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光线很暗,如碎星的地灯点缀着视线,人置身其中,影子被拉得修长。爱睍莼璩年柏彦走进来的时候素叶正背对着他躺着,微弱的光线像是耐性的雕刻大师细细地勾勒薄毯下玲珑有致的身体轮廓。她的长发绵密如丝,轻轻铺蔓在枕头上,地灯的余光落在了她的侧脸上,皎洁如月。
他的眼悄然染上**的暗烈,便上前了,轻轻掀开薄毯尚了床。
素叶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尖叫声后钻进了被子里,是因为觉得自己有点丢脸,那么歇斯底里的叫声想不让他听到都难。等听到他走进卧室的脚步声后,她的心开始不规则地跳动,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夹杂着淡淡的沐浴液的气味。
她感到他走近了床边,微微掀开了毯子,床的一边下陷了些,伴着轻微的晃动,一尊男人宽阔的胸膛贴了上来,下一刻有结实的手臂从身后将她圈住,微微收紧,她的后背就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他浑厚温热的怀中。
有硬邦邦的大家伙贴着她,陷入柔软的腿肉之间,敏感的位置轻而易举能够描绘出行庞大的轮廓。
她红了脸,故意要躲开,腰间的手臂却倏然收紧,令她无法动弹分毫。
身后的男人微微支起身,好闻的男性气息近乎与她愈加急促的呼吸缠织在一起。脖颈处被年柏彦略带胡茬的下巴轻轻蹭过,木质香混合着男人阳刚雄性气息拂落她的耳垂,在她的肌肤上扫下深浅不一地滚烫。
素叶感到刺痒难耐,轻轻一缩脖,年柏彦的吻却有条不紊地落下来,从她优美的锁骨到泛红的颈侧,温柔扫落,像是在刻意唤醒她身体的本能冲动似的耐性。
因为是紧贴着他胸膛的,所以素叶能够清晰感受到强劲有力的心跳,仿佛在透过她的背部直达胸腔,一下下敲击她的心扉,撞得她的心脏都开始方寸大乱。
“还不睁眼?”见她都快将睫毛紧闭进眼皮里了,年柏彦在她耳畔落下轻吻时低笑,在如此静谧的夜晚,他的嗓音分外低沉,落在耳侧时如大提琴般磁性撩人。
素叶的心始终跟着他嗓音的节奏在狂跳,抿着唇始终闭着眼,用力摇头。
“为什么?”身后的男人似乎被她的模样逗笑,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小月复上油走,感受指尖下肌肤的滑腻和柔软。
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从他指尖落下的位置迅速扩散到了她的全身各处,他是熟识她的身体的,远远超出她对自身的了解,她能感受到男人掌下的炙热温度,在熨烫着她的肌肤,她的心也随着他的动作开始上下起伏。
她轻轻张口,嗓音如猫儿般轻柔还带着颤音儿,“我怕一睁眼你就不见了。”
头顶是一串低笑,“傻瓜。”
“要不然你怎么能无声无息就进来呢?”素叶轻柔的声音怜人。
年柏彦干脆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侧,“配把钥匙不是什么难事。”这般的她令他开始窝心了。
背对着他的素叶突然就睁开了眼,昏暗中她缓缓转过脸,在与他目光相对的那一瞬,他看到有两簇小小的光亮迅速地在她瞳仁深处炸开,如夜空中的烟花般绚烂夺目。下一秒她马上转过身,一下子将他紧紧搂住。
怪就怪这个夜晚太诡异,她都开始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你怎么来了?”她抱着他能有一两分钟后才从他怀中抬脸,眸底是遮不住的喜悦。
年柏彦抽出胳膊将她搂紧,低头凝着她,揶揄,“我怕被你打折三条腿。”
素叶脸一红,伸手在他胸口上轻轻掐了一下,“谁让你一直没回我短讯。♀”
“所以气得就睡在客厅了?还有,我是不是提醒过你牛女乃不要拿出冰箱就喝?”他进门换好鞋后就看见她像是无尾熊似的趴睡在沙发上,拖鞋东一只西一只,茶几上是喝剩了半瓶的牛女乃,他伸手一模竟是凉的。
素叶脸上神情马上一转,“我是被白冰气的。”
年柏彦表示不解,她便将在电视上看到的一幕一五一十跟他说了,越说越有点气愤填膺,直到最后总结了一句,也不知道受到多少浇灌才生出她那么个奇葩来。
闻言这话,年柏彦微微挑眉,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说话?”
