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总裁的诱心妻子 第077章 奇怪的眼神

作者 : 蔓菁

他的心从来就没有放在她的身上,她怎么老是忘记这个呢?!

倒辰杯嘴。她端起自己眼前的咖啡一鼓作气地倒进了嘴里,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嘲笑自己的痴,嘲笑自己的傻!

“如果是怕苦就加点糖。”商皓辰为她的杯子再倒上咖啡,并伸手拿了一小包糖放在杯子的侧边如是说着。

难道他早就找回来啦?是不是难于启齿,怕给人旧事重提、笑话,连姓都给剥夺了?靳若冰猜测着。

靳若冰那善良的心灵在情感上突然同情起姚仕杰来……

就在他们互相谈论工作之际,靳若冰发现自己一句话也插不上,而且她同时也感觉自己是完全被透明地掠在了一边,好像一幕透明的玻璃,虽有形体有重量但不值得他们放在眼里。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根本就是旁若无人。

“你曾经拆散过我们,但是多年后我们还一样爱着彼此。我们一直都在努力,妍儿也已经比以前改变了很多,她很用心在工作。请你高抬贵手,给我们一个机会。”姚仕杰近似垂死挣扎地据理力争。

可回头那一刹那,她似乎隐约看到朴维坚正好走了出来,拿着研究的眼神在打量着她……那道眼神带着很明显的惊讶……好像看到她像是看见鬼一样匪夷所思!

靳若冰望着眼前尊贵非凡的男人和姿容艳丽的女人谈得正是浓烈,犹若一壸正在煮得翻滚的沸水,不可开交。而她素净的衣服和这华丽的背景显得格格不入,静默地坐在角落里,就像一只遗世独立的小动物般可怜。

经过实践,这是骗人的,戏毕竟是戏。眼泪是由泪腺分泌出的,泪管很小很窄,基本不能存储泪液,抬头没有用,四十五度也没有用,她的泪水一样照流不误。然而她喜欢望窗外,只是她早已习惯了抬头四十五度,仰望窗外的世界,再感受那九十度直戳心底的寂寞。

妍儿?是凌少妍吗?是不是许敬华所说那个朴维坚捧在手心里疼的女儿?记得有一次和许敬华出去吃饭,刚好电视上朴维坚出现在一个慈善幕捐上,不禁八卦起一些城中之事,她好像是这样说的:坊间传言,退居幕后的朴老爷——朴维坚,曾经还是个痴情男,曾经迷恋过一个情妇,还让这个情妇为他生了一个女儿,那是他当时众多儿女中第一位千金,捧在手心里百般疼爱……那知这情妇居然卷款带女逃到国外去了……朴维坚得知,大发雷霆,可是朴氏适时又发生巨变,才顾不上追回来……

商皓辰,你真的是好让人捉模不透啊,你心里倒底是在想什么呢?

靳若冰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低着头静静地看着眼前那黑黑的咖啡液体,心里苦味难受。

就已被商皓辰拉着她就往里面走,并关上了门而且还“叮”的一声把门给落锁了。

“我对妍儿是真心的。”姚仕杰的声音毫无底气的苍茫。

“就是……”

门突然砰地一声彻底地打开,最先出来的是姚仕杰。

但又无端夹杂着明显的兴奋、惊奇……她还没来得及读懂那道奇怪复杂的眼神……

她不禁心里一片欷歔,这种富丽堂皇,珠光宝气的地方果然不是平民百姓能来的,难怪今天见到商皓辰那一身光鲜的着装就有一种山长水远的距离感。身份不同,社会地位不同,出入的场所不同,就连思考的方式不一样,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难怪他们互相说的话都听不懂了,做事的风格也不苟同了。zVXC。

说罢就迈步急离。

这一声落锁声就好像将她的心也给锁上了……

她的思绪还没有来不及收回来,她的手腕就被另一只强劲有力的大爪给捉住,她惊愕地回头一看,是商皓辰。

靳若冰在洗手间里打了个电话回家,好说歹说才终于说服了母亲接受她因工作忙今晚回不去。她其实真的是很想拍拍走人,可是想想那个一直待她不薄的王总,她现在真的是骑虎难下,除非商皓辰一锤定音了,否则她月兑不了身。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不是有意要窥听,要探别人的私密,这只是一种巧合中的下意识。姚仕杰,一个会用卑劣手段设计她的人,她虽然不怎么喜欢,可她品性厚道,从来就不屑落井下石,更不会恃宠生骄。她在想如果现在立刻就装作不认识扭头离开那就会有瞧不起他人之嫌,那她和朴维坚的行为岂不是没两样?

