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森,这个地域的名字若是在中世纪,是一个强大势力的代表,其中的领土囊括了德意志大半个北部.但在今天的十八世纪,萨克森只代表了四个萨克森选帝侯领下的地区:劳希茨,下劳希茨,威滕博格,莱比锡,以及首都德累斯顿所在的萨克森。
势力范围缩小了一大半的萨克森选帝侯就跟所有吹鼓着咱祖上也阔过的人一样,无时不刻地想恢复过往的荣誉…其实所谓的荣誉大概也就是更多的土地,更多的美女,以及更多的吹捧,好吧,萨克森其实就是罗马的另一翻版,只不过现在萨克森更像是十二世纪里既没有能力又没有实力的拜占庭。
就在我们把注意打到了萨克森这个势力的同时,这一代的萨克森选帝侯,韦廷王朝旁系出身的阿尔贝丁支系的奥古斯特二世也把强大萨克森的希望打到了普鲁士身上。
事实上作为一个不甘寂寞的选帝侯,奥古斯特二世还是有那么一点眼光的,普鲁士跟奥地利即将大打出手,他们站在另一边捞上一把,怎么看怎么都是非常划算的买卖。只是,这位奥古斯特二世选帝侯有那么一点非常不好的地方,而这点非常不好的地方让他在几年前的波兰封王战争里头栽了个跟头。因为这货胃口太大了,居然想在上一次波兰封王战争里头的十二个竞争者里月兑颖而出当上波兰国王!
人家普鲁士坐拥将近比萨克森多四、五倍的大军都没动过那念头,可是人家萨克森不禁动了,而且还做了,当然,谁都没把他们当成一回事就对了。
一万普鲁士人到了萨克森来一趟免费七日游,奥地利也到萨克森爽了一次,不过他们的人更多,一共三万。只是普鲁士距离萨克森很近,隔三差五地就拉上几千人去那里逛一逛,happy得很。然后实在没人鸟的萨克森选帝侯奥古斯特二世只好在丢了个大脸以后,老老实实地扮演起他该扮演的角色,选个阵营摇旗呐喊。如果不是后面,奥古斯特二世跟在俄罗斯人背后当了一条好狗,他连在波兰捞到一块地盘的残羹剩饭都做不到。
估计是普鲁士在波兰封王战争做得太过分了,奥古斯特二世在奥地利人都没出动的情况下,就先动手去打普鲁士了,还禁止奥地利人通过萨克森进入普鲁士。
我们接到了消息的那天,萨克森选帝侯奥古斯特二世已经率军九千人翻越两国边境开到了普鲁士的波茨坦。
“好难看的吃相。”我似乎在哪里听说过那位奥古斯特二世的名字,“奥古斯特二世就是那个人称给力王的德意志诸侯?”
“是的。”阿萨辛在大使馆的议事厅站出来回答了我的问题。
给力王?好像很牛逼啊,不过我脑海里可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战绩啊!
“他很厉害?”
“某种方面上,他确实很厉害,十个殿下拍马都比不过他。”
阿萨辛的回答让希庇亚斯这货第一时间跳出来拍我的马屁:“殿下这种英明神武,在波兰力挽狂澜,用五千人不到就击败了俄罗斯人精锐上万的人怎么可能比不过这种无名之辈?!”
“说说看,他到底哪里厉害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倒要看看那个给力王到底怎么给力个法。
阿萨辛把手按在了我的肩膀,笑得很没有节操:“这位奥古斯特二世据说一共有私生子365位,几乎每天都在跟一个女人上床,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五百。希庇亚斯阁下,请问殿下哪里比得上他了?说不定在我们讨论军情的这个时间,人家指不定正在床上跟多少个普鲁士女人滚床单呢。”
利昂·科穆宁嘴巴情不自禁地掉下,希庇亚斯两眼发直,然后看向了我。
“好吧,我承认他确实很给力。”我泪流满面,我**的今天早上还在自己洗裤子和换床单呢,阿萨辛你叫我怎么跟人家比?!
“还有什么关于他的情报没有?”
