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你的眼神怎么那么幽怨,普鲁士不就是被妹纸扔下却引来无数基佬弯腰去捡的那块肥皂么…
就像我不懂尤金童鞋的爱情贞**观一样,尤金童鞋不怎么明白我的幽默感。不过,这不妨碍,他逐渐成为我得力助手。
从普鲁士的柏林到纽伦堡耗时最短的直线交通线,途径几个耶拿、莱比锡、吕岑、波茨坦,长达四百五十多公里,以这个时代军队的每天平均行进时速。三十五公里的行军速度,没有半个月是不可能返回柏林的。
汉斯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带着手头上所有的军队返回到普鲁士配合第五斯巴达军团和留守的军队进行反击。先不说其他,单是士兵以每天七十公里的强行军连跑一个星期的强度,估计掉队的人很多,以一支兵找不到将领,将领找不到的兵的队伍面对以逸待劳的多国侵略军,即便是有第五斯巴达军团,哪怕是赢了,损失还是很大的。
我之所以选择开姆尼茨是因为这个地方位于纽伦堡正东北方向二百三十五公里左右,就在萨克森选帝侯领地下方。按照地图上的比例和推算,开姆尼茨处于德累斯顿左侧八十五公里的地方,距离上方的返回柏林的必经之路吕岑和莱比锡有八十五公里。
可以说,进攻开姆尼茨,便是要打算进攻德累斯顿,不过跟直接进攻德累斯顿比起来,进攻开姆尼茨多了一个用意,那就是报复那些进攻普鲁士的德意志小诸侯。
从纽伦堡离开,我在后面监督以每天八十公里速度行军的军队,尤金和德绍亲王的几兄弟率领骑兵先行。
据说是在第三天傍晚,普鲁士的骑兵在一群惊讶乡村农夫注视下和当地贵族的尖叫、训斥中,只放了四枪便夺取了毫无防备的萨克森-恩斯廷伯国的首都开姆尼茨,由尤金组织安排食宿,后续靠双腿进入伯国的步兵们得到了短暂的休息。
查看了一下尤金组织的伙食和布置的入宿地点,对这个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的家伙表扬一番以后,我进入了当地主人在开姆尼茨建立的宫殿。
拿着刀剑让那个跟十多个留在宫殿里打牌赌博打发时间的萨克森-恩斯廷伯爵夫人写信去给萨克森-恩斯廷伯爵报平安,顺便告诉那位伯爵一声,他的伯国被占领了。
说起来,开姆尼茨还是一个跟萨克森非常有渊源的地方。
这么一个人口不过十万人的小国最早是属于萨克森立国的地盘之一。只不过在当时统治整个萨克森的阿斯坎尼家族在十三世纪绝嗣以后,开姆尼茨才分离出来。如今的开姆尼茨的统治者属于阿斯坎尼家族的恩斯廷分支,是现在的萨克森公国的韦延家族在血缘关系上非常近的亲戚。大概也是这么一个亲戚的关系,在萨克森公爵呼朋唤友去普鲁士打劫的时候,闲在家里没事干的恩斯延伯爵就傻头傻脑地带着小猫小狗三四百只出去了。
估计他认为,即便是遭到报复,不在普鲁士行军路线上的开姆尼茨和萨克森-恩斯延伯国不会被当做首要目标吧。
占领了开姆尼茨,虽然步兵们立刻进行了休息,但并不代表着我们就会停止我们的动作。一天之后,依旧是利奥波德和他的兄弟们带领骑兵,我给了莫里茨一千骑兵,让他向德累斯顿突击的命令,沿途安排迎接大军的准备。
“不是说好了不去打德累斯顿的吗?怎么又要我安排食宿?”莫里茨问道。
“欺骗,知道吗,那是欺骗!要弄得我们好像要进攻德累斯顿一样。对了,我有封信要你派人送去给萨克森的选帝侯。拿着。”
把信交给莫里茨,这货领命而去。
尤金童鞋很好奇我在信上写了什么。
“一封普通的问安信,我顺便在上面问了下那位选帝侯阁下,征询他的意见。他被我抓到以后,他是想要被削尖的棍子从嘴巴里插下去,穿透整个人呢?还是从他的**捅进去再从到他的嘴巴穿出来。”
在这等待的时间,我陆续接到了经过核实的情报。
这次侵攻的主力是梅克伦堡,梅克伦堡公爵率领主力步兵一万五千多人,骑兵一千,汇合了周边小国十七个,将近三万五千人,从西面和南面对普鲁士发动了侵略。虽然联军成员众多,不过梅克伦堡公爵很好地组织了这一波攻势,他们并没有像是一盘散沙那样分散在普鲁士国境里进行洗劫,而是有目的,有预谋配合起事的容克发动了攻势。由于普鲁士国内采取暂避锋芒的策略,敌军联军占领了波茨坦,封锁了柏林,然后率军抵达了吕岑。
要是我们选择马不停蹄地赶回普鲁士这条路,恐怕很快就会以劣势兵力对上占据数量优势并且以逸待劳的梅克伦堡联军。
萨克森方面的情报很有意思,一直被普鲁士人认为会是带头大哥的萨克森选帝侯居然没有动。可能是由于上一次被我打怕了,而且考虑到萨克森会被当做第一个报复对象的缘故,萨克森公国只是派出了数目不多的骑兵参加了联军,剩下的人都齐聚在德累斯顿。
阿萨辛们预计萨克森选帝侯在德累斯顿起码有一万四千人的部队。这支军队应该是萨克森全国的军事实力。要是普鲁士的军队贸然去攻打德累斯顿,就算打下来,也失去了跟梅克伦堡较量的资本,凭白便宜了梅克伦堡公爵。
不过奥古斯特那货就这么深明大义?军事能力暴涨,有壮士断腕的勇气?