对方的头和脖颈始终保持着平视的角度,既不上扬也不低垂,显示着不卑不亢的神情,面带着微笑给人以亲近又不谦卑的感觉。

这事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是他的一个奇耻大辱。许敬华说到这里时,举手在自己的脖子处一抹,“谁提谁咔嚓。”

于是,靳若冰装作没有听到刚才的所有,刻意露出一个很意外的表情,笑道,“姚副理,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

而蓝瑶则带着好奇探索的目光望了她一会后,接着说到,“在第一阶段我们已经做了一系例成功的试验,收集到了一些准确无误的数据,我们的小组都已经准备就绪第二阶段的实验,现在就等商总抽空过去药厂那边看看我们是否时机成熟开始研发。”

那是姚仕杰的声音,虽然只是简短的两个字,她亦能清晰地分辨出来,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个私人俱乐部的会员没有一定的财富,就那会员费,花销不起。这个曾设计过自己的敌人,此时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不禁停下了脚步。

“真心?在这个毫厘必较价值的社会,真心值多少钱?你知不知道,我女儿住惯了上百坪的房子,随便买件衣服就要上万块,吃顿饭就要三、四千,你要跑多少单子卖多少保险存多少钱才能够满足她?”

在他那个设计里,王总又是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她不想追究了,很累。只要完成这个单子,她靳若冰就再也不欠王总多年的善待,这份人情清还,她也不用再受商皓辰的辱气……

“我知道你为了反对我们,在经济上封杀了妍儿。我们都有工作,不靠你,一样可以养得起自己。”姚仕杰终于找到了支撑点,语气终于了有一些底气。

乌黑的头发一丝不苟地高高挽起,梳在脑后,更凸显出她修长而白希的脖颈。她身穿着真丝连衣黑色礼服裙,下摆长度稍微超过膝盖,雪白的脖颈上戴着珍珠项链,耳垂上有垂吊式的珍珠耳环,无名指上戴着钻石戒指。她有时会下意识地用手指轻轻地旋动,脸上就会泛着甜蜜的微笑,那应该是她心爱的人送的吧,可见她和她爱的人正是情意浓浓时。

“我知道了。我会抽个方便的时间过去看看。药厂那边由你负责,但是在我们还没有开始全线研发之前,你得先将即将参与的人员的背景全都调查清楚并把相关的资料立个备忘录。这一次研发影响将会是史无前例的,我绝对不希望在研发的过程中出现数据被泄漏或被我们的行家盗窃。”商皓辰郑重地交待着。

她无趣地伸手探过蓝瑶带进来的餐酒,独自品着这酒忧伤的浓郁。望着那颗在头顶的华彩吊灯照耀下泛着令人艳羡的晶光钻戒。她终于明白爱情就象是模特儿身上那件美丽的衣服,穿在模特的身上,总是耀眼而美丽,穿在自己的身上,却成了小丑的戏服,滑稽可笑。

“我去一去洗手间。”她近乎是自言自语,也不知是向谁交待。虽然知道自己说的话并不一定有人听,可从小培养出来的好教养已成为她的习惯。

“我知道。我会按你的指示做好各项工作。很多试验我都是自己在家里独立完成的,所以完整的数据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是不可能轻易地泄漏出去。对了,商总,我在试验过程中发现有一点点小问题,不知你是否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她苦笑、难过。低头却发现有水落进酒杯里,一滴、两滴、三滴……泛起小小的涟漪,扩散、平静。

靳若冰听得出,这声音是朴维坚的,朴希锴的父亲。她会认得出,那是因为朴维坚常在磁善幕捐上露面发言。

对于姚仕杰来说,被自己一直视为死对头忌讳的女人发现了自己身上最不堪的事情,人羞得真的是直想掐死她,看着她的笑就一个劲偏激地认为是讽刺,嘲弄。他瞄了一眼她的身后,冷哼一声,“可我一点也不意外。”

“不要把我说得像是一位蛮不讲理的暴君一样。你们是否真的相爱,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好,就算我不介意,我送你们一部车子,买栋上百坪的房子给你们住,让你好好地服侍她。但是,光是油钱、工人薪水等等,一个月也要好几万,你负担得起吗?你最好能确定自己能永远当得了那个讨我女儿欢心、高兴,像温顺哈巴狗一样的男人。如果你让她不高兴了,那后果并不是你所能承受得了的,你好自为之。”

她真恨自己为什么要回头看!

已然真的是不在同一个世界里。试问,她对他的世界又了解多少?想想,好像是一无所知。

“工作?说得真有骨气。”朴维坚嘲讽地大笑,估计觉得姚仕杰的话好笑到了极点,天真到了极点,让他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骨气能当饭吃吗?如果能,相信很多人不用低声下气地给人打工。她是我女儿,她几斤几两重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以为现在她那家公关公司搞得那么有声有色是她的功劳吗?看来你对她还是一点也不了解。工作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玩玩而已。因为她喜欢,所以我可以给她开个公司给她玩玩,你以为她真的是那么能干那么能熬苦吗?那是我花钱请了个精明能干的助理给她用。哪天她失去兴趣了,她想玩点别的,那么你能像我一样又砸一大笔钱开另外一个公司给她玩吗?如果我真的是要全线封杀,你确定你真能养得起她?”

