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王怔怔看着地上的鲜血,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体内并无中毒的迹象,但月复中一阵阵的疼痛却又很清晰的传来,到后来时更是已经遍布了全身,不多时候整个身体竟是已经完全陷入了麻痹状态之中。
“混……混沌,你TM害老子?!”严王下意识的冲一旁熟睡的混沌吼了一声,但声音却变得极为尖锐,如果不是还能感觉到双腿之间的那东西,严王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阉了。
混沌瞬间便被严王的怒吼所惊醒了,口中有些含糊的应道:“哼?混沌怎么害你了。”
严王身体早已栽倒在了地上,口鼻之中还在不断往外溢着鲜血,不多时整张脸上已经满是血迹,表情正是狰狞可怖到了极点:“你到底给我抓的什么鬼东西吃?老子现在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混沌也看出严王现在的状态极差,不觉也有些惊慌:“哼?混沌真的不认识它……”
严王很想挣扎着爬起,但尝试几次后最终还是失败了。最让严王觉得惊恐的是自己与枯骨灵尊的联系似乎被什么东西切断了一般,任凭自己怎么呼唤都得不到师父的答复,甚至连人面鬼兽中的几人都找不到,看来这次自己真是遇到麻烦了。
混沌虽然着急却没有办法,只是不断围着严王绕圈表达着自己的无奈,严王被他绕的有些头晕,只得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但几乎就在同时严王似乎看到无数尖锐的牙齿在自己身体上噬咬着,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还是酥麻之感,吓得严王赶紧又勉强睁开双目道:“老子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的……不甘心啊!”
混沌刚想再对严王说些什么时却突然愣了一下,转而化作一道红光再次飞速离去了,严王只能不甚清楚的听到他最后说的一句话:“哼!危险……”
严王心下极为诧异,能让混沌觉得危险的会是什么?但转而严王却已经大骂出声了:“好你个进化不完全的死猪,有危险居然把老子丢下不管?老子怎么说也是辛辛苦苦当了一天陪练,现在你TM好意思把老子甩下?!”
严王尖细的声音传出去了很远,但没有得到混沌的任何答复。严王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情况还在不断恶化着,再这么下去即便不死估计也难逃植物人的命运了。
严王只觉得脑中有些昏昏沉沉的,甚至身体上的那些疼痛袭来之感都变得有些迟钝了。但此时严王的听觉却似乎格外的敏锐,一行人人轻轻的脚步声似乎在极远的地方,但却很清晰的传到了严王耳中。
“沙……沙沙……”脚步踩踏在树叶上的声音在猛然变得寂静的山林里显得如此突兀。看来不只是混沌,连森林中其他的一些妖兽也已早早离去了。但越是这样严王便越觉得好奇,究竟什么人能做到如此地步?
严王费力的睁开了双目向一边看着,只是隐约看到十几个全身笼罩在黑sè长袍之下的人正缓步从自己身侧经过。为首的那人身量极高,但也极瘦,将近两米的身高却只有百斤左右的体重,这种比例也的确让人觉得有些诡异了。
那人从严王身边走过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就这么不加停留的往前走去了。在那一瞬间严王从他兜帽之下看到了一张极为苍老的脸,瘦长的脸上满是褶皱,跟普通老人没什么区别。但着黑袍老者的双目中却满是森冷的杀意,看上去就不像什么有怜悯之心的人。
严王苦笑一声,看来这些人是不打算理自己了。但就在严王有些绝望之时,其中一人却停在了严王身边,开口时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你怎么了?”
严王微微抬起头看向了她,发现说话的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那张脸虽然算不得绝sè却也是温婉动人。而那女子的脸明明还很年轻,兜帽中露出了一缕发丝却是雪白的,这让严王觉得诧异不已。
不过此时严王自然也顾不得那么多,有人理总是比无人过问要强得多的,因此努力将口中残余的血丝吐干净后缓缓道:“不太清楚,可能是修炼走火入魔了吧。”
倒不是严王想要故意隐瞒,主要是严王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万一真的是因为吃东西中毒才变成这样,未免也太可笑了一些。因而严王只是含糊的回答了一句,而后面带期待的看着那个白发女人。
女子的柳眉微微一挑:“什么功法那么邪门,能把人练到半死不活的?”
严王苦笑不知如何作答,但此时走在前面的那个瘦高老者却已沉着脸回过了头:“你在那磨蹭什么。”
冷冰冰的话语中不带一丝感情,甚至没有质问之意。跟在他身边的那些人似乎都微微颤抖了一下,显然是十分畏惧这老者的,但白发女子却只是无奈一笑:“父亲,这里有人快死了。”
老者的脸sè平静如常:“那又怎样,你见过的死人还不够多吗。”
白发女子俏皮的扮了个鬼脸,似少女般格格娇笑着:“但这次的死人不是我杀的啊,所以我想多留一会儿。”
“随你,尽快跟上来。”老者说罢转过身再次不急不缓的前进着,身边众人则诚惶诚恐的在后边跟随,不多时众人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只剩下白发女子站在原地一脸玩味的看着严王。
严王强忍着身上不适看了女子一眼:“贵姓?”
