽这是在告诉所有人,陈美媛说她那针扎她是陈美媛自导自演的,她没力气害她。
“羽儿,你不是想看那些景色,我带你过去!”一直没开口的轩辕煌开口了,话语里尽是温柔之色。这样的轩辕煌真的让人很难想象着就是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男子,也难以想象前两天是那冰冷足可以冻死所有人的轩辕煌。
“恩,我想去看看那边的花!”蝶羽温柔的点了点头,脸上尽是妖媚的笑意,那绝美的脸、那笑意让天地之色百花之色都黯然失色。
所有人都看的愣住,而轩辕煌却拥着蝶羽往花海那边走去,视线从未离开蝶羽却关注着周围一切。“煌,你嫉妒了!”蝶羽的声音很轻,突然开口,眼底尽是狐狸之色。
“羽儿,知道底线便是!”轩辕煌没有回答蝶羽而是带着赞赏之色。面对蝶羽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这世上也只有蝶羽能让他这样做,有了耐心。
“当然,我可不喜欢做跳梁小丑也不想送死,那样太无聊!”蝶羽清澈明媚的眼里染上无辜之色,说出来的都是好话,只是下一句却让轩辕煌的容忍又加深:“不过偶尔犯犯不可避免,你就不要跟我计较嘛!”
“羽儿,都依你!”对于现在的蝶羽,轩辕煌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的羽儿长大了,这样的羽儿才可以跟暗中的那帮人做斗争。
蝶羽跟轩辕煌都不说话了,两人走在前面,慕容言、北冥焰还有思叶跟陈美媛都默默跟在身后未出声。
走到花园边,蝶羽看到了花跟枝叶攀在一起,有些为了爬的更高而压在别的枝叶花朵身上。这些花、枝叶跟人不正是一个样,不管是生物还是植物都想要站在最高让别人敬佩,当下便突然开口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蝶羽的话语一落,别人是没有什么反应,但慕容言却像是被刀狠狠的插在了心口上,浑身冷却,血液像是不会流动了。慕容言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死了,他就知道蝶羽不会原谅他的,这话不正是说给他听。
“煌,日后我们只生一个好吗,一个就不会为了争夺什么而自相残杀!”蝶羽像是没看到其他人一般,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伤痛之色看着轩辕煌道。
这话一出原本就心痛不已的慕容言再次被刀狠狠的扎了一下,眼里尽是心疼,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
“好,你喜欢便好!”轩辕煌温柔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沉溺之意。
“煌,你最好了!”蝶羽伸手环住了轩辕煌的腰,脸上尽是甜美的笑意。两人像是没看到身后还有人跟着般,就这样说着要生孩子生多少之事,一点都不害羞。
“哼,一点也不害臊!”陈美媛原本就看不惯蝶羽,现在更是找到机会落井下石了。
“害臊,为什么要害臊,本宫跟自己的夫君说这些能害什么臊啊,莫不是皇贵妃从未跟皇兄说过此事!”在别人还没有开口时,蝶羽就突然转身道。
“你,你……”陈美媛被蝶羽的话问的脸都红透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安的看了眼慕容言,只见慕容言冷冷的神情看都不看她。
当下陈美媛就很委屈了,自从大婚后皇上就没碰过她,她本是想后宫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就不急,也没有觉得不妥。
可是现在呢,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当着众人的面挑衅她,而她却什么都反驳不了。从小到大她都是在蝶羽的光环下长大的,只要有慕容蝶羽她陈美媛就只能趋于她下,不管她再怎么努力都比不上她,为什么她会这么没用。
“本宫怎么了,本宫跟自己的相公谈论这事是你们该回避吧,就算不回避也跟你们没关系。皇贵妃,本宫知道你看不惯本宫,你放心,只要你在的一天,本宫就不会在这皇宫多待,本宫直来直去,也不喜欢你!”蝶羽大方的开口道。
蝶羽的直言不讳让陈美媛涨红了脸,很想大声怒骂蝶羽,但慕容言那冰冷的脸让她只能把所有的话都咽回肚子里。她陈美媛就是这么没用,自己的相公不帮自己,自己只有被欺辱的份,她不甘心,慕容蝶羽不该回来、不该在这。
“煌,我们回去吧,这里有人不欢迎我们,我们又何必留下!”蝶羽似有似无的看了眼慕容言,委屈道。
“蝶儿,多留几日吧,这里没有人会说什么,这里也是你家!”不等轩辕煌开口,不等陈美媛嘴角染上笑意,慕容言就焦急道,那挽留之意谁都听得出来。
陈美媛脸色自然是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蝶羽自然是很满意这样的效果。
“这里恐怕不好待,轩辕皇上可是日理万机,出来这么久怕是不行!”北冥焰可不想在这待下去了,回到轩辕皇朝还要继续他的计划。慕容言这人已经不足畏惧,蝶羽的语气、话语已经清楚的说明蝶羽根本忘不了慕容言做的事。
“北冥太子,若是你急可以自己回去。蝶儿是我们慕容皇朝的长公主,这里是她的家,她想待多久都可以。若是谁敢说一句不是,朕决不轻饶!”慕容言冷冷捉模不透的声音响起,但话语里却尽是不容置疑,是说给陈美媛听的。
“谢谢皇兄,不过我们真该回去了,出来也半个多月了!”蝶羽看了眼脸色已经苍白扭曲的陈美媛,嘴角染上了妖媚的笑意看向慕容言道。随后不等慕容言开口又转向轩辕煌道:“煌,回去吧,这里让我很压抑,我,我的心好痛!”
