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里越是痛,脸上的笑容却肆意笑的明媚,她柔声道:“爷爷,我有孩子了,和七哥的孩子!”
霍占武眼里的寒气更重,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在她身后的黄显荣更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显然对于这个消息他也很吃惊,望向梁安晨的目光充满了失望与痛心。
“呵呵…。爷爷,这种事情我怎么好拿来骗您?”梁安晨柔柔的笑着,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霍占武,“爷爷您看,这是孩子的B超证明,已经两个多月了,上面有医院的地址和医生的名字,如果爷爷您怀疑我造假,您可以去查!”
那上面胎儿的各项数据刺痛了霍占武的眼睛,他垂下眸子,遮住眼里弑杀的寒光,鄙夷一笑,厌恶的看着她道:“等你的孩子生下来你再过来告诉我是不是霍家的种吧!”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还不一定。
梁安晨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握住包包的带子,她看着霍占武脸上的那种嘲讽厌恶的表情,心中的恨意陡然间无限扩大,她看着他的眼睛,诡异一笑,掏出手机,点开里面的一条视频,“那您听听这个,就知道是不是你霍家的种了!”
手机的声音开的很大,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细细的申吟声,还有她娇媚的嗓音一遍一遍喊着,“七哥……。七哥……”
“啊——”
“嗯——”
霍占武颤抖着手捂住耳朵,一双眼睛恨恨的瞪着梁安晨,“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
他拿起手机疯狂的冲着她砸过去,梁安晨一个闪躲不及手机坚硬的金属外壳砸在头上,流出了丝丝血迹。
“滚出去!你这个贱人!”霍占武的身子剧烈颤抖着,他倚在床上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黄显荣见状赶紧拉着梁安晨的胳膊往外走,厉声呵斥道:“你闹够了没?”
梁安晨一把甩开他的手,重新来到霍占武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几乎要奄奄一息的老人,发狠一样的道:“你知道七哥在床上是怎么疼我的吗?我说给你听好不好?他的身体好强壮,他紧紧搂着我,一遍一遍的我,我们做了好几次,那天是我的生日,你知道吗?你的宝贝孙媳妇就在一边听着,哈哈哈,爷爷你说她当时是什么表情?哈哈…。”
“贱人!贱人……”霍占武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他的身子倾斜着,他看着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吐出最为恶毒的话语,他看着她笑的有些狰狞的笑容,他伸出枯瘦的手,他想要去堵住那个女人的嘴巴,这个女人怎么可以怀上小哥的孩子?怎么可以?我的孩子就是被她的母亲害死的,我不允许……我不允许……。他竭力的伸出手,就要够到了,就要够到那个女人的脖子了,只要一使劲,她就再也不能说出那些污言秽语了,就快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手机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男人女人阵阵喘息的声音不断的刺入他的耳膜,霍占武伸出去的手颤了颤,脑子里陡然炸开一般,有一团血雾弥漫上他的眼睛,他清晰的感觉到脑子里好似有什么东西疾速的往外涌,他疼的蜷缩起身子,但也只一瞬,他便猛的睁大眼睛,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随即他的头往后一仰,双手重重的垂落下来,“小哥……。”他不甘的叫了一声,“小哥……。”
手机里的声音还在响着,女人那最后长长的一声申吟结束以后,老人的最后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梁安晨嘴角的笑凝在嘴边,黄显荣一个箭步冲过去,扶起霍占武的身体,急切的叫喊着,“霍老爷子!霍老爷子!你醒醒!”
霍占武的口鼻,耳朵,慢慢的往外流出血,鲜红的血液染红了黄显荣胸前洁白的衬衫和一双手。
他颤抖着手模上他的鼻子,气息全无,身子也开始变得僵硬。
黄显荣放下他的身子,慢慢回转身,眼里一片血红,他沉痛的质问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只不过是一个活不了几天的老人家,你也不放过?安安,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清你了!”
梁安晨脸色惨白,她吓的不住的往后退着,嘴里喃喃着,“他怎么了?他…。怎么了?”
