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堂背后的小私间里面,阿萨辛说出了自己的身世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她是一个孤儿,是一个在隐秘训练基地里长大的孤儿,从小陪伴她除了对塞奥法诺家的**,还有不断地灌输地被对罗马的忠诚。她不知道是谁的子女,而她自己也不想知道。在她长大**期间,阿萨辛这个机构历经过便宜老爹和祖父的执掌,有时候我祖父和我父亲都会到那些训练场所去看望这些孤儿。
阿萨辛非常直接地承认她很狂热地崇拜便宜老爹以及我祖父,更不否认她曾经像那些贵族小姐和贵妇人崇拜英雄那样崇拜过凯撒,也不隐瞒她最初接下成为我私人阿萨辛以及作为温迪尔这两个任务的最初目的。在她眼里,塞奥法诺家是罗马的救星,便宜老爹是这个世界上值得敬佩的统治者,他为罗马带去财富,带去和平,带去公平,带去其他国度,其他人所不能享有的幸福,只有便宜老爹才是罗马的皇帝,也只有便宜老爹才能把罗马推向新的巅峰,为了罗马的伟业,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而要说到她成为温迪尔,这还是因为一个历史原因。
阿萨辛是作为保护罗马皇室存在的机构,塞奥法诺家上位自然对阿萨辛发动了清洗,杀的杀,拉的拉,有人叛国,也有人坐地起价,十多年的混乱,导致阿萨辛青黄不接,在各地发展非常缓慢,直到我便宜老爹上台之后才渐渐改变趋势。不过短时间内依然无法改变缺乏执行中层的这个窘境。
然后,在法国让柯尔贝尔上台以后,柯尔贝尔不断地出台提高关税的政策,导致罗马国库利润大减。为了躲避这个政策,在十多年前,真正的温迪尔夫人在离家十多年后,返乡探亲的旅途中被阿萨辛组织雇佣的海盗杀死。
阿萨辛组织接着下毒毒死了真正温迪尔夫人的丈夫。在解决掉那个真正的温迪尔夫人的丈夫之后,阿萨辛作为一个新人却因为忠诚和办事能力得以便扮演起温迪尔这个君士坦丁堡外来贵族夫人的角色。
作为一个不怎么起眼的贵族,她很顺利地融入这个身份并没有引起什么怀疑。海上飘鸿商会只是寄在她名下的商会,她的职责是作为商会的女主人**在各国权贵之间保证商会的真实背景不被暴露,由于她的出色地交际能力,海上飘鸿的出色发展被当成了她四处**权贵,用美色换取利益的结果。关于那个商会,那是为塞奥法诺家赚取财富的组织,也是为阿萨辛渗透各国渠道之一,只是随着海上飘鸿的规模越做越大,法国人引起警惕。
到了二十五岁,也就是两年前,她接到了接触我的命令是因为凯撒在那时决定收回海上飘鸿。不再需要她做遮掩,她嫁过来,便可以合法地将名下的财富全部送进塞奥法诺家。当然,用意并不止如何,她接触我的行动也是一个先手,方便对法国人的下一步行动做出布置。如果法国人坚信海上飘鸿老早就是罗马帝国布置的棋子,罗马便会对此做出相应安排,若情报显示法国人觉得塞奥法诺家不过是贪图海上飘鸿的财富,似乎凯撒也有对策。不管如何,法国人想要获知真实的信息都必须调动罗马帝国内部的间谍,这便给了帝国进行再次清洗和反间的机会。
以阿萨辛所知道的情况是,三十五万法军已经在国境四面全面就位,而罗马方面因为俄罗斯对条约依旧不满,导致至今无法从俄罗斯战场抽身而出,更加糟糕的是情报显示,阿拉贡内部的亲法分子会进行起事,意大利诸国更是会趁此伙同罗马教廷占领北那不勒斯。
“好吧,我是知道罗马的情况很糟糕了,但这又如何,我又能做什么,除了一个第五斯巴达军团,我没有其他的资源去对抗法国人。而且你说了这么多,就不怕你那伟大的凯撒责问你透露出不该透露的消息么?”
“所以占有那位普鲁士的王储才非常关键,有了她,您可以动用普鲁士的所有军队!我不明白为什么凯撒会让我监视你,也不清楚凯撒为什么会让我做了温迪尔之后,又让我过来做护卫保护您,但是我清楚,这是一个消除凯撒对您疑虑的好机会…”
阿萨辛说着,我打断道:“同时也是一个效忠罗马的好机会不是么。”
“别这么小孩子脾气好吗!”阿萨辛叫道,“我不清楚我跟法国人的谈话被你听到了多少,但是我能告诉你,我是忠诚于凯撒,忠诚于罗马,但凯撒没有占有我,我彻头彻尾都是你的女人!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
我反问道:“我怎么又知道这不是谎言。”
“因为这是一个即将死掉的人的遗言!你前面也问了,透露不该透露的消息会被凯撒问责,我很快就会死了,还怕什么问责!”阿萨辛说着,手上多了一把匕首,我都没来得及叫出声,她抬手就朝自己的月复部里捅了下去。
是的,就这样捅了下去,我第一眼看下去还以为阿萨辛是在开玩笑,直到看到她脸上因痛而微微抽动的轻微动作,月复部渗出的血液,我才明白这妞是玩真的!
