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rì的安阳城显得格外热闹,一群叽叽喳喳的十多岁孩子一边说笑着一边往城中心的安阳科蕴学院走去,他们都是从各个城镇来参加选拔考试的孩子。尘毅和好友天佑也好奇的打量着这座伟岸的城市,天佑是尘毅从小玩到大的死党,而且由于小的时候尘毅的心智和武力都比其他孩子高上许多,所以即使是那些比尘毅大上好几岁的孩子都被欺负的哭爹喊娘,而天佑就在那时候铁定心认了尘毅做老大,用他的话说,我尘大哥又帅有能打,站在他身边自己都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了。
“尘毅,你说咱们这次能考的怎么样啊?”,天佑一边好奇的打量着周边店铺,一边问着尘毅。“我也不知道呢,咱们是第一次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可不要给我惹事啊。”对于这个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尘毅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他也就是在自己身边时能安稳点,要是遇着了别人简直就是个混世魔王。“老大,你就放心吧,咱又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对不对啊”天佑挠了挠头,咧嘴憨笑了一声。二人一边说笑一边赶路,不一会就到了武蕴学院门口。
科蕴学院是每个城邦的重点建设对象,所以基本上在寸土寸金的城邦内,也会开辟出一大片土地用于建设学院,而眼前的这所安阳科蕴学院也是出奇的气派,单就学院门就由一整块高三米长十米开外的洁白的汉白玉雕刻而成,除去几个龙飞凤舞的“安阳科蕴学院“外,竟然在其上雕刻出一条栩栩如生的青龙,龙首由左首折返回来,一双眼睛竟然是由两块完整的科蕴晶雕刻镶嵌而成,说不出的灵动霸气。两个不足一米五的小孩站在大门前显得格外的渺小,二人对视了一眼,这就是科蕴学院啊,帅爆了!
天佑一时兴起,竟邀尘毅比赛,二人决定各从学院门一侧进去,看谁先进学院,先进为胜。尘毅心情也是出奇的好,竟也就愉快的答应了这个相当弱智的比赛。
尘毅脚下运足气力,像箭一般激shè出去,这是《三才四象》中记载的一个普通身法,名为“疾步”,虽不是什么高阶身法,但在此时用上却也绰绰有余了。仅几个呼吸之间,尘毅就转入学院内部,回头看了看另一侧的大门,没见天佑身影,也就自顾自的先向内走去。
“小妹妹,要不要跟哥哥出去玩玩啊?!”
“谁要跟你玩,我又不认识你!”
“这样说话就见外了不是,说不定咱们以后还是同学呢”
不远处似乎有人在争吵,尘毅转头看去,发现在身前五六米外,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俏生生的站在那里,虽不见其正面容貌,但是那一身碎花长裙配白sèT恤的打扮显得干净利落,在加上一头乌黑秀发柔顺垂下,说不出的安静柔美。而小姑娘对面站着的却是一群一眼就能看的出来的不良少年,一群五六个人以中间那个jīng瘦男孩马首是瞻,若单论长相而言,男孩却也算得上帅气,一张脸长得立体而协调,但是歪笑的嘴角却透漏着些许邪气,而刚才出声调戏小姑娘的也正是这位。尘毅在不远处观看着这一切,心中想着这或许是哪个世家子弟在调戏女生为乐,虽然看不惯这种纨绔子弟的恶行,但如此光天化rì之下料想他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再说自己出门在外,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别这么假正经嘛,我带你到安阳最大的极地酒吧乐乐啊”邪xìng男孩作势就要去牵女孩的手,被女孩一个闪身让了过去,“哎呦,还会躲,小爷我最喜欢小辣椒了!”