商场上的男人,说到头来是习惯了大起大落,气量还有相当,可是这种仗势富贵厌人贫的侮辱性嘴脸,这种刻意在心理上造成的损毁,再有度量的人也难于忍受。

“你说来听听看。”

久而久之,提得人越来越少,也就越来越少人知道这件事情,直到今天这可是成为一个鲜人知晓的秘密。朴氏经过重整,基石在G市已是根深蒂固,成了城中超级大鳄,难于动摇得了。

靳若冰扭头透过玻璃看着窗外的夜色,星光璀璨,银月如泓。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影片名是忘记了,倒是记得里面的女主角对男主角说,哭的时候抬头四十五度,泪水就会回流。

有人说,笨人的爱情是无底线地批发,一次给个够,爱到对方直想吐;聪明人的爱情是有理智的零售,把爱源源不断的给对方,也留一部分给自己。而她就是爱情中的笨蛋,一次性毫无保留地批发了,点滴不剩,已没有好出售了,难怪会被人厌恶。

靳若冰扭头望着商皓辰,注视了几乎有五分钟,可是商皓辰压根就没有什么感觉,眼睛连斜瞄一下她都没有,她在心里自嘲地苦笑。

“姚副理,我——”靳若冰很无奈、无辜,更是无能为力。她还能说些什么?难道说,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那岂不是告诉他,她已经全知道了?那岂不是更伤人?更让人崩溃。

百无聊赖之际,靳若冰在一旁不动声色地悄悄地打量着那个正在与商皓辰侃侃而谈的蓝瑶。

桌面上的私语声,还有偶尔发出的笑声,虽然轻盈,但鼓得她的耳膜生疼。

她折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包厢,刚好有一个侍者从里走出来,但门没有带好,没关紧,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没有。”

可是话一出口,她就发现自己错了。她想表现得一无所知自然些,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也遮掩不了由内心里流露出来的同情。

瑶如美玉,真的是人如其名。对方年纪和自己相仿,皮肤洁白如玉,丰润而不失骨感,也许是因为皮肤白的关系,她的脸上似乎没有施任何的粉黛,连唇膏的颜色都若有若无。

“你说你没有不自在,可是我看到你心里充满了自卑。当你坐下之后,你都不敢正视其他人。有点可以肯定的是你很聪明,因为你一看这环境你就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比你有钱。你心里更清楚,能进入这种俱乐部,要花一百多万的入会费,当然不会是傻瓜,他们的眼光很犀利,鼻子很灵敏,他们只要看你一眼,闻一闻,就知道你是有钱人还是穷光蛋。就连刚才那个服务员她也不例外。在他们的眼中,你只是一条能讨我女儿开心的哈巴狗。这个世界很现实,你越是有钱越有地位,人家就会越尊重你。就像刚才在路上,你开个只是十来万的国产车在路上行驶,人家会毫不畏惧地挤你的道。如果你开的是我那部上百万的进口车,人家就会自动自觉地像对待我一样恭恭敬敬地给你让道。而我更现实,不希望别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说我的女儿跟一只犬在约会,所以你最好不要防碍地球的运转,你不适合我女儿。”句句损人心脾,萧杀得人内心一片清冷。

她不明白,种种行为表明他是不在乎她的不是?却又用那样一份协议把她绑在身边。他明明有了那么一位无可挑剔的未婚妻无意娶她的呀,而她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离开成全他们,他应该在心里偷偷庆幸才对,可是他却又抓着她这个所谓的妻子不放。再说,其实他不把那个协议拿出来,自己偷偷地撕了,她一辈子也会毫不知情自己以那样的方式嫁过人的,毕竟她手头上没有那份协议。可是为什么又在他自己婚期在即的时候告诉她,他们已经结婚了呢?这样一来,他限制了她的婚姻自由但同时也限制了他自己啊,这不是矛盾吗?不明白通通都不明白。

她静悄悄地离桌,走到门口处时回头望了一眼,悲哀地发现,她离桌或不离桌,根本就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她就像空气中的一粒肉眼看不见的灰尘,别人虽知道存在但无关紧要,更加是一点也不重要。

靳若冰顿时感觉到一种尴尬,前所未有的尴尬。

“你抓得我很痛,放手!”靳若冰甩开他的大掌钳制,揉了揉手腕,心里在暗骂他的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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