幸好我也下意识地探手抓了过去,没让这笨妞捅得太深:“放手!”
“我不放手!”
“信不信我抽你!”
“我就不放!”
感觉到了阿萨辛手上不断施加的力量,我意识到敢情这妞觉得匕首插得太浅,不够爽,要深入。
“你这样会加深,弄得伤口过大,流血过多的,你知道吗!”
“我就是要慢慢地却不可挽回的死去,因为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捅自己一刀!”
“因为那些话,不用这种方式,恐怕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信,现在你说什么都信了!你先放手!!”
“我不放!反正你也不要我了!”
眼看着再这样搞下去,阿萨辛真会把自己给玩死,我顾不上再说其他什么事情了,首先保住这妞的小命才是正经。然后,我对着这个女人的嘴巴啃了下去。
至于要问为什么会这么做,我只能说,这笨妞太像韩剧里的女猪脚了,所以我只能用强吻闭上她的嘴巴。
这一招果然有用,阿萨辛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那绷直的双手很快就松软下去。按照常理来说,这妞被吻以后,也该震惊一下,然后把我推开,结果却是她居然就这样在月复部挨了一刀的情况下,不但聚精会神的接起吻来,还把把舌头伸了过来,跟我玩深吻,一只手还按住了我脑袋,搞我想看清楚她下面的伤势都看不清楚。
嘴上迎合这阿萨辛,手上也赶紧拿开阿萨辛的另一手,我生怕这妞一激动又再插自己一刀。趁着她呼吸不足分开之际,我把她放倒在地上,两手摁住了她的手臂。
转头看了一眼阿萨辛肚子那把匕首,还好只进去了小半部分,只有两三厘米,只要匕首没有毒,又不是流血过多,这点月复部伤不是致命伤,我吼道,“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敢死,我就以后把你做成标本,隔个十天半个月就玩奸尸!”
“奸尸,那也好呀,总好比你对我不闻不问。”
阿萨辛已经奇葩到了喜欢被奸尸的程度,我对此哭笑不得。
“去你妈的,我才没有玩尸体的嗜好,我是让别人去玩。我要奸就奸就活人,奸死人有什么好玩的,你要是不想被别人奸尸,而是想被我干,你就给我活下去,看我到时候怎么活活**!”
“那就是说,您还要我了?”
“废话!你给我躺好!菲列特利亚!!!”
我大叫一声察觉到这个房间可能密封性很好便转身一脚踹开小私间的木门,门外不远处的菲列特利亚闻声看过来,她先是一怔紧着惊讶地问道:“她死了?玩真的?”
我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血:“你们快去找利昂,顺便找医师!”
“哦!”
我转头用自己携带的匕首割**上的外衣,在等待利昂和医师到来的时间去给阿萨辛做紧急伤口处理。
面对这个智商有问题的女人,我很不得再抽她几巴掌:“蠢货!我费尽心机才把你捞出来,你现在给我玩自杀,怎么被法国人抓住的时候不去死!”
“那个时候舍不得死,因为我知道你还爱我,哪怕我被折磨得不**样,但只要我还活着就能再出去,即便是偷偷地看着你,我也会很幸福,但现在,今天…”阿萨辛含着泪哭道,“我一直以为你不要我了!既然是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顺便也可以把话说清楚!这样我即便是离开了,我想你也会得到幸福。”
怎么连阿萨辛也有这种想要做悲剧女主的倾向?
难道在她们眼里,非得天人各一方,苦逼地望着遗物流泪,惆怅满怀,留下遗憾,只能在记忆里回忆对方,然后意**,才是所谓的伟大爱情,才是所谓的幸福?
“女人,你要记住一点,我们男人跟你们不同!你们能在臆想里面获得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但我们不可以!知道吗,不可以!想要有**就得**接触!就得真刀真枪的干!你能被人用眼神满足你的生理和心理需求,我不行!所以,以后别让我听到这种什么偷偷看一眼就会幸福的屁话!”
“还有有什么话是不能好好说的,非得给自己捅上一刀!难道你以为捅自己一刀是被我捅吗?捅了以后还有会很舒服?!”
“虽然很痛,但是能再次让您抱着,又能知道您还在意我,我很幸福,我很开心。”阿萨辛一开口就让我很无语。
“你没救了,病得不是一般的重。”
“是的,如果这算是无药可救的话,爱您爱得无法自拔!”
麻辣隔壁,我被肉麻得出一身鸡皮疙瘩,低头一看只见当事人估计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没脸见人所以做鸵鸟了:“你怎么也学着说这种话了。”
“因为这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而且,正是以前没能跟您说,所以,才会弄成今天这个局面!所以我不但要说,我还要说很多!最好还能天天说给你听。”
尼玛,你想肉麻死我?
“好好,你想说就随便你说,不过先歇着,等到伤势稳定下来,再找个时间,我慢慢听你说!”
一通话算是稳住了阿萨辛,避免她在利昂来之前把我肉麻死,也避免菲列特利亚和佩妮维斯这两个妹纸听到阿萨辛的疯言疯语,嗯,让佩妮维斯听到还好,让菲列特利亚听到总让我有种这妞要派菜刀的不好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