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像是某个宁〇〇一样,和女鬼有‘亲密接触’或者有‘良好而负有教育意义’的交谈都不是什么好事。
至少,我觉得不会认为是什么好事——
----黑无常:“必须死!”----
抱枕小姐和飞机杯先生的战争开始了,我和纱重酱的斗争也开始了。
不过啊,与其说似乎斗争,还不如说是一面倒的屠杀。
我是没有办法在正面交锋解决她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不过现在,她正以某种十分贴切的姿势从我后面进行了擒抱,因为负能量伤害的原因,导致了我动弹不得,用抱枕小姐的说法,大概就是‘深入到负五厘米的接触’。
“言酱~,你说啊,我是不是该在这个地方将你的身体一点点的捏碎,然后糅合在一起呢~有没有我们是恋人的感觉呢?”她用某种亲切的语气说着,一边将她那冰冷的脸颊靠了上来,和我贴在一起,就像是一只凶猛的老虎想要吞噬一只无法行动的兔子,在吃饭之前,一点情调活动是必须的。
一点都没有,而且那个称呼真是——十分讨厌啊,我可没有想当兔子的意思,更不想和一具死尸融为一体什么的……
这位平时似乎是大家闺秀的小姐可没有她表现出来的这么乖,用我的话来说——这熊孩子很会玩,至少在我爬墙进去的时候,她正在将一只青蛙的腿弄断,并且用丝线掉了起来,还让青蛙吃掉。
总的来说,这位年十七风华正茂的少女在死之前就已经坏掉了。
“……”我沉默的低下头,开始准备一点语言序列来拖拖时间,或者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
这个女人从我的身后绕了过来,她的表情像是一个恶劣的熊孩子得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一般欣喜。
在这个时候,我可以呼叫东北一绝和英俊侠来救命吗
“抬起头来~,不听话的孩子要受惩罚哦……”她用像是哄小孩的宠溺语气说着。
劳资比你大!我宛如人生的败犬一般咆哮。
这个恶劣的少女的嘴角翘起一个较大的弧度,邪魅的笑容似乎预兆了恶魔的降临一般——
‘嘎啦’的一声,宛如像是破碎的木女圭女圭被蛮力打烂一般,不过碎的不是木女圭女圭,而是我的右手臂。
她用她那双看上去轻巧而又纤细的双手,将我的右手像是麻花一样扭曲了。
骨头穿透了皮肤,就像是突兀的尖刺穿透了大地一般,参杂着血液,像是贪婪的亡灵一般透体而出,企图吞噬生者。
“啊啦,右手意外的坚固呢~”她吐了吐舌,像是犯了错的小女孩一般,接着她用力一拔,像是拔消防栓一样的把我的右手拔断了。
没有血流出来,宛如手臂只是个空壳而已,只有扭曲的骨头证明了主人的惨状。
“我在等你啊等着你啊等了那么久,你还是没有来阻止我呢……”
很愉悦,这是恶劣的少女的心情的最佳写照。
“阻止不了我的话,会死哦,会死哦你会死在这的哦,或许成为我的一部分啊~”
“……”
“呵呵呵呵呵呵”
“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我啊,很讨厌别人叫我‘言酱’什么的。”
我抬起了头,微笑着对她说。
“虽然有点疼,但是还是请你先去死一死,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死了。”
银白sè的利刃被我用残余的左手飞快拔出,似乎只能看到一丝残影,借着拔出来的力量一下举起,刀刃轻而易举的划破了空气,阳光照shè在上面,反shè出一层淡淡的白雾,映shè在纱重有点不知所措的血红sè眼瞳里。
她,其实只是个没有任何战斗经验的亡灵而已。
唰!