当然不可能。他不可能不想守住德累斯顿以西的领土,但谁让萨克森以西的土地都让我折腾得连油水都不剩下了。
对于奥古斯特龟缩的情况,我早有预料,所以才写了一份充满威胁意味的信笺让人先莫里茨一步送进德累斯顿。
过了三天,莫里茨离开不过两天,不但萨克森选帝侯做出反应,就连吕岑的梅克伦堡联军也做出了反应,据悉一天前,萨克森人的四个骑兵团两千骑兵和一个步兵团的两千多步兵从吕岑离开,紧接着梅克伦堡又派出了超过规模不小的援军,联合原先先离开的部队从易北河东岸绕远路向德累斯顿增援而去。
尤金询问了阿萨辛们,被派出的援军是否全部是梅克伦堡的军队,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我已经知道了敌人想做些什么。
梅克伦堡公爵不是笨蛋,不贴着易北河西岸走近路反而绕远路是害怕我围点打援。有了易北河的保护,他就不用担忧那支超过一万人的援兵被我吃掉了。看来他的布置是在针对我对德累斯顿的进攻,想要利用德累斯顿的城防消磨普鲁士人的势力,然后用吕岑的军队做后备一举围歼普鲁士的军队。
但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攻打德累斯顿。
那下一步就是攻打吕岑了?
也不是,在调走这一万人以后,吕岑的敌军还有两万五千多人,后面还有数量在不断增加的容克,想要保存实力,以两万人不到的军队去攻打两万五千人,而且还是有防守工事的军队,伤亡还是会很大的说。而且,梅克伦堡公爵以他的军队做援军也有如果我向吕岑方向进攻,那么便汇合德累斯顿的军队前后夹击我的想法。
在开姆尼茨休息了足足六天,带着这个国家的财富,其实也就是几车金银,我们再次开拔。
这一次,我们的行军方向是普鲁士西侧的那些德意志小国,第一个目标,位于莱比锡西南三十公里,距离我们足足一百四十公里的伯格公国。
利奥波德的两千骑兵开路,莫里茨的一千骑兵殿后,黑森人团以纵队展开做先锋,小胡子渣渣团紧随其后,在后面是萨克森人团,一共一万六千人,骑兵以每天八十公里的速度疾驰,步兵则是五十五公里的行军速度奔跑。
九月二十二日中午,我们比预计早两个小时抵达伯克公国。
随后,我们自然是发动了对这个伯国的侵略,“基佬”伯克伯国在抵抗不到十分钟便宣告陷落,洗劫了当地,再放了把火烧掉伯克伯爵花了大价钱建起来的宫殿。
望着那冲天的大火,还有发财了的普鲁士骑兵们人人眉开眼笑的神色,尤金有些不忍:“伯克伯爵想要在建一座规模类似的宫殿,只怕当地人又要受不少的苦。”
“你觉得我们已经洗劫了那座宫殿,完全没有必要烧掉它?”我反问道。
“是的,我们在开姆尼茨不也是没烧掉当地的宫殿吗。”
“我只是想要德累斯顿的萨克森人知道,他们还是有随时被进攻的可能。”我拿起了那份早早就准备的名单,在伯克公国之后,下一个要被摧毁的国度是哪一个?
看着名单上面写着的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我把军事地图交给传令兵,让他告诉利奥波德,按照地图的指示向下一位“基佬”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出发。
距离伯克伯国不远的“基佬”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很快就在利奥波德骑兵出发之后陷落,率先进入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的黑森人团发了笔小财,不过绝大多数财富都被上缴了。
当夜,我们便在已经陷落的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过夜,考虑到另外两个团步兵们的不满和艳羡,我也不再隐瞒我的战略意图,向全军发表了一份公告。
整个公告的意思只有一个,基佬全都跑去普鲁士捡肥皂了,后面要被爆菊花的还有不少人,想要发财和爆菊,没关系,等到打败了敌人,这笔财富就会被拿出来,按照战功、爵位、军级去分封。
整个军营因为公告而显得热闹起来,隔着窗户,我都能感觉到整支军队渴望作战的热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