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惨然一笑,看着佟柔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无话可说,看在我娘的面子上,你给我一剑吧!”
佟柔冷冷的笑言:“想死?没那么容易,就算我能放过你,他们能吗?你娘的面子?这些年我帮你的还少吗?可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以德报怨的事或许之前我能做的来,但是现在,不可能!”
潇溪懒洋洋的抬起头:“娘,你跟她废什么话?哥,可准备好了?”余光瞥到姜瑛的身子猛然一缩,心里大呼过瘾,死女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道理,你该明白了吧?
北堂瓒挥挥手:“怎么可能?还是我亲自将她带出来的,刚刚还坐在那边的椅子上,怎么一会儿可就不见了?”
潇溪轻叹一口气,转过身,看向姜瑛的目光越发的复杂:“还是那句话,人做到你这份儿上,真是太可悲了,哥,将她丢出去吧!”话落,连看都不看她,径直走向那些女人们:“接下来的场面,你们还要看吗?要不然就坐在这里吧!”她实在是不忍心再刺激她们。
不知过了多久,姜瑛的身体越来越热,那些牲畜也开始烦躁起来,那些侍卫将猛狗牵到姜瑛面前后,宫女们七手八脚的将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后拨了个干净,狗儿看到这种场面,立马知道要做什么,蹭开侍卫的束缚,快速的扑倒姜瑛身上,在姜瑛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进入了她
佟柔看着面前做事条理分明的女儿,突然之间感觉好陌生,什么时候,她已经长大了?还如此的睿智聪明?这半年,她究竟是怎么过的?
侍卫离开后,潇溪转过身看向软榻上的两位哥哥:“现在,通知我们在京城的人马,适当的做些动作吧!”
司徒清等了半天不见动静,猛然回头,看着自己的下属一个个张大嘴巴,如见了鬼似的看着正前方,他的眉心蹙的更深了:“你们愣着干什么?还想让本王亲自动手吗?”
“都在外面了,现在就要开始?”明潇飏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恢复了以往清清冷冷的感觉。
接下来的场面越来越刺激,刺激的明潇溪都忍不住捂住眼睛,终于,她还是忍不住起身回了清华殿,艾玛,再看下去,她怕做噩梦,太恶心了zVXC。
司徒清身上释放出来的恨意甚为惊人,立时引起凤翔宫宫人的骚动,他可是三位皇子当中实力最厉害的清王啊,这位叫做明潇溪的姑娘恐怕不是对手,这下可怎么办?许多人的脸色都在瞬间发生了变化,想想刚才她为他们出头,宫人们突然齐齐对望一眼,把剑的把剑,使出浑身解数朝禁卫军奔过去,期间,还大声喊叫着:“姑娘,我们来帮你!”明潇溪眼看那些人就要凭白无辜的血溅当场,立马对着站在他身后看热闹的北堂瓒道:“还不赶紧去救人?”
感觉到大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潇溪面无表情的看了姜瑛一眼,抬手示意一旁的侍卫:“开始吧!”
随着姜瑛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佟柔在殿内急的团团转:“溪儿啊,要不,要不就算了吧,也够了!”
就在潇溪刚准备喊开始的时候,明潇飏浑身不自在的扭过头,看向她,察觉到他的目光,再看他如坐针毡的样子,冷哼一声:“走吧走吧,这么精彩的节目你都不看,浪费!”
潇溪想到刚刚在人群中没有看到人,凤翔宫的大门又紧锁着,跑出去的可能性不大,这才松了一口气:“应该在这里面,我们赶紧找找,让她和哥哥一起出去,免得一会儿分神照顾她。”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清目光清冷且淡定的看着明潇溪:“不管母后曾经做过什么,身为他的儿子,看到她受辱,绝不能善罢甘休,你准备受死吧!”他的脚掌在擂台上狠狠一踏,身形爆冲而出,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嗜血的冷光,飒飒作响,他双目森然地盯着越来越近的明潇溪,俊逸的脸庞上演着狰狞和残忍:“明潇溪,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去死吧!”
“吵吵吵,吵什么呢?这事,自然是本姑娘做的,有什么火你冲着我来发就好了?”一道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从清华殿中传出,而后,一袭白色软烟罗裙的明潇溪出现在司徒清赤红的双目中。
几人面上俱是一寒,知道司徒寒对她势在必得,自然不能让她落到他的手里,想到这里,两人在外殿找,两人直接往寝宫走,刚走了几步,潇溪便眼尖的看到屏风下那双白色的绣花鞋,顺着鞋子朝前望去,果然看到晕倒在地的沐婉心,“哥,在这里呢,晕倒了,不过无大碍,回去之后好好修养修养就好了。”随后,和佟柔联手将她扶起,看了眼明潇飏:“哥,你背着她吧?”
