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应该是节后综合症……,连带手脚冰冷,码字迟滞)
“应该不止!单单凭所谓‘基督教服从派’的神光会根本做不到……袭击司令部栋的通讯中心、尽可能地破坏电器装置、阻断xìng的电波干扰、卫星网络也遭到篡改……可以说,令我们彻底失去了眼睛和耳朵,那么这个时候,上头肯定是捉急得泪流满面了!呵……果然!从始至终我的分析是没错的吗?可他们的背后势力究竟是谁?米国?欧洲联盟?大洋洲?非洲联盟?还是有嫌隙的邻国支持?”
喃喃中,陈斌快步穿过司令部栋里错综复杂的通道,然后走入一条特殊的巷道,并一直在往地下延伸的方向前进着。不难看出,这位特务中校的目的地将会是一个相对宽敞的空间——那座曾祭祀着名为耶稣受难神像的临时仿制的教堂。
而在他的脑海里,从自己拙劣的谋划之术突兀地“复活”,再为自己指明方向,其次到借故悄无声息地从指挥官身边离开,最后便是无尽的猜测。与之同时,心底里直到现在还无法决断的疑问,像被硬拽出来似的,轮廓明朗地浮现了出来。
——不过,本以为察觉到这些跳梁小丑会搞些偷鸡模狗的小破坏,但现在这么大的阵势,难道他们早就知道了A号计划的存在……(陈斌)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目标应该就是连自己都不甚明了的设施——“啄木鸟”,表面上是离前哨基地并不远、半废弃的风力加之地热发电工厂,但实地里在进行些军方的秘密研究。但问题又来了,那么,上头的A号计划能够成功的依据是什么呢?而且,尽管上头似乎发现了变故,急速立案(B计划),那可行xìng又是什么呢?
不止如此,更令这位特务中校好奇的,便是这些跳梁小丑们——为了使他们不可告人的恐怖袭击成功,如果不能正确把握BETA出现时机,不能正确把握侵略战线,或者不能制御的话,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陈斌中校摇着头,想着各种能使之成功并合理的可能xìng。但依旧理不出丝毫头绪,既然这样——
“现在思考这些也于事无补!那我该做的——”
在梦与现实的分界线上,即便吃痛着伤口,径直走到敞间最里端的陈斌中校还是用力掀开那靠墙而设、一并雕有圣米歇尔降龙的诵经台,紧接着,装设在墙根、类似某种转轮的控制装置便露了出来。
“想来是当暴露之后,被逼到绝境的时候再用……看来以后军方的身份是保不住了!安全局的特工做到我这份上,放弃到手的一切,独自潜入秘密研究基地……算了!毕竟做不到作壁上观,关乎祖国存亡的道义即使只有自己一人拼上xìng命也要贯彻呐!”
伴随着金属互相摩擦的刺耳声音,紧抓着转轮,以毫无妥协的眼神,一句一句地敲入自己的耳中。而在他的旁边,一道与石壁合为一体的闸门缓缓地被打开,这里似乎是通向某处的走廊,从四周斑驳的锈迹上就能看出,它比整座前哨基地的年龄要久得多的多。显然,当初作为在这大漠上就存在过的建筑,那它的存在肯定是通过了特殊的方法,然而这样的方法之中,就不排除眼前这一种——用埋管的方式改变地貌的手段。
“——呼!好久没有这种刺激的感觉了!”
虽然说可以随时由这条通道,干脆就是由这条下水道出去,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回程可就是没有退路的单程车票了。所谓的研究基地是通过几近封闭式的地下管理的——档案情报里就写了这些;完全无法使用无线通讯的现在,不受制约的自己要代替那位没干劲的指挥官直接赶赴现场,尽快下放B计划的命令;同时,也就是遭到敌人的重重包围啊!就算到达了,在这枪林弹雨之中也不知道是不是能逃得出来。
既然如此,按自己一个人单干,安全xìng似乎还强些——当然不仅仅是这样,作出计划的特务中校他还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但不管如何,被自己的死活左右着的,从前哨基地到一马平川的后方,那将会是无以数计的很多人,现在,陈斌必须去完成这个任务。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之后,陈斌中校不禁地笑了,闷头便钻入了这条不知通向哪里的暗道(下水道)……
“看!大个子!看我发现了什么?想用这种卑劣的方式偷袭我们!去吔屎!叛徒!”
将所有烧尽的绝对的“破坏”,在刚爬出下水道的陈斌中校的耳边存在着。理智也被吹飞,快要被恐怖捉住了。可是,多年在“工作”、“训练”和战场上培养出的无意识的意识,让他马上甩开了这恐怖的咒语。要知道,不仅仅是心,恐怖也会夺走身体的zìyóu。毕竟,如果在这里被捉住的话,这马上就意味着——死。
子弹的流动变成了风压,冲向了陈斌的身体。下一瞬间,受到子弹直击的井盖,发出了爆响,强烈的撞击不断锤炼着这位特务中校的身躯。
陈斌中校,毫厘之差,安然无恙。
他,发挥出令人胆寒的运动神经,在一刹那间,迅速钻出下水道,以井盖为盾,并以余光环视起周围确认着状况——袭击自己的来人的身影。宁可错杀不能放过——他自认为自己不是这种人,而且对方的惊呼也令自己有了个预判。于是,借着被子弹风暴激起的浮沉硝烟,他进退有据地冲向了一高一矮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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