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东方倾失眠了,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办?接受或者拒绝,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独孤烈也超不多那时才睡着,他一向比东方倾浅眠,而昨夜东方倾在床上翻了一夜,他也睡不着,她知道他心里乱,乱,证明她已经开始在意自己了,她会慢慢明白的。
“倾”
“倾”天刚亮,东方倾就被独孤烈叫醒了,她很火冒,她的眼睛都睁不开,就不能让她再睡会,进宫也不需要这么早。
东方倾翻个身,突然感觉身下一股热流奔涌而出。东方倾刷的一下坐起身,睁开眼,妈的这不是坑人吗,她竟然来大姨妈了。东方倾赶紧挪开,只见身下的被毯上已是艳红一片,再看独孤烈胸口,月复部也是一片妖红。
独孤烈的脸色微红,东方倾脸色也是一片尴尬。东方倾捂着肚子下床,站在床边,提着裤子,现在怎么办?没有自由点,也没有骑马布。
“怎么光着脚站在地上”独孤烈脸衣服都没穿,连着棉被一把将东方倾包起来,然后放到床上,自己才去穿衣服。东方倾坐在棉被上,也不管那大姨妈弄到棉被上,傻傻的看着独孤烈穿衣,然后走到门边。
“清风,给我找些针线和最好的棉花来”独孤烈对着已经起床站并且早已等候在门口的清风说道。“是”清风愣了一下,虽然很疑惑自己的主子要针线和棉花拿来做什么,但还是立刻去准备了。
无水在门口站的笔直,心里却也是万分的疑惑的。东方倾听到独孤烈叫清风准备针线和棉花,顿时更窘了,难道他要给自己做骑马布?
“那个,你帮我去买点回来就好”东方倾弱弱的开口,小脸绯红。
“买?”独孤烈盯着东方倾绯红的小脸,这东西有卖的吗?他不知道。
东方倾无奈,但是她怀疑者家伙会做这玩意儿吗?这可是女人用的东西。很快清风就送来了针线和一大堆上好的棉花。东方倾看着独孤烈找了些她用来裹胸的棉质白布,然后熟练的用她的手术刀裁剪了,再熟练的穿针引线,动作迅速,眼神认真,那熟练的动作简直可以堪比一个熟练的绣娘,她完全怀疑这独孤烈是不是还会绣花!
很快独孤烈将缝好的东西交到东方倾手上,其实他只是凭着想象做的,在很小的时候他偶尔见过几次,具体能不能用他也不知道。
东方倾捏着那个厚厚的棉包子,这能用吗?但是没有办法啊,裹着被子下床登上靴子跑到了屏风后面。独孤烈看着那个急急奔到后面的小身影,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就要成年了呢?“给”独孤烈又从衣柜里找了干净的衣服递给东方倾。
东方倾更窘了,自己第一次来姨妈竟然是一个男人伺候自己,真心觉得丢人。“我让她们给你熬点红糖水”看着从屏风后面的东方倾,独孤烈温柔的说道。
“当心别着凉”独孤烈起身将被子批到她的身上。第一次东方倾慌了神,饶是她是个医生,可是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幅样子也不干出去叫人。
独孤烈将身上染了东方倾大姨妈的衣服月兑下来,露出精装的上半身。东方倾披着被子,站在原地,看着独孤烈光果的胸膛上都有血迹,更是尴尬万分。
“好”东方倾点点头,模样温顺的像一只可爱的小猫,真没想到独孤烈还有这样的巧手,这骑马布用起来很是绵软舒服。独孤烈继续手中的针线活,十指修长灵巧,浅笑盈盈的看着东方倾,没想到她小女儿的娇态竟然这么美。“
还要睡会吗?”独孤烈轻声问。