女子不答,只是上下打量着严王:“你都快死了还有心情管这些?”
严王咳嗽几声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自然是没有,但最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万一我因为嘴贱得罪你,你再不帮我治伤,我岂不是很冤。”
白发女子的脸上愈加好奇了:“这位小朋友,姐姐只是留下看看热闹,谁说要救你了?”
严王深吸一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它说它感觉到了,你会的。”
白发女子面sè古怪的打量着严王,口中还在不住啧啧赞叹着:“行啊小朋友,这么小就学会对少妇级别的女人花言巧语了?”
严王很是尴尬的一笑:“怎么会,姐姐你这么年轻,顶多算是少女。”
“啧,说话果然很受听,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的送你一程好了。”白发女子说罢时双手的指间已经各多了四根三寸长的银针,一边在严王眼前晃动一边很是兴奋道:“你说用这些全部刺进你身体中的几处大穴,在封掉你的魂魄,你会不会死的很惨?”
严王面对这个有些神经质的女人很是头大,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搭理她让他跟那个老头子离开,也省的现在还要受这份嘲弄了。不过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晚了,严王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来吧这位姐姐,死在你手上我也认了。下手狠点,我怕疼。”
白发女子轻笑道:“好的小朋友,姐姐会照你说的做的。”话音落时其中一枚银针已经化作一道寒芒钉向了严王的眉心,但这下却并未能刺破严王的皮肤。
“咦?小朋友你的**防御很强悍呢,姐姐对你很感兴趣,等你死了以后不介意姐姐把你解剖看看吧?”白发女子饶有兴致的再次看了严王一眼。
严王刚想回答便觉得额头微微有些刺痛,而随之一枚银针已经深深没入了严王的眉心寸许。刚刚还无法破开严王身体防御的银针此时竟是轻易便命中了目标,也不知那女人做了什么,随后严王身上的麻痹之感似乎稍稍减轻了一些。
白发女子落针的速度很快,伴随着一阵阵柔和的银sè光芒亮起,严王的身体也在渐渐恢复知觉。但这样以来强烈的痛感却又再次袭来,不多时严王的身上已经满是冷汗。
白发女子很是随意的用银针刺着严王的身体,见严王身上的冷汗渗出忍不住叹了口气:“小朋友,实在疼得难受就喊两声吧,姐姐不会笑话你的。”
严王却是紧咬牙关哼了一声,同时运起慈悲盾印护在了身体周遭,一边用其抵御疼痛一边答道:“老子还忍得住。”
白发女子却是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是姐姐真的很想听你的惨叫声啊……”说罢突然再次甩出一根极长的银针刺在了严王心口处。严王只觉得整个人瞬间置身于冰窖般一寒,随后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剧痛从心脏处传来,而这次已经远不是严王能用意志去抑制的了:“啊!!!”
一声极为尖细的惨叫声响彻在了鬼雾森林中,随之严王几yù昏死,但白发女子却总能在严王即将昏迷时将一根银针准确刺在他身上最能引起痛感的大穴上,因为严王从始至终竟是都在承受着这种痛苦。
“这就对了嘛,姐姐一直都觉得这种惨叫声最有艺术xìng了。乖,不要停哦。”白发女子面对严王歇斯底里的叫喊声竟似极为享受。
这种情况就这样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严王的声音终于从开始的尖细慢慢恢复了正常,最后更是开始变得嘶哑。而此时白发女子似乎觉得已经差不多了,有些惋惜的捏了捏严王的脸道:“姐姐要落最后一针了,是救人还是还是害人,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严王此时虽然已经被折磨的有些恍惚,但此时却还是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听到白发女子这话时便隐隐觉得,她接下来这一针定然是极为不寻常的。
事实证明严王的猜想是对的,只从白发女子的第一个动作便能证明其中的不寻常:她把严王的裤子月兑下来了。
严王猛然只觉得身下突然变得凉飕飕的,而此时严王双腿间的小严王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严王一惊,连带着说话都有些不顺畅了:“这位姐姐,你这到底是治病还是劫sè?”
白发女子坏坏的一笑:“呦?小朋友居然还会害羞啊?让姐姐看看……嗯,本钱还不错哦!”
接下来发生的便是严王这一生都引以为耻的一幕:白发女子缓缓探出了右手的葱葱玉指,拇指与中指轻轻合拢,随后微屈,猛弹……
“啪!”
严王此时早已泪流满面,自己居然……被个少妇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