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别拿人家扔回来的东西敷衍我!你明知道我不喝酒,给我两瓶金X福,还不如那两只死鸡更实惠!”
“死鸡?哦!好好好,死鸡也给你!”
袁晓飞见石磊不再和他计较自己差点打他巴掌的事情,连忙嬉皮笑脸地说道:“至于那两瓶酒,反正是从我老爹那里搜刮的,你就收着呗,可以做菜嘛!我听说花雕鸡,烧酒鸡都很好吃的,说不定金X福鸡也别有一番风味呢!”
石磊听了袁晓飞的话,不由得心中一动!他可没忘了小白和小黑这两个嗜鸡如命的馋鬼——小黑刚才为了补身子,吃了那么多没滋味的白斩鸡,说不定现在嘴巴已经淡出鸟来了!要是炖上一大锅sè香味俱全的烧酒鸡,这俩吃货一定会开心到爆的!
就这样,在出租车到达石磊家楼门的时候,袁晓飞已经顺利用好酒和公鸡收买了石磊,对于他说过要为自己解决血咒的事情充满了信心,紧跟着石磊的脚步,轻车熟路地走进了他的家门!
“喏!一会你先去浴室看看自己身上的淤青都分布在哪些地方,然后换个泳裤什么的,尽量把这些地方全暴露出来!”
石磊一进屋,就自顾自地拎着死鸡走进厨房,同时给袁晓飞扔下这么一句话,就去烧开水了!
袁晓飞听闻石磊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挠挠头赶紧依言向浴室跑去!
现在的晓飞,经过了刘老太这个神婆那么一闹之后,对于石磊的信任简直快要爆棚了!只见他三下五除二就在浴室把自己扒了个jīng光,随后冲着镜子左晃晃右转转,看着自己那身雪白“排骨”上面的点点淤青,这家伙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石磊!那淤青好像又多了不少!”袁晓飞扯着脖子喊道。
“那当然!每次血咒发作的时候,都会用幻觉和这个淤青来加重你身上蕴含着的神秘气味,那气味就是7天后索命的关键,如果不阻隔这个每天都增加的玩意的话,光是这些淤青就足够让你难看死,酸痛死了!”
石磊丝毫没有走出厨房的意思,就那样伴着水声咕嘟准备烫鸡拔毛,再开膛破肚,完全不把晓飞的牢sāo当回事!
而袁晓飞,在讨了个没趣之后,只得听石磊的话,换上一条风sāo的高叉三角泳裤,又围了条浴巾哆哆嗦嗦地走了出来,傻乎乎地站在厨房门口,等着石磊处理完了死鸡,再来处理他!
尽管石磊已经在菜市场看过多次大叔大妈处理活禽的手段,但是没有那种简易离心机拔毛的便利,石磊倒也是花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这两只刚才折磨得他们够呛的大公鸡给收拾的干干净净!
开膛破肚、清洗斩块,石磊专心地先把鸡料理得当之后,又将其炖在火上,方才有空转头搭理袁晓飞!
“去,把卧室窗帘拉上,再打开灯找个凳子坐下!”
石磊一边吩咐着晓飞,一边拿出小白借给他的细针,还有一个指甲油般大小的瓶子,仔细地用那里面油一样的液体沾满了细针的针尖!
“喔,好!咦,你这是……”
“刺青针放血,顺便把你的体味连同那个气味一起藏起来!”
石磊头也不抬地盯着针尖,一次次汲取那种清油一样的液体,完全无视袁晓飞的惊讶神情,直到那细针上再也无法留住任何一滴“清油”,才终于松了口气,跟着晓飞走进了卧室!
“刺刺,刺青……放,放血……石磊,你真的可以么?”
袁晓飞有些担心,忍不住抱着膀子,牙齿不断哆嗦着问道。
“别废话!忍着痛!”
石磊对待袁晓飞,远没有对待客人那般温柔,只是恶声恶气地喝了一句之后,便眼疾手快地捏起细针,向着袁晓飞肩头的一处黑紫淤青扎了过去!
“啊!~~~~~~~”
一声凄惨的尖叫响起,袁晓飞痛的脸都变形了,简直和“还X格格”里面被某嬷嬷针扎虐待的某格格的表情一模一样!
虽然只是轻轻的一针,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油样液体的作用,竟然把袁晓飞的痛觉无限放大,使得他额头顿时滚下了豆大的汗珠!再看石磊,听到晓飞的悲鸣也是一惊,但却已经无法停止手边的动作,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喏!你自己看看,把这黑血挤出来,淤青就会自然而然的消退了!”
石磊一边用力挤着那已经被刺破的淤青中间,一边对袁晓飞说着,同时还不忘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纸巾将那滴sāo臭的黑血擦拭干净!
果然,在他这一番几近于“酷刑”的处理过后,袁晓飞肩头那块看上去紫黑紫黑的淤青居然就这样痊愈了,除了一个细细小小的出血点之外,看上去简直和别处的完好肌肤并无二样!
“哎呦!哎呦!哎呦呦呦呦呦!~”
袁晓飞斜歪着膀子申吟着,脸上的表情相当痛楚,对着石磊可怜巴巴地道:“哥们,你这法子管用是管用,就是太tm疼了!处理一个淤青就疼成这样,这要是治完了全身的淤青,我还不得死个三五百遍啊!”
“疼总比死好!”
石磊对着袁晓飞坚定地摇了摇头,道:“这个法子说起来也是治标不治本,治本的方法我也有,如果你忍得了恶心,倒也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疼成这样还只是治标!有治本的绝户计你也不告诉我!还是不是同桌,是不是兄弟呀!”
袁晓飞听见石磊此言,双眼一亮,差点从凳子上蹦起来!只见他也不顾自己身上只有那么一条三角小泳裤,就直接扑到石磊面前,双手环抱着他的肩膀用力摇晃,非要逼他说出这“治本”的办法来!
看见袁晓飞这样焦急,石磊也受不了和他如此“亲密接触”,只得把细针暂且收起,一五一十地把小白传授给他的“中策”和“下策”告诉给了袁晓飞,只惊得他目瞪口呆,半天都没回过魂来!
“经血浇头……粪坑潜泳……石磊,你确定这是你那个高人教给你的办法?我怎么听着这是存心要玩死我呢!”
过了好几分钟,袁晓飞才从惊愕状醒了过来,对着石磊埋怨道:“凭什么你那么轻易就解决了血咒的问题,到我身上就要费这么大的事……这不公平啊!我说,你该不会是不甘心我刚才不信任你的作法,故意把最容易的办法藏起来不说来恶整我吧!”
“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我才没那么小气呢!”
“那你是被针刺了,被经血浇了,还是去粪池一rì游了?怎么你就那么容易把血咒去除,还让那玩意对你避而远之呢?!”
“那是因为……”
石磊被袁晓飞一激,差点说出小白和小黑的存在,只见这少年咽了口唾沫,赶紧把话锋一转,口气也硬了起来!
“我说,你老没事跟我比,你跟我能一样么?天赋异禀知道么?奇缘巧遇知道么?我和高人有缘,人家豁出去半生修行帮我这件事,我会轻易告诉你么?”
石磊拉大旗作虎皮,用袁晓飞最熟悉的网络小说桥段来应付他,倒是说得这家伙哑口无言!
只见袁晓飞权衡再三,最终还是跟石磊一样,无法认同那残忍恶心的“中策”和“下策”,只得硬着头皮忍受着细针的折磨,比起电视里某薇格格所受的酷刑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声高似一声的惨叫自石磊家的窗口传出,加上他那大白天就拉上的窗帘,不禁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