“额”东方倾看着被她搞得一片狼藉的床铺,这模样想睡恐怕也谁不了,这么多血可要怎么解释才好。
“放心,我有办法”独孤烈道。
“你有办法?”东方倾狐疑的看着独孤烈,难道他要亲自去处理了这些。
“困得话就在软榻上躺一会儿,等会儿我让你带花进宫,今天你就不必去宫里了”独孤烈现在俨然就是一副管家男的模样。
“没关系”东方倾道,今天还要进宫去给皇帝老儿引毒呢。“听我的”独孤烈的声音很轻,但是口气却是不允许反抗的。
东方倾汗颜,明明是她来大姨妈了,怎么这家伙搞得比她还紧张似的,其实来大姨妈工作照样是可以的,不过可以偷闲一日也好,正好肚子也很痛。
独孤烈又缝了几个之后,放下针线,然后将床上的东西和染血的衣服一股脑儿卷在被子里。
东方倾懒懒则躺在软榻上睡回笼觉。
一会几个丫头端着洗脸水伺候二人梳洗,进门就看到床上的所有被子和被单都被卷在了一起,而她家公子则裹着棉被懒懒的躺在软榻上还在继续酣眠。
“公子这是怎么了?”红敏走到床边,看着那卷在一起的棉被说道。
东方倾睁开眼,拿眼瞧了独孤烈一眼,这厮说过让她不管的。
“拿出去扔了”独孤烈拿起红丽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把脸,淡淡的说道。
“额,好”红敏完全搞不明白了,只好抱着被子出去了。
东方倾也从软榻上起来,梳洗了一番,然后坐到桌边吃早膳,一看今早的粥是红枣鱼片粥,暗想这家伙什么吩咐厨房做的,应该是她睡着的时候吧。
这个男人心还真是细。
“来”独孤烈给东方倾乘了一碗粥。
一旁的红丽和红棉早已见怪不怪了。
“公子!”东方倾正吃的开心,突然红敏从门外冲了进来,吓得东方倾差点烫了嘴。
“公子,您没事吧”红敏跑到东方倾身边,将东方倾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差点就要上去解东方倾的衣服了。
“红敏”红丽喊道。
红棉也是长大了嘴,这红敏不是疯了不成。
唯有独孤烈面色淡然的吃着早膳。
“红敏你怎么了?”东方倾邹眉,这丫头虽然偶尔有点大条,但是还不至于这样大呼小叫啊。
“好多血啊,公子,你没事吗?”红敏哭着道。
东方倾了然。
“公子受伤了?”旁边的红丽和红棉可不稳定了,急急问道。
“额”东方倾哑然看了独孤烈一眼,这家伙就知道吃,什么解决办法,屁都没有放一个。
“你们不用担心,那血不是我的”东方倾道。
“不是公子的吗?”红敏似乎送了一口气,但马上看着独孤烈,那么就是烈世子的了。
但是烈世子此时一脸的淡然冷漠,虽然他在映月阁住了也有些时日了,她们还是对他心存惧意的。
“烈世子你没事吧”红棉小声的问道,红敏自然是不会问,红丽一般是是不管东方倾都不怎么搭理。
“放心,不是”独孤烈眼睫轻掀。
“难道昨夜院子里又来贼了”红敏大胆的猜测。
“你们别瞎猜了,处理好吧”独孤烈淡淡的道,双眼邪肆的盯着东方倾。
东方倾被盯得头皮发麻,朝着独孤烈翻了个白眼,她还以为他又什么计策呢,原来就是威胁。
吃罢饭,东方倾的果断的没有去宫中,因为这么晚宫里没有出来催,那么就是独孤烈的功劳了,这家伙面子还真是大。
“公子,红糖水来了”红敏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走了进来。
东方倾抽抽嘴角,她这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不过应该没有人猜到她是来了大姨妈吧,男人怎么会来大姨妈呢?
但是男人怎么无缘无故的喝红糖水呢?