“死了!”黄显荣幽幽的吐出两个字。
梁安晨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摇着头喊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疯狂的冲过去,推开黄显荣,将手探在了霍占武的鼻子下——
没有任何气息!
她一下瘫软在地上,嘴里不住的喊着不可能不可能,她爬到黄显荣身边抓住他的裤脚哭着道:“我没有要害他,我什么都没做啊?是他自己…。是他自己……”
“是他自己死的吗?安安…。”黄显荣蹲子,拍着她的脸庞,语气悲痛且夹着冷寒,“他是被你活活气死的!”他看进她的眼底,那里面有莹莹滚动的泪珠,那么晶莹那么剔透,他还记得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她,她一身白裙光着脚丫走在大海边的沙地上,嘴角抿着一抹轻笑,长长的黑发被海风吹的乱七八糟的,可是却似乎更给她添了一丝清媚与柔婉,他就那样看着她,拿起相机照了很多张照片,到现在还保存着,那一次,他对她一见钟情。
可是,这么清纯这么娇媚的一张脸庞下掩藏着的到底是怎样的一颗心?
“你如果恨霍歌,恨夏秋凉,你大可以去对付他们,何苦来为难一个老人?安安,你真的爱霍歌吗?”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怎么忍心去逼死他最亲的人!
黄显荣对着霍占武的尸身深深的一个鞠躬,抬起头时面上已是冷寒一片,他转头看着坐在地上犹自不能相信眼前事实的女人,寒声道:“快走吧,一会就要来人了!”
梁安晨抹了把眼泪,踉跄着站起来,黄显荣先一步走出去,梁安晨紧跟在他身后,两人很快走出了霍家的大门。
老李在外面买了些东西回来,还专门去附近的一户农家人那里要了只家养的鸡,他想着中午要好好招待一下那两个年轻的客人,不知道是霍家的什么亲戚?老爷子这回怕是已经醒了,肯定很高兴家里来了客人。
他走进院子,将鸡放在银杏树下,又把买的东西放进了厨房,这次高兴的走进霍占武的卧室。
“老爷子……。咦?客人走了吗?”老李四下看了看,发现客厅和卧室里都是空荡荡的,他不由的疑惑的走到霍占武的身边,难道老爷子还没醒吗?
“啊——老爷子!”老李惊痛出声,看着眼前那张口鼻流血,嘴唇发黑,脸庞已经青紫一片的老人,他大声哭喊着,“老爷子!老爷子!天哪,这是怎么回事?”黄显荣的车子疾速的在山间公路上行驶着,老人临死前不甘的喊的那声小哥还有他口鼻流血的青紫模样一直在他脑海中出现,他加大油门,车子嗖的一声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驶出去。
梁安晨坐在副驾驶座上,身子还是止不住的轻轻颤抖着,她小声啜泣着,越想越害怕,她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本来以为霍占武知道她有了孩子说不定会勉强接受她,他不是一直盼孙心切吗?可是,为什么最后会成了这个样子?想到他临死前死死瞪着她的模样,梁安晨怕的紧紧搂住自己的臂膀,哭泣声更大了一些。
黄显荣看她一眼,心底涌上浓浓的悲哀与寒凉,“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安安,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梁安晨瞪大眼睛,眼眶里还含着即将就要落下来的泪珠,“什么…。意思?”
“安安,我放手!以后,我们互不相干!”
你想守着这无望的爱情走向绝路,可是,我不会,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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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凉愣愣的站在阳台边上,看着对面秋水湖中央的那尊巨大的白天鹅,那晚,霍歌将她按在这里,疯狂的逼她就范,他搂着她看漫天的烟火,看对面他精心为她准备的一切,他用白天鹅上五颜六色的霓虹打出他心中想要对她所说的话。
“我爱你!”
秋凉轻笑一声,到底是骚包的男人,连表达爱意也这么委婉,不能直接告诉她吗?
