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溪若有所思时,楼下突然响起整齐有致的锣鼓声,人群之中也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姐妹二人相视一眼,好奇的望了过去。
只见原本宽阔的街道,被看热闹的老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幸好街道两旁的人群前,立着身着统一服饰手拿长枪的士兵,他们排了整整一条街阻拦着身后挤来挤去的老百姓,也因此举动,才得以从中间让出一条仅容纳一辆车碾通行的道。
随着骑着高头大马,手拿各国旗帜的侍卫走过,一辆辆豪华马车这才出现在众人的眼前。看着这些各具特色的马车,潇溪不由惊呼:“乖乖类,这排场,真够大的啊!队伍还挺长,这马车有二三十辆吧?”
“恩,差不多,因这些人物身份特殊,所以都乘坐马车而来,周围骑马的,可都是一等一的护卫,这些想要瞻仰美男的女人们,怕是要失望而归了,瞧瞧,哪一辆马车不是被围得严丝合缝的,看得见才出鬼了!瞧见没,那走在最前面的马车,就是这次负责迎接外国使臣的司徒清。宴会总体的布置交由大皇子司徒逸,三皇子司徒寒则负责所有外宾的安全问题。”潇歆向她解释着。
“他?不感兴趣我说姐,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鸟人,你还提他做什么?”
“哟,难得你想通啊,之前不知道是谁说要非他不嫁呢,怎么突然间又厌恶的如踩到狗屎?司徒清可是皇后的儿子呢,你真的要放弃?”
“再说下去,我可是要吐了皇后的儿子怎么了?了不起?姐还看不上呢!”潇溪绝强的抬起下巴,眸底尽是不屑。
“呵呵,你能这么想,我和哥哥可就放心了。”潇歆模着下巴,满意的点了点头。
“咦?第六辆马车是谁的?怎么马车通体都是黑色的?这到底是显得他低调呢?还是高调?”潇溪懒得再提司徒清,立马将注意力放在即将靠近的马车。
“喔?你说这个啊,那可不是一般的马车,人家是用黑色奇楠木打造的,金贵的很!全天下估计就这么一辆。马车的主人呢,更厉害,西祁的六皇子南风玄翌,也就是传说中的病王爷瑄王殿下,你听说过吗?因为他腿脚不好,不便骑马,所以这辆马车便是他的交通工具,造价可是非同一般呢!”
“奇楠木?哇塞,那不是顶级的木材?怪不得看着如此气派呢,这样的话,他不是低调,而是高调了?腿脚不好?他是个瘸子吗?”随着潇溪的十万个为什么源源不断的冒出,潇歆无奈的摇头解释:“是啊,要不才说全天下就这么一辆,这可都是有事实根据的。至于瑄王,他可从来不曾低调过,从他出生到现在也有二十三年了吧?听说他三岁能诗,七岁能赋,天生聪颖,才华盖世。十岁的时候呢,便已经随叔父上战场杀敌,小小年纪熟读兵书,十二岁便已经被封为将军,一统三军,征战数年。只可惜啊,十三岁那年不知怎么受了伤,再也无法久站,西祁王怜惜他,这才让他回朝修身养性,一晃,已经十年光景了。自打他闭门养伤之后,这位病王爷便甚少露面,几乎足不出户,这些年见到他的人少之又少,这次四国宴会他会来,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哦,这样的少年英才,还真是可惜了。天,怎么还有红色的马车,姐,你别告诉我,这是什么红色奇楠木打造的,通体的红色,难不成里面是位公主?”潇溪刚刚还在为瑄王难过,下一秒却又被转移了注意了,如此一惊一乍,让潇歆的心也跟着跌宕起伏开来。
“奇楠木马车天下就那么一辆,多一片木屑都没有。这辆红色马车是用上好的红木打造的,他的主人呢,也很好辨认,不因别的,只因这家伙一年四季都是红衣,想认错都难。他就是南疆的太子,冰痕。”
“居然是男的?男人穿红衣?”
“恩,男人穿红衣有什么稀奇的?你这是没见过他,如果你看到他,就会觉得那些在他面前穿红衣的女人们,简直就是跳梁小丑。”
“有这么夸张?啊呀,引起我的好奇心了。冰痕,名字也不错,想来是个美男!”对于美男,她向来是来者不拒,哈哈。
“自然有这么夸张,我还是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怎么能将红色穿的如此妖娆,如此漂亮呢?全天下,怕是也只有他一人能配得起这个颜色了。”
“那后面那辆金光闪闪的马车呢?一看就是一个骚包的人物,就不怕闪花别人的眼?”
“哈哈此人是有名的风流人物北堂瓒,他可是北冥最金贵的太子爷哟!天下第一美,就是他的母后,你说他能差到哪里去?”
“啧啧,这次四国宴会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这么多太子皇子的,还不闪花东翰女人的眼?咦?怎么未见西祁太子?”
“西祁这次来的是大皇子、三皇子、五皇子和六皇子,至今还尚未立太子。”
“哦?那后面随行的,又是些什么人物?”
“我只认得天下第一庄和红楼的标志,其他的,似乎没见过。”
“还有姐姐不认识的?难不成是些不出名的小帮小派?”
“你姐姐知道的也仅是个皮毛而已,什么小帮小派?小帮小派能被皇室邀请吗?依我看,不但不是小帮派,还有可能是大帮派,不着急,四国宴会上还不够你瞧的?”
迎接的队伍逐渐走远,潇溪伸了伸懒腰:“啊,真是好累啊,转眼已经午时了,姐,我们就在这里用膳吧?”
潇歆看看天色,点了点头:“恩,哥哥中午怕是又要忙了,肯定不会回去,也好,咱们就尝一尝这听雨楼的美食。”
“我当是谁这么胆儿大,敢进爷的天字一号房,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小丫头片子,爷都快累死了,还不赶紧倒杯茶来”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毫不怜惜的一脚踹开,露出一张哀怨的不得了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