邪xìng男孩见女孩躲让,竟不生气,反而笑得愈加猖狂。男孩将眼光慢慢移动到女孩的,似乎在打量着一个玩物一般,“来吧,让小爷看看你是不是白虎~”男孩一个闪身就要去掀女孩的裙子,引得身边几个跟班一阵欢呼,就在男孩闪身之际,尘毅也一个疾步冲向前去,男孩哪能料想到,在这安阳城竟然有人敢挡自己的路,也是一惊,就在这一惊之间,伸出去的手已被尘毅牢牢的反关节握住。尘毅挡在女孩身前厉声道,说对不起!“我去你的,让小爷说对不起做梦!”尘毅手上暗施劲力,男孩身体便整个向下倒去,一张帅气的脸也扭曲的变了形,“我叫你道歉!”男孩此时已痛苦的只知道大喊大叫,哪里还顾得上道歉,倒是男孩身后的几个跟班此时却欺身而来。尘毅见五个男孩都长得还算结实,也不敢怠慢,反手一代,将手中邪xìng男孩往前一送,直接砸入前方两个少年怀中。与此同时,一个小跟班的拳头也砸了过来,尘毅一个侧身,避过拳风,更是抬手一带,左脚提膝猛的击中来人月复部,腰月复部正是人身中最为柔软之处,被尘毅用力击中,岂能有好结果,那人闷哼一声就倒地昏厥了。其余两个跟班见尘毅一个瞬间就击倒自己三个同伙,哪里还敢主动出击,既不敢落慌逃走,也不敢主动进攻,只好在尘毅身前两米左右安全距离内左右移动。尘毅见着情景,不禁哑然失笑,脚下暗送劲力,疾步身法已施展开来,两个跟班只觉眼前闪过一道身影,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已经失去了直觉。
尘毅在几个呼吸之间就击倒六个少年,一时间也引起了周边少年们的注意,纷纷围绕过来,只是有些人显得分外兴奋,而有的却开始为尘毅担心起来。“老大,你不是吧,刚还叫我不要惹事,你这转眼就撂倒六个啊!”天佑从人群中挤到尘毅身边,假装惊讶的大呼小叫起来,呀,美女啊,我说呢老大也不能这么随便出手啊,原来是有原因的啊。尘毅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天佑,转头看后的女孩。此时女孩也眉眼含笑的看着尘毅,全然没有被惊吓到的样子,尘毅疑心或许自己不出手,这个女孩也能够自己搞定这几个无良少年。女孩长得高挑秀丽,一张瓜子脸上镶嵌着一双灵动活泼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樱桃一般小巧的嘴正微微上扬,划出完美的弧度。
女孩往前跨了一步,一张秀脸几乎贴到了尘毅面颊,同年龄的女孩本就比男孩高出一些,在加上女孩主动上前,倒显出一派御姐的气势,哪里还有半点柔弱萝莉的样子,尘毅被女孩这一举动吓得不轻,自己虽是再世为人不假,但是前一世自己却于弱冠之年就身死,于男女之事也是分毫不懂,更不曾与女孩子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此时倒囧的憋红了脸。
女孩见尘毅这样,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尘毅更尴尬了。“算了,不逗你了,我叫孟婷儿,交个朋友吧”女孩说着,大方的伸出右手,尘毅尴尬的竟然不知所措起来。“嗨,美女,你好,我叫天佑,天空的天,保佑的佑,天天保佑你快乐美丽”,天佑恬不知耻的主动介绍起了自己,更是轻握住女孩柔如无骨的玉手,此时正一副陶醉的样子。孟婷儿和尘毅都被天佑这种花痴的样子逗的一阵大笑,倒是也消除了几分尴尬。
“你好,我叫尘毅”,尘毅这样简单的介绍了自己,三个少年本都是豁达的天xìng,当一开始的尴尬消除之后,便瞬间熟络起来。
“请所有参加考核的人员,速到演武场集合。”广播里传来一句简答的几乎是命令一般的声音。“我们走吧”“好”三人有说有笑的向后方演武场走去,而周围围观的少年也三三两两的离去,只留下还在地上躺着的六个人。邪xìng少年艰难的站起身来,眼神怨毒的看着远去的三人:“尘毅,你给我等着!”