蝶羽脸上尽是痛苦之色,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胸口,轩辕煌顺势把蝶羽打横抱了起来。
正当慕容言跟北冥焰要问蝶羽如何时,蝶羽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水,只听见蝶羽痛苦悲伤的声音:“母后、翔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对……”
蝶羽的话还有捂着胸口的手像是一把把的利剑狠狠的戳在慕容言的胸口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还支撑着。他没有阻止蝶羽跟轩辕煌的离开,他没资格阻止,现在的他跟蝶羽只是仇人,是杀害她娘亲哥哥的凶手。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管你是什么心态,你跟她最多只是兄妹关系。只是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是你亲手毁了你们之间的关系!”极少说话的北冥焰看着慕容言极力掩饰的悲伤,冷冷的扔下一句也快步跟上轩辕煌跟蝶羽离开了。
思叶走在最后,看了眼慕容言又看了眼陈美媛,眼里一丝不忍一闪而过,随后快速跟上了轩辕煌跟蝶羽。
思叶的冷漠已经维持了很久,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只能用冷漠维持自己不变的心,她要做的事必须要冷漠没有感情。
蝶羽走了,最高兴的自然是陈美媛,像蝶羽这样优秀的人不该留在这里。
只是陈美媛的嘴角刚刚上扬就听到冰冷的声音,一句话把她的心都打寒了:“皇贵妃辱没皇家尊严,禁足一个月!”
说完慕容言便离开了,而陈美媛愣住了,眼睛尽是怒火、不甘。
皇宫外,轩辕煌早就准备好回去,只是在这边发生了这样的事,那么在轩辕皇朝那边又有什么等着她们。
出了皇宫,城楼上慕容言的视线就这样紧紧的盯着那辆马车,他的心似乎也跟着走了、死了。
慕容言明白今日一别便不知何日才能相见,蝶羽是个倔强、有主见之人,他亲手杀害了她的亲人,于公他没有错,但于私便是错的离谱。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就好比那个决定是他亲手造成,只愿她能过得幸福。
马车中的蝶羽不用去想都知道城楼上站着慕容言,可她就是没有回头看看,莫要怪她心狠,她这么做只是想保全慕容言。
对,是保全而不是恨,蝶羽心里明白的紧,慕容言是个什么样的人,慕容翔跟木青烟又是什么样的人。
慕容言虽然为了得到皇位可以娶不爱的女人、可以杀害自己的兄弟,但她明白慕容言绝不是个不守承诺之人。再说慕容翔,这是一个刚毅的男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是败了便丢了命也不愿意苟且偷生,死是必然最后结果。
而木青烟呢,有其子必有其母,慕容翔是一个刚毅之人,木青烟又何尝不是。打小蝶羽便知自己的娘亲更爱的是自己的哥哥,只因自己是慕容皇朝唯一的公主又有父皇的宠爱,因此也疼爱一些,让慕容言杀了她只为让自己报仇。
是的,这些她在来慕容皇朝的十天半个月里已经想明白了,她不是一个冲动之人,她可以心狠手辣不顾别人的无奈,只是她却还是做不到。木青烟的死只是想让她为慕容翔报仇,可是她还是罢了手,就当是她有愧于她们吧。
该做的蝶羽都做了,最后会如何就看慕容言自己的,她已经让轩辕煌、北冥焰看了一场戏,北冥焰是瞒过去了,只是轩辕煌有没有瞒过去她就不知了。演戏好累啊,那日棺材前她可是真的哭晕了过去,这可不是能演戏的。
蝶羽闭着眼躺在了轩辕煌的怀里一动不动慢慢睡着了,而搂着蝶羽的轩辕煌也未说过什么。看着这样的蝶羽,轩辕煌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是欣慰的笑意还是该生气呢。对于他来说,蝶羽能变强他是该欣慰,她的欺瞒他该生气。
他的羽儿是变强了,差一点把他也骗过去,也怪他心思缜密,思来想去把前后都联系了遍总算理出了怀疑之处。他的羽儿做事真的不得不让人佩服,只可惜她遇上了他,她可以瞒过所有人却瞒不过他,他就是要这样的效果。
蝶羽是把所有人的事都做全面了,只是唯独那句为了提醒慕容言怕他想不明白而说的话暴露了她自己。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话想来所有人都会认为蝶羽这是在讽刺慕容言,说他为了得到皇位而杀害自己的哥哥。轩辕煌刚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最后又听蝶羽在他怀里轻声悲痛道‘母后、翔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别人或许会觉得蝶羽这样说只是为了让慕容言更自责,只是他轩辕煌是这个世上最了解蝶羽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之人,他想的自然就会多些。蝶羽这是对慕容翔跟木青烟说对不起,是说她不会为她们报仇,诉说自己的歉意。
