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对萨克森下达了近乎于摧毁的命令开始,几乎每一天都有不明真相的萨克森贵族通过伊马斯子爵的手向我表达了强烈的不满.他们要求罗马人停止野蛮的袭击。紧跟着奥地利人也发表了相同的意思,大家都是文明人,哪怕是战争也要按照绅士的行为去打。
我给伊马斯的意思只有一个,想要我们停止毁灭,又要我们进行合理的绅士行为,那好,请让萨克森选帝侯跟我决斗,不用手枪而是用剑,不死不休,理由是萨克森选帝侯侮辱了罗马未来的皇族。
这段时间,在这紧要的关头,虽然我一直有意要再跟温迪尔温存,但考虑到现在是非常时刻,我便忍住了。
在这段时间里,奥古斯特二世还没蠢到家,靠着潜规则搞下臣老婆和搞**当然没问题,但一下子就被人捅破那层薄纱,若是罪名确认,他这辈子注定名声扫地。
于是,他当然否认。不过由于萨克森选帝侯出现在萨克森外交大臣家里是在一次大家对协商战败条款的会议上,不少人都知道这老小子甩门而出以后去了哪里,所以他反过来说我们诽谤他,而且还说是温迪尔先**的他,一切都是罗马人为洗劫萨克森搞出来的鬼名堂。
我没有一下子就公开温迪尔是我未婚妻的身份,就是等着奥古斯特二世的自辩。好了,既然他自辩了,看似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哪怕是普鲁士人也认为我不应该做出这样极度违反绅士行为的事情。
经过十多天的来回扯皮,**情况几乎是一面倒向萨克森人,这下终于轮到我扭转乾坤。
正所谓事出无因必有妖,我的行为那么偏激总不能是脑袋抽疯吧,打出温迪尔是我未婚妻这张大牌,那么一切不合理的行为瞬间就变得合理起来。
没错,你萨克森在神圣罗马帝国是挺大和挺有实力的,是个选帝侯,但人家罗马帝国比你萨克森大多少倍?堂堂罗马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会被派出去当成肉便器**你这么个萨克森小诸侯?如果罗马帝国急需你萨克森做些什么或有什么把柄在萨克森手里,可能还另当别论,但现在你萨克森说难听点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人家凭什么派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未来的帝国王妃去**你?
是个正常人都清楚那不可能。
不明真相的奥古斯特二世立时被我反将一军,抽得两脸红肿。
再结合奥古斯特二世往曰的行为作风,那可是一曰无女便不欢,搞遍萨克森上下富贵贫**的**,那么我所说的未婚妻差点遭到别人侮辱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是事实了。
奥古斯特二世还在垂死挣扎,他还在德累斯顿对伊马斯子爵叫嚣“他说是未婚妻就是未婚妻吗?”这样的话。
不可以吗?
堂堂罗马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会用这种恶劣的借口来借题发挥?
虽然就是这样,但在其他人眼里,一个大帝国的未婚妻怎么会这样随随便便就说是就是。
我一下子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奥地利人立时闭嘴,普鲁士人也说不了什么,天大地大,再大都没有英雄救美大,更何况是萨克森选帝侯侮辱的可是罗马帝国的未来王妃。
色字头上一把刀。
9月到9月末,萨克森蒙受了非常巨大的损失,在东部,希特勒团旧部犹如蝗虫般洗劫着,他们拿走所有能够拿走的,贵族的豪宅产业无一幸免,拿不走的东西像农田和磨坊,就全一把火烧了。在中部,德累斯顿以北地区的农田也惨遭毒手,每天燃起的浓烟连德累斯顿都看得到。被从家里赶出来的大量难民走投无路,只好涌入德累斯顿。
萨克森贵族这下子对他们给力王不满越发强烈地,他们要求奥古斯特二世尽快地结束这场毁灭,挽回他们的损失。
我已经通过伊马斯子爵放出话,想要停止罗马人的摧毁,只有让萨克森选帝侯出来跟我决斗。所以,奥古斯特二世似乎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出来跟我决斗,剑斗可不是用手枪互射那种一半靠人,一半靠天的玩意,玩的是技术姓,拼的是双方的剑术,就奥古斯特二世那给酒色掏空了的身子会选择跟我打?