果然,红敏狐疑的看了东方倾,在她心里料定公子受了伤,这红糖水是生血的。
难道是烈世子伤了公子?但是不可能,要是是烈世子伤了公子,公子肯定不会饶他,上次的泻药事件就可以证明,而且多日来的相处,红敏也笃定烈世子是不会伤害公子的。
难道?红敏不敢再往下想,以前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些,但是自从公子和烈世子那个后,她特意打探过,男人和男人,而且那血的位置、、、、、
红敏不敢再往下想,心痛难受,自己心心崇拜爱慕的公子竟然被烈世子这样、、、、
“红敏!”东方倾不由得提高了声音,这丫头竟然走神了,难道还在想那带血的被子和里衣。
“公子”红敏回过神。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没,没”红敏低着头。
“公子若是没事奴婢就先下去了”红敏咬咬贝齿,眼圈微红。
“嗯,好”东方倾点头。
“那丫头喜欢你?”独孤烈懒懒的道。
“没有的事”东方倾不承认,其实她早就知道。
“应该只是崇拜”东方倾钝了一下,又道,她也没有办法,她总不能上去告诉她,她是个女人吧,而且也不可能对一她说,她心里有了别人,因为红敏和东方忠不同,她的爱很卑微,守在公子的身边她就很满足了。
所以东方倾一直没有说出口,就当做一个美丽的误会吧。
“呵呵”独孤烈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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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红敏刚走一会儿,无水又进来了。
东方倾邹眉,今天这事怎么了,难道真是特殊的日子,一个都不敲门,也没有叫他们进来,都主动的来了。
“有事?”东方倾从榻上坐起身子。
“、、、、、、、”无水动动嘴巴,没有说出口。
独孤烈从书本里抬眼,看了无水一眼,嘴角牵起一抹微不可查的邪笑。
“倾,你院子里的都是聪明人啊”独孤烈似是羡慕的说道。
“什么意思?”东方倾觉得这厮的话个怪怪的。
“请世子善待我家公子”无水突然对独孤烈说道,然后低垂脑袋。,
东方倾几乎被无水的话吓了一跳,这是唱的哪出啊。
“呵呵”独孤烈轻笑。
“好”独孤烈答。
东方倾越来越看不明白了,这两人打哑谜呢,说的什么她一句也听不懂。
“无水,本公子不会怕他的”东方倾猜测可能是他怕独孤烈欺负自己。
“无水请公子爱惜自己”无水始终低垂着头,但是语气却是真诚的。
“你给我说清楚”东方倾火了,今天这些人都喜欢打哑谜是吧。
“公子明白”无水动动嘴巴,终于憋出了四个字。
独孤烈的笑意更深了。
东方倾气愤,这家伙撬开他的嘴就有这么难嘛,她可是他的主子。
“说”
“无水你先出去,我来跟倾说”独孤烈对无水说道,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已经了解这无水是个彻彻底底的闷葫芦,要他说出这些话,比杀了他还难。
无水点头,高大的身体消失在屋里。
“你给我说清楚”东方倾火大。
“他们以为我把你给、、、、、、”独孤烈说的含蓄,但意义明显。
东方倾愣了一下,随即馒头黑线,难道他们认为那血是自己被独孤烈、、、、、
东方倾恶寒,也就是说,在他们眼里昨夜她被独孤烈爆了菊,那血就是很好的证明。
“你故意的”东方倾指着独孤烈气愤的道,他刚刚明明知道却不说破,说不定这就是他想见的结果。
“倾,这怎么能怪我呢,只能怪他们想象力太丰富”独孤烈笑得眉眼都弯了。
东方倾躺倒在软榻上,这下真是丢人丢大了,比在大庭广众将大姨妈弄到身上还丢人。
“凭什么?东方倾又翻起身,凭什么她就是受,而不是独孤烈。”倾,什么凭什么“独孤烈道。”凭什么被压的那个不是你“东方倾两步跨到独孤烈面前恶狠狠的说道。”呵呵,倾,你看“独孤烈看了看自己,又示意东方倾看看她自己。”我要做弱攻“东方倾一把扯起独孤烈的衣领,不行她非得把这黑的给扭白了,凭什么她就是受,无水竟然都冲进来说这些话了,真是让她丢光了脸了。”嗯,好,烈欢迎倾来压“独孤烈邪邪一笑,比流氓还要流氓。”你想的美,从现在开始,我吃什么你吃什么,我喝什么你也得喝,直到我那个过了“东方倾说到后面一句脸又变得红红的。”好“独孤烈笑笑。”哼“东方倾放开独孤烈的领子,走到榻上重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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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独孤烈说话算话,当天东方倾吃什么他吃什么,东方倾喝红糖水,他也喝。
于是映月阁的下人们再次猜测,独孤烈和东方倾是相互那样了,都觉得不苦了思议,红敏更是伤心欲绝。