或许慕容言现在还不明白蝶羽的用苦良心吧,想到这,轩辕煌嘴角一丝讽刺的笑意扬起。自己的妻子为了保全别的男人而演了一场好戏,甚至是用来欺瞒他的。蝶羽是真的睿智的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只是瞒着他一事他不喜。
同时轩辕煌也在感叹蝶羽依旧太过善良,若是心狠一些便做的天衣无缝,就是连他也察觉不出蝶羽的用意。只可惜蝶羽的心做不到,或许他该庆幸蝶羽还有担忧,这才不会真的瞒过他,可思来想去是该生气还是庆幸,不解了。
一路上蝶羽跟轩辕煌都未说过什么,两人心里都有各自的打算,都知道回到轩辕皇宫又有好玩的事等着她们。只是若是弱些就只能被欺的份,只有强者才能主宰这世间的一切,轩辕煌了然一切,蝶羽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北冥焰那边,他虽然也心思缜密,但毕竟对蝶羽不是很了解,是真的信了蝶羽痛恨慕容言。而他却知道蝶羽定然不知自己的亲哥哥还有同父异母的哥哥会爱上她,他自然也不打算让蝶羽知晓,少个情敌对他来说不是坏事。
北冥焰明白自己现在要做的不是对付慕容言,他最大的敌人是轩辕煌,等回去以后他的事就不能再拖下去。北冥灵霜一定要嫁给轩辕煌,一定要成为轩辕煌的女人,他的计划一定要成功,北冥灵霜这颗棋子利用得好便成功了。
北冥焰在想着回去之后的第一步该做什么,是不是要改变些什么,他必须在回去之前把所有事情都想好。同时北冥焰也想到了野心勃勃的轩辕烈,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可是给了他很好的利用机会好好培养势力,接下来更好玩了。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十天半个月眨眼就过去了,蝶羽跟轩辕煌等人的马车队伍已经进了轩辕皇城了。
在蝶羽跟轩辕煌等人回到轩辕皇朝时,一直在自己府邸的轩辕烈早就得到了消息,不过他没有出现在任何人的视线里。轩辕烈现在可不准备再让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势力就这样暴露出来,敌动我动,这个做法他已经懂了。
再说蝶羽跟轩辕煌等人走后第二日,原本郁郁寡欢的慕容言在一遍又一遍的想着蝶羽的话。想着想着他便联想到了蝶羽的话,想到那话里更深层的意思。若是如自己猜测的一般,那么他的蝶儿并没有恨他,他的蝶儿未曾……
慕容言想到蝶羽这是在帮他并未真的恨他,最多只是恼他为何不能多忍、多担担。
一想到他的蝶儿还是关心他,慕容言就一阵欣喜,蝶羽在的时候说得那些话都让他难以接受心痛不已,只是冷静下来他就发现蝶羽话中有话。
真好,他的蝶儿果真不是一个一般的女子,她心思缜密就连男子都比不过她。就拿这次来说,她的话表面上都是针对他、恼他,只是细细回想便会知晓蝶羽是在帮他。蝶羽知道他刚登上皇位还不稳,若是内忧外患便坐不稳了。
慕容言在庆幸蝶羽未曾怪他而感到庆幸,同时又担忧蝶羽的这些心思能不能瞒得过轩辕煌?轩辕煌会对蝶羽做什么?
在想这些的同时,慕容言也告诉自己,这样的女子他是如何也放不下了,只有这样的女子才值得他去爱护。
再说十天半个月后的今日,蝶羽跟轩辕煌等人回轩辕皇朝即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要隐藏的意思。可今日来的人还真多,是想看看这轩辕皇后成什么样了,这世人都已知晓轩辕皇后伤心欲绝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又失踪了一天。
蝶羽也很想知道这些百姓能愚钝到什么样的程度,是不是跟当年蝶主一事般。蝶主帮了他们最终却得到被他们逼死的下场,哈哈哈,她慕容蝶羽可不会铺蝶主的后尘,她绝不会那么好心,好心没有好报这个道理她已经懂了。
一路上蝶羽跟轩辕煌都很少开口,马车也一直在赶路没有任何耽搁,蝶羽是吃了睡睡了吃,都快成小猪了。
不过蝶羽就是奇怪了,自己这几日都没有动,都是吃吃睡睡却没有长胖,这一点真的好奇怪,自己竟然会胖不起来。
想到这个问题,蝶羽便坐起身子转向轩辕煌,嘴角染上娇媚的笑意,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无辜道:“煌,以前你可真的错怪我了,你看看我这几日吃的够多了吧,你看,就是不长肉,看来吃再多的东西都没用,我已经很能吃了!”
