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诡异了,整件事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
“混账!你们都住手!”君士坦斯一声爆喝,纵马跃到那群教士和贵族小姐中间,双方受惊纷纷向后退出好一段距离。
我赶紧回过神来,现在可不是发呆的好时机,翻身下马,冷笑道:“让我看看,满满一大车的战利品,这是抢劫?君士坦丁堡的教会什么时候兼职强盗和抢劫犯了?还是说强盗和抢劫犯原本就是一群教士?”
领头的教士勃然大怒:“兄弟们,我看那个家伙被邪魔上身,被魔鬼占据了躯体,已经神志不清了!过去抓住他!还有他!”
原本要去抢夺贵族小姐胸针的五个教士和七个把守在马车附近的教士闻言立马冲了上来,四个去了君士坦斯那里,剩下的八个全来了我这,难道是因为我比君士坦斯比较帅的缘故?还是我开了群嘲?
“干死他们!”我爆了一句从老人渣那里学来的粗口,这话是说来给君士坦斯听的,意思是让他放开手脚。
话一出口,我疾步凑近冲得最快的那个教士身边,眼看我靠近,他立马感觉到不妙,仓促地抡起手上的棍子就要当头砸下。我瞥见他高举双手露出的空当,五指紧握,对着他的柔软月复部便是一拳。
我一个含恨而出的巴掌抽不掉一个人的牙齿,但拳头揍得一个人暂时失去还手能力还是能做得到。一声闷哼,教士立马捂住肚月复倒退几步,在他弯腰躬身抱住之际,扯住他的头发便把这货扔了出去,撞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两人跌倒在地上,这时其他六个人才刚刚反应过来,我们是玩真的!
“袭击教士!蔑视教会!抓住他们!把他们都扔进监狱!!!”
两个最近的教士围了过来,险险地躲过两条砸下棍子,我抬脚就把一个棍子踏在地上,那个教士措手不及之下,竟让棍子月兑手离去,他刚一抬起眼皮,我皮靴的靴底就送到了他脸上。另外一个,后退几步,在后援的四人都过来之后,他才色厉内荏地大叫地冲上来。五个人一起攻过来,想要不付出点代价很难,我不是超人,更不是那些超级特工和扮猪吃虎的都市高手,自然做不到那啥的零点零几秒和突破人类**极限,当然,这些都不是我为手臂吃了一棍找借口,打群架嘛,特别是一个打五个,难免会吃些苦头,只要回报大过付出就足够了。
拼着手臂挨了一棍,我欺进了目标的身边,然后卸掉他一条手臂。惨叫哀嚎立马冲天而起,那群在教堂整天大鱼大肉的教士,也就靠着人数优势撑一下场面,被我一轮强攻,后来六人先后都有人吃过苦头,气焰立马降了下去,再听到有个痛得生不如死的样板在地上滚来滚去,还有战力的六个立马受慑,这时,君士坦斯那边也有了战果,倒在地上的一个教士手臂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嚎叫此起彼伏,这下,残余的教士一时间都不敢再次攻上来。
主楼大门处,当先走出一个主教打扮的人物,他应该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走出来的,双目扫过现场,看到一群灰头土脸的教士,立马怒目圆瞪:“是谁胆敢在这里阻挡教会执法!!!想要造反吗!不知道跟教会作对就是跟赛奥法诺亲王作对!”
“主教,小心点!他们可能不是人!我们刚在这里搬东西,他们出来就出口辱骂教会!我怀疑他们是邪魔上身了!被这栋建筑里可能存在邪恶仪式召唤出的邪魔!你看他们伤了我们好多人,这不正常!一定是有魔鬼、撒旦赐予了他们可怕的力量!”
门口那个主教立马叫道:“什么?真的存在不干净的东西!还有漏网之鱼,所有人都出来!出来抓住那两个被邪魔附体的家伙!!!”
“一帮疯子!”我一脚踹开脚下的一个教士,甩了甩隐隐发麻的左手,自己给自家养的狗给咬了一口,真是有够倒霉的。
敌我对比在那位主事主教一嗓子大吼之后变成了二十四比二,如果莫里斯在这里,我直接压榨过去,但现在旁边的是君士坦斯,我只能改变下做法。我朝君士坦斯比了比手指头,意思是我制造混乱,他控制住那个主教。
君士坦斯点点头,那么剩下的事情就要交给我了,有点紧张,一个打十个,以前试过,但一个打二十个,有点高难度,希望在被人打成猪头前,君士坦斯能够控制那个主教。
大批骑马队赶来的响动从小径外边响起,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异响,我下意识地换了个位置,这样既能看到小径出口又能兼顾到那群教士的,仓促扫过那群教士,只见君士坦斯眉梢扬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转头再看,小径出口,亚历山大一马当先地冲出,身后带来了五十多个外披赛奥法诺亲家徽的侍卫。
亚历山大脸色不悦地翻身下马,对面那个主教跟着就是一声大叫:“殿下小心,您旁边的那个家伙可能是被邪魔附体!快快避开,不要让他伤害到你!”
某种意义上,那个主教还真没讲错。
亚历山大闻言瞧了我一眼,眼中充满了错愕,随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对那个好意提醒他的主教露出一个很残忍、很凶残地微笑:“主教的意思,我的亲弟弟,被邪魔附体?”
