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竟是房东带着一对看似是年轻的夫妇前来看房子,房东见到靳若冰,顿时故作面露尴尬,“靳小姐,你怎么还没有去上班?”通常这个时候,她可是已经出门了。可是今天那是好不容易逮到她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
“房东,我还没有搬走,你怎么可以就带人进来看房子?你要知道我是可以去告你私闯?”靳若冰气不打一处来。每三个月涨一次房租,她都已是很容忍了,可是竟还做得那么过份,难道她不出声抗议发难,现在的人就当她是一只病猫了吗?“房东,凡事不要做得那么绝尽,大家日后好相见。”
那一对年轻夫妇见状也有些尴尬,向着靳若冰歉意地道,“既然这里还有人租住,我们就不打扰了,还是去找别处吧。”
“等一等。”房东是一位中年妇人,她的脸廊很圆,两腮稍显得丰富一些,皮肤很白希,从鸡心领口的衣衫处露出的脖颈上,都是白女敕的肌肤,眉毛经过了精心的修剪,还有纹眉的痕迹,唇线色勒得很分明,唇膏是暗红色的适合她中年的年龄,涂抹得一丝不苟,一看就像是一位地主婆般。
她扬起的声音拉住了那一对前来看房子的夫妇,尔后对着靳若冰道,“靳小姐,如果我真要做绝了,你老早就被我赶出去了。你知不知道,你的租约已经到期了,而且这个月的房租你还没有交,可是你天天像是故意避着我,几乎天天要等我睡了你才回来然后就在我还没有起来的时候你又出门了,已经一个星期了,我还没有收到你交上来的房租。现在有人要租我的房子,而且一交就是半年,还每个月多三百块。靳小姐,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靳若冰望向那一对年轻的夫妇,见到他们都沉默不语,知道自己有些理不直气不壮,认命地深吸一口气,“好,我每个月就多交三百块,而且也先付半年,这样我可以继续住这里的吧?”
“那当然,那当然。”房东一叠声地眉开眼笑讨好着,“做生还不如做熟。”
“我今天就给你转帐。只是我希望你以后要带人上来看房子,请事先知会我一声。否则如果我这里有什么东西不见了,我是可以追究你的责任。”靳若冰认命式的被坑,但也不忘警告着。
“知道,知道。”房东喜滋滋地笑着走了出去,还不忘帮靳若冰关上门,却又听到跟在她身后的一对年轻夫妇的女人愧疚地问道,“阿姨,我们这样骗人家,好吗?”
“有什么好不好?我就知道她舍不得搬。也算她有眼光,我这里可是很好的地段,交通方便之余,环境又安静,保安的工作又负责,物业管理得很周全到位,去哪里找?我没有多涨五百已是很仁慈得了。”房东毫无愧色地说着。
身后的两个年轻人,无奈地对视着望了望,也各自散开了。
可是这一头的靳若冰却有些泄气般瘫坐在沙发上,这样一付半年房租,几乎是要了她这几年来积畜的大半壁江山了。本想这个月给父亲买个Kasrrow普罗米修斯豪华按摩椅呢,估计要等到下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