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放心,你说的这些事是我们最擅长的,放心吧!晚上回来一定给你讲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灵宝嬉皮笑脸的说道。
“还有,今天你们出去都是单独行动,师傅考验你一下你们各自的能力。”岳峰补充了一句。
“清楚了。还有什么吩咐吗?没有我们就出发了。”丫宝乐的屁嗲屁嗲的准备出发。
“灵宝、丫宝你们先走,我和通宝再说两句话。”岳峰想到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没有布置下去,而这件事估计只有通宝可以完成。
待灵宝和丫宝走后,岳峰对通宝说道:“除了刚才我说的事情,你帮我再打听一下看看哪里有人需要东瀛武士刀。”
“好的,师傅,放心吧!通宝也不是在这月港镇白呆了五年呢!这事包我身上,虽然我不知道师傅让我们打探这些消息干什么,不过通宝知道师傅是个干大事的人。”通宝笑眯眯的说道。
“好了,你就别拍马屁了,赶紧出发吧!”岳峰拍了一下通宝的头说道。
送走三宝,岳峰自己也出了陆宅,他自己的任务其实和三宝一样就是了解月港镇的风土人情和各种信息,作为来自二十世纪的人,自然知道信息对于自己是多么重要。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搞到两千两银子,就必须善于思考,而思考的前提就是数据,他需要从大量的信息中提取到最有价值的信息。
一天的时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天黑的时候四人都回到了蓬莱客栈。
这一天下来收获还真不小,三宝都急着告诉岳峰自己了解到的各种信息情况,岳峰今天自己也了解到了不少有关月港镇的信息。而其中最有价值的信息莫过于月港镇知县将在三天后迎娶自己的一房小妾,这条信息让岳峰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还有一条消息就是更让岳峰喜上眉梢,那就是月港镇将在今年的清明节即将到了,在清明节当天会有一年一度的蚕花会,这两件看似牛马毛不相及的事情,却让岳峰十分的高兴,他压抑中心中的喜悦,故作镇定对三宝说道:“你们三个谁会写字?”
“我……。”丫宝走上前去说道。
“是的,我见过丫宝写字,还写的不错呢!”灵宝插上一句说道。
“这真是太好了,一会儿你们两个把你们了解到的有关月港镇商铺丝绸、茶叶、瓷器的价格、数量、具体位置全都告诉丫宝,丫宝将所有他们说的信息都写出来然后拿给我看。现在我们先吃饭,吃饱了再干活。”岳峰对着三人说道。
“恩恩,师傅!”三人答应的很干脆。
吃完饭后,岳峰开始让灵宝和丫宝开始记录有关商铺的信息数据,自己将通宝叫道了内屋然后说道:“我让你打听的有关东瀛武士刀的情况,了解的怎么样?”
“师傅,收东瀛武士刀的镇上只有几个当铺收,其他的没人收刀,而且这把关键是倭寇的刀,说白了就是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价格我也问了,一般的是五十两,好点的是一百两,极品的大概在二百两左右。”通宝将自己了解到有关刀的一些资料告诉了岳峰。
通宝说的这些岳峰基本已经知道了,于是又问道:“还有其他的有关出售东瀛武士刀的渠道吗?”
通宝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一个地方估计可以卖个好价钱。”
“什么地方?”岳峰追问道。
“鼎盛拍卖行。”通宝说道。
“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岳峰似乎来了兴趣继续追问道。
“鼎盛拍卖行是月港镇高官、富商、外县区的有钱人淘宝的一个地方,据说他的最大股东在京城是个大官,具体是说不是咱们这样的小人物可以打听到的。拍卖行每月只有一次,一般好一点的东西的都可以拿到哪里拍卖,不过手续费相当的高,据说是成交价的百分之三十,如果你的那把刀真是个稀罕物,拿到哪里去拍卖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通宝说道。
月港镇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岳峰一下子心里有底了,继续了解了拍卖行的具体位置便让通宝睡觉去了。又到外屋看了看丫宝和灵宝,这两个小子竟然早都睡着了,不过纸上密密麻麻的已经写了很多字,岳峰将二人抱到床上,拿起他们写的东西看了看,心里非常的高兴,基本上已将月港镇大大小小的铺子有关丝绸、茶叶、瓷器的情况全部了解清楚了。
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去思考怎么样改变目前的现状才是最悲剧的,这是岳峰还是孤儿的时候第一位启蒙老师告诉岳峰的。
岳峰将三宝安排和自己住一间房子,以便于方便自己召唤三人。对于拍卖行岳峰想到一个人,那就是他前些rì子救回来的玉蝉,听她说她最大的本事就是拍卖东西,以后肯定会在市场上发现各种各样的宝贝,如果真如玉蝉所说,岳峰就得到了一个极大的人才。
一连几rì岳峰都没有见到玉蝉,而此时听玉蝉听到岳峰有事要找自己,心里特别的高兴。
玉蝉在自己的房子好好的打扮了一下,梳洗完毕,对着镜子看了看,会心的笑了,从今天开始将以这张很少面见世人的真实面孔来面对以后的生活,她不再愿意过着以前那种偷偷模模的地下生活,见到她真面孔的除了父母、已经死去的男人还有就是自己的主子,她相信在远离京城的地方,只要自己多多注意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麻烦。
“师傅……师傅……”丫宝醒来之后第一个冲到了里屋,这是她这几天一直的习惯,这几天每天早上当丫宝进入岳峰房间的时候都是看到空空的一个屋子、敞开的木窗、叠的整整齐齐的褥子和摆在桌子上的早饭,而今天竟然让她一下愣住了。
屋子里多了一个姑娘,一个极为标致的姑娘,一副雪白姣好的面容如同是敷了牛nǎi一般,但就在这片牛nǎi之中,似乎又有娇女敕的粉红草莓在浮动,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飘逸的长发仿佛天上的银河瀑布,红裙从身体的上部一直垂下来只露出那一丝**的肩膀和脖子,更如同镶嵌的宝石一样,吸引得丫宝不得不多看几眼,眼神碰撞的那一刻原本如牛nǎi般白皙的脸上竟多了一圈圈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