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当初参加黄巢起义,并非为了什么劳苦大众的幸福,更没有什么替天行道的思想,而仅仅是出于一种图富贵、出人头地的私心,为的是以后做官衣锦还乡,以此“回报”邻里对他的鄙视与轻蔑。♀在黄巢军中无法混下去时,为了生存为了富贵前途,他听从谋士谢瞳的计策背叛黄巢而投降了唐朝廷,在唐朝廷内朱温的官职步步高升,最后竟也做起了最高级的富贵梦:称帝。而且,一步步实施起来。
朱温投降唐朝廷后,唐朝廷任命朱温为汴州(今河南开封)刺史、宣武军节度使,但要等收复京城长安后才能去赴任。朱温便与各路唐军合围长安,和昔日并肩作战的兄弟军队兵戎相见。黄巢无法抵挡,只得退出长安,突围后向南转移,然后又奔向河南。黄巢在攻打蔡州(今河南汝南)时,唐蔡州节度使秦宗权投降,在黄巢死后,他取而代之,继续反唐。
朱温最后成功了,将李唐子弟屠了个干净,可以说,朱温就是压死李唐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李唐王朝的克星,这也正是段明玉担心的一点。
七王爷对于这些历史史实自然是不知晓的,于是乎谦虚的向段明玉问道:“不知段兄为何对宣武节度使有如此见地,孤王甚为不解,还请段兄为孤王解惑……”
段明玉走了两步,沉思片刻,最后只好道:“王爷有所不知啊,这朱温出身贫苦,而且性情凶悍,以雄勇自负,不事农活,乡人多厌之。后来朱温和二哥朱存加入了黄巢的叛军当中,多立功勋,朱温参加黄巢的起义还不足五年,已经成为黄巢手下数一数二的战将。黄巢也十分器重于他,可是最后呢,不过是背叛黄巢而投降了唐朝廷,试问这种卖主求荣的人能为我大唐所用吗?王爷,咱们推一万步来讲,功名富贵谁人不爱之,反正老子是相当的喜欢,但是偏偏这朱温是谁,此人野心极大,为了前程不顾一切的亡命之徒,王爷不可亲之信之啊,多多提防才是紧要啊……”
七王爷李杰默然不语,良久之后才道:“段兄所言甚是,那么孤王应该怎么做,是不是当下就应该削弱其兵权,调动长安十数万军队跟他打上衣仗?”
先人你个板板的,你到底是猪还是猪,朱温手下的兵马使吃素的吗?十万虎贲之士岂是你说搞就搞的,况且你能成功调动长安的军队嘛,不是说田令孜这老贼专门喜欢跟你这二货王爷对着干吗,兵权还在田老贼手里捏着呢,李杰小盆友,你想多了,再有一个,就你长安城那些从来未曾见过血光的花架子,能打得过人家吗?你内裤是穿在外面的啊?
段明玉又不好明着骂这王爷蠢,这好说道:“王爷不可啊,朱温岂是如此好相与的,我们只能徐徐图之,万万不能操之过急,段某人认为,在我等羽翼丰满之后再图进取!”
七王爷有些不解:“段兄,如此看来,为今之计,我等应当如何是好?”
“首先第一步,当下应该号召天下各路节度使起兵一齐诛杀黄巢,这是天下大势所趋,黄巢只有败亡一途,王爷倒不必多虑。《》另外河东节度使李克用老英雄是个好汉,王爷可以亲之信之,多多结交,这对咱们有异处。第二步,在黄巢兵败之后,各大节度使必然野心勃勃,天下将要大乱,王爷所要做的不多,紧紧只需在长安稳住田老贼即可,待某夺得陈州,收拢消化黄巢的残余之后,一边压缩朱温的势力范围,一面率兵直入长安,我们两人一明一暗,一硬一软,夺了这鸟人的兵权,在下不需一年即可整顿禁军,带出一支数万可战之师,届时就可联络河东李克用,扫清洛阳,汴州之藩镇,天下就渐渐有了一统之势……”段明玉高谈阔论,侃侃而谈,
七王爷李杰不由得叹之,“孤王能得先生,实乃孤王福气,我大唐的福气,先生乃我之卧龙,在下一定听之信之,还我大唐一个朗朗乾坤,先生在上,请受本王一拜!”
段明玉急忙扶起了七王爷:“王爷坦诚待之,下官又岂能不竭尽全力!在下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将来,能够挡住那蛮夷之族南侵的洪流,王爷需知,大唐天下的威胁不仅仅只是宦官和各大藩镇,还有北方苦寒之地的马背民族,这个民族的名字叫做契丹!”
七王爷苦笑了一声:“目前,还是先解陈州之围罢,黄巢十五万大军这等阵势,陈州已然残破,支撑不了几日了!”
段明玉抬头看了看陈州方向,嘴里喃喃自语道:“各大藩镇的援兵也快到了吧,王爷,我等当即可起兵,给黄巢迎头一击,将陈州收归己用,断了田老贼的一臂!”
“好,孤王随段兄一同前往,也见识见识这排山倒海的阵势!”七王爷挽着段明玉的手,倒是颇为豪气的说道。
段明玉撇了撇嘴,又他娘的多了一个拖油瓶!
……
稍后,段明玉即刻升帐,安排军务,房文种领步军四万,罗侯领骑兵一万起兵解救陈州,宋州留一万人马给程知远守好家。帐中军议既定,各将乱纷纷的都出了军帐,有的还在自家将军面前再讨些主意,请求打个主力,有的就已经忙不迭的翻身上马,在亲卫簇拥下飞驰出营,去安顿自己营中事务。
大军在第二日就开拔了,一群热血男儿浩浩荡荡的再度杀向陈州。
七日之后,段明玉率领的军队终于抵达了陈州城下,段明玉望着那滔天的火光,不由得暗自庆幸,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要是再迟半日,恐怕这陈州就易手了。
伪齐军已然攻破了陈州城,吊桥也被砍开了,一个高大齐军汉子,双目当中精光一闪,已经劈手抽出一柄长刀,刀光闪动,顿时就是血花溅起,那陈州小军官连呼喊的声音都来不及出,已经连肩带背的被砍开半截,朝后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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