侍卫们一部分拔出手铳指着不远处的教士,剩下的人下马拔出刺剑示意这帮教士们丢下手上的棍棒,站在一边。
“怎么来了?”我走过去问着。
亚历山大摘下手套说道:“君士坦斯在我回来前到了家里一趟,听了他的留言,便带上一队侍卫赶来了。你们怎么打起来的?”
“那边那个群教士,披黑袍的那个,衣服上没脏的那个,对,就是这人,抓起来,严加看管!”我对侍卫长吩咐这一句才说道,“他们搬走整栋楼的东西也就算了,居然还想伸手向那群贵族小姐拔除她们胸针。”
“你可不像怜香惜玉的绅士…”亚历山大笑着调侃完我一句,忽然他立刻意识到了这样做的后果,脸色立马冷了下来,“教会这条狗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们两个脸色不善地走上台阶,门前的那个主教冷汗直冒,脸皮不断地打抖,不住地咽着口水。
我讥讽道:“主教好大的威风!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教会里,连一个普通的主教都掌握了轻易识别邪魔的本领,你说,下次见面,我会不会看到你们从圣经里召唤出天使?”
“不敢,不敢…殿下,我也是听人片面之词,当时一听到有邪魔出来祸害人间,我就心慌意乱,辜负了主嘱咐我们牧守羊群的教诲才不加分辨就下达了命令。”那个主教口齿非常伶俐。
我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一把抓起他衣领,低声恶狠狠地问:“那你手底下的人要去从那些贵族小姐身上拿走她们的胸针是怎么回事?你又要怎么解释?要知道,她们可是贵族!她们的父亲为帝国服务,有应有的荣誉!你们教士竟胆敢向她们下手,侮辱一群贵族?!你知道这会引发什么后果!”
若说这群贵族小姐们弄了些教会禁忌的东西,是贵族们理亏在先,那么教士贸贸然向这群贵族小姐们下手,从她们的胸口抢夺私人之物,那就是教会极度失理!这些贵族小姐的父辈可能会碍于赛奥法诺家的威严在前者选择些退让,但绝不会容忍教会骑到他们头上拉屎!双方极有可能就此展开一场激烈的冲突….而赛奥法诺家最不愿意看到这场冲突。因为两者冲突的双方都是我们支持者…处理起来也会极度的麻烦和棘手,一个不小心,将有可能是两边都吃力不讨好的局面…
那个主教吓得脸色惨白,他嘴唇哆嗦道:“我没有!我没有下令让他这么做!我们原来的计划只是来这里搬走东西!!!真的,殿下,我们只是来这里进行除魔的执法!因为有人举报这里进行撒旦崇拜和渎神!!”
“胡说!我们没有!”
“血口喷人!”
“污蔑!**果的污蔑!!”
鼓着腮帮瞪眼的贵族小姐遍布台阶上下,得到了强有力的来援,又或许是受了太多委屈的缘故,她们的气焰跟着也燃了起来。
那个主教眼看形势越来越糟糕,他大吼到:“书上有明证!白纸黑字写着!两位殿下,你们可以看!来人呐,把那个毒害世人灵魂的**给我拿上来!”
一个黑色的盒子端了上来,主教启开盒盖,小心翼翼地掀开包在上方的白布,他拿出里面那本书说道:“里面记载的,全部都是诛心之言呀!看看,第一页!这开头,撒旦,我们该怎么样对待一个新生的婴孩!!!这婴孩分明就是耶稣基督啊!您看看,她们居然要如此残忍地对待那个婴孩!”
“那是为了描述魔鬼的邪恶和凶残进行的渲染!”一个贵族小姐在台阶下房辩解到。
“还有这里,您再看这里!故事里面,在耶稣基督降生的那天,撒旦附身到凡人身上,您猜名字是什么?施瓦特!一个德意志的名字,可是您知道这名字的含义吗?胜利者!她们居然狂妄地把让撒旦名为胜利者!她们竟然妄想着让罪孽战胜基督!伟大的主!!!渎神!**果的渎神!!!”
“是魔鬼认为胜利属于自己,所以将自己命名为胜利者!亏您还是主教,连这点寓意都看不出来!”
我挑了挑眉梢,我那名字不也是胜利者么…
“您看看,上面写,在其中一个人提到卡里古拉这位罗马帝王的暴行时,这里有这么一段,他说,今日,我默默无闻,若哪天我想留名历史,必将向神宣战!哈哈哈,刀剑高举,杀声震天,今天他为王,来日,我亦可为王!耶稣基督在上啊,原谅我用嘴说出这些诛心之言,她们居然在妄想着推翻天国!!!”
“那是撒旦!不是我们!!!我们只是在丰满一个人物的形象!难道写故事也有错吗?那那些给雕像进行雕刻、为画作绘画古希腊、古罗马神祗又算什么?”一个贵族小姐辩解道!
“住口!”亚历山大忽然大叫了一声,连我都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拿过来,我自己看!”
说完,他一把抢过那本书。
主教在上面添油加醋地说道:“这本书刊印了上百本!足足有二十多万字!”
“白马,白袍,黑发,灰色的眼睛!”亚历山大一字一顿地读到这里,猛地抬头看向我,下一秒,他就把手上的书给摔到地上,眼神凶狠地扫过那些台阶下方的贵族小姐,被他的目光所慑,那些一个两个刚才还气势汹汹和咄咄逼人的贵族小姐顿时蔫了下来。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宣传?我不是已经在上面写了个相关了吗?难道还能有其他的宣传方式?话说,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笔名有无聊点开玩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