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08-17
生死状!
生死之战!
这是多么新鲜的事呀!
这些东西也只有在电影里能够见到。现实生活当中,一些有钱的富商宦官最多也就看看打黑拳的比赛,像这种现场直接拼命的,那根就没地儿去看。
今天有这么一个好机会,没有人会愿意错过哪怕一瞬间。随着主持人的下台,所有观众都瞪着一双大眼死死的盯着擂台,眼睛眨都不带眨一下的。
说吧,你想怎么死?
什么叫霸气!什么叫自信!什么叫藐视!
钟一鸣的这句话诠释了一切。
两人面对面相距一米左右,北宫流云轻蔑的撇了钟一鸣一眼,说道:“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用你们华夏人的话说,这叫‘杀鸡儆猴’。”北宫流云双手紧紧的握住腰间的倭刀,不屑的说道。
“你很骄傲,也很自负。这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定你就会为此搭上唯一的一条xìng命!”钟一鸣单手握住唐刀,淡淡的说道。
铮!
陡然响起一道清脆的拔刀声,一道让人睁不开眼的白光自下到上对着钟一鸣的胸膛直撩了过去。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看台上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楚那道白光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们震惊的捂住了嘴巴,有些人甚至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人们仿佛已经看到了鲜血飞溅、开膛破肚、内脏流了一地的恐怖景象。
一招就败了?
公认的华清大学第一高手,鬼谷一脉的传人竟然连对方一招都接不住?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只见钟一鸣收月复曲腰,整个上半身向后倒去,但他的双脚却死死的定在原地,没有移动丝毫。
白光一闪而过,钟一鸣身形归位,一脚猛然往前踹了出去。
北宫流云一刀用老,想回撤根就来不及,无奈之下,只能将紧握刀柄的双手挡在胸前。
砰!
钟一鸣全力踹出的一脚,北宫流云虽然用刀柄挡住了,但其中蕴含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他向后倒退了三步才稳形。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看台上的人们还未从之前的惊恐中清醒过来,钟一鸣就后发制人,略占上风。
看着钟一鸣化险为夷,陈茹雪已经跳到嗓子眼的那颗心终于是落了下去。坐在方浩旁边的方雅欣双眼通红,眼泪珠子差点儿就掉了下来。
“拔刀术!”钟一鸣的脸庞之上布满冰冷之sè,毫无生气的说道。
北宫流云将手中倒握的长刀正了过来,淡淡的说道:“你是第一个在我的拔刀术下完好无损的。你应该感到无比的庆幸。”
“谢谢!但我要非常遗憾的告诉你,我踹出去的每一脚都命中了目标!”钟一鸣冷冷的说道。
北宫流云把腰间的刀鞘丢在一边,讽刺道:“即将死去的人,是没有任何荣耀的!”
锃!
一道白光闪过,钟一鸣手中的唐刀出鞘了。
钟一鸣手中的唐刀笔直、厚重、大气,给人一种,“此刀一出,人马俱碎”的感觉。
钟一鸣单手持刀,斜指一方,双眼平视前方,面庞之上一股浓重的冰冷之意。
北宫流云双手握刀,将刀横于左肩上方,穿着一双白sè布袜的双脚在地上不停的挪动着。
“哎!”
北宫流云一声大喝,双手举刀急速往前冲了过来。钟一鸣单手持刀一动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在距离钟一鸣还不到一米的时候,北宫流云的身子陡然下蹲,举起长刀就刺向钟一鸣的喉咙。
钟一鸣身子往后微微一退,与他拉开了距离。
半蹲在地上的北宫流云双脚猛然在地上一蹬,他的身子犹如出膛的炮弹一样对着钟一鸣暴掠了过去,手中的长刀直指钟一鸣的喉咙。
面对着对方如此迅速的攻击,钟一鸣提刀格挡向前。就在钟一鸣提起长刀的一瞬间,北宫流云手中的长刀却陡然变向,变刺为劈,横扫向钟一鸣的月复部。
钟一鸣的反应不可谓不快,没有丝毫的犹豫,手中长刀微微往旁一靠,“锃”的一声,火花四shè,北宫流云手中的倭刀也被弹了开来。
一击不中,北宫流云没有丝毫的气馁。两脚在地上一点,双手高举倭刀直过头顶,极为连贯的再次对着钟一鸣劈砍了过去。
钟一鸣双手紧握唐刀,将它横挡在胸前。
嘣!
北宫流云手中高举的倭刀狠狠的劈在了钟一鸣格挡在胸前的唐刀上。顿时,绚丽的火花四shè开来,尖锐的金铁碰撞之声刺人耳膜。
一击刚过,北宫流云没有丝毫的停顿,飞快的举起长刀再次直劈了下去。
嘣!
