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身衣服是谁的?”东方倾突然睁开眼问道。
“我的”独孤烈仍是闭着眼,淡淡的道。
“你给我换的衣服!”
“哎哟!”
东方倾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背上的伤口扯得她嚎叫出来。
她活了二十九年可从来没有被男人看过身体,前世她把所有精力都投入了医学当中,也因为病痛折磨她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虽然也有很多男人对她爱慕,甚至生死相许,但她始终不愿意以这个万分病痛的身子接受别人,现在才传过来就被这个陌生男人看了去,她虽然不像古代大家小姐这样计较,但她好歹也是个黄花闺女,虽然已经二十九了。
“小心”独孤烈将那差点趔趄在地的小小身子扶住。
挑挑眉,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他只是有点遗憾她现在才反应过来,按他的想法,他应该在醒来的第一时间给他一个耳刮子,她这圈子绕得够大,独孤烈越发觉得眼前的小人儿有意思。
下一秒却见东方倾拍着胸脯,似是已经惊魂已定。
“如此劳烦独孤世子了”东方倾握住小手对独孤烈抱拳虚弱的道,她脸色微红,她现在已经是男儿身了,那么就算被独孤烈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而是女儿家天性的羞涩心里。
独孤烈惊讶的张张嘴,她竟然不在乎,心里又有点生气,她到底在不在乎自己的名节,还是她本来就是抱着这个欲擒故纵的目的来的。
独孤烈的寒意直达眼底,他不打算拆穿她,他会让她成为自己手中的玩物,用她狠狠打击对方,也许将来第一个要她命的就是东方家的人,想到她要死,他心里突然有点不好受,这么娇美的人他还当真不舍得呢。
东方倾在独孤烈的掺扶下坐下来后背痛的撕心裂肺,感觉衣服湿湿的粘在身上,应该是伤口又流血了,不知道伤口有多长,但如果伤口不好好处理肯会发炎甚至是感染。
“还有多久能到?”东方倾问。
“到青木镇大概还要一个时辰”独孤烈看着东方倾越发苍白的脸色,明白她刚刚扯动伤口又流血了,见她微邹着小脸,始终没有吭一声。
“让我看看”
“你会看吗?”他这模样不像医生。
“我在太医院呆过,再说我有这个”独孤烈说着从怀里掏出御赐的金创药。
“这个?”东方倾瞪着独孤烈手里青花瓷的小瓶儿,这管用吗?
“放心,不然你想现在流血而死”独孤烈淡淡的说道。
东方倾虽然怀疑,但还是乖乖的转过身月兑衣服,皇帝用的药应该不会太坏的。
一抬手臂,背上的伤口就扯痛得东方倾咬牙切齿的。
“我来”独孤烈拉住东方倾的手,温温的开口,眼神却是不容反抗的。
东方倾一愣,随即想到反正都是男人也无所谓,乖乖的让独孤烈月兑衣服了。
独孤烈坐到东方倾身后,先将外面的斗篷小心的月兑下来,鲜血已经将厚厚的棉裘染红了一点了,伸出宽大的手掌毫不犹豫的月兑去棉裘,再是里衣,然后露出圆润洁白的香肩,后背的绷带被血沁透了。
“嘶~”洁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东方倾冷得哆嗦了一下,但却很有存在感。
独孤烈拿刀隔开了那条又里衣改造的绷带。
“嘶~”
“嘶~”
两道抽气声响起,独孤烈看着那道横在背上的伤口在马车的颠簸和东方倾刚刚的扯动下,已经是皮肉反卷!深可见骨!心里没来由的愤怒加一点点心疼。
东方倾本来是在打量自己现在这具纤瘦的身子,心里正在暗叹这男孩长得冰肌玉骨之时,胸前的绷带滑月兑,她傻眼了,她可不认为这是男人能拥有的,尽管她们很是小巧,才初见浑圆,但真正是女人才能拥有的,她还是女人,那么!
东方倾回头瞪着这个正在给他上药的男人
“你,你、、、、、”她气结,羞愤,她的一世英名竟被这厮给毁了。
“呵呵,你不觉得你该先穿衣服吗”独孤烈专心的上着药,俊颜挂着淡淡的笑。
“别动!”独孤烈轻喝一声止住东方倾的动作,上药的动作温柔而专注。
东方倾乖乖的转过头,苍白的脸浮起淡淡的红晕,他还没被哪个男人看过看过身子,思想再开放也不免脸红,拿衣服盖住胸前,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伤很重,是需要缝合的,但现在这样的情况又能怎么办,只有捶着脑袋让独孤烈上药,不沉默不代表她就这么算了,这笔账她会好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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