后方演武场占地极大,几乎能有千亩之巨,单从演武场的规模来讲,就可见安阳科蕴学院在安阳城中的地位。几千个少年人站在场内竟然只占据了其中一个小小的角落。演武场中间搭起一个高高的塔台,一位身穿科蕴铠甲的男子站在其上,一股上位者的威严竟然让下方数千名孩童没有一个说话。似乎对这种状况很满意一般,男子拿起话筒,“能加入科蕴学院将是你们一生的骄傲,也代表着责任!现在开始考核,下方的检测仪将检测你们的科蕴力,科蕴力不足的就可以回去了!测试开始!”经过简单的训话,下方数千名少年人便被迅速的分为数列,被安排到各个测试仪进行测试。“王虎,科蕴力三十六,合格!”一个憨厚少年在听到自己合格之后,兴奋的跳了起来。
“赵青,科蕴力二十八,不合格”
“林聪,科蕴力四十五合格”
“”
测试在快速的进行着,不久就轮到了尘毅三人,天佑将小拳头握得紧紧的,显然是极其紧张。“天佑”“到!”在听到前方点名后,天佑响亮的答了一声到,便小跑冲上前去。
“天佑,科蕴力,八十,优秀!”天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在说自己,科蕴学院的招收底线是三十,自己竟然能达到八十,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喂,小伙子,不错,你可以下去了。”旁边考官看着天佑被惊呆的表情,竟没有呵斥他快点离开,而是柔声提醒。
“老大,我科蕴力八十啊,你听到了没?”天佑的一张小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切,这有什么好骄傲的,看姐姐的”,孟婷儿对天佑这种不低调的行径显然不削一顾,背着手先前走去,孟婷儿走的很慢,似乎并不急着知道自己的科蕴力一般,这样莲步婷婷的模样倒是吸引了周围的男孩子侧目凝视。
“孟婷儿,科蕴力,三三百?!”考官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科蕴力三百,天啊,这是妖孽吗?!这绝对是妖孽,科蕴力三百已经是三阶科蕴士的水准了!
看着底下惊讶的人群,孟婷儿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那三百科蕴力与自己无关一般,殊不知她现在早已是好多少年心目中女神一般的存在。
“喂,小佑佑,还有什么话说么?”孟婷儿故意挑衅天佑,天佑此时已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刚才还觉得自己很厉害,没想到自己身后竟然冒出一个妖怪,而且还是个女妖怪:“我我”“我什么我啊,愿赌服输。明天请我吃饭!”“喂,什么愿赌服输啊,我什么时候跟你赌了!”天佑还想再接着辩解,却发现孟婷儿早就躲到尘毅身后去,不再理他。吃了瘪的天佑只好打尘毅的主意:“我敢说,我老大的科蕴力肯定比你高!赌不赌!”“这么有信心?”孟婷儿打趣的看了看天佑又看了看尘毅,调笑道。尘毅看着二人,心中不禁好笑,“好了,你们别赌来赌去了,我去测试了。”
尘毅站到测试台上,按考官的要求将手放到测试仪上,却不见测试仪有任何动静,按常理来讲,测试仪都会显现不同数值以分辨科蕴力的高低。尘毅满脸疑惑的看着考官,考官也是一头雾水,“你再放一次试一试?”尘毅又一次的将手放在测试仪上,还是没有反应!难道是测试仪坏了?考官为了验证这个猜想,又换了台测试仪重新测试,却依旧没有反应!那剩下的只有一种可能了!考官向身旁的另一名考官递了个眼sè,那名考官心领神会,提取了尘毅的档案,向后方跑去。
“你先找个地方住下,等结果”
“等结果?不是现在就出来的吗?!”尘毅疑惑的望着考官
“你下去吧,叫你等你就等着!”考官显然有点不耐烦
“老大,怎么没听到报你的科蕴力啊?”
“我也不知道,说是让找地方住下,让我等结果?”
“这?”天佑和孟婷儿都是一脸疑惑,还想在问些什么,但是看到尘毅不愿多说的样子,也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