“羽儿,可想好怎么应对了!”轩辕煌无视蝶羽无辜的话语还有眼神,嘴角染上温柔的笑意,似笑非笑。“煌,有你在,我需要想什么应对的法子,难不成你的妻子这轩辕皇朝的皇后娘娘还要跟别人解释这解释那。这皇朝的百姓都是你的百姓我的百姓,若是明理之人不懂得什么叫主仆之分、好坏之分,那我也没法了!”蝶羽无辜道。
“哈哈哈,羽儿依旧是如此睿智,只是别用错地方!”蝶羽的回答轩辕煌很满意,懂得利用身份、懂得以退为进。只是有一事他不得不提醒蝶羽,他不喜蝶羽瞒着他做任何人,不喜蝶羽再心软了。
听到轩辕煌如此说,蝶羽最先一愣,看着轩辕煌不像是随意说说,当下眉头轻轻蹙起,暗叹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轩辕煌。只是蝶羽不明白了,自己做得如此缜密轩辕煌是如何看出破绽来的,蝶羽不相信自己竟会如此无用。
轩辕煌看着蝶羽不语只是看着他,便知蝶羽这是在想什么地方出了破绽,告诉她又何妨,这一点破绽她永远都做不到完善。当下看着蝶羽一字一句道:“没有破绽之人必定是冷血、心狠手辣之人,这一点你永远做不到!”
轩辕煌的话让蝶羽的身子一颤,想要开口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眉宇间尽是化不去的忧愁。蝶羽明白轩辕煌没有骗她的必要,或许就是因为她心不够狠才让轩辕煌看出破绽来的,只是要做到冷血、心狠手辣真的太难了,但她会学着做。
蝶羽眉宇间的忧愁让轩辕煌有些不悦却未出声,他心知蝶羽是做不到,正因为做不到他才能看出破绽。因此对于蝶羽能否做到冷血、心狠手辣连他都自己不知是何心态,既想又不想,这一个问题值得深思,值得好好探究番。
只是沉思了一会,蝶羽眉宇间的忧愁就不见了,随即换上甜美、妖媚的笑意看着轩辕煌道:“煌,这世上只有你最懂我,只要你不负我我定不会负你。你知道我们都是现代而来之人,对于这些婚姻并不会在意,你切不可负我!”
“我说过的话不会有假,前世今生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从蝶羽的眼神里,轩辕煌看到的只有坚决之色,没有任何闪烁之意,轩辕煌知道蝶羽此刻说得都是真心话。只是尽管他看透人心最懂蝶羽,但是他还是算漏了最关键的一点。
“呵呵,那我是不是该荣幸!”蝶羽轻笑出声,眉宇间尽是娇媚的笑意。其实她还想说一句‘那我不是赚了,我的处子之身可是给了别人’。
这一句话蝶羽自然没有说,激怒轩辕煌固然好玩,但玩过头就只会自寻死路活受罪,就不好玩了。
蝶羽这笑意让轩辕煌眉头轻轻蹙起,刚要开口说什么便听见外面大声的叫嚷:“皇上,是您回来了吗?”
一听到这个声音,蝶羽清澈明媚的眼里的玩味之色更甚,就像是找到了什么新鲜玩意一般。
“皇上,您出来见见灵霜,灵霜等了您一个多月了,皇上!”不等蝶羽开口,马车外的北冥灵霜又开始大声嚷嚷了,这周围的百姓可都是看见了、听见了。那些百姓都是些好奇之人,看到这种只有皇宫才能看到的戏码都伸长了脖子。
蝶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准备看好戏,而轩辕煌却冷着一张脸,见到蝶羽的神情,不温不热的看向蝶羽道:“这样的女人若是喜欢便玩玩!”
“舍得让我玩!”蝶羽顺势接口,嘴角染上了邪魅的笑意,眼里的玩味掩饰不了也不想掩饰。
轩辕煌没有说话,看向蝶羽的眼神尽是宠溺之色,那浑身却散发的冷意跟不容拒绝之意,让人觉得压抑不敢违背了。
蝶羽明白这话却什么都未说,见好就收是她一贯的做法,人嘛就是不能逼,逼急了狗都会跳墙又何必说是人呢。
蝶羽早就想好要如何做了,只是先跟轩辕煌通个气总是好的,毕竟北冥灵霜对轩辕煌还有用。若是北冥灵霜如此经不起玩,只是玩一会儿就玩怕了要急着回北冥皇朝就不好了,现在也跟轩辕煌通了气,经不起玩也怪不得她。
蝶羽起身就往外走去,才起身又回头在轩辕煌的右脸上亲了下,随后带笑的声音便响起了:“煌,你的滋味很好呢,我很喜欢!”
