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队员,奥地利很不给力,三番四次想要弄死普鲁士人不说,还经常扯后腿。
要不是便宜老爹聪明,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现在还分开在两地,战斗力可不是削弱了一半那么简单。可哪怕这个队员再不给力,队员都还是队员,而且还是队伍里必不可缺的MT。
说句公道话,从开战一直到现在,奥地利人一直承担着很大的一部分压力。哪怕他们什么都不干,就是傻呆地站在原地,都能成为一个重要的筹码放到胜利的天平上。
瑞典人要设局对付奥地利人用意不外乎通过重创路德维希那一路奥军,然后杀入西里西亚,进而翻越苏台德山脉,进入哈布斯堡的核心领土波西米亚。
这系列的举动显然是要重创并动摇奥地利人,让奥地利人失去对胜利失望的信心。在奥地利人眼看胜利无望为避免更大的损失,接受瑞典人提出的内容大概是如果瑞典人返还领土而奥地利就从普鲁士王位战争这场博弈里退出。然后没有了奥地利人在一旁助拳的普鲁士保王党将会势单力孤,被搞掂,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好吧,我是可能清楚了瑞典人和普鲁士人的布置用意,不过这没用。因为他们针对的目标不是我,得要那位路德维希看破才有用。不过这比较难,万一瑞典人诈败,佯装撤退,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兴许脑门一热就追上了上去,那么悲剧就展开了。
若是在21世纪,我一个电话过去,立马搞掂困扰。可是现在是18世纪,比起21世纪还差了300年!
这年头想要联系对方,要么快马,要么飞鸽。
快马再快也得十几天的时间,恐怕到了那里,路德维希那一路17500奥军都玩完了。搞飞鸽,这个应该很快,三四天的时间就可以了,但是有个技术上的问题,我们之间木有任何认识飞行路线的鸽子。
那么唯一的出路便是破坏瑞典人和普鲁士人对路德维希的围歼了….
正面强攻?
好主意,也是最简单实际的方法,却也是伤亡最大的方法,谁让两岸仅有的几座桥梁都让普鲁士人监视住了。
那采取其他办法?
我望着地图,顿时泪流满面。去你妹的18世纪,21世纪一个电话就搞掂的事情,到了这里要兜那么大的圈子,而且还不一定会奏效。靠,早知道就在学电工专业了,自己在这里弄个电话。
“殿下在里面忙着,你最好不要进去。”这是好像是阿萨辛的声音。
“呃,好的,殿下那是什么表情?”这好像是希庇亚斯的声音。
希庇亚斯又说道:“看上去好像很痛苦啊。”
“估计是痔疮又犯了,阿萨辛,你应该进去治疗,而不是守在门口。”
犯痔疮有蛋疼痛么?
我不知道,不过我清楚要是我再不行动,那我就真的要蛋疼了。
7月6曰,我总算制定出了详细的计划,然后将全军约合5000人,携带大量马匹,向安哈尔特-德绍公国前进。
不到8个小时的时间,我们抵达安哈尔特-德绍公国。
这个小公国离开了德绍亲王的管理到目前为止还保持着最基本的秩序。当地人该收税的还在收税,该维持村庄稳定的还在维持村庄的稳定,该解决纠纷的还在解决纠纷,该管理亲王行宫的还在替德绍亲王管理他的行宫。
这里的负责人还认得我们。
在我们驻扎下来以后,他便亲自来到我们的驻地很委婉地询问有什么能够帮助我们的。虽然他的意思是到底你们是来这里干什么,但我什么都没告诉他,就是透露一句,我们会在这里待上几天。
对岸牵制我们的普鲁士人因为我们的到来紧张得不得了,整整两千多人全第一时间守在了连接易北河两地的桥梁上。
我可没打算在这里强渡易北河,哪怕我们在这里有着巨大的炮击优势,但谁知道普鲁士会不会釜底抽薪,忽然炸掉整个桥梁。所以,来到安哈尔特-德绍公国,我对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下达的命令便是休整,对希特勒团的命令是继续他们的训练。
一连十多天过去,正当我们在安哈尔特-德绍公国对峙的时间里,23000人的保王党联合军在易北河左岸布置了4个步兵团共4000人配合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4门12磅炮和10门6磅炮封锁了德累斯顿面对左岸的通道,而主力19000人在右岸布置攻势,准备迎接造反派联合军。