银白sè的利刃在他的紧握下,宛如一只毒蛇一般,划过空气间的距离,划开了亡灵的身体,只留下一条淡淡的白线。
我轻笑着,像是嘲讽着亡灵的自大一般。
“你……”
纱重,不,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活过一次,从她掉进里面的那一刻,她就不能再叫纱重了,取代而之的,只是一个拥有强烈百合情节,刚刚从名为的jīng神病院偷跑出来的jīng神病人而已。
骷髅胖子的肋骨罐子被我系在了腰间,这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我宛如故事中的大反派一样jiān笑着看着不断退后的少女,企图干出点什么福利大众的事情,可惜的是,大约在那两百字之前,我的一条无辜的手臂又再次折损了,之区别于我这个勇者,身上有没有名为的名号和一把足以艹翻世间世间有boss的武器,最重要的一点,也就是勇者的信念来源:魔王最近有没有抓走一个漂亮而又前凸后凹的公主,当然我不是在抱怨红月酱扁的跟五仁月饼似得,但是她的确让我没有什么动力。
只要有那种信念,哪怕只是拿着半条村长的勇者也是一名真正的勇者。
勇者打败公主和魔王他过上没羞没臊一天八次的幸福生活这样的虽然是老梗,但是却百玩不厌。
“看厕所门的锤石老头告诉我,不会玩灯笼的逗比看守者不是一个好的美食家,我对此表示十分的赞同。”我晃了晃手中用布条串起来的肋骨灯笼,用某种调笑的语气说着,这个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笼子似乎照亮了亡灵少女的脸颊,同时将她脸上的怨恨恶毒一股脑的照shè了出来,就像是一个讨厌的镜子一样。
“对了,顺便说一句。”我仿佛是无视了少女脸上的神情,一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大彻大悟的流氓。
“比起你本体的本事,这分身还真是差劲的很……”
这是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那个可恶的男人大喊了一声‘机器飞爪’然后毫不留情的把装着骷髅胖子肋骨的笼子甩了过来。
灯笼飞的很慢,像是漂浮过来的气球。
但是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黑sè的洞,但是却没有长出黑sè的莲花,只是一根肋骨刺穿了那里而已。
只剩下空壳的灯笼,无助的倒落在地面上。
“我会回来找你的,小哥。”
她眨了眨猩红的双目,突然眯起了眼睛,像是暴起的猫科动物。
“啊,我等着。”
反正不缺你一个了,多一个也不错,被一个女鬼追什么的,想想都很带感。
随着话语的下落,纱重的身体化为漆黑的烟雾,消逝在空气之中,如果不是断掉的右手,碎裂的笼子,我可能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
话说回来,教练,我的爱人坏成这样还有救吗……
我拿着自己扭曲的比麻花还要麻花藤的麻花手臂,顿时有一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不过我不知道的是,某个难以形容的绝望的黑暗之中,一双猩红的双目再度睁开…………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装13----
“喂,小子你终于醒了啊。”
似乎是因为连锁效应,上面那位‘黑幕’睁开了眼睛之后,我发现我好像躺在了**的地面上,而且还以很自然的姿势望向天空。
一醒来就听到镜竹桑的那熟悉的母鸭嗓,还真是有点对不起开‘鬼影重重’来千里送人头的纱重小姐。
话说回来,镜竹简的声音是低沉的女音,这个有点高昂类似女王音的声音是……
我把头一偏,同时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然后看到的是镜竹简那显眼的黑sè长发,还是一样的表情,只不过有点冷峻。
“……姑娘你谁啊。”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出口询问道。
“墨言你脑子没摔坏?”那位和镜竹简小姐长的十分相似但是却又不太一样的少女一甩马尾,差点抽我一脸,她用某种十分威严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老娘就是镜竹简!”
不不不就算是气场变了但是念出自己的名字不感觉有一种蠢蛋的感觉吗……
“姑娘,我推荐你去秦城市的第二人民医院,那对于治疗jīng神病人还是很有一套的,比如说爱吃自己腰子的那些人。”我企图爬起来,但是发现右臂痛的可怕,所以放弃了这个举动,但是我依然没有放弃她的打算:“你为什么要放弃治疗?”
“老娘治你一脸!”她用手叉着腰,一副世界第一的样子,但是她还是把我拉了起来,哦哦哦,我对于UC公国的好感度提升了。
看来这厮的确是镜竹桑没错,那副二到极点的样子百分百没跑了。
据说有切换发型就会变换人格的人我把目光转移到了她的头上。
好像是换了啊……
“蜥蜴你是想给她增加人格分裂的设定?,不赞成哦。”
“是吗,要是真是那样就好了。”
我对此不可置否,如果他真的不喜欢话,镜竹简大概也不会有类似‘人格分裂’的设定。
“结果她的故事,又是我来编啊……”
“我不记得爷们有这个责任,对根源桑。”
“那是诈你而已,不会看不出来。”
“对于一个脑中住客不是要保持必要的好奇和jǐng惕吗?”
白sè的大光球犹豫了会,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打下一行字。
这点,我对此不能容易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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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小说梗还是无视哈哈哈……
线下见面完全就是见光死,这点蜥蜴真的不能同意更多……
最近几天电脑实在坏的厉害内存松了,主板bios设置出问题了,店员电源不能插了,开不了机啊……
要是某个刺猬头看到我绝对会含笑九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