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子一脸怒容的说“你果然是个变态!”
红尘尊说“变你妹啊!你要想在以后的rì子里没内裤穿,那么你就别月兑,谁管你啊。”
纵横子正在犹豫的时候,红尘尊坏笑着说“想什么呢,快月兑啊,你和我都是大男人,谁身上长了点什么,谁心里不清楚啊,难道说你没长那东西,呵呵,如果是这样,我就不勉强你了。”
纵横子怒吼说“我月兑!我月兑行了吧!”
说完,直接将内裤月兑掉,扔在一边。红尘尊看了看纵横子的,然后叹了一口气说“唉,好小啊。”
纵横子一脸僵硬的说“你大爷的!”
红尘尊立即反击说“我大爷的也比你大啊。”
纵横子抓狂的说“你能不能说正经的。”
红尘尊说“我是在说正经的啊,我大爷的年龄,确实比你大。”
纵横子说“你刚刚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红尘尊说“我就是这个意思,是你自己想歪了好不好?你这人好不正经啊。”
纵横子还想反驳,不过红尘尊又抢先了说“五天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如果你想用五天的时间和我斗嘴,我可不介意的。”
纵横子一转身说“我才没那闲功夫和你斗嘴,我要尽快修练成这个神功才行。”
红尘尊突然问“你为什么突然间想要修练我们的本事?”
纵横子苦笑了一下说“也许是这些年的耻辱,让我想变得不一样吧,毕竟,不管在哪里,只有自身比别人强的人,才有资格对别人说不,不是吗?”
红尘尊说“快修练吧,要想赶快对我说不,就不能偷懒,不然,你一辈子都不能对我说不了。”
任何事物,听别人说,起来都非常简单,可做好它,却非常的难,就像纵横子两天已经过去了,但除了屎尿之外,什么也没有排挤到体外。纵横子大叫说“你给我出来啊!!!!!!!!”
这时,纵横子周围形成一小股旋风,但随即又消失了。纵横沮丧的坐在地上,嘴上说“可恶,又失败了。”
这时红尘尊从树上跳下来说“别灰心丧气的,起码你现在已经能将一小股的力量排出到体外了,这已经很不错了,中午了,休息休息,吃完午餐再练吧……说曹cāo,曹cāo就到,罡煞他们来送饭了。”
只见罡煞两个人,一人端着两个饭盒过来,看到光着身子坐在地上的纵横子,和站在一旁的红尘尊说“红尘大人,主人。”
红尘尊说“嗯,你们服侍你们的主人吃饭吧,我去溜达溜达,这一上午,我快闷死了,哦对了,煞,把你家主人的衣服洗洗,脏死了,扔在灰堆里都找不到。”
说完,红尘尊就走了。煞拿着衣服走到不远处的小水潭旁,清洗纵横子的衣服,罡则把饭菜摆好,看着纵横子吃饭的样子。不一会,煞已经洗完衣服,晒好后,回到罡的身边,和罡一样,跪坐在纵横子面前。纵横子狼吞虎咽一阵后,终于放下碗筷,乐呵呵拍了拍肚子,对罡煞二使说“这些rì子,多亏了两位大哥照顾,白天做好吃的饭菜,晚上替我全身擦药,我遇到你们,真是我走了狗屎运了,呵呵。”
罡说“主人不要这么说,服侍主人,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只要主人满意了,我们也算是尽责了。”
纵横子看着罡煞二使脸上的面具,便问“从我见到两位大哥,你们就带这面具,连睡觉也不摘,为什么啊?”
罡和煞互相看了一眼后,煞说“因为老主人不喜欢我们的长相,所以……”
纵横子气愤地说“大哥怎么能这样!人家长相再不好看,也不能让人带着面具活一辈子,太过份了,你们两个,把面具摘了,从今天起,不要带了。”
罡这时说“可是……”
纵横子打断了说“可是什么呀可是,你们难不成真打算一辈子带着这个破面具活着啊,你们长的再丑,也是娘生爹养的,关别人鸟毛子事,我现在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们,摘了,我就不信你们摘了后,能要我的命?”
罡和煞又互相看了一眼后,才慢腾腾的把面具摘了下来,就在摘下来的一瞬间,纵横子呆住了。因为那两张面具的背后,并没有想像中,有两张恐怖的脸,相反,有两张清秀月兑俗的脸,煞的面容只能用漂亮来形容,因为不管怎看,都极像是一张少女的脸,如果说煞的脸仅仅是像一张少女的脸,那么罡的脸,就绝对称得上是绝世美人了,如果用一个词形容他们的长相,煞的脸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娇艳,而罡的脸,只用妩媚的话,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纵横子呆若木鸡的看了半响,随后傻傻的笑了笑说“罡大哥和煞大哥,长得可真像女人啊。”
煞这时捂着嘴,笑了笑,随后用一种非常清雅,像风铃一样的女人声音说“主人,我们本来就是女的。”
纵横子又呆呆的说“神马?”
罡这时用一种非常柔媚的声音说“因为我们的长相,所以办任何事情时,多少会遇到一些麻烦,所以老主人让我们带着面具,将声音变成男人,这样麻烦也就会少一些了。”
纵横子心想“MD,还是大哥做的对,这两个女人,长得太有杀伤力了,不说长相,光听那声音,就有一种让人犯罪的冲动,这可真要了我的命了。”
纵横子越看她们两个,心中的邪念越强盛,最后连他自己都感觉到小月复的邪火,不自主的在游动。而罡和煞仿佛已经看到似得,一瞬间将差红的脸,低了下去……仿佛?不,准确说就是看到了,因为纵横子并没有穿着衣服,而一时间的震惊,也让他忘记了这件大事,当他看到罡煞她们的表现时,立即意识到,自己“走光”了!
纵横子立即缩成一团问“煞大……姐姐,我衣服干了没有?”
煞低着头说“衣服刚洗,不可能干的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