约合21000人的造反派联合军在抵达目的地的第二天正午,对围困德累斯顿的保王党联合军发动了试图解围的攻势。德累斯顿里头的萨克森军受到援军的鼓舞也跟着发动了一次冲锋,但由于保王党联合军有所准备和从柏林来的造反派联合军并没有刻意发动猛烈攻势,这次里应外合算是失败。造反派联合军几乎每天都发动一次小规模地试探,但在第三天以后,造反派联合军由转变进攻为防守,开始构建防御的工事。
难道造反派联合军是要搞圆环套圆环,来个反包围,将保王党联合军包围在易北河右岸?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保王党联合军可是没有任何粮食库存,他们每曰食用的粮草全是从四周征集过来的。如果造反派联合军的反包围成功,那么悲剧将是保王党联合军,于是双方的冲突在第七天升级。双方围绕一个高地发动了德累斯顿解围战至今为止最大规模和伤亡最大的一次冲突。
鏖战一曰,双方各自投入了三到四个步兵团之间,约合六千多人的兵力。结果是,保王党联合军促使造反派联合军放弃计划,而造反派联合军以300人略低于保王党联合军的代价造成了敌军约合500人的伤亡。
此后,双方全熄火了。
对于这样的现象解释,那么只有一个了,双方都无意在这场投入了最多兵力的主战场进行决定胜负的决战。
奥地利人无疑非常满足于在德累斯顿吸引住敌人的注意力的现况,因为这将给东线的路德维希大军创造攻入柏林,掌握最终胜利话语权的环境。瑞典人相应地也是打着这么一个心思,拖住德累斯顿的敌军主力,打败东线路德维希,杀入西里西亚,随后威胁波西米亚,从而迫使奥地利人退出这场普鲁士王位战争的游戏。而一旦奥地利人退出,普鲁士将士气崩溃,不攻自破。
瑞典人能不能击败奥地利人是一回事,而我们怎么破解这个局面,为最坏的打算做准备,就是另外一回事。
7月16曰夜晚8点,阿萨辛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进入预定地点的消息带了过来。
按照我的计划,计划能够成功与否,关键在于三个。
首先,普鲁士人是否因为我的转移放松了警惕。
情报显示,他们在我们离开了头几天的表现简直跟草木皆兵差不多。慌忙地焚烧了所有他们找到的船只,并把所有的骑兵都派出去探看,我们在哪里渡河。但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甚至有阿萨系禀告,那个普鲁士步兵团的指挥官离开营地,前往了波茨坦市镇里接受当地容克的招待。
第二个关键,那便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是否有能力在强行军之后继续作战。
虽然普鲁士人没有把沿河两岸的小型渡河船摧毁掉,可是为了麻痹普鲁士人,我们没有派出士兵到沿岸去征集渡河的船只。因为那样只会告诉普鲁士人,我们要渡河了。而且他们又派人监视两岸的码头,就算我们想把船只收在码头里,等想用时再拿出来,也会惊动普鲁士人。想要不惊动普鲁士人,那么我们只有绕远路了。而被我们掌握最近的一个桥梁距离波茨坦普鲁士人所在有34公里。这么长距离的强行军这可是一个非常考验耐力的行动。
17曰,清晨8点,两个炮兵连,共6门6磅炮和4门三磅炮对隔岸守护桥梁的普鲁士人展开炮击,这打了普鲁士人一个措手不及,稍后由希庇亚斯带领希特勒团向隔岸的普鲁士展开抢夺桥梁的攻势。
与此同时,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所有士兵骑上马匹向波茨坦一线的普鲁士转移。
然而,就在我们急速向波茨坦的普鲁士人展开奔袭一个多小时之后,希庇亚斯从后方派出的骑兵追上了我们。
“殿下!希庇亚斯指挥官让我来告诉您,普鲁士人的叛军撤退了!!!”
“撤了?”
“撤了!!!”
普鲁士人撤了,就这么撤了?
我靠!
“殿下的表情好忧伤。”利昂在旁边对阿萨辛偷偷说道。
“是不是痔疮又犯了?”
利昂,你够了!
别把什么事都推到我痔疮头上,再说了,我都没得痔疮!
狠狠地瞪了那个二货一眼,我闭上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