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听到s市一阵感叹,两个小时前自己还在华北地区的z市,两个小时后却已经来到东北这疙瘩!
小贱一阵气结,白了一下眼睛,一个青紫色的苦瓜脸让他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人生地不熟的,突然来到东北,把我带这么远干嘛!随便把我放在北方地区的任何一个小村庄我也能找到熟悉的感觉啊!”
刘小贱心里非常复杂,自己还没单独出过远门,这冷不丁的一下子跑到东北,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看了看眼前的几位老人,心里想着还是先把肚子填饱最要紧,这一夜又是打架又是逃跑,却是把他折腾的够呛。
“爷爷,咱们五老屯离s市区有多远?”
“有一百多里地呢,要是坐车也得一个半点?”
“还不算太远!”
“是啊,不算太远,只是咱们这里路途不方便,车辆比较少,每天只有两趟车去市里,一趟是早晨六点,另一趟是下午两点。”
“哦,这样啊,那爷爷咱们村子里有吃小饭店或者吃早餐的地方吗?”
“这孩子,你以为咱们这小村子是乡镇呢,开了饭店谁去吃啊!”
几位老人边笑边打量眼前这位外地小伙,说话挺有意思,让他们几人都比较喜欢。
“孩子啊,饿了吧,走,我先带你去村里的门诊把身上的伤消消毒,包扎一下,然后去爷爷家吃点饭!”
小贱听了这话心里非常高兴,一记马屁拍了过去:“哎呀,爷爷太感谢您了,都说东北人就是活雷锋,我看啊,咱们这简直就是全民雷锋呀!”
刘小贱这句马屁拍过去还真见效,几位老人听到后眉开眼笑,嘴里还谦虚的说着:“这小伙嘴挺甜,不过咱们这哪能跟雷锋比啊,咱们这只是朴实,哈哈,走吧!”
……
刘小贱跟在要带他去看医生的老大爷身后。通过交谈,他知道老爷子姓欧阳,老伴儿去世的早,儿子在s市里挺有实力,总要接老人去市里享福,但都被老人推辞了,理由是不习惯大城市的生活,出来进去不方便,还是守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外加几间小平房要清闲自由。
不过老人还透露,他有个孙女,和小贱岁数差不多,到现在也没找对象,家里人都急坏了。自古至今,做长辈的都会为晚辈的婚姻大事着急,欧阳老爷子也一样。
一老一少边走边谈论,小贱也不时观察着这个小村庄,从村子东头一眼能看到村子的西面,从村子南面能一眼看到村子最北面的景色,真的能用浓缩来形容这个村子的小了。红瓦青砖土路,房子不多,但建设的很不规则,每一个巷子都是弯弯曲曲,笔直这个词语村子中找不到一点形容的地方。
小贱跟随老人来到一个一个小门诊里,由于是清晨,门诊刚开门营业,一个身穿白色服装的30岁左右女村医正坐在院子里吃着早餐,早餐是一份土豆丝和一碗白花花的米饭,旁边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看到生意临门,她赶紧放下手里的碗筷,一脸媚笑的走到院门前。小贱顿时有种错觉,这架势哪像是给别人看病,说是接客到更贴切一些。
“哎哟,您这老爷子少见啊,您老当益壮的,也会生病?”
“哈哈,完蛋孩子,我这是带旁边这小伙来的,赶紧给看看吧!”欧阳老爷子笑骂道。
女村医刚才没注意到欧阳老爷子后面的人,让老爷子这一说,赶紧看了看老爷子身后的刘小贱,这一看不要紧,当她看到刘小贱这一身狼狈的惨样,再加上衣服上已经黯淡了不少的血迹,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一边摇头,嘴里一边发出“啧啧”声。
“啧啧……这小伙是咋的?跟别人打架被削了?我可说好了,我这里可不治疗犯人!”
小贱看着了看长得还有几分姿色的女村医,有些不解的问道:“大夫,什么叫被削了!”
女村医听小贱是外地口音,更加谨慎了:“小伙,被削就是被打了,咱们的方言,呵呵,对了,你不是本地人?以前也没见过你,你是不是犯案了?”
“拜托大姐,我像罪犯吗?再说了,你也不比我大几岁,一口一个小伙的,叫的我年轻啊!”
欧阳老爷子听到这些都是一场误会,赶紧解释了一下:“丫头,这小伙不是罪犯,是被被人抢劫了。”他有看了看小贱:“小贱,小伙就是当地对年轻男子的称呼,你不用往心里去!”
“哦是这样!”刘小贱点了点头。
“老爷子,你说咱们屯上最近怎么总有抢劫的呢?干啥不好,非要抢劫去,抢不了几十块钱,还要把人小一顿,你说这世道是不是要乱啊!”
“哎,就是现在游手好闲的人多了,没本事,又想来钱快,那就抢呗,早晚得抓进去蹲几年大狱。”老爷子看了看已经不再怀疑的女大夫催促道:“丫头,赶紧给小贱消消毒上点药吧,夏天容易感染啊!”
“哎呀,你看,只顾着说话,把正事儿耽误了,你跟我进来,老爷子在外帮俺看着孩子点!”
她说完,没等老爷子回答,就带着小贱进了药房。
药房不大,一张写字台,旁边放着两把椅子,后面是一个摆放药物的货架,货架下面有一张配药的小桌子,再它们的对面有一张单人床,床四周拉着一人多高的屏风,把整张床围得严严实实。
“先坐下等会,对了,你叫我陈姐就行了!”
“哦。”
小贱坐到椅子上,在室内看了一圈,然后无聊的看着女村医准备药物。
女医生叫陈静,是附近这些村子里公认的漂亮美女,即妩媚又风情,虽然和小贱接触过的那些美女没法比,但是在这小村庄里,已经算是出水芙蓉了。
陈静手里拿着一瓶酒精和不少棉球走过来,坐在写字台旁,开始给小贱做诊断记录。
“姓名?”
“刘小贱。”
“年龄?”
“25。”
“性别?”
“艾玛,大姐,这还用问吗?你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呵呵,那我可不得问清楚了,你是不是男的,你也没月兑裤子让我检查,再说了,现在变性的不是大有人在吗!”陈静脸上露出风情万种的笑容,这种笑容也唯独像她这种结过婚,生过孩子的人才会有。
“那我月兑了你检查一下吧!”小贱站起来,双手放在腰带上,装作你不信我就月兑的样子。
“好啊,月兑吧,看你小伙长的不赖,弄不好还真是个人妖呢,我看看是不是男性,月兑了!”
小贱见陈静不吃这一套,还硬要自己把裤子月兑了,一阵气馁,赶紧老老实实坐下。
“好好好,我说,性别男!”
“哈哈,这还差不多,这叫配合我的医疗工作,行了,去那边床上躺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