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会经历一场涅槃,在这之前也许懵懂混沌,也许棱角锋利,但总会遇上这样一个时候,像是走着走着头顶的天空突然裂开了道缝儿,万丈光芒倾泻而下,映亮了你的双眼,令或懵懂的你或锋利的你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美景,拥有了与以往不同的美妙经历,在历经多年的等待、日复一日的单调重复后,这种美景或经历便成了你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记忆。爱睍莼璩
这场涅槃,便是爱情。
至少素叶这么认为,在没有认识年柏彦之前,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生活也可以是场期待。她以为日子叠着日子,时光渐渐流逝下的平淡是再正常不过的节奏,也心甘情愿沉浮于这种平凡的节奏中。可年柏彦走进了她的生活,他不疾不徐、不紧不慢却又那么深刻,于是,所有原本平淡的日子变得大不同。她有了去想象和构画每一天的冲动,有了纵使在茫茫人海中也能有所目的地等待。
他是那么的不同,所以,她的生活也不同了。
每个女人都在少女时期有个期许,在内心深处留了处空白位置,给这样一个男人。是阳光明媚的午后,在人海中的某一处,有梧桐缝隙抚照的斑驳光影间,他静静地伫立在那儿,在斑驳的光影中,像是笼罩在金色的薄雾中。他就像是你走了很久终于要找到的那个人,阳光偏斜在他的脸颊,身上干净的白衬衫似乎都透着温暖和从容。
所以,义无反顾爱上年柏彦后素叶才发现,原来内心深处的那片空白位置,始终是为他准备的,因为,那片空白已经变得精彩绚烂。
正如此时此刻香港街头的霓虹,大片华彩渲染了夜色的精彩,也钻进了车厢的狭小空间。她情不自禁搂着他,因为从她的角度看上去,他浓黑的发丝都点缀了夜色光亮,像星子似的泛着隐隐的光,漫延进了他的眉眼,纵使再深邃阒黑的眸色,她也觉得迷人非常。
总也涅候或。年柏彦任由她搂着自己,低头凝视她时,唇角是如夜色般深邃性感的浅笑。
“有没有其他女人对你说过,你长得真的很帅。”她的脸颊是45度角的优美弧度,目光能落在男人高蜓的鼻梁上,再抬眼才能与他眸光相对。
他微微挑眉做否状。
一来他从未有这般闲情雅致跟女人以恋爱的形式在温存,二来,谁也不会闲着无聊说这些话。但不得不承认,她的变相赞誉倒是令他心情极佳。
“那我是不是该很庆幸这张皮囊能入你的法眼?”年柏彦低头,唇角轻触她的额角,温暖了她微凉的肌肤,那芬香与淡淡的木质香缠绕教缠,在这样的夜色下,他的嗓音也亦如夜色般撩人。
男人低落的气息钻进了她的耳孔和颈部,引得她娇笑连连,男人的那张英俊脸颊便更压低,她伸手,指尖轻触他下巴上新生的胡茬,低低直笑,“你知道吗,长得太帅的男人,会令女人在跟他上床的时候都不好意思的。”
“你有过不好意思的时候吗?”他被她的理论逗笑。
“当然了。”素叶很认真地盯着他,又突然伸手蒙上了他的双眼,“尤其是你的眼睛,平时被你盯着的时候都会心跳加速,何况是在床上呢。老实说,我们初遇的那次我都没敢对你有非分之想,因为你真的就像是一道风景,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了。”
手指很快被他拉下,攥紧抵在唇边,她只觉得手心和指尖都被他的胡茬扎得刺痒,而他的气息像是长了生命的小兽似的不停往她手心里钻,又顺着手心进了心窝位置。当他轻吻了她的指尖,她忍不住笑出声。
“别以为说些风花雪月今晚我就能放过你。”他在她鼻骨间低语。
素叶大胆,仰头轻咬他的喉咙,“就算你想放过我,我还不想放过你呢。跟帅哥上床最大的好处就是,当突破了那道防线后就会无时无刻都想跟帅哥上床了。”
她的唇息搅合得他心头直痒,她的大胆倒是果真令他的浴火窜快窜高。素叶的吻变得主动,从他性感的喉结蜿蜒爬上,柔软的唇轻贴了他的下巴,向上又是唇角,风情万种缠绵you惑。
手也变得不老实,钻进了他的衬衫,感受男人胸膛的伟岸结实,像堵火热的墙,哪怕只是轻贴上去,那醉人的火热也迫不及待钻进了手心。
于是,蔓延向下,一点点抵达他的小月复……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体温在明显增加,烫了她的手指,熨了她的心,而他的气息也变得愈加浑浊,在狭小的空间里轻轻撞击着彼此的体香。当她用舌故作you惑地描绘他性感岑薄的唇形时,他难耐想要夺回主动权,想去吻她,她去娇笑撤离,又似有似无地撩动他的唇稍。
是一种隔靴搔痒的折磨。
她便听到年柏彦压在她耳畔的嗓音,低哑的,像是砂石划过似的粗粝,“小妖精,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车开到偏僻的地方去?”