北堂瓒听完潇溪的话,突然之间没了睡意,看着佟柔眉头深锁的样子,想到她这些年抚育潇溪,不由来了兴趣:“佟姨,过来坐,你给我讲讲这死丫头这十六年是怎么过的。”
无奈之下,潇溪命人将这些连走路都走不稳的女人们扶到了软椅上,许久未见太阳的她们,被外面炙热刺眼的阳光射的直捂眼睛,还是宫女们好心,为她们打上了伞,这才避免她们再次受苦。
面对明潇溪的质问,司徒清的鹰眸中一股阴郁快速闪过,“明潇溪,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御林军唰唰唰的过来数十人,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后,一个个程石化状,尤其是当他们看到躺在驴子身下的女人时,更是惊得下巴落了地,忘记反应。
他的拳头瞬间握紧,眉心更是猛然一蹙,如火山喷发般的怒意自他体内溢出,目光森冷的看向场中的人:“你们在干什么?这里是凤翔宫,是你们在此婬乐的地方吗?来人,将这些人统统拖下去,给本王砍了,砍了!”
明潇溪冷冷抬头,丝毫不惧司徒清杀气四溢的赤目:“你也知道这些方法卑劣?残忍?嗜血?惨无人道吗?那你知道这个方法的创始人是谁吗?知道吗?”
“可是你们……”潇溪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佟柔突然抬手拦住:“好了,这是她们的选择,你就尊重一下吧!”
那侍卫拿过从姜瑛房中搜出的烈性媚/药,捏着她的下巴,愣是往里面灌了三四颗,随着姜瑛瞳孔的不断收缩,她开始手脚并用的踢打那个侍卫,潇溪想到那些药的烈性,连忙阻止:“好了,别惯了,再灌下去,直接爆血管儿死了,咱们还看什么看。”
“算了?恐怕现在我们将他们拉开,姜瑛还不同意呢,你没听到她的叫声吗?这个时候怕是正爽呢,等一会儿,等她爽够了,再拉开也不迟。”明潇溪冰冷一笑,继续喝茶。
明潇溪嘴角突然挂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你确定不去?”那以报易。
明潇飏、北堂瓒面无表情的继续下着棋,仿佛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与他们俩无关。
明潇飏微微颔首:“行,我去安排,你们在这里,小心。”
姜瑛看着他拿药去喂不远处的猛狗、驴子,登时吓得浑身打着战栗,感觉到四周围无数道仇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突然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报应,这就是上天对她的报应吗?
“你想干什么?”看到她的笑,北堂瓒突然打了个寒噤,死丫头,每次用这种眼神看他,他怎么总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半个时辰后,外面的声音开始越来越微弱,突然‘嘭’的一声,凤翔宫的大门似乎正遭到重物的撞击,北堂瓒、明潇溪下棋的手一顿,明潇溪假寐的眼睛突然睁开,而后,就有两名侍卫跑过来:“姑娘,清王殿下带着御林军的人正在撞门!”虽然紧张,但声音里却不见恐慌,看来,早就知道有此一劫了。
潇溪迈着淡定从容的步伐,在司徒清一米远的地方停下来,目光淡然的看着他:“为什么?你母后这些年做了什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母亲被她掳到东翰,受尽折磨,难道,我就不应该为我母亲报仇吗?”接着,冷然一笑:“说起来,还应该感谢姜瑛给我这个机会,本来,我还想让她多活几年的,是她不知死活的绑架我娘亲,你说,我还能让她继续活下去吗?”
