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爹娘一起吃过早饭之后,五树和小玉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小玉一进院门,便蹲在了院子中间,饶有兴致的扒拉着散落一地的快递件的包装盒子。
五树坐在卧房的门口,从玉戒之中找了盒玉溪香烟、一个zippo打火机,悠然得意自得的抽起了饭后神仙得意烟,欣赏着小玉苗条的身影,纤腰翘臀,令人遐想。
“小玉,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
“啊?啊!”
小玉转过身,正巧看见五树嘴前有火星闪亮,冒着白烟,眼看就要被五树送进了嘴里。
“公子不要!”
小玉左右看了看,突然向院中的井台跑去,抓起井边的水瓢舀了瓢水,向五树冲来。
“哗~”
倾瓢大水,五树变成了落汤鸡。
“小玉!你丫干嘛呢?!”
五树抹着脸上的水,勃然大怒。
“公子,我丫、我丫救火呢啊。”
小玉见五树大怒,立时变得胆战心惊,待看到五树手里的烟头灭了以后,挺了挺腰,委屈的眼泪夺目yù出。
五树顺着小玉的视线看到自己手中的烟,又看了看小玉美目之中的泪珠,无奈的长叹了口气,“唉!”
“公子,你的衣服湿了,小玉服侍你换一件吧,免得着凉。”
“哦,换一件吧。”
小玉服侍五树换了衣服,站在五树跟前帮着整理领口。五树一手揽了小玉的纤腰,一手抚在小玉的翘臀之上,轻轻的揉起来。
“小玉,呃……刚才我声音大了些,吓着你了吧?生我气了?”
小玉在五树的抚模之下,本就开始chūn心荡漾,此刻见五树如此温柔体贴,心中的委屈立刻荡然无存,扭动着身子,咯咯笑道:“公子好生奇怪!好端端的,怎的却要吃火?”
“吃火?你丫没事吧?”
五树见小玉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勾起了胸中的yù望,伸手探入小玉的衣襟之内到处游走,sè迷迷的笑道:“公子心里都是火呢。”
“公子,”小玉立刻酸软了身子,瘫在了五树的怀里,软语求饶:“现在是白天呢,等晚上的……”
“好吧,晚上的。”五树在小玉的胸前捏了一把,小玉浑身哆嗦了一下。
“公子啊,你为什么老对小玉说‘你丫’?这个‘你丫’是什么意思啊?”
“哦,‘你丫’啊,就是……‘你这个人啊’的意思,属于省略用语。”
“哦,原来如此。”
小玉为五树整理完衣服之后,站起身来,问五树还有什么吩咐。五树问小玉,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小玉说她一个丫环整天在府里干活,哪里知道有好玩的地方。五树刚要叹气,小玉突然说听老爷好像说过,今天在工部府前有个‘算学才子赛’,不知好不好玩。”
“算学?是什么?”
“好像是计算数字什么的,小玉不懂。”
“哦,就是数学呗。哎?那工部府离咱家远吗?”
“不是很远,穿过两条街就是了。”
“那咱看看去?”
“公子,你会算学?”
“小事一桩。”五树在小玉身上又捏了一把。
小玉娇笑着跑了出去,跑到门口,突然回头看向五树,满脸的崇拜之sè,赞道:“公子,你丫、真牛掰!”
“哎哎?”五树追上前去,边走边给小玉解释:男人对女人才说“你丫”,女人对男人要说“我丫”。
五树与小玉出了琼玉府,行不多久,来到了工部府前。
一队军兵在工部府前围出了一块空地。在空地中间,整齐的排列着五排桌椅,每排四个,应该是进行比赛的场所。除了最前排的末位上还是空的以外,其余的座位上已经坐满了来参赛的才子。
在这些桌椅的对面,摆放着一张条形的文书案台,案台的后面,坐着三位身穿文官服饰的中年人,看举止气度,似是饱学之士,应该是此次赛事的主考官员。在文书案台两侧,站立着几个军兵侍卫。
一位师爷站在参赛选手的面前,高声宣读了此次比赛的规则:比赛共四道试题,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两道试题,主要考核选手的计算能力;第二部分,一道试题,考核选手的思维应变能力;第三部分,一道试题,考核选手对算学计算方法的造诣。
五树看了半天,心中不免有些疑虑。
“哎?哥们,这大新国没人了吗?怎么就这么几个人参加比赛?”
五树身边的一个秀才模样的青年见五树问到自己,先是一愣,随后说道:“哥们……?这位兄台不是新都人吧?大新国人才济济,只不过这算学学问实在高深复杂,能掌握jīng通者少之又少,而每年的比赛题目又难上加难,因而敢于参加比赛的人实在如凤毛麟角,往年都能凑够这二十之数,今年却是少了一人。”
“哦,多谢指教。”
五树继续看着热闹。
这时,师爷走到围观的人群面前,拱了拱手,大声说道:“各位大新国的青年才俊,比赛马上就要开始,现在还有一个名额,还有没有jīng通算学并愿意上来一试的?”