东方倾馒头黑线,这些家伙看来她平时对她们太仁慈了,什么都敢想?这样她们都能想出来,真是厉害,处罚,不可能,师出无名啊,看来她的一世英明是真的被毁了。
独孤烈倒是无所谓,还凑到东方倾耳边对她说,则会他们公平了,差点没讲东方倾气死,真恨不得拿一根黄瓜真捅了他丫的。
当夜东方倾睡觉特规矩,可能是怕这玩意儿不安全,所以一碗都睡不踏实,要是明天起来被子上漏了点什么,那么她就真的是跳进什么河也洗不清了。
第二天独孤烈照样不让东方倾进宫,东方倾又在映月阁宅了一天。
第三天,独孤烈收到甚至到几十里地外的一个小镇去接北塞太子,独孤烈一走东方倾也觉得没意思,吩咐无水备了马车进宫。”倾弟“刚到皇宫门口,东方倾就碰到了独孤尊。”是你啊“东方倾下了马车。”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有看到你了“东方倾对这个救命恩人颇有还敢,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觉得和独孤尊相处没有压力。”最近去忙着处理了一些事“独孤尊说的是,四皇子之死的事,这次皇帝没有派独孤烈查,而是让他身边的老太监查,但是后来怎么加上了独孤尊她就不知道了。
东方倾聪明的没有问,在她心里隐约的知道什么,但是这四皇子当初想要自己的命,而且他本就不是好鸟,若真是独孤尊杀了他,东方倾只会拍手称快。”还顺利吧“东方倾问。”嗯“独孤尊点头,看着东方倾的两眼放着光,他们的这份默契令他心里激奋雀跃不已。”那就好,你自己小心“东方倾道。”好“独孤尊点头,对着东方倾微微一笑。”走吧,一起“东方倾道。”嗯“独孤尊点头,二人并肩向着宫内走去。
到了二门宫外,独孤尊和东方倾分路,东方倾去养心殿,独孤尊去上书房。
==”皇上,东方倾大人来了“一个小太监站在宫门口对皇帝说道。”让他进来“皇帝脸色不太好,眼里甚至去了杀意,他的臣子一个个都不将他放在眼里,他派去监视东方倾的人来说,这两天相府里面根本就没有人生病,看来她真是仗着独孤烈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皇上“东方倾进殿,见皇帝脸色阴郁,心道这皇帝肯定是生气了。”爱卿的身体可好了?“皇帝沉声问道。”皇上挂怀,已经好了“东方倾语气平淡,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不表现一点出来被这善疑的皇帝看出来。”嗯“皇帝点头,双眼却紧盯着东方倾的每一个表情,双眼闪过一丝阴郁。”可以开始了马皇上“东方倾被皇帝发麻,他的眼神是东方倾见过的嘴深沉也最毒的眼神,那双眼睛似乎能见人看穿,那个不苟言笑的刻板脸似乎随时准备着砍别人的脑袋。”嗯“皇帝的目光又变得平静。
东方倾取来碗,拿银针又给皇帝引了一点毒血出来,这个不能急,一天只能引那么一点点,不然很快就会流血身亡。”东方爱卿,朕问你,朕这毒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解?“皇上突然开口。”皇上不要着急,这毒快则要三个月,慢的话恐怕得三年“东方倾低垂着头道。”什么,朕给你两个月时间必须给朕解毒“皇帝怒道。”这“东方倾无语,这不是成心为难她吗?她本来想说恐怕等不到解完就会性命不保,但是现在皇帝老儿竟然是这种态度,她想掉脑袋才说实话,真是伴君如伴虎啊。”怎么?不行?“皇帝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东方倾邹眉,她虽然不怕死,但是她还是珍惜生命啊,而且还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二次生命。”皇上恕臣无能“但是她东方倾最喜欢被人威胁,皇上么,威胁我,咱们就一起死,我在黄泉路上等你,她敢说这天下除了她东方倾没有人能再解了这毒。”大胆“皇帝甩掉手中的茶杯。
东方倾直挺挺的站着,这皇帝真是暴躁,遇事就摔杯子,品行真不咋的。”好,朕给你半年时间“皇帝本欲借着这个触怒龙颜的机会将她关进牢房的,但是举国却没有人能给他解毒,皇帝又只好作罢。”臣尽量“东方倾沉声道,没有把握的事,她从来不轻易应允,更可况这对方是喜怒无常的皇上,到时办她个欺君之罪,她也没有理由挽回,貌似她七君子最还不止这一条。”、、、、、、“皇帝压住心头的杀意,看了东方倾一眼并不说话。”下去吧“皇帝挥挥手。”臣告退“东方倾赶紧推出去了养心殿。
出了殿门,东方倾才发现手心全是汗,看来她还是真的怕死啊,她这样的人真的不适合皇宫啊。”皇上,依奴才看,咱们不如去找找上次那个高人“东方倾一走,李公公马上向皇帝建议。”嗯,你说的不无不可“皇帝模模胡子,双眼更显阴郁,若是那位高人能解此毒,他绝不再留她性命,她只会是祸害。”李公公“”老奴在“”速屈练习,朕想今晚就能见到那位高人“皇帝站起身,走到窗边,目光望着外面的花园说道。”奴才领命“李公公说完,退出了养心殿。