说完蝶羽便快步离开,不给轩辕煌开口发表任何意见的机会,调戏了轩辕煌这样高傲之人自然开心。
而轩辕煌自然是没有料到蝶羽这样的举动,像他这样的人竟然也会被这些小举动给弄懵了,若是让那些下属看到定会笑话冷血、心狠手辣的尊主也有如此一面。若是对象是别人,轩辕煌定不会让那人得逞,甚至也别想碰到他。
只是这人是蝶羽,是他的羽儿,他不会防备这些、也不会厌恶蝶羽这样的调戏。只是他怎么觉得蝶羽变坏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女孩子就要变成男孩子了。不,不是,是女人,她已经成为他轩辕煌的女人,只是那次……
马车外响起了侍卫的怒吼声:“大胆,你可知道马车里做的是何人,莫要挡路,速速离去!”
“官爷,我自然知晓这是皇上跟皇后娘娘的马车!”北冥灵霜温柔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柔弱的让人怜惜,不等侍卫再开口蝶羽出来了。
马车外,思叶掀开轿帘,蝶羽便缓缓探出了个头,那绝美的容颜让争相想要看个究竟的百姓们都惊艳了。随后蝶羽整个人都出来了,今日的她一袭淡紫色的长裙有了梦幻的感觉,这样的美再次让百姓们惊艳,侍卫忘了说话。
蝶羽不动声色把众人的眼神都收进眼底,自然北冥灵霜那惊艳的眼神也没有放过。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汴河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只是现在这些人都静静的待在一旁,都想一看究竟。
看到众人的惊艳以及北冥灵霜眼里的惊艳,蝶羽开始自恋的想着,不过蝶羽只是看看玩笑的那种形式,并未真的自恋的想着自己变美了。可是聪慧如她却不明白自己真的美了,真正成为女人后散发出的另一种成熟美,让人炫目。
“北冥公主,今日雅兴不错!”蝶羽娇媚中又带着清冷的声音响起,把还在思绪游离的北冥灵霜跟众多百姓都唤醒了。
蝶羽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般,虽然不是温柔的让人深陷其中,却是那种让人一听就觉得这是王者是高贵之人。
“皇后娘娘,灵霜,灵霜只是想见皇上了,你们离开一个多月灵霜便想了一个多月。皇后娘娘,灵霜求您了,让灵霜见见皇上吧,灵霜,灵霜不敢奢求太多!”北冥灵霜一脸的楚楚可怜,泪水划过绝美柔弱的脸颊让人心生怜惜。
蝶羽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看着一脸伤心欲绝的北冥灵霜,心里有了算计。这北冥灵霜想来是豁出去了,为了嫁给轩辕煌已经顾不上任何颜面了。都说女人心狠起来什么都能做,怕是这北冥灵霜也快了,看来自己要小心了。
蝶羽并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北冥灵霜,而北冥灵霜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流着泪水。
两个都是绝美的人儿,只是却没有相比性,蝶羽的美无人能比、风华绝代、清冷傲慢,北冥灵霜的美柔弱、温柔、楚楚可怜,却比不得蝶羽那高贵、云淡风轻的气质。
在后面马车里的北冥焰自然知道是谁人挡了马车,他不会管北冥灵霜用什么方式爬上轩辕煌的床,他要的不是经过而是结果。只要北冥灵霜有本事那便是颗有用的棋子,若是没本事他也绝不会留下一个废物,他不养吃饭的。
这谁都不说话也僵持了一会,北冥灵霜眉头轻轻蹙起不想再等下去,毕竟这出丑的可是她,若是什么都没有办成如何是好。
当下北冥灵霜看了眼四周的百姓,眼里的泪水没有停止过,楚楚可怜道:“皇后娘娘,求您了,灵霜不敢多求!”
“北冥公主,本宫岂有阻止你见皇上的道理,你要见便见,本宫不会阻止!”蝶羽嘴角染上无辜之色,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无辜。
这话一出让北冥灵霜哑然无口了,毕竟她说的话好像是在说蝶羽不让她见一般,像是在污蔑蝶羽,污蔑皇后可是大罪。
北冥灵霜急着要开口解释,只是没有蝶羽快,只听那委屈却带着清冷的声音响起:“公主可是埋怨本宫!”