五树左看看,右看看,等着目睹越众而出的才子风采。
“有!琼玉庄,晓五树。”
五树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句喊声,刚要回头去看,突然觉得身后传来一股大力,推着自己挤出人群,蹬蹬几步趔趄来到了师爷面前。
“我cāo!谁这么坑爹啊?!”
五树站稳了身子,怒骂了一句,随即转过了身子。
一个貌比潘安、风神俊朗的翩翩公子正满脸坏笑的看着自己,五树的脑中立刻传来玉戒之中的信息:“孔镇,儿时就在一起的玩伴,新都城孔家酒楼的少掌柜,人帅脑残。”
五树冲着孔镇伸出一根中指,瞪了瞪眼。孔镇却是对五树微笑的同时,嘴巴张成了O型。
“靠!果然脑残!”五树看着孔镇的帅脸,心中却着实佩服“人帅脑残”这四个字的形象贴切。
“好!又有一位青年才俊参加比赛,比赛马上开始。”师爷拉着五树走向前排的空座。
“哎哎!我是被推进来的,我没要参加……”
尽管五树一再强调自己不是来参赛的,还是被师爷强行按在座位之上。五树身后传来窃笑之声的时候,师爷转身命令“发放考卷”。
五树无奈之下,只得既来之则安之,学着师爷的样子,讪笑拱手和旁边的人打起招呼。在转到左侧之时,才发现自己身边竟然坐着一位貌比天仙的绝sè美女。
美女对五树的招呼并未回应,只是冷哼了一声,眼中露出不屑之sè,随即转过身去。
“小娘们,真拽!”
五树心中鄙视了一下旁边的美女之后,看向眼前的桌子。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桌角上还摆着一个算盘。
“妈呀!这什么年代啊?居然还用算盘?”
五树轻轻的拨拉了算珠,又拿起砚台上的墨块端详了半天,然后,饶有兴致的在砚台里轻轻的磨起墨来。
五树玩的一时兴起,居然连发放试卷都未在意。直到听见身旁两侧和后面想起噼里啪啦的算盘之声,才直到比赛已经开始。
五树左右看了看,各参赛选手俱都聚jīng会神的看着考卷,拨动着算盘,剑指如飞。
算盘如同钢琴一样,高深莫测。
五树苦笑过后,随意的看向了考卷,第一题:将一至九九各数累积相加,取结果。
“1+2+3……99=?这不是高斯定理吗?怎么还要计算?哦,他们这儿还没发现这规律呢,哈哈!”
五树提笔写下了“5050”,忽然一想不对,又写上了“五千零五十。”
五树看着别人还在激烈的扒拉着算盘,心下得意,有自己总算能答对一题,倒也不是太丢人。
五树闲着没事,继续看向第二题:某数,除三余二,除七余二,除五余三,问,此数最小为几?
“呵呵,3跟7的最小公倍数是21,满足前两个条件的自然是23,而23除以5,正好余3。”
五树提笔写下答案“二十三”。
五树耳中依然想着噼里啪啦的算盘声。
五树看向了第三题:横竖三列,成九位,今将一至九,九个数字任意填在九位之上,使其横向、竖向、交叉,三位之和俱为十五之数。
“哈哈!娘的,真是巧啊!若非老子看过《shè雕英雄转》,这题还当真就不会了。”
五树眉飞sè舞的学着黄蓉的样子,边写边念道:“六八为足,二四为肩,左七右三,上九下一,以五居中。”
此时,五树对噼里啪啦的算盘之声已经无比亲切。
只剩下最后一题了,五树倒没奢望自己能做出来,毕竟自己只有中学数学的水平,能够做对三题,已然是万分的侥幸了。
五树漫不经心的看向最后一题:已知圆心至圆边距离百米,求圆边总长、圆内大约面积。
“求周长及面积?就这?这是算学才子的考试题目?”
五树心中大为不解,但还是通过口算,写下了答案:周长六百二十八米,面积三千一百四十平方米。
五树放好了考卷,左右看了看,噼里啪啦的声音依然四处起伏。五树不禁好奇:“他们的算盘真是管用,什么题都可以通过算盘来计算。”
五树却不知道,其余的十九位算学才子,还在为烦琐冗长的第一题拼命呢。
五树掏出烟和打火机,准备过下烟瘾,突然想起这是考场,肯定不让吸烟。于是,五树站起身,拿了考卷交与师爷,转身退出了考场之外。
师爷见五树算盘都未使用,这么快就交了考卷,撇了撇嘴,摇了摇头,将考卷卷成了筒状,拿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