一进太医院,自然又是关切的声音,东方倾纳闷都是老头了,那皇帝怎么就像个魔鬼,看这些老头多可爱,跟她爷爷一样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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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太医过来要替东方倾把脉,东方倾慌忙的拒绝的了,这位太医的医术还算了得,一把脉不就完了。”李太医我真的没事了,要是不信咱们出去对打“东方倾做出个打架的手势,一支腿不停的抖着,整一个纨绔公子的模样。”他这样肯定就是没事了“陈院判模着胡子笑呵呵的说道。”说的是,这样确实没事了“李太医也连连点头。”哪位老爷要配药切药啊?“东方倾道。”小倾我有几个单子还没来得及抓药“王太医不客气的将几张单子交到东方倾的手上,。
有了开头大家纷纷将自己忙不过的活,拿给东方倾让她帮忙。”小倾啊,你不知道你不在,这太医院都是一片死寂啊,没劲啊“刘太医腰着头说道。
东方倾嘿嘿一笑,心道我刚来时你们一部人可很是嫌我败坏风气呢。
的确,东方倾刚来时,有对她不服的,有对她嗤之以鼻的,有觉得她纨绔不化的。
但是相处下来,他们发现整个太医院没有一个人的医赶得上东方倾的,而这个年轻也没有那种自认为了不起的骄纵气质,慢慢的大家都喜欢和她相处,对她的称呼也从东方太医慢慢变成了小倾,对她就像一个长者对晚辈的疼爱。
闲暇时刻东方倾就和大家一起研究一些医治疑难杂症的办法,东方倾暗叹,其实有些病并不是什么大病,而是由于没有先进的医疗器具,所以查不出病因,更是不能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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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黑,东方倾才出宫,走到二宫门口,就看到独孤尊在哪里踱着步,似乎是在等人。”独孤尊“东方倾直呼其名,独孤兄她觉得喊起来别扭。”倾弟“独孤尊微微一笑。”在等我吗?“东方倾哈哈一笑。”嗯“独孤尊脸色微红,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不停的搓來搓去。
东方倾眼尖的发现这家伙在紧张,他真是和独孤烈不像呢,想独孤烈在自己面前可别提脸多厚了,等等这独孤尊紧张什么啊?难道他也学他哥搞断袖,他们还没有见几次面啊。
见东方倾只是笑笑却不说话,独孤尊就更加紧张了,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冷血无情了,原来还是逃不掉这情关,而对方还是个男人。”一起走吧“东方倾笑着说道,然后率先走在了前面。”好“独孤尊点头,他在这里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不就是为了能与他同一段路吗?看来他真的是疯了。”你一定才高八斗“东方倾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笑说道。”怎么这么说“独孤尊看着东方倾绝美的侧脸,慌神,这么美的人只要爱了是男人又何妨。”你每天都上书房啊,而且你聪明“东方倾道。”嗯“独孤尊不否认,看来他对自己映像不错,独孤尊一箱情愿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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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宫门口,无水驾着马车早已等在了那里,在平时随从是不允许带进宫的。”我走了“东方倾对着独孤尊招招手,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再见“独孤尊轻声道。”嗯“东方倾转身上了马车。”公子,有生意“等到马车走了一段距离,无水才隔着帘子对东方倾说道。”有生意?“东方倾凝眉,来的可真是时候。”十二暗卫可在“东方倾轻声问道。”公子放心,他们早已埋伏在了周围“无水道。”公子的衣服在马车上的布包里“”干得好“东方倾拿出放在长凳下的布包夸赞道。”改道吧“东方倾道。