“我骂她你心疼了?”她瞪他
年柏彦马上做投降状,欺身压下,“我看你是被我惯坏了。”
“你在转移话题。”她被他压住身下,能够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
“我没有。”他如实回答。
素叶笑了,“那你喜欢她那种类型的女人吗?”
年柏彦无奈地看着她,“那我找你干什么?”
她抿唇笑了,这才停止对他的盘问。
年柏彦又开始变得不安分,手指沿着她的额角缓缓下移,又滑入了薄毯之中,钻进了她的睡裙,轻轻揉捏着她的柔软,在她耳畔落下的低语中透着压抑的欲念,“现在累吗?”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使得再大胆的素叶也涨红了脸,当他的长指成功引起身体的自然反应时她闷哼一声,伸手挡住了他的大手,“累啊,当然累。”
年柏彦勾唇,忽明忽暗下他的唇际出了奇的性感you惑,俯下头,埋在她的胸口,轻吻落下时嗓音含糊粗哑,“你不用动,享受就好。”
她只觉得胸口滚烫一片。
马上箍住他不断下移的头,近乎哀求,“柏彦,咱们聊会儿天不行吗?”
“跟**正浓的男人聊天?”他笑,动作却没停止,腾出只手箍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滚烫的吻又一路向下。
素叶全身开始燃烧,有翻江倒海的燥热,身子扭到了一边,避开了他的正面攻击。他的唇却顺势侧下,干脆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吻又沿着她的尾骨滑入了她翘臀。
她惊喘。
“不是想我了吗?”他的唇愈加地往下。
她能感觉到他的胸膛越来越滚烫,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柏彦,我真的有正事儿要跟你说呢,你先停一下好不好?”
年柏彦倒是暂停了动作,只是抬头看着她的时候一副又气又好笑的神情,浓眉微扬,“你要在床上跟我谈正事儿?”
“亲爱的……”素叶趁机赶忙挣月兑开双手,像是美人鱼似的从他身子下面滑出来,拉过他的大手撒娇,“对我来说真的是重要得不能再重要的事了,你先听嘛,好不好?”
年柏彦现在是箭在弦上怎么可能说停就停?长臂一伸,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先做完再说。”
“不行。”她不脸红心跳是假的,他在床上是个绝好的情人,丰富的床事经验已逗得她气喘吁吁全身绷紧,但还是压制心头的狂跳对他说不,因为这件事真的很重要。“你一定要先听我说。”
她可不笨,从年柏彦那双幽暗的瞳仁就能看出压抑的浴火,如果由着他来,依照他这般蠢蠢欲动的架势怕是会折腾得她再没力气想其他事了,所以必须得先说。
见她不想是刻意逃避兴爱的样子,年柏彦只好强忍了下小月复早就燃烧成一团的浴火,健硕的身子往床头一靠,长臂将她捞入怀中,“先让我猜猜什么事。”
她从他怀中抬头,凝视他有型的下巴。他侧头低笑,“怀孕了?”
呃……
素叶一愣,见他眸底深处又升腾起熟悉的喜悦后马上否认,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我没怀孕。”
年柏彦也没恼,“那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重要的事了。”重要到比男女欢爱更甚,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天知道他现在只要一看她的身子就血脉喷张,脑海中全都是她在他身下的娇喘申银。
素叶的眉眼却染上认真,趴在他的胸膛,强有力的心跳声将她的耳膜撞击地生疼。“是有关要要的事。”
她自认为绝对不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尤其是面对年柏彦如此美色皮囊和高超床技的you惑下,她更要把持住自己的交友准则。要要的事一定要马上跟他说,曾经昌图的事件已经警惕她不能小瞧年柏彦的铁面无私和对下属条件的苛刻,她难得见他一次,今天不说下次还不知道能什么时候,这件事总不能让她在电话里跟他讲吧?
年柏彦一听差点连想要掐死她的心都有,身子微微倾斜过来,近乎一字一句,“先是白冰后是林要要,叶叶,咱们能不能不把其他女人的事带上床?”
听我说完嘛。”她马上又开始顺毛捋,这个时候最佳的方式就是撒娇。
果不其然,年柏彦的情绪轻缓了不少,半晌后叹了口气,“她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吗?”
“醒是醒过来了,但是……”素叶像是只小赖猫儿似的贴在他怀里,手指轻轻地在他胸肌上画着圈儿,那副“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的表情暴露无疑,“人家就是想帮她多申请些假期嘛。”
“原来你是担心这事儿,放心吧,公司有关病假福利很优厚,要要又是在重要的鉴定部门,公司会特殊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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