“呵呵,不敢回答了吗?那好,本小姐告诉你,这个人,就是东翰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母仪天下的姜瑛,就是这个一国之母,创造了这种惨绝人寰的刑罚,看看你身后的那些女人,她们可都是你父皇的嫔妃啊,究竟犯了什么错,让你的母后用这种方法对待她们?我不是人,难道你的母后就是吗?再看看他们的眼睛,哪一个不是对这个女人恨入骨髓?你母后这些年,利用苗疆的巫蛊之术害死了多少人?我想,你这个做儿子的心里多少知道吧?今日,本小姐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你有什么不满的,尽管朝我来,来,来啊!”明潇溪眼神蓦地一冷,立在原地连动都不动,静静的等待着司徒清发招。
司徒清看着身后的那些浑身散发出浓浓恨意的人,突然复杂的看向躺在地上的姜瑛,这么多年了,身为儿子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可是这个新的他却根本就不知情,难怪,难怪后宫嫔妃一日日的缩减,难怪她不让他随意来凤翔宫,原来是因为此,她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明潇溪?是你?”司徒清目光血红的望过去,磨牙切齿:“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
“娘,你也待在这里吧,免得看不下去受刺激。”潇溪拍拍佟柔的肩膀,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佟柔死死的拉住:“孩子,你还这么小,你……”
潇溪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儿:“叫过来才好,还怕他今日不来呢!”
两名侍卫一听,眸光倏地一亮,看向潇溪的眼光越发的崇拜:“知道了,放心吧姑娘,我们一定会卡的刚刚好!”神色之中连紧张之意都已挥去,余下的,只有报复后的痛块感!
出了门,看到凤翔宫所有的宫人都围在那二十张椅子后方,潇溪不由挑高了眉,有人看到她过去,自动的让开一条道,二十张椅子上,已然坐了十七八个嫔妃,余下的三张椅子分别留给明潇飏、她以及被那些侍卫绑坐在上面的姜嬷嬷,整整二十人,不多也不少。
可怜的沐婉心被北堂瓒救出之后,就将她安排在一旁的软椅上,不知何时她走到了屏风后,却因饿了这么多天体力不支而晕倒在地,众人都忙着惩治姜瑛,北堂瓒忙着与佟柔说话,所有人都忘掉了这个可怜的姑娘,愿上帝保佑她!
下一秒,司徒清狂怒的吼叫一声,一脚踹飞还在姜瑛身上驰骋的驴子,顾不得欲求不满不断申银着的姜瑛,在她后脑猛地一砍,这才将晕倒在他的怀里的姜瑛抱离原地,迅速月兑下外衫披在她的身上。做完这一切之后,才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愤怒的瞪视着周围的人群:“是谁?是谁?究竟是谁干的?给本王站出来,站出来!”
宫女们微微一愣,看到场中央的东西后,猛地打了个寒噤,快速的跑了下去,不一会儿就按潇溪的要求摆好了椅子,更为贴心的是,还有茶几,茶几上面还有茶水点心,看的明潇溪唇角飞扬,指着她们道:“小妹妹们,你们也很坏哟!”
如今御林军都已杀进来,那些人不但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样子,反而面不改色的继续站在那里,甚至于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扫过来,看到这里,司徒清诧异了,这些人,究竟在干什么?听到手下汇报说凤翔宫内传出可疑的声音,他就快速的赶了过来,没想到大门紧锁,心急之下命人撞门,却不曾想,撞开门之后会看到这个场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母后呢?姜嬷嬷呢?
明潇溪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笑容:“这跟年纪没关系,人跟人之间不就是那回事儿吗?至于一会儿,放心吧,把她和那些动物归为一类不就行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可别心软,想想我这些年受的苦,想想你和你女儿分别十六年,想想她害的那些人,你心里就舒服了……”话落,转身走了出去。
“你所谓的报仇,就是用这种卑劣的方法?你还是人吗?”司徒清握紧剑柄,身上的杀气瞬间迸发,随时都有可能冲出去刺她一剑。
北堂瓒咕哝一声,又翻了个身儿,语气很不善的道:“那么恶心的画面,我可不想看,看了,老子以后还碰不碰女人了?”
“你只要回答我,去,还是不去?”清亮的眸子在瞬间骤冷,发慑出危险的光芒,冰冷的话语立马惹来北堂瓒的投降:“去,我去还不成吗?你那么厉害干什么?真是的,娘亲和佟姨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生出来、养出来你这么个泼妇?”
所有人在一瞬间做出了一个反应,连连倒退数十步,直到确定自己身在安全范围之内,才将目光投向场中央,那只剩下姜瑛、司徒清以及坐在被绑在椅子上的姜嬷嬷
明潇飏微微颔首,漠然的转过身背上沐婉心,朝潇溪微微颔首后,就带着佟柔运起轻功跳离凤翔宫,此时宫中的人已经被司徒清聚集到了凤翔宫,其他宫殿的守卫自然松散了许多,这个时候出宫,并不难。
看到慵懒的躺在软椅上昏昏欲睡的北堂瓒,明潇溪不由抚额,上去猛地踢他一脚:“喂,让你出来干活的,你怎么跑到这里睡觉来了?”
