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了,夏三柳的噩梦开始了。
由于和韩惜水“偷情”而被李诺诗抓了个正着,一晚上李诺诗都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你说你不给我好脸色看就算了吧,可是你也别让韩惜水不给自己好脸色看吧!
夏三柳看着像老母鸡一样把韩惜水护在自己身后的李诺诗,他郁闷的模了模自己的光头。
“下车!”
李诺诗冷冷的撇了一眼语气正在充当司机的夏三柳,语气冷漠道。
想到这家伙在帝皇大酒店里面的所作所为,李诺诗心中就是一阵不舒服。
“啊”
正在前面小心翼翼开车的夏三柳一听这话,急忙踩了刹车,回过头,一脸委屈的看着李诺诗。
现在都这么晚了,打车肯定是肯定打不到了,难道叫自己走回去。
这时候,夏三柳才深刻体会到那句:“最毒妇人心!”
“啊什么啊,我叫你下车。”
李诺诗看见这家伙还敢跟自己装委屈,怒气“腾”地一下就冒上了。
如果要不是看在韩惜水的份上,半道上就把这家伙给扔下了。
李诺诗决定回去以后,就给韩惜水的家人打一个电话,要不然韩家的怒气可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我不下,要下你下。”
夏三柳见着一脸寒霜的李诺诗,干脆耍起无赖来,反正我人已经在车上了,你总不可能把我扔下去吧!
同时也在心中暗自诽谤了起来,“又不是亲了你的小嘴,模了你的胸,这么激动干嘛!”
“你到底下不下?”
看着一脸无赖的夏三柳,李诺诗顿时有些气结。
这家伙不仅贪财,而且脸皮还厚。
“不下,不下,我就不下。哎你干嘛?”
看着怒气匆匆的李诺诗下了车,顺手还不忘把韩惜水给拉了下来。
夏三柳顿时有些不乐意了,拜托,你自己要下车,也别把人家给拉下去啊。
夏三柳刚才还想如果要是这女人真的一气之下,下了车,那他不就可以拉着韩惜水完成今天未完成的“好事”了嘛!
看着一脸为难的韩惜水,夏三柳无奈只得从车上下来,拦住两个女人,说道:“好吧!算你赢了。”
说完,就把车钥匙递在李诺诗跟前,示意自己走回去。
可是李诺诗似乎并不买夏三柳这帐,还是一个劲的拉着韩惜水往前走去。
“靠!真是一个疯女人。”
看着两女逐渐远去的背影,夏三柳低声暗骂了一句。
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想的,这么晚的天,穿的这么性感妩媚,还敢在街上瞎逛。
可是骂归骂,他还是担心两女的安全,赶紧走回车上,追了上去。
“诺诗姐,要不我们回车上去吧!”
韩惜水紧张的拉着李诺诗的手,可怜兮兮道。
现在已经快两点了,大街上除了几个流氓混混以外,很少还能看到其他的人。
虽说远处还有几家通宵营业的移动小贩,可是这些小贩只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生意。
根本就不往这里看,如果要是碰上几个心怀不轨的流氓,那
想到这里,韩惜水的精致的小脸皱在了一起,看的李诺诗心痛不已。
“惜水,放心吧!马上就会有车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现在就连李诺诗自己有一点后悔了,这地方是一个三不管的地界,平时很少有警察来这里巡逻。
更别说那些出租司机了,就算偶尔遇上一个,也有可能是黑车。
“诺诗姐,你别生气了,今天晚上在酒店的事是我自愿的。”
说这话的时候,韩惜水的一张脸红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可是为了不让李诺诗继续误会夏三柳,她还是咬了咬牙,决定为夏三柳“澄清”一下。
听了韩惜水的话,李诺诗吃惊的睁得了双眼,这还是当初她认识的那个“纯情小少女”吗?
刚想板起脸教训韩惜水几句,可是看见这妮子坚毅的眼神,心中一软,叹道:“惜水,诺诗姐不是反对你和夏三柳在一起,可是你要想想你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你还是有婚姻的人,如果要是让韩老爷子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
“我不怕!”
看这一脸坚毅的韩惜水,李诺诗心痛的模了模这妮子的头,以一种长辈的语气,说道:“你也许不怕,可是你又想过夏三柳吗?韩家要想对付他,有成千上万的方法。”
想到自己强势的爷爷,韩惜水原本灵动的眸子一下子暗淡了下来,刚想继续开口反驳,一阵令人讨厌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
“哟,这是哪来的两个小妞,这么水灵,今天大爷我可有福了。”
两人一转头,便对上了一双满眼婬秽的眸子,男人有着黝黑粗狂地脸型,头上的板寸根根竖起,给人一种坚强而具备攻击力的印象。
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黑寸衫,外面套着一件黑色马甲,寸衫的纽扣全部打开,脸上一副轻浮的模样。
在男人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每一个都是以男子为蓝本。
其中一个男子捋了捋袖子,恰好被李诺诗看见其手臂上青色的狼头。
青狼帮!
当李诺诗看着这威风凛凛的狼头时,脑中第一时间就闪过这样一个信息。
“老大,今天真是好艳福,出门就碰到这样的极品,等一下兄弟们,可有的乐了。”
站在男子身后的一个一米八的大汉对着男子讨好道,同时一边还用自己邪恶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两女。
当他看见李诺诗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更是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相比于韩惜水的害怕,李诺诗显得更为的镇静,毫不示弱的盯上男子眼神,嘴上缓缓道:“难道大名鼎鼎的青狼帮,也要卑鄙的要用两个弱女子要挟别人。”
男子听了李诺诗的话,微微一愣,可是很快就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废话了,是你们乖乖的跟我走,还是要我兄弟们动手,我可警告你,我的这些兄弟们都是些粗人,动作粗俗,要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就不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男子轻轻的看了一眼,李诺诗的胸前,脸上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