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去哪呢?”小子轩问自己的父亲。
“我们去看看你的母亲”。
“哦”,小子轩知趣的没有再问什么,继续赶路。
当詹浩领着小子轩来到紫璇墓前,对着小子轩说道:“过来,来给你娘磕个头,然后给你娘守三天的墓”说完,詹浩离开了这里。
“知道了爹”说完小子轩跪在地上,对着母亲的墓碑磕了三个头,然后对着墓碑说道:“娘亲,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你也没有见过我,但是我知道,你一定特别的疼爱我,喜欢我,而且我也知道父亲他也特别的想念您,我常常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听见爹喊你的名字,其实母亲我也特别的想您,尤其是我每次听见昕懿向蓝梦阿姨喊娘的时候,其实我也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喊着娘,我是多么希望您能答应一声,哪怕只是一声,娘亲,虽然我没有见过您,可不知为何我总会感觉到您没有离开过我,您一直在我身边,虽然形象十分模糊,但是我十分确定您没有离开过我,您一直在我和父亲的身边,守护着我们。”
“好了子轩,我相信你来看你娘你娘一定十分开心,来,给你娘烧点纸钱”不知何时,詹浩已经出现在小子轩的身后,手里还提着一包纸钱和祭品。
詹浩和小子轩一边往火盆里扔纸钱一边对着墓碑倾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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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三天的时候,詹浩对小子轩说道:“再给你娘磕三个头,我们该走了”。
小子轩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响头后说道:“娘我和爹爹该走了,但是我答应您,我以后一定会来看你的”。
詹浩也在心里默默地说道:“璇儿,等我,我马上就会来陪你的”。
詹浩带着小子轩离开了,来到了他曾经住过的地方,詹浩打开房门,屋里除了积上了厚厚的灰尘,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改变,詹浩走到屋内的最里边,在一个大柜子前停了下来,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方盒子,从盒子里掏出了一把壶和一本书,交给了小子轩并说道:“子轩,这把壶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他曾经是詹家的祖先詹擎宇所制作的一个废弃之壶,可詹家经过几代的没落,从一个个大宅子搬到了这里,而这个壶正是在一次大搬家中在一个箱子的角落里找到的,经过当时的家族族长和众长老的辨别,确认这把壶是詹家祖先所制作的一个废弃的法宝壶,可尽管他是一把被废弃的法宝壶,可制作的手法也比詹家所有制作的都要好,所以当时詹家的族长决定把这把壶留下来,交给后辈,让后辈临摹,希望有人可以再次发扬詹家的制壶手艺,就这样,一直传到了你这里,中间也没有人能够临摹这个壶的手法。至于这本书,是詹家祖训,里面有詹家的家规,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不过这本书里记载了制作壶的手法和口诀,我所教授你的是我自己所领悟的,不过我领悟的只是皮毛,所以这一切还是要靠你自己,你把我教你的口诀中的第一段背一遍让我听一下。”
“是爹,‘天下有始,通道无名,朴虽小,天下不敢臣,执大象,天下往,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大道氾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而不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yù,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没有背错吧,爹”。
“嗯,没有差错,这句口诀,你要牢牢记住,因为这句口诀在祖训上没有,是詹家历代家主的口述,这句话只有詹家家主才可知晓,你可要牢记”。
“知道了,爹”。
“好了,今天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准备出发”。
小子轩跑到偏房,拿出壶兴奋地东模模西瞧瞧,可研究了半响,什么也没有发现,也许是小子轩太累了,也可能是因为过度怀念母亲,小子轩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就在小子轩睡着的时候,小子轩右臂上的那个菱形胎记又闪现了一道刺眼的蓝光,继而消失不见,而放在枕边的那个废弃壶也从壶嘴处飘出了一团白烟在小子轩的上空晃荡了一圈后,又飞进了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