她低头看着那张已经被她看了无数遍的纸条,握的时间久了已经被她汗湿的手心浸透了,黑色的钢笔字迹晕染了一片片。
秋,我只能在你熟睡的时候离开,如果你醒着,我想,我一辈子也走不掉!不要担心我去哪里,记住,我永远在你身边!……。爱你!
霍歌走了,只留下了这张纸条,没有说要去哪里,没有说去干什么?也没有说为什么要离开!
秋凉推开窗子,闭上眼睛任外面凛冽的寒风吹在自己娇女敕的脸庞上,霍歌,我就再信你一次,再等你一次!
手机铃声突然在客厅里疯狂的响了起来,秋凉的心脏猛的一缩,她捂住胸口,那里好像有丝丝闷痛一点一点传来,她迅速跑进客厅,接起电话。
“啪!”电话掉在地上,秋凉疯也似的跑出门外。
霍占武静静的躺在医院的大床上,眼睛紧紧闭着,老李跪在一边,哭的声嘶力竭。
秋凉直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那个躺在那一动也不动的老人真的是爷爷吗?她愣愣的站在那,明明心里痛的都快要窒息了,眼泪却一颗也流不下来。
周医生看她神情恍惚的样子,不免担忧道:“你还怀着孩子切莫太过伤心!”顿了顿,他又接着道,“老爷子盼了大半辈子的孙子到临了还是没见到!”
秋凉慢慢走过去,跪在床边,双手抚模上老人已经没有任何温度的脸庞,触到他脸上沟壑从生的皱纹,将他干枯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脸上不住的摩梭着,“爷爷?”
她轻轻喊着,就像他以前躺在床上小憩时,她总是在一旁这样的轻轻喊他,只一声,他便能醒来,慈爱的看着她,笑眯眯的说着秋丫头来啦?
“爷爷,我来了,您怎么还不醒来?爷爷……。爷爷……。”秋凉趴在他的身上无声的流着泪,“爷爷,您不想看您的孙子了吗?您快起来啊!”
老李过来哭着对她道:“都怪我,如果我一直在老爷子身边,说不定他就不会…。都怪我!怪我!”说着他狠狠朝着自己脸上打去。
周医生过来拦住他的手,沉声道:“不怪你,老爷子是突发脑溢血死亡的,就算你在身边,也无济于事!”
“爷爷怎么会突发脑溢血死亡?我和霍七前几天来看他的时候还好好的,知道我怀了孩子他高兴的和什么似得……”秋凉抬起头来看着周医生,眸光刹时变得冷寒,“周医生,爷爷是到底怎么死的?”
周医生看着眼前这个挺着大肚子,脸上犹挂着泪痕的的小姑娘,不禁怜惜的叹息一声,道:“确实是死于脑溢血,老爷子本身就有高血压,这几年动脉已经有了粥样硬化的症状,我来时他的口鼻流血,嘴唇青紫,很明显就是死与脑溢血!”周医生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什么,“老李,老爷子临死前是不是动了怒或者情绪很激动?”
“没有,老爷子在睡午觉!”老李脸上一片哀恸,不时的用手擦着脸上的泪水,“我出去买了些东西,回来以后就看见老爷子躺在床上,一脸的血……”老李说着又是一阵大哭。
周医生蹙紧眉头,脸色凝重,“无缘无故?怎么能在睡梦中就突发脑溢血死亡?”
秋凉抹了把眼泪,站起来对周医生道:“周医生,有话不妨说出来!”
“通常导致脑溢血的诱因都是情绪起伏过大引起的,人的心情如果抑郁,激动,哀伤,痛苦,都会是脑溢血突发的诱因,按说老爷子的心情应该很好……”周医生瞥了眼秋凉的肚子,“且又是在睡梦中……”
“李叔,爷爷这段时间心情怎么样?有和什么人接触过吗?”秋凉强制压抑住内心不断扩大的疼痛感,语气平静的问道。
老李哭着摇摇头,“没有,一直是我陪在他的身边,知道你怀了孩子,他的心情一直很好,也没接触过什么人……。”讲到这老李猛然间睁大眼睛,大声喊道:“难道是他们!”