无水架着马车朝着另一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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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面具,艳红衣衫,美人一刀风姿卓越的走进了烟尘小筑。”兄台,好久不见“东方倾在戴着面具的儒衫男子对面坐下,娇笑的说道,她没想此人竟然再一次的找上了她。”美人一刀,越来越美了“对方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兄台真会说话“东方倾哈哈一笑,她明明戴着面具,这人竟然夸赞她越来越美了。”老规矩“儒衫男子一招手,他身后的黑衣男子立刻提着一只木箱上来,打开木箱。”这是定金“儒衫男子道。”呵呵“东方倾淡淡的瞥了那箱黄金一眼。”不知道兄台这次有什么药在下效劳“东方倾没有叫一号上来提木箱,今晚的事她觉得太巧合,而且眼前这人很熟呐。”解毒“儒衫男子吐出两个字。
东方倾没有说话,伸出手,儒衫男子见此忙伸出手。
东方倾将手指搭在他的脉上。
半响
东方倾站起身对着身后的十二暗卫说了声:”走“”美人一刀!“儒衫男子起身焦急的大喊。”阁下中的毒无药可解,恕在下无能无力“东方倾丢下一句转身走人。
立刻十几个黑衣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阁下这是?“东方倾转身,看着儒衫男子,面具散发着微微的寒意。”美人一刀会有解不了的毒“儒衫男子分明不信。
东方倾冷哼一声,邬泰果然不好糊弄,其实当东方倾搭上他的脉一探视,就知道了他的身份,没想到他会出来找她,更意外的是上次那找他治那玩意儿的也是他。”这毒我真的解不了“东方倾道,若是我说能解,恐怕明天她东方倾就会被你找个理由整到人头落地,好狠的用心。”我还是奉劝阁下,退会你的人,我的人也不是干吃饭的,到时谁赢还不一定“东方倾冷冷的抛下一句,转身黑衣人的包围圈外走去,压根就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十二暗卫,加上无水,抽剑护住东方倾,慢慢的吐了出去。”主子“
儒衫男子挥挥手,示意放他们走。
等到东方倾等人走远,他才重重的坐回石凳上,难道他就只有等死吗?可是她,真的不能留。”主子“黑衣男子又叫了一声。”回宫“儒衫男子摆摆手,走出了烟尘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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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东方倾月兑掉面具,拆了发髻,重新换好男装,再重新束上头发。
无水直接将外面的夜行衣月兑掉,露出原来的衣服。
做好这一切,二人才进了相府。”公子您回来了“三个忠实的丫头不管有多晚都会等在门口。”我去给公子端饭“红敏腿脚麻利的走了。
进了屋,红丽将斗篷给东方倾月兑下来,天气渐渐回暖,东方倾感觉披着斗篷走断路身上就微微的冒汗。
吃过饭,东方倾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就洗漱了一番坐到床上,这三天身体不方便东方倾就没有练。
盘腿坐着,东方倾默念口诀,气息从丹田缓缓游走,经过身体各大穴位,到了百会穴时,东方倾心里有一点点紧张,前面几乎每次都是走到这里就冲不过了。
东方倾敛了敛心声,心似明镜,旁无杂念。
良久
成了,东方倾惊喜道,竟然成了,难道这红颜第二层心法是要来了葵水的女子才能冲破?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东方倾将气息在身体的各个穴位里游走了一周天之后,收势,心里兴奋的立刻要试验自己的成果。
东方倾暗抽出靴子中的手术刀,运足了内力朝着房门射去。”咔“一声脆响,手术刀准确的插在了门框上,
东方倾心里一喜,果然厉害才有第二层就有这样的效果,下床将门框上的手术刀拔了下来。
东方倾又运了三成功力远远的对着桌上的烛火,指尖一弹,屋里顿时漆黑一片。
东方倾重新点上蜡烛,脸上掩饰不住的喜色,看起来似乎很厉害,只是不知道和人对掌会怎么样,东方倾有点迫不及待的找人试试。
东方倾又找东西试了几次,真心觉得好用,虽然比霸王第四层还差那么一截,但是总算是有了起色,只是这红颜实在是怪,不知道第三关要怎样才能闯过。
熄了灯东方倾躺在床上,突然没有人抱着自己,没有人在自己耳朵边聒噪,心里还真的有点失落啊,没有他替自己暖床感觉有点冷,而且她怎么觉得还有点孤独。”哎“东方倾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是习惯么,习惯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啊。