“将娘带走,她不适合待在这里。”明潇溪突然将佟柔推到明潇飏的面前,“您的心太软,我怕一会儿你受不了。”
潇溪翻身下了软塌,声音清冷却无比清晰的道:“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就让他撞,若是那女人的药性淡了,就再喂给她一颗,等一会儿清王闯进来,你们统统让开路,让他和他的禁卫军瞧瞧清楚!”
就在明潇飏刚刚离开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凤翔宫的大门终于被司徒清撞开,数十名身着铠甲的御林军冲了进来,拿着长枪分立两侧,一抹高大的风姿绰约的身影从凤翔宫外急急的走了进来,随着他的到来,他脸部的轮廓也逐渐显露在众人面前,如雕刻般的俊美五官,棱角分明,一双锐利如鹰一般的眼眸快速的扫视凤翔宫一遍,目光落在院中央那个被人围起来的圈子。
佟柔悄然回神儿,看着北堂瓒的馒头脸稍见好转,不由勾唇微笑:“也好,那我就跟你讲讲这丫头……”
看到明潇溪回来,殿内的三人明显一愣,而后北堂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看着她:“怎么不看了?嗯?现在应该正激烈着才是,瞧瞧那个老妖婆的叫声,啧啧,不知道能不能将他的儿子呼唤过来。”
那侍卫一听,这才停下来,用力的捏上姜瑛的下巴,感觉到她咽下之后,才猛地将她推倒在地:“践人,看你一会儿还拿什么来反抗。”
北堂瓒笑容有些欠揍的耸了耸肩:“不去,为什么要本太子去救人?想得美!”
“王,王爷,那,那个女人是,是……”侍卫的话让司徒清面色瞬间一僵,想到刚刚那些人看他的奇怪眼神,后背突然冒起了冷汗,他攥紧袖中的拳头,僵硬着自己的身体,缓缓的转过了身,正好姜瑛高/潮到来,尖叫着、猛地屈起身子抬起头,恰巧与司徒清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佟柔嘴巴微翕,终还是什么也不说的坐在椅子上,眉头深锁。
小丫头们俏脸一红,目光恨恨的道:“我们要看着她怎么被折磨死,为那些死去的姐妹报仇!”
没想到那些嫔妃们却摇摇头,目光清淡的看着潇溪:“谢谢姑娘的好意,不用了,这种场景我们已经麻木了,今天她是主角,我们怎么能够错过呢!”
得到她的许诺,明潇飏猛地站起身,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连句话都没留下,潇溪不由抽了抽嘴角,有这么夸张吗?看来她这个惩治人的方法还是无法被这些善良的人接受,当然,要除去这些对姜瑛心怀恨意的人。
明潇溪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佟柔拉了拉衣袖,摇摇头,潇溪无奈,撇撇嘴:“看你那熊样儿,连这都不敢看,算了,看在你是我哥哥的份上,暂时饶了你!”等会儿再收拾你,昨天你的话姐姐我还记在心里呢,哪里那么容易就放过你,哼!
“自然,此时不待更待何时?”明潇溪霍然起身,眸光扫向那些相依着的女人们,快步走出门外,对着一群小宫女们道:“去,搬二十把椅子摆成一圈。”
越往前走,他越奇怪,这些人不待在自己的岗位上,围城一个圈做什么?就在他即将发火之际,女人的娇吟声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噢好舒服,快,快一点,宝贝儿,你好棒,再快,再快一点!”“喔~~~~。”的一声长叫,让司徒清瞬间停下脚步,他,他听到了什么?这不是驴子的叫声吗?驴子怎么会在宫里面?还有,那个申银的女人是谁?难道?一想到这里,他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转眼间就来到了包围圈后,就在他要张口呵斥之际,所有人仿佛身后长眼睛似的,瞬间让开了一条道,就连椅子也挪开了地儿,入目叫唤的画面让司徒清看了个正着,瞳孔瞬间一缩
“对了,那个沐婉心跑哪里去了?”就在佟柔看着潇溪感叹之际,北堂瓒的声音引起了三人的注意,明潇溪蹙着眉看向他:“怎么回事?难道没救出来?”
“你说什么?”明潇溪微微眯眼,眼底冷芒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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