“有啊!这点,非常重要!”阿萨辛伸出一个手指头,我翘首以待,莫非那个奥古斯特二世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危险能力?
“萨克森的贵妇人和妓女头牌,乃至贵族小姐,她们十有**都跟奥古斯特二世滚过床单,殿下若不想惹上什么稀奇古怪的病就最好不要碰她们,对了,波茨坦的漂亮普鲁士女人也要警惕。”
拜托,我们现在是打仗,又不是比谁上的女人多,你再说,信不信我弄个系统设定,然后花光所有初始点卷,给自己弄个触手!
我们这批客人在维也纳都弄到了萨克森的消息,奥地利人没理由搞不到。
因为萨克森选帝侯的举动,奥军主帅巴登藩侯威廉召开了第一个作战会议,讨论的内容,当然是我们将从哪里出击。
只不过那个传说中37战无一败的猛男威廉打扮得跟个非主流和印度阿三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欧洲人,头戴三哥头巾,脚踏阿拉伯软靴,身穿肥裤大手肘印度风情服饰,还戴了假发和描了口红,画了眼线,就差没有捏着兰花指了,真是难以置信的品味。
还有啊,我们这是坐在讨论春游的班会室?话说事关两国生死存亡的军议怎么会这样?
“主帅大人,萨克森的红酒是什么味道的?”
“略酸,比巴伐利亚的香槟少了点劲道。”
“不合我的胃口,看来我多带两箱巴伐利亚的红酒。”
“那么我晚上会到阁下的营帐里讨杯酒喝。”
“欢迎欢迎!”
“我会带上了三个情妇和七个厨子,服饰我们的仆从一共二十三个,请问主帅,到时候我把她们放在哪个地方?”
“让他们在军队后方距离三公里的地方,仆从们记得带上武装。”
“那夜晚安营的地点呢?”
“你自己选择。”
“啊喂,子爵,不如我们两个合营一处,我带了两个情妇,其中一个可是出了名的交际花,她的名字是…等下,我带你去见她。”
“威廉阁下,我们从维也纳到柏林的行军路线上,能不能选个风景好点的路走啊?”
“是啊,不如我们不如选条距离巴黎很近的路,打完普鲁士,顺便去巴黎啊。”
“巴黎在法国!”
“啊,是这样吗,哈哈,我天天听人家说巴黎,还以为巴黎很近呢。”
“哈哈哈,小子,你才第一天来军营吧,告诉你,到了军队,记得多带几个强壮的仆从。”
“啊?为什么啊?”
“因为他们背你过河啊,你总不想让河水弄脏你的衣服吧?”
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这些煞有其事进行讨论的奥地利军事贵族们,他们不少人的面孔很年轻,但就连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将都把一次军议当成了春游的重要事宜交代场所,这就太匪夷所思了。
“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希庇亚斯这胖子汗流满面地坐在我后面低声问着目瞪口呆的利昂·科穆宁,后者目光呆滞地喃喃自语,“我不知道,真是难以想象,我们罗马人竟然会让这些人的祖先给屠了君士坦丁堡。天啊,难道在瑞恩斯坦大帝之前,我们真的渣到连这些人都不如的地步?”
似乎是我们的窃窃私语引起了非主流威廉的注意力,他问道:“从罗马远道而来的客人有什么话想说吗?”
“有的,我想询问巴登藩侯阁下,我们是要从布雷斯劳向柏林进军吗?”我的发问让春游的讨论一下子停止了。
“是的,那是我们唯一的进军途径。”
“可是根据我们的了解,布雷斯劳地形狭窄,左右边是奥得河的支流,与普鲁士纽马克接壤的地域遍地的丛林,若是奥托一党挡在路上,我们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发起会战,打败他们才能向柏林进军!奥托一党想必清楚这点,大军也必定会云集在布雷斯劳,这样一来,我们的伤亡恐怕会很大。”
“我说罗马人,你们不会打仗么?两军相遇,当然是要狠狠地较量一番才能分出胜负啊。”
“别插嘴,这可不是一个绅士的礼貌行为。”威廉让那个大嚷大叫的奥地利贵族安静,他细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看过来,“那么你们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