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能在黑暗中才能看她,没想到,被阳光包裹住的她,退却了那一身幽冷的气息,才是最令人心动的!
雪惜眨了眨眼睛,对这丝莫名的笑有几分怪异的感觉。
刚才那带头大汉见摄政王正朝自己走来,吓的腿肚子都有些打颤,手中那霍霍闪亮的大刀,此时竟感觉格外的烫手。
见摄政王已到了眼前,那大汉忙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讪笑,谄媚道:“摄,摄,摄政王大人……”
“落清,你带着人在这里围着七王爷跟七王妃,所谓何事?”摄政王淡淡看着眼前的大汉,眸中难掩一丝威慑的气息,身后跟着的是摄政王府大总管荣安。
荣安不经意间抬头,看见主子眼角的余光竟落在对面那一身白衣胜雪的女子身上,嘴角有一抹让人无法察觉的笑。
他的眉头轻皱了下,有些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逝。
“我,我,我等……”那叫落清的大汉一惊,斜眼看了身后的沐轻狂一眼,才继续道:“摄政王殿下,紫珑……紫珑她上吊自杀了!”
“嗯?!”
摄政王眼中突然射出一道凛冽的光线,萧杀的气息不停在那张冷硬的俊脸上游弋。
落清吓的一下子跪在地上,身子颤抖着,一只握刀的手却坚定地指向身后的沐轻狂,满腔愤怒夹杂着无尽的恨意嘶吼着:“是七王爷,是七王爷强占了紫珑的身子,紫珑才,才……”
摄政王的眸子微微眯起,缓缓朝沐轻狂掠去。沐轻狂身子微硬着,双手紧攥,蹙眉迎上摄政王的眼光,顿时感觉一股无声的萧杀之息瞬间浸入四肢百骸,压的他全身筋脉暴跳不已。
沐轻狂大诧,没想到这个从未有过交际的摄政王皇叔,初次见面竟会对自己下如此杀手。这等强势的气势攻杀,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就是经脉崩裂,严重者当场七窍流血而亡,轻者也难逃终生瘫痪的下场。
他心中正自捉模着,要怎样化解这股杀气,肩头却有一只柔荑搭了上来。
“唉!这世界真是疯狂,婊子死了还要立牌坊!”
雪惜无尽感慨的哀叹一声,伸手拂了拂额前的刘海,她就那样依在沐轻狂身侧,一脸淡笑地看着满脸杀气的摄政王,眼中荡涤着挑衅!
“紫珑姑娘乃乐理大家,素来高洁清华,虽身处如春楼,却是卖艺不卖身,七王妃不要骂的这般难听!”摄政王脸色微一厉,冷硬的脸上轻然漫过一抹妒忌。他们竟然亲密到了这种程度吗?就算昨夜自己那般的布局,依然阻止不了她已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吗?
雪惜模了模鼻子,看了看四周越来越多凑热闹的民众,眼中飞快滑过一抹狡黠,邪恶一笑,道:“在高洁清华,还不是如春楼的挂名妓女?哈哈哈,如春楼可是青楼啊!知道青楼什么意思不?就是妓院!懂吗?青楼里有贞操烈女吗?真是可笑,哈哈,青楼本就是一个供男人玩乐的地方,她紫珑出来卖,为啥不让人玩儿?卖艺不卖身?我家王爷玩了她,不给钱的话,也就不算卖了!各位说是不是?”
听到最后一句,沐轻狂彻底无语加汗颜了!
人群却是哗的一下子炸开了锅!
这七王妃也太彪悍了吧!太他娘的开明了!
四周围着看热闹的男人们,盯着七王爷沐轻狂的眼神,彻底地羡慕妒忌恨了!七王爷啊,你真是走了八辈子的好运啊!天下间那个男人出去**,那不都还得防着腋着家里的母老虎?你到好,被抓了个现成的,人家还高喊着,该玩!男人就是该玩啊!
不少铁血男儿在雪惜讥笑声中雄起了……
“七王妃说的没错,青楼就是妓院,妓女不供男人玩,哈哈,还做什么妓女?”
“就是啊,这如春楼广纳五湖四海,宾客如潮,她紫珑在高洁顶个屁用啊!只要老子有钱,老子照样玩儿她!”
“哈哈,经不起玩儿,还出来混什么?死了倒干净!”
“妓院里要是有贞操烈女,我他妈的把头割下来当球踢。”
雪惜脸上娇笑着,心底早不知翻了多少个白眼儿。可此时,这戏还得做下去。她夸张地朝着那些人拱了拱手,慷慨激昂地接道:“各位说的不错,就算是妓女也要有职业道德,是不是?”
“紫珑那婊子自己想不开,要死要活,管七王爷什么事?”
“婊子就是婊子,死了还想做烈女,简直笑死人了!”
“紫珑自己要把自己吊死,这事儿要怪也只能怪紫珑自己,跟七王爷有什么干系?”
“如春楼太欺负人了,紫珑又不是死在沐王府,要七王爷交代什么?”
“我看啊,如春楼一定是早就偷拿了七王爷的玉佩,直等紫珑上吊了,就来栽赃嫁祸……”
“是啊,一定是这样……”
“如春楼简直太黑了,这样冤枉人,以后谁还敢去?”
这下子,围观的男人们对那紫珑简直到了人人愤慨的地步,这可是直接关系到职业操守问题。就像我们出去买东西,人家服务不好,我们还投诉了,你紫珑算什么?青楼的妓女,在你开工时间,怎么可以没有职业操守?
“谢谢各位抬爱,谢谢各位抬爱……”雪惜感激涕流地四方拜谢,丫地,老娘等的就是这句话啊!
摄政王的脸色一寸寸地阴霾下去,狠狠瞪着雪惜,眼中溢着满满地杀气,还有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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