“我们皇后娘娘多美啊,这北冥皇朝的公主莫不是来挑事的,当街说皇后娘娘的不是!”不等北冥灵霜解释,一个百姓就忍不住开口,为蝶羽抱不平。
“就是,我们皇后娘娘比她北冥公主美多了,是个男人都知道怎么选!”又一个百姓愤愤不已。
“就是就是,真当我们轩辕皇朝好欺!”……一个声音响起后,没有得到反驳便所有百姓都开始愤愤不已,为蝶羽打抱不平。
没办法,这里是轩辕皇朝,蝶羽现在可是轩辕皇朝的皇后娘娘,而北冥灵霜还是个北冥皇朝之人,这人嘛自然是帮自己人。
听着周围之人的议论,蝶羽不动声色,没人看得透接下来蝶羽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相对于蝶羽的冷静,处于下风的北冥灵霜自然是有些不安。坐在马车里的轩辕煌跟北冥焰都是不同的神情,这两人说实在都猜不透蝶羽的举动。
时间又变得沉静,就连周围的百姓都未曾开口只是看着,百姓是不知情容易蛊惑的群众。
这一点蝶羽明白的紧,不知道为什么,站在马车上,在高处看着这些百姓,蝶羽的心情有了前所未有的澎湃,像是有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是什么呢,是那种被抛弃被利用的不甘,像是这些人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蝶羽不明白自己为何有这种感受,甚至在她的脑海里突然跳出蝶主被这些百姓还有爱的男人逼死的场景,蝶主的悲凉、蝶主的愤怒她都清晰感受到。
蝶羽像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般,瞬间整个人就被愤怒、仇恨笼罩了,那周身散发的愤怒、仇恨让离得最近的北冥灵霜愣了。
原本好端端还一脸柔弱的蝶羽此刻却变得冰冷异常,那浑身笼罩的杀意让北冥灵霜脸色变惨白,有些后怕了。
坐在马车里的轩辕煌自然感受到了蝶羽身上的寒意、怒意,一时间也不明白蝶羽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
轩辕煌刚想起身出去看看,从蝶羽身上散发出的寒意、怒意瞬间就消失了,来得快去的也很快。很快,蝶羽带着笑意却少不了清冷之意的声音响起:“北冥公主,你若是想见便见吧,本宫自认不会心胸狭窄不让皇上见别的女人。若是皇上喜欢于你,本宫说不得什么,皇上喜欢纳了便是,本宫绝不多言,这便给你让路吧!”
蝶羽一边说一边真的要下马车给北冥灵霜让路,一旁的思叶赶紧搀扶着蝶羽,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哎呀,皇后娘娘这是做什么,这北冥皇朝的人也欺人太甚!”一个男子看不过去大声嚷嚷道。
“就是,皇后娘娘如此尊贵的身份怎能给它国公主让道,不可!”又一个百姓愤愤不平,之后又是一大帮百姓都开始附和瞪北冥灵霜。
北冥灵霜的脸色一变再变,原本她还想借题发挥说蝶羽想要杀她、恼她,只是下一刻蝶羽身上的寒意、怒意都不见了,她不好再说什么。就像现在她成了一个坏女人般,要抢别人的相公还要让正妻让路,这也未免太猖狂了。
北冥灵霜的脸色蝶羽自然看在眼里,那寒意、怒意还真不是她故意弄出来的,连怎么回事自己都弄不清楚。接下来的事是她自己算计的,这女人不是想嫁进皇宫吗,那就试试,若轩辕煌无心她怎么玩都可以,若有心便算了。
“娘娘,您身子未好,不宜多动!”思叶虽然依旧一脸冷漠,但明白自己主子的用意,开口道。
“唉,思叶,这让人背地里说不好会寝食难安的,不就是让个路,本宫这身子还撑得住!”蝶羽叹了口气,话语里尽是无奈,让人心疼。
“娘娘,您是千金之躯,这身子是要给皇上、轩辕皇朝生个皇子的,若是落下病根,这嘴谁都担当不起啊!”思叶也是聪明人,这话虽不大声,但一旁的百姓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话一出,北冥灵霜愣了,周围的百姓也都愣了沉默了。
这话让蝶羽微微抬首看向了一旁的思叶,开始从新打量起自己的贴身婢女,眼里露出了赞赏之色。
不得不说,轩辕煌的手下都是聪慧之人,懂得什么时候该开口,开口该说什么,有这样的贴身婢女自个做事也会事半功倍。
面对蝶羽的赞赏,思叶什么都没说,这是她该做的不需要什么赞赏。皇后娘娘是她思叶的主子,她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主子不让任何人欺负,至于别的她会掂量而行。主子吩咐,她现在该做的只是保护好皇后娘娘而已。
而马车里的轩辕煌从新坐回了位置上听着外面的声音,他的羽儿不会让他失望。这主仆两人一搭一唱还真是够默契的,量她是大罗神仙也绝不会在这主仆俩上讨到任何的便宜,他也不便出去,出去,这难题给他也着实让人头疼。
北冥焰那辆马车里,听着蝶羽主仆俩的对话他已经知道分晓了。这北冥灵霜若是执意要见轩辕煌就是藐视轩辕皇朝,置轩辕皇朝的皇子于不顾。若是不见,那么北冥灵霜今日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人的脑子让北冥焰恼了。
马车外的北冥灵霜也不知是如何是好了,她是不是该孤注一掷,随即便朗声道:“灵霜愿为娘娘为奴为婢!”