东方倾抱着被子,缩着身子很久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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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太阳快要晒了东方倾才起来,以前都是独孤烈叫她起床,现在独孤烈不在,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她有很重的起床气,虽然在门口张望了无数次就是没有人敢开口。”红棉“东方倾穿好衣服才叫道。
们立刻被推开了。”公子,您醒啦“红敏进了屋。”奴婢替你梳头吧“红敏看着东方倾坐在床边还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嗯“东方倾走到镜子前坐下,任由着红敏在自己鼓捣。”擦把脸吧“红丽递上湿毛巾。”公子漱口“红棉端来漱口水。
收拾妥当,再吃过早饭,太阳已经高高挂了,东方倾不换不忙的吩咐无水备了马车,才悠悠的朝着皇宫赶去。
昨夜睡得晚不说,睡得也不踏实,今早她真的不想起来,坐在马车上东方倾满心都是埋怨,这皇宫真的是太远了,虽然她有专车接送,但还是觉得太折腾了。”皇上恕罪,微臣不小心睡过了头“到了养心殿的第一件事,东方倾就是磕头认罪,心里虽然有千般的不愿意,可是有什么办法,人家是皇上。”无妨“皇上大度的说道。
东方倾起身,皇上的态度是在她的意料之中,他心里的想法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她知道无论怎样这皇上应该都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爱卿应该要满十四了吧“皇上突然道。”是“东方倾点头,说实话什么满十四,她根本不知道。”我天朝要是多几个像爱卿这样年纪轻轻就富有绝学的人就好了“皇帝道。”太子学识渊博,又有本事,皇上有他,一个能顶十个“东方倾道。”嗯“皇帝点头,对太子的确比较满意。”皇上,我们开始吧“东方倾道,她可不想和皇帝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累。”嗯“皇帝点头,目光如炬,他很聪明,要是不是为了他的江山社稷,他珍惜你舍不得杀他,他和她太像了,看到他,他就会想起她,心里很痛,所以他不能活着,为了自己好过点他都不能活着。”好了皇上“东方倾抬头,见皇上正看着自己发神,这是她始终不明的事,为什么皇帝会有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喜欢自己?不,他的眼神告诉她没有,仇恨,但他为什么仇恨自己,难道紧紧是因为自己不受他摆布,挑战他皇上的威严么?也不是。”微臣替皇上开个方子,早晚煎服,放血停半个月“东方倾说着坐到桌边替皇帝开了方子。”李公公,陪东方太医去取药“皇上吩咐到。”微臣告退“东方倾退出了养心殿。
==”东方太医,老奴想向你问个事“李公公走在东方倾后面说道。”公公请讲“东方倾淡淡的回道。”皇上的毒?“李公公问。”能解,要时间“东方倾道,这家伙是来套话的,她能说没把握吗?除非她活腻了。”那就好,那就好“李公公道。
东方倾邹眉,她最讨厌这个阉人尖细的声音。
到了太医院东方倾抓好药,李公公拿着腰说了些客套话就走了。
今天不忙,东方倾坐在椅子上,双脚放在桌子上,看着药柜发着呆。”小倾,你没事吧“王太医问。”没“东方倾摇头。
李太医见此赶紧将王太医拉过来耳语了几句,王太医了然的点头。
东方倾知道他们肯定道他想独孤烈了,无所谓了,反正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东方倾和和独孤烈是一对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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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倾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总感觉没精神,也不知道怎么了。
这天
天色微暗,东方倾回到,映月阁。
奇怪的是今天三个丫头并没有在门口等候自己,东方倾与无水对视一眼,快步的跨进院门。
没人
东方倾推开房门,却跌入一个强健的怀抱,来不及说话就被压在门上,两片炙热的唇带着浓浓的思念覆上她的双唇。
一阵男性特有的味道扑进东方倾鼻子,还夹杂着一点点淡淡汗味,显然对方是刚刚赶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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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赶出来,呜呜超时了,俺好困啊,困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