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总裁的诱心妻子 第089章 我不会再给你任何羞辱我的机会!

作者 : 蔓菁

Angel跟着靳若冰的脚后跟走进了办公室,很少见过靳若冰如此严肃紧绷,百愁在眉的样子,很是忧心,“若冰姐,没事吧?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

靳若冰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助理所说的话,心里一暖,脸上的愁肠百结也就舒开了一些。

她的手下猛将如云,几乎清一色的是女性。行内人总是有种狭隘的思想,认为女人妒忌性重,很少能共事。更有甚者认为女同事每做一件事情就会在自己的同事面前夸耀,特别是女上司也总会在自己的下属面前于举首投足间夸耀自己是如何得聪明漂亮能干,实际上所夸耀的事情任谁认真一点都能做得漂亮的。其实不然,真的是浅见了,这或许是职场中男权主义的偏见。

但是,她告诫自己不能轻易就感动,他可是个情场高手。居然以那种卑鄙的方式骗她签下了那份几乎等同于卖身契的结婚协议剥夺她的人身自由,而她还傻得认为他是深爱她的!

商皓辰见到她的眼泪,眸底流泄着一丝心疼,随即上前伸手轻轻地帮她擦拭。指月复触及脸颊的那一刻,她的眼泪更是滂沱而出……

就他这么一个轻轻的动作,靳若冰就已然崩溃在他的怀里,哭得呼天抢地。身后的保镖们也都惊讶得面面相觑,但同时又很有默契地暗暗记下了靳若冰的面容。zVXC。

“可是,若冰姐,据我所知,昌盛现在当家的是那位太子爷欧之柏。”Angel倒是有些疑惑了,她的若冰姐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重要信息吧?信息对于一个行业人来说,那是一种机遇,信息意味着成败与否的关键。

“有事吗?”他的声音很低沉,似是隐藏了很多情绪。

每到夜幕降临,整个攀钢一片灯火辉煌,喧嚣一片,而这个停车场,却显得那样安静,静得让人心里不禁地泛着点滴的惊悚。

没有了之前和他的反抗、怒吼,这一刻,靳若冰忽然觉得开口很难。

她沉痛的心脏带着怨恨,指挥着她的两只拳头不停地抡击在他的胸前,而他隐着闷痛,站着魁然不动,任由她发泄心中的不满……

有时想,像父母亲那样,平平淡淡、相濡以沫的生活,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却反而能够一生一世,细水长流。可是这白头到老的婚姻,对于她来说,可望不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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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还是老的辣。”Angel感慨,还向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惹得靳若冰噗哧一笑。

他就那么简单到不带任何感情的一个问句,却把她极力隐忍的泪水给刷地惹了出来……

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脸庞,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蜓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透露着尊贵与高雅,冷傲地独立于天地间。

况且,在这个还是男权社会里,竞争如此激烈,深知女人能爬得到与男人平起平坐的地位,必定要有过硬的本领,胸襟也总不是像一般妇孺那样容不下才俊之理。所以,靳若冰和女同事们一向相处得非常融洽。如果她有事,大家会关心她,她是真心感受到的。

时间又匆匆地过去了一天。

靳若冰擦了一把脸,她在心里告诫自己,从今往后,她再也不要再为眼前这个男人再掉一滴泪。

曾经,她把爱情视作生活中最高的追求,可谁又知道爱到极致的背后就是伤到了极点!

他的呼吸顿时有些不平稳,似是听到他长叹一气,“你真的是水做的。”随即很自然地把她这小小的身躯纳入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大掌轻柔地抚慰着她的发丝,小心翼翼得就像母亲呵护受了惊吓的婴儿一般。

靳若冰走在通道上,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响声,清脆回荡在她的耳周,确实也是太晚了,该下班的人早就下班了,这里已是空荡荡的一片,只剩几辆车子停放在此处。

商皓辰只是冷冷地瞄了她一眼,五官生硬,然后淡淡地说道,“克雷,约翰,让开。”两名保镖立刻依言向后退了一步。

不过,就在她快要靠近他时,站在他身后最近的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几乎同时挺身而出,挡住了她的去路。

对于她的不屑,他没有任何反应,他的四周充满了虎视眈眈的眼神,许多人对他那是又爱又恨,只要有机会,他们会很乐于把他给囚着宠或是直接送进地狱去。

那一票保镖瞬时瞪着大大的眼睁,他们的首领已经结婚了?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们还真的是不敢相信!即使是现在亲眼看到了确实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存在,也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若冰姐,真的,我觉得你比狐狸还要敏锐,看事情总能一眼看得到实质去。”Angel目露崇拜。

就在她打开车门的那一刻,靳若冰远远地看到商皓辰那高大的身影从落下来的电梯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五六个精悍的保镖,全都是西装革履,那阵势犹若古时帝王出巡一样。

他怎么可以那样深深地伤害她之后,还能那么若无其事、毫无愧色、理所当然地给予她温柔搅乱她的心神!

她已经不敢再相信了!

靳若冰从电脑屏幕上移开了视线,看向Angel,很认真地说,“这个我知道。但是,太子爷刚上任,欧老董事长不可能一下子全都全权下放,这只是外界所传,内里还是欧老董事长说了算。如果我们事先找太子爷,新官上任三把火,总得会是摆些架子。碰壁不可避免,于事无长益。倘若得到了欧老董事长的首肯能让我们替代W保险公司接手昌盛员工的福利保险,相信,那位太子爷不太敢心高气傲不待见我们。”

她不由自主地扬了扬眉毛,排场还真大。

“你别那么夸张,好像我是个老歼巨滑的老狐狸一样。”靳若冰把屏幕转了个方向,手指点了点上面有关昌盛的最新动向,“你看,昌盛最近有几项重大工程以及发展方向,虽说是太子爷的呕心沥血出来的策略方案,可每一项都是经过了欧老董事长点头之后才能付诸行动。”

他似乎有话要说,可是,却久久开不了口,目光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长久的沉默之后,他只是幽幽地问,“为什么?”