隐约霓虹下,她的眼狐媚非常,眸底闪过的狡黠都带着令人痴迷的漂亮,她仰着头与他的气息教缠,手指却延着他的腰带下移,最后大胆覆上了他的**。
早已苏醒的触感令她忍不住轻笑,“我绝对相信。”
年柏彦被她深深蛊惑,干脆扳住她那张妖媚的脸,低头快速攫住她的唇,舌侵入,是霸道强势地索取,她的鼻腔是嘤嘤申银,想着将他推开却无济于事。他的唇从她嘴角游移耳畔,粗哑了声音,“我想要你。”1d7tZ。
她醉了脸颊,唇畔也与他耳稍相抵,“可我不想在车里。”
“回酒店。”他在她耳畔落下这句后马上起身,发动了车子。
素叶靠在车座上,侧头看着已快速发动车子的男人,美目眸光流转,忍不住笑了。年柏彦用余光扫了她一眼,只觉她愈加得you惑动人,哪怕只是静静坐在哪儿都会令他魂不守色,他的唇角还残留着她的芬芳,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小月复。
胸腔像有团火疯狂蔓延,燃尽了他的理智,小月复也在强烈收缩,恨不得立刻释放。
车速很快。
两旁的建筑正以极速倒退,霓虹连成了片,投影在挡风玻璃上,映亮了男人英挺的侧脸,他的眸底深处有暗流涌动,煞是性感。
素叶始终凝着他,她喜欢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样子,这样,她的内心会愈发地充实。
年柏彦腾出一只手过来,将她的手牵住,攥紧。
她只觉得,男人的手心都滚烫一片。
————————
香港的夜渐渐喧嚣起来。
更喧嚣的是人心。
以及,深藏人心的激情。
一回到酒店,年柏彦便甩手将房门关上,下一刻将素叶压在了墙上,低头,火热的吻便迫不及待落下来。
素叶也丝毫没掩藏内心对他的渴望,她就是喜欢与他纵情的时刻,因为在床上,他是个绝对会令女人更加痴迷的情人。
所以,当他的吻落下时,她也不甘示弱,主动搂住了他的颈部,也红唇相迎。
窗外炸开的光影模糊了黏贴在墙上的男女。
大团的影子落下。
是健硕的男人和娇柔的女人。
她的热情彻底释放了年柏彦内心的困兽,近乎是狼吞虎咽地深吻,大手一用力便扯开了她的衣衫,露出大片雪肌,手指急切钻了进去,将她胸前令人陶醉的风景彻底掌控。
男人的掌心烫化了她的胸口,她的手亦变得不安分,解开了他一颗颗的衣扣,一转身,竟十分大胆地将年柏彦压在墙上,化被动为主动。
年柏彦笑看着她,暗色眸底浮动的是再明显不过的晴欲,他光果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微微眯眼时,像是一头随时反击的狮子。
素叶主动发起了攻击,衣衫不整的她平日来像只兔子,今晚却成了不折不扣的狡猾狐狸,不,她在年柏彦眼中更像狐妖,风情万种间能令男人心神俱迷的狐妖。
她的唇贴着他的唇落下,男人淡淡的木质香也激发了她的情感。舌湿润了他的喉咙、锁骨,又蔓延在了他健硕的肌理上。
他的呼吸愈加急促,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修长手指轻轻缠绕了女人的青丝,发丝的微凉与她热情的舌形成了难以言喻的刺激,他低头看着她,一点点下移了脑袋。
素叶抬头,微微挑眸,见他的眼有着近乎可以吞噬的光泽后,心脏也在拼命狂跳。
她跪了下来,双膝轻轻抵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直起身,张口轻咬他的西裤拉链,双手也丝毫不闲着,解开他的皮带……
她唇间的热气透过衣料清晰地传递,令年柏彦的小月复忍不住一收。
很快,她解开了他的皮带。
紧跟着是裤扣。
而她的唇齿,也十分灵巧地拉开了他的裤链。
她的鼻骨亦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力量。
四角裤下是令她痴迷的弧度。
甚至那弧度来得比平时更壮观。
高高撑起的帐篷,似乎在下一秒就会被撑破。
不等年柏彦给出任何暗示,素叶便伸手拉下了最后的遮盖物,男人的骄傲就在她的头顶,亦如他带给女人的压迫力一样,它也能带来视觉上的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