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拉布伦会战这场激烈的血战中,我们死伤将近3万7千余人,其中步兵3万余人,西翼损失最惨重,占了总数差不多一半,有1万3千多人这样。争夺沼泽的地带,死伤也非常多,那里的帝国步兵和骑兵总共阵亡将近6千多人。死伤的骑兵6千余人,后期的骑兵大冲锋,虽然杀伤力很大,但对骑兵造成的伤害也很多,包括军团长在内的中高级将领阵亡24名,中低级军官数目也很多,在78人之间,火炮损毁数量高达135门。
法军损失近五万人,骑兵损失差不多1万余人,步兵死伤3万2千余人,被俘的人数有7千余人,有名有姓的贵族将官牺牲了47人,被俘70余人,法军火炮损毁将近300门。
某种意义上,我们跟法国人的战损比是一比一,但考虑到旺多姆公爵是仓皇撤退,伤员会渐渐跟不上行军的速度,他们的死伤会更多一些。总的来说,霍拉布伦会战的结果算是相对令人满意。只是,这样巨大数目的伤亡,这在这个时代也是有点恐怖啊。
在这个排枪时代,两军各自投入兵力过万,对放火枪一天,消耗子弹和火药高达数万金银,最后战果却是死伤不过千人的战果比比皆是。
排枪战争的最精华的时代,法国大革命战争的瓦尔密战役,法军投入将近五万人,奥地利、普鲁士、法国王室投入兵力将近四万人,双方在凡尔登放炮放枪一日。除了制造无数二氧化碳污染环境之外,唯一地附带品就是法军死伤不到四百人,反法同盟的军队死伤不到两百。然后法国人宣称己方大胜。反法同盟也表示我们打退了法国人云云。
洛迪战役,双方投入将近三万人的军队,奥军死伤两千便大败,法军死伤五百多人。
卡斯奇里恩战役,法国人与奥地利人两边投入将近十万人,法军死伤不过2000人,奥军死伤3000人。奥军大败…
算了,我都不想提起那些蛋疼的回忆了,这样只会让我自己感受有挫败感。凭什么别人只杀伤个千把人就赢了,而我就必须得不断地投入再投入….
不过有一点必须要说的是,到了拿破仑战争后期,双方的伤亡率就上来了。比如最精彩和著名的三皇之战。法军以一比三的战损率完爆反法同盟,在这之后是法军的各种巅峰状态地暴打普鲁士和奥地利,几乎每一场战役多事自伤不到一万,把敌军打出超过两倍于己的伤害,再后面就是拿破仑打不动了,双方的战斗很多时候都保持在一比一这个水平,往往无法达成杀伤敌人有生力量的目的。
像莱比锡,双方总共投入五十万人进行大决战。法军死伤三万多,反法同盟死伤五万多人。要不是后面俘虏了三万多人,反法同盟的只能说是又吃了一个大亏。而在这之前,法军连续进行了吕岑会战、包岑会战,这两场会战都是反法同盟退出战场,看似法军获取了胜利,但实际上法军根本没能对敌军造成严重的创伤,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消耗战,玩着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下的对捅,以至于到了莱比锡会战,反法同盟的军力是法国人的两倍,哪怕被法国人打得伤亡巨大,但他们在兵力有巨大的优势,不怕拿破仑杀。
相比莱比锡,如今的情况是那么似曾相识,我们兵力比法国人多,双方的死伤差不多,甚至我们的死伤比法国人多一点,但法国人就不到十万人,死伤了将近三万多人,他们顶不住了,我们还行,因为我们要比正面参战的法军多出好几万人。硬是用士兵的数量优势把法军的战术优势给顶了下来。
战后,我们还能够动用的军队还有骑兵两万,步兵七万余人,火炮400多门,总数九万多人,旺多姆公爵的法军估计数目在五万人以下,考虑到卢森堡公爵被围困,以及法军针对斯维亚托斯防线出现了极大的纰漏,眼下正是我们聚歼残余法军的大好时机。要知道,法军在德意志地区可是有着将近二十万人,旺多姆公爵那边只是十万,卢森堡公爵也就是两万,经过战斗,卢森堡公爵最多也就是一万五千多人,那就意味着,我们还有八万人可以吞掉,而这八万人是四散在萨克森到波西米亚山地里的军队!
竟然打完这场战斗,我这个所谓的军神又从天而降了,然后亚历山大在战后的胜利宣言那里又把一半的功劳推到我头上。是我把法军十万大军“全线溃败”,他哪只眼睛看到法军全线溃败了,人家撤退的时候,明明还是保持秩序的好不,不过士兵们可不知道。得了,我这“战神”的名头搞得我自己都脸红,我估计是有史以来最有水分的战神了。
马不停蹄地向斯维亚托斯那边的方面军派去信使,为了防止旺多姆公爵杀个回马枪,我们调转枪头准备向卢森堡公爵开枪,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卢森堡公爵居然趁夜向维也纳退去了。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卢森堡公爵似乎这是要去把维也纳给清理干净。经过极其艰难地抉择,我们还是仍由卢森堡公爵撤退好了,因为维也纳不是第一次被洗劫了,再被洗劫一次,能够抢出来的并不足以跟眼下逐渐被我们包围的八万法军相提并论。或许卢森堡公爵这是要用维也纳的财富促使我们的包围网变得脆弱起来。
不过,能够把维也纳掌握在手里,以后跟奥地利人谈判还是很有分量的,在布拉迪拉斯提瓦的驻军可以为我们占领那座城市。我便派人去把他们调动起来,然后我跟亚历山大兵分两路,一路从霍拉布伦向北移动,一路向西,然后向北,而这时呢,就希望斯维亚托斯一部能够动起来,把法军切割包围,把一部分法军钉死在波希米亚山地,另一部分则在萨克森山地之间。与此同时,我也向奥地利人发出了消息,总体大意便是,法国佬被我们打得抱头鼠窜,想要痛打落水狗的,快来!
整整二十五万大军在德意志中部山地移动、调动,再加上奥地利人的军队,可以说,八万法军是插翅难飞了。
1726年1月,奥斯特里茨战役爆发,呵呵呵,指挥官菲列特利亚,奥皇亲临战场,法军指挥官,算了。我不说了,反正又不是拿破仑战争里的三皇之战,至于为嘛会在这个地方开战,我只能说,这个地方实在是一条交通线啊,走投无路的法军居然没往西走,反而向东移动,于是被普鲁士人跟奥军咬上,六万人暴打一万七千落水狗,奥皇表示感觉好棒,于是亲自命名为双皇之战。
哪双黄?
我也不晓得,大概是为了报复太阳王而起的名字吧,不过管他呢。
1726年1月下旬,雷根斯堡战役爆发,双方的指挥官,其中一个当然是亚历山大,另外一个,算了,我不提那个悲剧了,总之亚历山大率领大军五万汇合斯维亚托斯部队暴打法军三万,法军战败,统帅被俘虏,部分法军逃出战场。
1726年2月上旬,耶拿战役爆发,参战的是普鲁士和奥军以及两支帝**团,敌人是老朋友,法军将领维勒鲁瓦公爵,我方军队四万,法军两万,法军战败,双方均伤亡四五千多人左右,结局是法军退出战场。
两个月过去,以霍拉布伦会战为开端长达两个月的作战结果是不错的,在付出巨大的伤亡之后,我们总算是重创了法军,并且收复了诸如维也纳这一系列的城市。
然后在3月8号这个不祥的日子,我们在纽伦堡与其他几支方面军汇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