秋凉一惊,赶紧来到他身前,急切道:“他们是谁?”
“两个年轻男女,他们来找老爷子,我以为是霍家的亲戚……”老李的脸色阵阵发白,犹自不能相信那两个看起来亲切善良的年轻男女会是坏人。
“他们长什么样子的?”秋凉抓着他的手臂,眼露寒芒,“你给我大概描述一下!”
“女的长的很恬美,头发很长,穿一件白色的风衣,男的长的斯文白净,戴一副眼镜,他们看起来像是情侣的样子!”老李仔细想了想,就想到了这些。
秋凉在手机上划了划,找出一张图片,“是不是这两个人?”
老李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是!就是他们!”他看着秋凉脸上渐渐弥漫起的蚀骨恨意心中顿时明朗起来,“真的是他们害死了老爷子?”
秋凉将手机一收,冷笑道:“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周医生一把拉住即将要出门的秋凉,沉声道:“丫头!如果他们不承认,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抓着秋凉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身前沉痛道:“况且,老爷子确实是死于脑溢血,这是不争的事实,即使真的是他们的原因导致老爷子死亡的,有一句话,气死人不偿命,丫头,你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而且你没有证据,当时没有任何人在场!”周医生抚模着她的头发,柔声道:“你现在还怀着孩子,不要让孩子受到伤害,一切等霍歌回来再说,好不好?”
秋凉痛苦道:“难道爷爷就这样死了?他就这样死了吗?”她嘶喊着,“梁安晨,我要让你给爷爷偿命!”
周医生抱住她不住发颤的身体,痛心道:“好丫头,这些事让你的男人来做,你现在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难道你想让宝宝生下来就不健康吗?”霍歌临去前找到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一定要照看好爷爷和秋凉的身体,如今他才走了一天,老爷子就命归黄泉,剩下这个小的,他是一定要护住了!
××××××××
漆黑的夜,无星无月,L市郊区外的一处废弃的工厂内,丑陋的交易正在进行中,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拿着手里的一袋透明的液体,冷声质疑道:“就这么点东西就一千万?”
对面的女人娇媚一笑,眼底却是一片鄙夷之色,“这东西可是在日本弄来的,国内还没有,而且这东西确实好用,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来的,能给你这些已是不错了!”
男人望向她的目光一片贪婪之色,就差嘴角流哈喇子了,这让女人好生厌恶,不自禁的就把眉头皱的紧紧的,“你赶紧付钱,迟了,你知道梁爷的脾气!”
男人一听到梁爷这个名字,神情一震,赶紧收回留恋在女人身上的婬邪目光,乖乖的把箱子递过去,“这里是一千二百万,如果下次再有货的话,想着哥哥我哦!”他伸出手就想向女人的脸上模去,女人一巴掌拍掉他的咸猪手,冷怒道:“你再动手动脚小心我身后的人把你一枪崩了!”
男人也怒了,反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腆着脸就往她嘴上凑,“贱货,不知道被梁爷睡过多少回了,在这给我装清高?我张奎大小也是这四道街上的风云人物,我开枪杀人玩女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男人身下娇喘微微呢?崩了我?你倒是崩啊?”他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地上,将她的脸踩在地上,“我看谁敢为你出头?谁敢对老子我开枪!”
“呵呵…。”一声男人慵懒的笑声传来,接着他低沉如大提琴般悠扬的声音淡淡响起,“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
他的声音很好听,就像是在夜间酒吧里与朋友聚会一般的语气,与现今紧张一触即发的场合极为不称,在场的众人俱是一怔,顺着声音望过去——
一个高挺颀长的男人身影,一身黑色风衣,脚穿铆钉短靴,额际的头发遮住了半边眼睛,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嘴角那抹弯着的笑弧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谁?”张奎大喝一声,松开地上女人的头发就要去陶手枪,只可惜,他的动作慢了一步——
男人刹那间的动作,只在一瞬间,两只手枪拿在手里,扣动扳机,双管齐开,只听砰砰两声,和一声男人痛苦的惨呼,一切快的在场的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将枪指在了张奎的头上。
张奎的膝盖纷纷被打中,此时的跪在地上,双腿上鲜血肆意的流了一地,他疼的冷汗直流,沙哑着嗓音继续问他刚才那个问题,“你是谁?怎么混进来的!”