北冥灵霜的一句话让原本对她不满的百姓都愣了,这一朝公主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这也太……思叶眉头轻轻蹙起,那冷漠的脸上有了不该有的担忧之色,之后赶紧隐去。
但蝶羽还是看见了,她倒不像思叶那般慌张,像是早就料到北冥灵霜会说这句话般,她可没什么好怕的,一来这话不是她说、二来奴婢太多不需要。
蝶羽抬眼淡淡的看了眼那些百姓,只见那些百姓又开始同情北冥灵霜了,只因为这一句话。看到这些百姓蝶羽嘴角扬起了不屑之色,清澈明媚的眼里竟然染上了愤怒还有杀意,只是很快就隐去了,像是这些神情从未出现过般。
蝶羽总算能理解当初的蝶主为何那般生气了,因为这些百姓根本就不值得帮,三言两语就被骗过去了,一点主见也没有,分不清好坏。这样的百姓怪不得当初逼死了救了他们的蝶主,她慕容蝶羽绝不会重蹈覆辙,作践自己。
“思叶,扶本宫下去吧,本宫的婢女不少,多一个也是无用。更何况人家还是北冥皇朝的公主,若是一个伺候不好,北冥皇朝的皇上怪罪下来,我们轩辕皇朝可是会百口莫辩!”蝶羽柔弱却带着清冷的声音响起,作势就要下马车。
“是,娘娘说的是,娘娘如此贤惠是我们轩辕皇朝的福分,奴婢这就扶娘娘下车!”思叶恭敬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头头是道,说得都是蝶羽识大体、贤惠。而北冥灵霜呢,这样的女人只是一个想要上位爬上龙床,让人作呕。
蝶羽跟思叶的话让百姓们又开始对北冥灵霜不友善,蝶羽说我们轩辕皇朝,说北冥灵霜是北冥皇朝的公主不能得罪。加上思叶的话都足以让百姓心生不满,凭什么他们轩辕皇朝的皇后要给别朝的公主让路,这不是低于人下。
百姓门的神情蝶羽都看在眼里,抬脚就往马车下走去,就在这时,一道冰冷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朕的皇后何须让道,朕的皇后怎能趋于人下!”
话音一落,轩辕煌就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手一伸一把搂住了要下去的蝶儿。
下一刻蝶羽便柔弱的依偎在轩辕煌的怀里,原本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这一连串的举动而气喘吁吁,脸上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这样的蝶羽看样子真是伤未痊愈,更何况不都说在慕容皇朝哭晕整整三天三夜,想来身子未好。正当所有人猜测之时,轩辕煌略带责备却尽是担忧的声音响起了:“羽儿,伤未好不可乱动,伤着怎办!”
“煌,人家可是北冥公主,都这般说了,我怎么好还不让路!”蝶羽喘了几口气,脸上不正常的红晕稍微正常了些才道。
这声音不轻不重正好让周围的百姓都听见了,大家都知道蝶羽的病真的不轻,这若真的是让路定会病上加病的。
“羽儿,你是轩辕皇朝的皇后,我都没让你让路,别人有何资格!”轩辕煌的声音也不响,但显然比蝶羽的声音响很多。这话无疑是在帮蝶羽,无疑是告诉所有人蝶羽的尊贵谁都不能不尊敬她,他轩辕煌的妻子无需对人低头。
百姓最震惊的不是他们的皇上有多宠爱皇后娘娘,而是震惊他们高高在上的皇上对皇后娘娘居然自称‘我’而不是‘朕’。君王对妃子这样的称呼自古以来从未发生,他们的皇上对皇后娘娘的宠爱真的让人诧异却也了然。
这些百姓眼里的诧异蝶羽跟轩辕煌都瞧见了,只是两人都未说什么,他们在等,在等北冥灵霜闹得更大,等北冥焰等不及出来了。两人虽然心里的意思有些不同,但最终结果都是一样,两人都想给北冥灵霜一个小小的教训。
马车外的北冥灵霜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做,而马车里坐着的北冥焰却很不想出去。
一来若是北冥焰帮北冥灵霜说什么就是跟蝶羽做对,他这辈子最不愿意伤害的就是蝶羽。但若是不帮北冥灵霜,那接下来的计划实施不了,他犹豫。
而这时在远处的烈王府里,于忠把蝶羽等人进城被北冥灵霜拦住之事都告诉了轩辕烈,让轩辕烈眼里尽是玩味之色。他本无意去参合却越闹越厉害了,这个北冥灵霜果然是个不好惹的主,娶不了她还真是让自己躲过一劫。
“皇后身子如何了?”轩辕烈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道,他现在比较关心那个女人如何了。
这死了娘亲还有哥哥无论是谁都会伤心难过吧,轩辕烈只想知道这个女人打算做什么,准不准备报仇,又要借谁的手报仇,还是真的不报仇了。
“回王爷,皇后娘娘除了身子虚弱,一切安好!”于忠恭敬道,不过想起今日看到的蝶羽跟往日有些不同。虽然依旧美得让人不敢忽视,但是总觉得更美了,更甚至连气质都变了。于忠说不上来也不敢枉下推断,想开口又憋回去。
于忠欲言又止的样子轩辕烈自然看在眼里,当下嘴角染上玩味之色道:“想说什么便说,本王现在不饿!”
轩辕烈的一句话让于忠嘴角抽了抽,自己这主子无聊时就喜欢逗人,这话明摆着饿了就要吃人让他赶紧说。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气,于忠就把自己所见的都说了:“回王爷,属下觉得皇后娘娘更美还更妖艳了,那气质也变化了些!”
