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的曰子注定过不了多长时间,很快我每天接触的侍卫、仆人都开始对我问出的问题顾左右而言其他,很显然,我知道外面已经展开作战了.而便宜老爹不像我忧心那么多,所以就向所有陪侍的人下达了封口的禁令。
不过似乎这种封口的禁令对佩妮维斯这种少女来说没有什么用。
终于在我一天又一天地询问之下,佩妮维斯脸色颇为担忧地说出了帝国周边的局势。
亚历山大率军出征,南边的异教徒安静了一段时间,在确实确认亚历山大他们于意大利登陆之后,帝国在安纳托利亚地区兵力较为薄弱,他们从四面八方聚集起军队举起了反旗。
经过精心的准备,由埃及的哈里发牵头,从四面八方齐聚巴勒斯坦、以色列地区的穆斯林一致向叙利亚这个扼守帝国安纳托利亚地区的咽喉出发。一个星期前,叙利亚地区以南的地方几乎全部沦陷,唯有坚城耶路撒冷还在固守。听佩妮维斯说耶路撒冷聚集了当地的大部分军队,异教徒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上面,而是派出少量部队围困之后便向北而来。而那些曾经似乎非常服从我们的苏丹们都在这一次行动里默不作声。而现在,阿勒颇的前哨要塞拉塔基亚被围攻。
“这支联军是想要在我们在外作战的时候,把战火燃向安纳托利亚,破坏掉我们的集军事与军工于一体的安纳托利亚。”
佩妮维斯忧心忡忡,这几天她都没心情玩乐器和画画以及读书了:“那怎么办?听说他们有好多人呢!他们会不会像过去那样威胁到君士坦丁堡?”
“不会,他们的将领没有那个能力,军队也没有那个实力。就目前而言,耶路撒冷是安全的,安纳托利亚也是安全的,只不过耶路撒冷城防再坚固也不过是敌方势力背后的孤岛,叙利亚的守军再能守也会被敌人攻克,若是我们无法击败异教徒,耶路撒冷被攻克也是迟早的事情。”
“还有呢,听说在意大利那边我们的军队也碰了壁呢。怎么办?”
碰壁了?
我乍听之下,以为亚历山大被人打败了,还把自己吓了一跳,后面听佩妮维斯解释才知道是亚历山大率军在意大利半岛登陆数个月,原想着以围魏救赵的方式迫使意大利城邦和法国联军急急忙忙地回去救火,然后在半途设伏,却不料法军将领了得,谨慎地迫使亚历山大的设伏功亏一篑,如今只能够在围困的城市下方对峙,使得出其不意的奇袭变成了漫长的对峙。
亚历山大的军队本就不比敌军多,而且还需要依赖海上运输的补给,再加上因为这支预备队的出动导致我们在南边对抗异教徒的作战里缺少战力而落入只能依赖叙利亚做防守的被动境地。总之,贵族里不少人都说这是失败的布置,平民们也在为前线的战局担忧。
“对我们塞奥法诺的诋毁传的很厉害呀。”过去我们用在前一任皇室的招数被人用到我们身上也不知道便宜老爹是作何感想的。
“诋毁?才不是呢,大家都在担忧战局罢了。其实,我也觉得皇帝陛下不应该鲁莽地率领军队出海,他要是留下来,带着军队镇守在耶路撒冷,我们也不知道落入在叙利亚被异教徒围攻的境地。偏偏,帝国的海军就知道在海边游弋,也不去做其他的事情,那个制定出这样作战的家伙真是一个笨蛋,笨死了的笨蛋。偏偏皇帝还听信那个笨蛋的话,执行**部制定的战略。”佩妮维斯很不满帝国当前的布置。
我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告诉她,我就是那个她嘴里骂的笨蛋:“大家都那样说?”
“是呀!”
“他们还说了什么?”
“他们说,我们就不应该掺合人家奥地利和法兰西的事情。”
“那真是太好了!”
