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鞭道人感觉很不错。
这几rì碰到了个北方来的同道,当然不怎么是时候,因为当时三鞭道人正准备潜入京城某高官女眷的闺房。当两个yín|贼碰到一起,自然有业内潜|规则解决这个纷争,那就是——比鸟大!
当然不光是大就行,还得有多种特殊的比拼。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二人展示了毕生所学,三鞭道人完爆这个北方血刀门出身的后辈宝树。宝树表示一山还有一山高,当即拜服,顺便给前辈三鞭道人放风,让三鞭道人无后顾之忧的爽了一夜。最后在临走的时候,还很义气的表示不敢捡前辈的破鞋,免得暴露自己无能的一面。
第二天三鞭道人工作的时候,又碰到了宝树。这回宝树怒了,直接说作为前辈好歹要给后辈一条活路,不实战怎么提高工作业绩!三鞭道人充分体现了yín|贼这个行当前辈高人的风范,果断的抢了头汤,让宝树只能捡二茬饭。
第三天宝树直接找上了三鞭道人,要和他一战定输赢,比鸡|巴插沙强|jiān地球。三鞭道人当然认得,这是山东阳谷县高人西门庆的家传绝学,三鞭道人虽然没练过,但他自信自己的枪术,绝不会比西门大官人差!
“这不是咱们这一行的正规比试啊。”三鞭道人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宝树。“所以拿出些彩头来。”
宝树想了想:“也对,我若输了,便给你劫下今晚想要的目标,送到你嘴边让你享用。并且rì后只要咱俩碰见一样的目标,我扭头就走。你若输了……”
三鞭道人直接道:“也是一样。”
于是二人月兑了裤子做俯卧撑。四十个俯卧撑过去,二人起身,便看地上两个深洞。
宝树面sè铁青:“我败了!我光想你不可能有西门大官人家传的秘法,没想到你凭本身够硬,就能插进地里……而且因为比我大比我粗,插的洞比我深比我宽……我败了!”宝树双膝跪地做失意体前屈。“愿赌服输,rì后有你之处我退避三舍!说,你今晚的目标是谁,我给你劫来就南下扬州了。”
三鞭道人面露微笑做世外高人装,其实已经痛到不行了,他又没有练过鸡|巴插沙,方才只不过是仗着内力深厚,强行打洞罢了。四十个俯卧撑,相当于四十次猛击小丁丁!不说回去疗伤消肿哪有什么心思搞女人!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他可是有很多不便下手的目标啊。
“雷媚,金风细雨楼郭东神雷媚。”
宝树吓得跳了起来。“这女人你也敢碰!不说她和诸多势力之间的纠葛,不说她的蛇蝎心肠,就说这么个破鞋,值得么!”
三鞭道人哈哈大笑:“宝树啊,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才够劲啊!何况就是再危险,又怎么样?我是相爷(蔡京)的人,他们能动我分毫?你只要逃到扬州,他们能追过去么?”
确实,温瑞安一系的黑暗组织,格局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说大,他们组织严密,各种人手都不缺,目标远大,实力不俗。说小,他们只能在一亩三分地作威作福,身边还有同样强力的组织互为牵制,远不如古龙系黑暗组织影响力大。只要宝树逃到扬州,什么金风细雨楼什么六分半堂什么有桥集团,都是鞭长莫及!
宝树咬了咬牙:“好!不过这女人不是这么好得手的,给我五天时间,若是五天还不能得手,我就只能放弃,算欠你一个人情!”
“好!”三鞭道人同意,这几天他还得在家养伤呢。
没过三天,三鞭道人便从蔡京处得到消息,京城三大组织一次不经意的摩擦之后,各大首脑都受了重伤,而雷媚,也和这些首脑一样闭关养伤了。三鞭道人便知道宝树已经得手了。果不其然,这天夜里宝树扛着个麻袋找到了三鞭道人藏身的jì|院。
“验验货。”宝树带了个黑sè的头罩,闷声闷气道,将肩上不断蠕|动的麻袋丢给了三鞭道人。三鞭道人也不接,让麻袋跌落在眼前。听得麻袋中一声闷哼,这才不满道:“怎么不先下了迷|香再带过来。”
宝树没好气的说道:“我虽然答应帮你拿下雷媚,可也不是要暴露自己啊。这女人好歹也是做过别人情|妇的,一般的迷|药能制住她么?要是我用独门的强力迷|药,这不是暴露自己么。至于打晕她,不是没打过,没多久就醒了。要是真把她打傻了,那玩起来还有什么劲。放心,手脚都捆好了,你要不放心自己下迷|药。”
三鞭道人还是不动:“你就没占了头汤么?”
宝树晒道:“rì后她要是找上我,我还能推说只是中间人,冤有头债有主要报仇找你去。我要是动了,那就是结了仇了。如果她是我的目标,这仇结了就结了,不在乎这个,可明明没必要结仇,我又何必多生事端。反正人我给你带来了,根据咱俩的赌约,我该退避三舍了。你玩完了记得吃干抹净,别给我添什么麻烦。”说罢,宝树转身就走。
“别急啊,我还没验货呢。”三鞭道人掌刀隔空一划,麻袋破开露出一个蒙眼塞口的美人。三鞭道人先是凑近一闻,然后退到远处仔细打量,最后来到近前,一把掐断遮眼布,和那美人不断流转的媚眼一对。“果然是雷媚。”三鞭道人笑得猥琐,却再也不见宝树的踪影了。
三鞭道人将雷媚提起,双掌翻花似的拍打在她身上,瞬间便将她彻底制住。然后将雷媚的脸和胸|部狠狠揉捏一阵。“不是假的啊……”
三鞭道人想不通,凭宝树那两下子,怎么可能把雷媚给弄到手的?验过之后,并没有作假啊。难道这里有什么yīn谋?
“不管你们有什么yīn谋,这个饵,我吃定了!”
但不是现在吃,至少得放几天,把这个饵的毒xìng,排尽了再说。
两天之后……
嬴政点兵四人在那jì|院的后院埋伏了两天了,若不是宝树一个劲的保证绝对不会有问题,他们怎么会在这一动不动的忍了两天。但第三天清晨,正在四人半梦不醒之际,宝树发来急电:“就是现在!”
嬴政点兵四人便听到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