“哦,是吗,这才一个多月未见就有如此变化,看来此行还真的够意思,本王还真想去见见了。皇后娘娘的美天下皆知,这又更美还能美到何种程度,真是让本王好生好奇!”听到于忠如此说,轩辕烈眼里尽是兴味、阴霾之色了。
“王爷,怕是皇后娘娘跟北冥公主还有好些话要说,皇后娘娘当真让人佩服。这不,皇朝的百姓还有些高官都往城门口赶了,热闹的挤死人!”想起那城门口人山人海,想起蝶羽巧笑嫣然堵得北冥灵霜哑口无言,于忠的话就多了。
轩辕烈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于忠,自己这个手下向来话不多,但这次的话却不少,而且说得都是同一个人。这不免让他想起前几次于忠说到蝶羽时话也多了,怎么着,自己的人迷上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还真是祸水狐狸精。
轩辕煌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于忠,这让于忠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太多了,当下闭上嘴就站在了一旁。
只是轩辕烈依旧没有说过只是看着他,这让于忠有些不安了。于忠向来不了解自己的主子,他的主子喜怒无常让他捉模不透。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说话,只是两人的处境却是截然不同,轩辕烈是优哉游哉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于忠,于忠则是手地心出汗不知该如何是好。轩辕烈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于忠的身子轻轻颤起,在于忠要开口时先开口。
“本王就不过去了,你过去看看吧,等看完再回来告诉本王!”轩辕烈嘴角依旧带着玩味的笑意道,听不出喜怒来,跟平常的语气一样。
于忠见此才放心了,点头称是便快步离开了,踏出门口前,于忠还回了看了眼轩辕烈才离开。看着于忠离开前有些不安的眼神,而后在看到自己脸上并没有多余的神情才安心离开的于忠,轩辕烈嘴角一丝残忍的笑意一闪而过。他要的是忠臣的属下,而不是一个会爱上女人的属下,若是让他确定于忠真的爱了,便留不得。
轩辕烈不是一个善良之人,他的心狠手辣跟轩辕煌比起来绝不会差太多。自己人他自然不想杀,但若是起了背叛自己的心,那这人就万万留不得。
轩辕烈期待了,期待蝶羽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忠于自己的人慢慢转向别人。
再说城门那一边,这沉静的气氛让人倍感压抑,特别是轩辕煌的出现,那身上散发出的冷意让人心寒。“煌,我累了,我想回宫休息了!”蝶羽柔弱的声音响起,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疲惫之色,这样的蝶羽我见犹怜让人心生怜惜。
这北冥灵霜跟蝶羽一比就什么都不是了,蝶羽不仅美,身上还有股说不出来的诱惑是别人比不了的,更重要的是蝶羽代表着轩辕皇朝的脸面。
“那便回去休息!”轩辕煌温柔道,搂着蝶羽的腰就要坐回马车。
这两人把旁人视若无睹,让不远处的北冥灵霜丢尽了脸。百姓们有了结论,这皇上爱皇后娘娘不容置疑,这北冥皇朝的公主爱慕皇上也不假,只是皇上只爱皇后。
百姓的议论、目光还有轩辕煌的无视都让北冥灵霜气愤不已,只是她的心在疼,看了眼北冥焰坐着的马车,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不是早就该知道了吗,太子是不会帮她的,她必须靠自己的努力爬上龙床,学会作践自己。
既然没有人可以帮到自己,反正名声已经毁了,那就毁的更彻底些吧:“皇上,您离开时忘了跟灵霜说的话了吗,灵霜愿意等,只求皇上看灵霜一眼、跟灵霜说句话灵霜便满足了。皇上,您就答应灵霜吧,您忘了跟灵霜说的吗?”
北冥灵霜故意加重‘忘了跟灵霜说的话了吗’,这话不是明摆着轩辕煌跟她有奸情。
周围的百姓都是见风使舵之人,猜想着北冥皇朝的公主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谎,怕是真的跟皇上有什么关系,那皇后娘娘知晓吗?
百姓们的猜疑让北冥灵霜有了得意之色,见轩辕煌没停下脚步赶紧开口道:“皇上,灵霜知道您爱皇后娘娘,知道皇后娘娘在大婚之日说的话,若是您有了别的女人便是背叛她,她便离开,您放心,灵霜一定会求得娘娘答应!”
北冥灵霜楚楚可怜的声音响起,不过那声音却大的离谱,故意让所有的人都听见,故意提醒所有蝶羽在跟轩辕煌大婚之日说的话。北冥灵霜就是告诉所有人,皇上对她是有意思的,只是碍于皇后娘娘不好纳妃,是皇后善妒了。
北冥灵霜的话一出,百姓都叽叽咕咕了:
“对啊,好像皇后娘娘是说过这话!”“那,那皇后娘娘不就是犯了七出之条了!”“你,你轻一点,想杀头啊!”“行了行了,这是皇家之事,皇后娘娘身份尊贵不是我们该议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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