躺在**,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到来。
“你在那里笑什么?如今帝国在南边有异教徒,在西边有法兰西和他们的盟友,北边还有那位俄罗斯女皇手底下一心想要使坏的大臣,搞不好,你们塞奥法诺家会当成造成这样一个局面的主导者,会被人骂的。”
“骂,那就让他们骂吧,胜利证明我才是对的!”
“帝国的局势都糟糕成这样了!”佩妮维斯嘟着嘴说道,“你是对的?你刚才说你是对的?”
“嗯,整个计划都是我口述,亚历山大去执行的…你要去干什么?”
佩妮维斯离开了座位,我吞了吞口气,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生起。
“我心情很不好!所以我要拉小提琴!”
“女侠!!!不要呀!!!”
佩妮维斯心情糟糕是有理由的。其实,说实话吧,帝国在各线,在数值比较上都让人压制住了。
简单地说就是,在德意志,以斯维亚托斯这个统御和智略勉强75的老头要带着一群智略和统御不过60的小青年对抗法国人一群统御和智略不是80就是85的猛将,在意大利也是这样,甚至更糟,别忘了亚历山大才打过一场大战,虽说身边有伯德哈克这个辅助,但经验缺少依旧是个弱点。
叙利亚的情况好点,我们跟异教徒的情况是半斤对八两,我们这便是经验不足,他们那是醉生梦死,虽说我们有着法军某些将领偏科的优势,但哪怕法军有些人偏科偏得厉害,统御高达85,智略只有20,30,可他们的劣势都会让其他高智的将领给补回来。国内有几个统御值不错的将领,只不过由于不是罗马人,没能得到信任,到目前为止都不能够直接带兵,我这个明面上,战斗力爆表的更惨,让人一刀捅了,趴在家里,哪里也去不了。
所以说,似乎怎么弄都是一个输字。
但现实却是,在数个星期后…
“大胜!”
“亲王殿下,大胜!!!”
一大清早地,就有一个侍卫破开我的房门对我大叫,而我当时在房间正对着整天唉声叹气的佩妮维斯,搞得我就是一阵心情郁闷。
对了,忘了说一句,因为亚历山大的登基,我升级做了亲王,海军亲王…
“哪里赢了?”
“叙利亚!南边的异教徒!!!”
“斩首无数!妄图侵攻安纳托利亚的穆斯林几乎全军覆没!”
哦,也就是说我们在叙利亚大爆异教徒的菊花。
“赢了?”佩妮维斯一脸的难以置信,“是守城的军队打败了城外的异教徒?”
“不是,听说是皇帝陛下亲率大军从天而降,一举歼灭在拉塔基亚的异教徒!”
“皇帝陛下不是在意大利半岛吗?”
“我也不知道,从城外一路跑进来的信使是这样叫的,皇帝与亲王大破异教徒,斩首无数,叙利亚危机解除!”
侍卫离开以后,佩妮维斯就问道:“你不是一直在这里么,怎么就跑去拉塔基亚了?”
“我确实是一直在这里。”
佩妮维斯撇撇嘴:“那皇帝从意大利怎么跑到叙利亚的?意大利也不是从君士坦丁堡到色雷斯。骑马一天就到。”
“我们有海船,而且那些船有不少都是划桨的大船。”
佩妮维斯反应不慢,她吃惊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帝国的士兵坐着海船只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便从意大利移动到了叙利亚?”
“是的。”
先用海军驱赶海岸一侧的海域,通过过去长达数月的清剿,清出一条没有穆斯林船只游弋的海域,把背穆斯林撞见我们舰队的几率减少到最低,这便是我的计划。
亚历山大他们从意大利坐船到拉塔基亚,异教徒没有受到警报,猛然遭到突袭,以为我们是从天而降,士气暴跌,一刹那间,这群乌合之众被击破是理所应当的。
只不过我非常意外的是下面发展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