又是一击。
嘣!
嘣!
嘣!
又是三下。
北宫流云的动作十分的快速、连贯、中间没有丝毫的停顿,连续直劈了五下。
他再次将长刀高高举起,又直劈了下去,钟一鸣将长刀横向举了起来,再次格挡在胸前。
北宫流云手中的长刀直劈而下,在即将与钟一鸣手中唐刀碰撞在一起的时候,他手中的长刀猛然转向,对着钟一鸣的右肩狠狠的劈了下去。
北宫流云变幻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而且又极为的连贯,中间不带丁点停顿,让人根就没有丝毫的反应时间。
钟一鸣面无表情,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站在原地身子往左转了九十度,北宫流云的长刀就擦着他的右臂直劈了下去。
就在钟一鸣认为自己躲过了这一击的时候,北宫流云下劈的长刀再次变向,横向对着钟一鸣的腰部斩了过去。
一刀流。
是的,这就是在岛国甚至整个世界都鼎鼎有名的“一刀流”。
“一刀流”强调的是实用xìng和变化xìng。因此不会抱着“一击毙命”这种类似“拔刀术”的心态去应战,它讲究的是随机应变。
如果无法刺中喉咙,那么就砍手臂,如果对方善于闪躲,那么就打乱他的步伐,甚至可以故意露出破绽引诱对方上当。
钟一鸣脸sè微微一变,想要格挡已经是来不及。
在这个危机关头,钟一鸣犹如一个不倒翁一样,顺着北宫流云手中长刀砍来的方向转了过去。
钟一鸣的双脚就好像长在地面上一样,整个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但双脚却没有挪动分毫。
随着钟一鸣这好似违反了物理常识的一个转圈,北宫流云直到力道用老也没有砍中目标。
避过他这必杀的一刀之后,钟一鸣借助着身子旋转的力道,整个人猛然撞向北宫流云中门大开的怀里。
在借力打力、四两拔千斤的效果之下,北宫流云整个人就像一发炮弹一样向后飞shè过去。
趁他病,要他命!
钟一鸣单手持刀,斜指一方,快速的向前飞奔了过去。
砰!
北宫流云的身子狠狠的砸在擂台边上那一圈手指般粗细的麻绳上。在巨大的反弹力道之下,北宫流云被高高的弹起。
看着钟一鸣快速的冲了过来,身处半空中的北宫流云猛然一个翻腾,借助着翻腾和下坠之力,他高举长刀对着下边的钟一鸣全力的劈砍了下去。
嘣!
剧烈的金铁碰撞声响彻整个体育馆,久久得不到平息。
砰!
北宫流云所携带的力道实在是太过巨大,钟一鸣右膝一弯,重重的砸在了擂台之上。
由木板铺就而成的擂台,在钟一鸣的膝盖之下瞬间爆裂而开,无数道大大小小的裂缝飞快的蔓延向四周。
钟一鸣单膝跪地,双手紧紧握住唐刀横举在头顶,堪堪挡住了北宫流云这全力的一击。北宫流云双手持刀,脸sè狰狞,死死的往下压来。
“啊!”
钟一鸣一声大喝。额头上以及手背上的青筋瞬间暴起,就犹如一条条蚯蚓在蠕动一般。
一声大喝过后,钟一鸣跪在擂台上的右膝缓缓的直了起来。他汗如雨下,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见到钟一鸣竟然有站起来的趋势,北宫流云牙关紧咬,脸sè变得愈加的狰狞。他压榨出身体内的每一分潜能,使出全身的力气往下压了过去。
“起!”
钟一鸣的右膝抬起了一点距离后就停住了,钟一鸣又是一声大吼。他没注意到的是,盘旋在他百会穴中的那个青sè气旋仿佛也受到了极大的压迫一样,飞快的旋转了起来。
青sè气旋越转越快,让得处于它上方那个骷髅头也变得摇摇yù坠了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
砰!
钟一鸣身上那件白sè练功服陡然爆裂而来,一块块碎布犹如弹片一样飞shè向四周。
钟一鸣站起来了。
是的。钟一鸣他真的站起来了。
他站的是那么挺拔、那么巍峨,让人有一种想要膜拜的感觉。
北宫流云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钟一鸣,尽管他身上被飞shè而出的碎布割开了数道口子,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钟一鸣着上半身,犹如一尊战神一样直挺挺的站在擂台之上,给人一种“披靡天下,舍我其谁”的感觉。
古铜sè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烁烁生辉,肌体强健犹如虎豹一般,让任何人都不敢有丝毫的小觑。
此时此刻,在气势上,钟一鸣就要压过北宫流云好几头。
“再问你一遍,你想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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