男人又是一阵轻笑,“那要问问她喽!”
张奎的一双眼睛似乎要将地上的那个女人给吃了,“你这个臭婊子!竟然敢放人进来!”
地上的女人在听到男人的声音时就觉的他的声音有些熟悉,此时听他说他能进来是因为她,不禁抬头朝他望过去——
夜里废弃工厂的灯光不怎么明亮,晕晃一片,将男人那张俊美冷傲的脸照的越发犹如神袛一般,她心神巨震,脸色顿时惨白一片,惊呼出声:“霍歌!”
“唔,水韵,别来无恙?”霍歌轻笑一声,将张奎的脸按在地上踩在脚下,懒洋洋的喊了声,“明辉,滚出来!”
一个黑影一闪,明辉从高处跳了下来,对着霍歌笑嘻嘻的道:“七哥,就您这身手还用的着我出手啊!”
在场的众人见张奎被制伏,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拿枪纷纷指着他们,其中一个张奎的手下大着胆子对霍歌喊话道:“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只要你放了我们老大,我们就答应你!”
明辉忍不住猖狂的大笑起来,“靠!太他妈可笑了,霍老七能想要什么?他除了最想要一个女人以外,其他的还真是不新鲜?”明辉看着那个讲话的男人,拿机枪对着他道;“小子,如果你能把他的女人绑来让他**一会,说不定他会考虑放了你家老大,哈哈!”他说完冲着那个男人的脚下就是一通疯狂的扫射,那个男人手里拿着枪吓得不住的往后退缩,在他疯狂的逼退下他终于扣动了扳机——
砰——
一枪打出去,又是一声惨呼声,明辉将已经瘫软在他身前的男人尸体往旁边一扔,对着那个男人又一通臭骂:“靠,开枪不知道打声招呼的吗?”
额,这嚣张的脾气倒是和霍老七学了个十足,谁开枪之前还给你打招呼的?再说你刚才冲着人家一通乱打你怎么没打招呼?
霍歌不耐烦的掏出手机打出去,对着手机那端嚷嚷道:“快进来吧,我玩够了,没劲!”
片刻后,工厂的大门在外面被人撞开,大批警察闯了进来,将在场的人团团围住,“举起手,把枪放下,蹲下不许动!”
霍歌把脚下的张奎一踢,见他瞪着眼睛还想要挣扎,他的眼睛眯了眯冲着他的大腿又补了机枪,张奎又是几声震天喊的好惨呼,一旁的明辉赶紧堵住耳朵,“好吵啊!”
霍歌将枪一收,大步走到最前面的那个一身警服的男人面前,“可还满意?看戏看过瘾了?”
路锦荣轻笑一声,“我是想看看你的身手有没有长进!”
“无聊!”霍歌面无表情的道:“这些人交给你处置,好好盘问,尽量劝说他们做梁家的污点证人!”
路锦荣笑呵呵冲他眨眨眼,“这么迫不及待的是要干嘛?”
霍歌一边往外走,一边凉凉的道:“回家抱老婆!”
路锦荣冲着他的背影大笑着低咒一声:“老婆奴!”
霍歌嘴角勾了勾,从怀中的口袋里掏出三颗小星星放在掌心,这是当初秋凉没有折叠的那三颗小星星,他折叠好以后就一直带在身上,只要想她了,他就会拿出来瞧上一瞧。
秋,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你了。
------题外话------
黑眼圈越来越重了,呜呜呜
这文还有差不多10万就要完结了,尽量给大家一个圆满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