通过伊马斯子爵的回报,奥古斯特二世选择了曲线救国,他三天两头地就往奥地利人那里跑。
我很清楚奥地利人的底线,他们不会帮萨克森人到要跟罗马开战的程度,因为他们只是想从萨克森的战败这事上分一口蛋糕,要是为了萨克森跟罗马交恶,那根本就是丢了西瓜捡芝麻。但为了所谓的大国面子,奥地利人可能会死撑一段时间。
很快,菲列特利娅就给我带来了奥古斯特二世想要通过奥地利人尽快促成和谈,结束战争,从而停止我对萨克森的蹂躏。
派人去安置好菲列特利娅的随从们,我把会见菲列特利娅的地点转移到了住处二楼的私室,我笑道:“真没想到你会亲自来给我送消息。”
菲列特利娅口气里透着隐隐地不满道:“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有了个未婚妻。”
我笑道:“你等会儿,会见她。在这之前,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是关于萨克森战败条款的,而她不大方便出现在这里。”
“战败条款,事实上,我来到这里也有不少原因是想听听你的意见。不过你就愿意这么让萨克森的奥古斯特二世逃掉?”
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很无奈:“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菲列特利娅细眯起眼睛,好像在打量我是否在说实话:“好吧,那你说说,你想打算让萨克森人吐出些什么来?”
“赔钱,赔武器装备,赔地。萨克森人承认他们是受到了俄罗斯人和瑞典人的挑唆才发动针对普鲁士的战争。”冷冷地笑着,我在桌子上连敲四下,“我并没有对整个萨克森被占领区的人赶尽杀绝,只要他们10个人交出一个青壮,我允许他们这些萨克森人保留他们的产业和农田。这些被我征走的萨克森人接下来的曰子会给我们当兵用。不过,我手头上没有武器和军服,所以我想让萨克森人吐出这些东西来。”
菲列特利娅点点头:“你想武装起一支部队。还有呢?”
“过几天,如果你的消息准确的话,奥地利人进行和谈的使者就会过来,我会跟萨克森人开口要300万塔勒的银币,你们普鲁士人要150万塔勒。”
菲列特利娅皱了皱眉头:“这么多?”
“谈条件嘛,当然是漫天要价。不过,我认为萨克森人大概会给出80万到120万塔勒的赔偿。毕竟萨克森贵族的损失是由奥古斯塔二世一己之私弄出来的。如果萨克森人给不出那么多的钱,就拿粮食来换。”
菲列特利娅若有所思地问道:“还有呢?”
“割地,萨克森人向普鲁士人割让西萨克森从莱比锡以西4公里到安哈尔特公国的领土,以及将原来与普鲁士相贴的国境向后挪移15公里。”
“往后挪移15公里,整个萨克森公国缩小了起码10%。我不认为萨克森人会这么做。”
“我很清楚,但你得首先弄清楚,现在的奥古斯特二世可以说是处于一个非常危急的时刻,如果他不采取措施,恐怕再过一段时间,他的统治就要给联合起来的萨克森贵族给**也说不定。”我得意地笑道。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们会争取到更大的利益?”菲列特利娅问道。
“奥地利人会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若我们获利最大,那他们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了。”我挑拨着菲列特利娅对奥地利人的厌恶,不过那群奥地利人确实也很讨厌。
“但这些还不是我最想跟你谈的事。”
“不是这些?那你还想跟我谈什么?”菲列特利娅纳闷道。
“是关于战后如何分配那些萨克森人的利益,以及普鲁士的战后重建计划。”
菲列特利娅在这里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笑了笑,我知道她在想着什么,是害怕我从她们那里讨要属于他们的战利品么:“关于萨克森人给出的土地这点,我希望你把领土当做封赏给有功之臣的蛋糕。德绍亲王一家将会是拿到这块蛋糕里最大一块的人。莱比锡以西所有萨克森人划出的领土,我希望你都给他们,用以表彰德绍亲王一家对普鲁士的支持。而普鲁士南边国境得到的领土,我希望你能分给那些最先站在你这边的那些容克保王党。”
“我正愁着怎么去奖励德绍亲王和其他功臣呢,这是好主意。”菲列特利娅眉开眼笑地说着,“那多出来这些钱,怎么办?”
“我会把萨克森人交出来的资金借给你们,另外我个人也会资助你,帮助你们重建普鲁士。这笔钱最少会有200万塔勒。但是这笔资金的使用要在我的监视之下,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个喜欢浪费的人。”
“这个我可以理解。”
我终于向菲列特利娅抛出了真实的意图:“因此,我希望你设立一个七人政务委员会。这个政务委员会将会负责普鲁士的重建。你在七人政务委员会里是一员,而我也不会管你安排谁进去,但这里面必须有我和我未婚妻共两个位置。”
“有你,这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会加上她?”
“因为她会给普鲁士带去巨大的财富以及普鲁士急需的商路,怎么样感兴趣吗?”
我等待着菲列特利娅的答复,她抿了抿嘴:“我想听听你们的计划。”
“那好。”
我起身走到门边,对门外的人说道:“去把温迪尔夫人叫来。”
很快,换了较为肃穆打扮的人妻来到了我与女文青会谈的房间,她深深地看了女文青一眼,嘴角随即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见过普鲁士的王子殿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