她不得于,要过去开回来。

“商皓辰,你知不知道,我很想恨你!可是我却恨不起来。你让我空等了那么多年,发现到头来一切都像是一个绚丽的彩色泡沫。你送我了泡沫,那就是我的,你凭什么一回来就那么狠心地刺穿它?你为什么不欺骗我一辈子?!既然当初骗了,为什么又要让我清醒过来?这些年来,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我可是很想你,很想,很想……想到心都疼。你知不知道,当我听到你说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心底里可是很高兴的。跟你闹分离,那是因为我接受不了你这种不尊重的方式草草地把我给摆布了,把我当作你一个xing工具般设计我签下那种协议,剥夺我的人身自由,只供你玩乐!商皓辰,你别再欺骗我!”

现在,谁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呢?

“我没事。谢谢大家关心了。”靳若冰已是一副投入工作中的状态,边操作着电脑打开了昌盛的网页,速度地了解着昌盛的最新动态,边吩咐着,“Angel,帮我联系一下昌盛集团的老董事长,看看哪个时间有空,我们A&L想和他谈谈有关员工福利的保险问题。”事里脸们。

五年前,他突然离开,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他的东西她从酒店里带回来就一直带在身边,还傻傻地宝贝般地保存好了那么多年。现在那就只有还给他,但是他还会要吗?毕竟那些东西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根本毫无价值。如果他不要,那她就扔到垃圾桶里去,她现在只想快刀斩乱麻,不想拖泥带水、耦断丝连。

伟岸的身躯充塞着怒拔之气,这人永远是一袭冷硬服饰的男人,连眉宇间都透着不容忽视的霸道之气,正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凌厉的目光审视着她,侵略着她。

没有想到,他也是这么晚才下班。几乎就在她看到商皓辰的同一个时间,他也注意到了她,神情忽地怔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怀里突然一空,一阵失温突然冷凝了他的胸口。商皓辰的眉头紧紧地皱起,好像她是一个不可理喻的闹别扭的孩子,看到她绝然的样子,他的眸底闪过一丝落寞,有些深沉,像极了树荫下的湖水,仿佛一眼望进去就会让人沦陷。

结婚?

爱情上的坎坷,让她逐渐成为事业上的女强人。敏锐一词用在她的身上,对于她个人来说,里面蕴含着多少辛酸才有她今天这样行事沉稳锐利?

诚然,女人相处确实有其独特的难处,正所谓针无两头利,人无两副身心。利弊总是并存的,但往往能因彼此是女性,有些事情倒是可以心照不宣而取得额外的谅解。比如来了例假身子有恙,情绪烦躁而影响做事不利索或是会出点什么纰露,大家都是可以理解不计较,指出或是帮忙改正。毕竟同是女人也会有犯着同样错误的时候。而男人,未必就能有这番宽容,只道是女人为自己犯错寻找的借口推托而已。

他带着出乎意料的口吻,问道,“你真的撕了?”

“怎么了?”他没有挖苦,没有讽刺,简单的一句问候,却让她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她若爱一个男人,可以不计较个人得失不理会旁人的眼光,付出所有身心,但是并不代表她要卑微地爱。她也是一位有自尊心的人,如果男人欺骗了她,对不起,她只好转身走人,就像她的爱一样,要么毫不保留地全部给予,要么点滴不剩地全部收回,她不要中间的灰色暖昩,她的爱从来都是那么的干脆、纯粹。

他怎么能可以这样,这样无辜与不解地问“为什么”?

她冷哼一声,神情冷淡地愤述,“是啊!我不想和你这种人有任何关系,更不想做一个没有人身自由,没有说话权,只专供解决你泄yu的工具!我不会再给你任何羞辱我的机会!”

但是,要掌控他牵制他,那是一件谈何容易的事?这一回,保镖们更是觉得这事情匪夷所思了,居然还会有人拒绝他们的首领……

她不由自主地站在玻璃窗前,虽说她只是一个小小的领队人,但是做领导在人前是一种样子,到人后自己独处时,就是另一副样子了。

靳若冰似是想到了什么,缓缓地向他走去。

靳若冰突然很愤怒地推开他,泪水涟涟朝他歇斯底里的嘶吼,“我不会再被你欺骗!请你把你的温柔拿走!拿走!请你别在我面前演戏!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那份狗屁的结婚协议,我已经撕了,请你别再来打扰我的清静!折磨我的心神!”

靳若冰缓缓地开口,声音轻轻的,“你找个有空的时间,去我哪里一趟吧。你的东西我都收拾好了。”

下班时间,靳若冰才想起自己的车子还在BC集团的停车场里。

靳若冰哂笑不语,随Angel一道出去,吩咐完工作后,就转身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当真以为自己找到好归宿了?”商皓辰刚才那片刻的柔情不知瞬时跑到哪里去了,换上的却是他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的脸孔。

他眯起的黑眸,眼底的冷芒却如同利刃出鞘般锋利,令人不敢接触,他甚至没有加重语调,淡淡的语调里,却流淌着致命的阴寒气息……

似乎他比她还要愤怒,口气非常不善,又恢复了往常的挖苦和讽刺,“和朴希锴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你这样算是要为了他,要在我这里开始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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