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隔壁耳房,看了一眼那床铺,东方倾犯怵了,她这人有个毛病,没有她能将就,有了更好的就不用最好的,看看这床跟她那个相比简直差远了,又怏怏的走回房,那摇椅上的家伙好像已经睡觉,传来均匀的呼声,屋中生着暖炉,不盖被子也不回太冷,但她肯定不会去给那厮盖被子的。
东方倾坐到边坐下,蹬掉脚上的靴子,面朝里躺下,拉过被子盖上。
半响,东方倾从床上坐起来,突然想到这厮要是着凉生病了不是要在她这里住的更久,
果断的下床,从柜子拿出一条被子,愤愤的给独孤烈盖上,然后再回到床上躺下。
独孤烈闭着眼,紧紧身上的被子,唇角微微的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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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倾若是没事做,加上身体状况好的时候她总是能睡个浑天黑地,所以这会儿她睡的正香。
独孤烈眯了一会起来,见东方倾正抱着被子缩成一团,睡姿着实不算雅观,像只懒猫似的,走近床边看她睡得很香,精致的小脸埋在被子里,几缕黑发贴在脸颊上,红唇微张,说不清的魅惑,独孤烈感觉有些燥热,想将那窝在被子里的人儿深深的搂进怀里,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心,冷清,甚至是冷性的人,但自从看到这女人后,总是忍不住的燥热,他应该惩罚她还是感谢她呢?惩罚她让自己失控?感谢她让自己有了热血奔腾的感觉?
期间有三姨娘上门谢恩,都被独孤烈吩咐人直接挡在了大门外,期间那老头子听说独孤烈住进了映月阁,一听哪里还坐的住,带人急匆匆的走到映月阁门口,却被人挡住了,东方宏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要是这死丫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身世恐怕会提前被拆穿,那么要杀这丫头的人就不止一个了,不是顾忌那张老脸他早就冲进去警告那死丫头了,这烈小子从来就是卓曜国最优秀的男儿,难保久了这丫头不对他生情,不行,东方宏一甩袍袖,得想法子阻止他俩过分接近,就算要接近也得是他那长孙忠小子,东方宏心里想道,却不知道这两人其实现在东方倾都不待见。
与卧室相连的还有一间书房,不大,布置却还静雅,独孤烈站起身转到那件小屋,想找本书看看,一个小小的书架靠在墙边,独孤烈走过去,伸手,却邹邹眉,这都是些什么书,竟是些《女戒》一类的。
独孤烈抽抽嘴角,实在很难想象那个知道自己看了她了她身子却毫不在意,会用手提着小四小鸟的女人会看女戒。
独孤烈继续往上找,在书架的最高层放着两本书,上面赫然写着《女子经》
独孤烈的脸泛起微微的薄红,随即脸色一黑,将《女子经》拿在手里翻了翻,她果然是的,不然怎么看着书。(《女子经》是写女子如何伺候夫君的书)
毫不客气的,独孤烈将那两本揣进了自己怀里,看来得好好教育下这小东西。
其实东方倾真的冤枉!这书房她压根就还没来过,这些书也是东方忠为她准备的,就算她东方倾看了也不回怎么着,她身为医生,男女之间那事儿,她虽然没尝试过,但是知道的太清楚,在前世,经常为那些大亨治治什么阳痿早泄也不在话下,甚至是男女互变的变性手术她也做过不少,要是独孤烈知道知道这些会不会吐血!
独孤烈又找了一圈,最后走到书案旁,还是一无所获,这家伙医术好像很是了得,别说是医书了,他连半张药方子都没看见,真的很难相信一个医者书房里竟然没有半丝关于医学方面的东西。
在一无所获之后,独孤烈坐到书案前,挽起袖子,开始磨墨,很快墨香飘散,独孤烈铺开宣纸,修长的手执起毛笔沾了点墨,在那宣纸上画了起来。
越画独孤烈眉色越飞扬,不时的眼眉上挑,嘴角微翘。
独孤烈一连画了好几张才搁下笔,等纸上的墨稍干,独孤烈拿起其中一幅画,唇角勾引一抹美好的幅度,只见那画上画的赫然就是东方倾,男装的东方倾,睡姿不雅的东方倾!画面微妙为真,画上的人抱着被子,歪着小脑袋,嘟着小嘴,凌乱的发丝使她看起来更真实。
独孤烈看着画,嘴角一直上扬着,想起东方倾跳上马车时说过的一句话,她说这脚率真,独孤烈不由得失笑。
东方倾醒来,看天色已是不早,又发现独孤烈不在房里,心里正高兴,这瘟神终于走了,正准备下床出去走走,却听到旁边小书房传来一声低笑。
东方倾立刻下床蹬上鞋子,往小屋奔去,难道这厮根本就没有走?
看来那小人儿醒了呢,东方倾一下床独孤烈就知道了,真是什么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怎么还在?”东方倾边说边朝独孤烈走了过来,难道这厮真要在她这里过夜?
“、、、、、、、”独孤烈放下手中的画,安静看着东方倾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向着他冲了过来。更加肯定那所谓的女戒只不过是摆设。
“这画的什么?”东方倾抓起桌上画看了一眼,这,这不是她吗?这厮竟然将她的睡姿画了下来,又抓起桌上另外几幅画,画的还真是不错,微妙微翘,活灵活现,没想到这厮还是一个丹青高手。
等等,她的睡姿有这么难看吗?东方倾狐疑的看着独孤烈,难道他下午没事就是偷看她睡觉,这厮真够变态的,竟然偷看她睡觉,还将她的睡姿画的这么难看。
“我睡姿有这么难看吗?”东方倾撇撇嘴。
“不,很美”独孤烈轻轻启唇,嗓音沙哑低沉,双眸深邃,像是在憧憬某种美好的事物。
东方倾手一抖,这厮又要勾引人了。
“比我院子的兔兔诱人多了”独孤烈加了一句。
“兔兔?”东方倾看着独孤烈,感觉不像人名。难道是只兔子?她上午去怎么没瞧见,瞪了他一眼,这厮不占她的便宜不行吗?
“改天你去了就知道了”独孤烈故意卖关子,身子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和兔兔也很像。
东方倾撇撇嘴,她才不想知道,这厮说的有什么好的,铁定又是拿什么嘲笑她的,想到着不仅又来气。
“你到底走不走”东方倾双手撑在桌上,俯身瞪着那笑得温润如玉的人。
“走”独孤烈站起身。
“去向右相辞别后就走”说着抬脚朝门外走去。
“回来!”东方倾咬牙,锤锤脑袋,她怎么老是上这厮的当。
“我去叫人摆膳”东方倾绕过独孤烈走到门边。
“好”简单的一个字,独孤烈看着东方倾顶着鸡窝头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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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arielh256童鞋的花花,
谢谢qwe3054397童鞋的飘飘,
原谅我现在才看到!
话说看文不收文孩子真不乖,小心俺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