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清风来到存放“红货”的仓库里,让这里的负责人把箱子打开,他决定问清楚箱子里两个女人是什么来历。
两个箱子都被打来,放在一起,马清风看到这两个女孩子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他蹲下来,把其中一个女孩子塞住的嘴解开,却没有去揭她的蒙眼布,更不打算给她松绑。
这个被马清风解开嘴的女孩子是杨禹珊,她的嘴一得zìyóu,就大喊救命,马清风道:“别喊了,老实回答我的话!”
杨禹珊一听到马清风的声音,心一沉,暗道:“完了……”
马清风见到这个女孩子这么快就老实了下来,他感觉很满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父亲是谁?”
杨禹珊答道:“我叫杨禹珊,父亲是杨辅辰。”
“杨辅辰?”马清风根本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转而望向温长功,见温长功摇头表示不知道有这个人。
“你家住在哪儿?”马清风问杨禹珊。
“我家住在京城龙门巷。”杨禹珊这一次的话让马清风和温长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京城龙门巷,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进得去的地方,马清风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他问杨禹珊道:“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我爷爷叫杨容秀。”杨禹珊希望这些人听到自己爷爷的名字可以吓得这些人,令他们放自己一条生路。
“把人给我看好。”马清风留下了几个人看住“红货”带着这里的负责人和温长功走到外面去。
马清风冲着负责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你小子能耐大了啊,‘红货’也是能随便接的?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敢先斩后奏?你知道杨容秀是谁吗?京城四大家族里就有他姓杨的!你说怎么办?”
“帮主……小弟……小弟不是有意的……是他们吓我……”负责人听到杨容秀的身份非同一般,只怕帮主到时候一定会把自己交出去给杨家人,急忙跪地求饶,不停地解释。
“够了!如果把你交出去就万事大吉的话,我一定会把你交给那姓杨的叫他们把你千刀万剐!”马清风一声怒喝,脸sè铁青,气得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半晌,马清风怒气稍平,道:“你小子就呆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要是敢不听话,马上就把你沉到江里去喂鱼!”
“是,小弟记住了,哪儿也不去……”这个负责人早已吓得脸无血sè,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遣走了这个负责人,马清风问温长功道:“长功,你说说看,你有什么主意?”
温长功自知得“红货”竟是杨容秀的孙女儿时,就感觉到了不妙,他就在猜测另一个女孩子的来历,道:“不如我们再去问问另一人的身份,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也好。”马清风让人重新塞住杨禹珊的嘴,将箱子盖上,而后打开了另一个箱子。
姚熙月的爷爷是姚震国,毕竟是将门出生,遇事要沉着许多,马清风解开了她的嘴后,她只是冷冷地道:“你是什么人?是不是大江帮的帮主?”方才马清风审问杨禹珊的时候她就已经听到了,结合之前被抓后听到有人喊“大江帮”,于是就猜测起来,不想真给她一句话就说中了。
马清风不禁对这个女孩子生出了戒心,问道:“你是什么人?你爷爷是谁?”
姚熙月冷冷地道:“我姓姚,我爷爷叫姚震国!”
马清风示意手下人把姚熙月的嘴堵上,再次与温长功走到门外。
温长功想了想,道:“根据当时的情况来看,两个绑匪来的时候是坐飞机,看来不是一般人啊,只怕这是要把我大江帮往风口浪尖上推啊!”
马清风闻言一惊:“你是说,公工敕天初登大位,有人想要让他对我大江帮下手?”
温长功道:“没错,这样一来,他们的某种目的也许就达到了,他们到底会得到什么好处呢?”
马清风道:“你觉得这件事会是谁做的?”
温长功摇头:“我猜不出来。”
马清风想了想,道:“算了,还是先想想怎么把这两个烫手的山芋扔掉好了。”
温长功摇头:“难呐,想不到这两个女人也挺聪明,猜到了我们的身份,如果就这么放她们回去,只怕真的就让策这件事的人得逞了。”
马清风也感到不好处理:“总不能杀了她们毁尸灭迹吧?要是有法子让她们失忆就好了。”
正当两人在商议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排车队开过来停在不远处,竟然全是一排军车。
从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高大,一身军装的老人,这个老人身子挺得笔直,向马清风两人走了过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姚,叫姚震国,听说我孙女儿在你们这里,所以特地是来接她的,两位请带路吧!”
马清风和温长功对望一眼,纷纷想道:“怎么来得这么快?绝不能让他见到人。”
马清风走上前,摆出一副笑脸道:“原来是姚老将军,幸会幸会,不过您也看到了,我这里只不是是做货运的一个小渡口,您孙女儿怎么会到这样的地方来?”
就在马清风和温长功正在想办法拦住姚震国的时候,忽然仓库里传来了一声大叫:“救命……”
马清风和温长功不禁脸sè大变,同时暗呼一声:“不好!”
果然,姚震国听到这声叫喊之后,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一挥手,这一排军车里走下来几十个士兵把渡口给团团围了起来!
“还不让开!”姚震国听得很清楚,那确实是姚熙月的声音。
姚震国不愧是战场上走出来的人,这一喝之威,令马清风和温长功也有些胆怯。
“这……”马清风正要解释,却听到了一声枪响!
一颗子弹打在姚震国脚边,姚震国一惊,怒道:“你们大江帮好大的胆子!全部给我抓起来!”
他一声令下,立刻就有四个士兵走上前去要拿人,马清风和温长功两人对望一眼,都读出了对方的心思,只见两人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同时往水里跳下,很快就钻到了水里看不见人了。
“杀!”姚震国岂容两人逃掉,他下令道:“搜!”
一时间枪声大作,在江面上传出老远,一部分人则走到了仓库里,抓住了几个人,找到了绑人的箱子。
“找到了!”马上就有士兵出来报告。
姚震国走进去,看着被揭开的箱子,姚熙月已经被解开,她站起来看到姚震国,扑到他怀里就哭了出来:“爷爷……”
“不要怕!爷爷来救你了。”姚震国看到另一个箱子里的女孩子,却记不起来她是谁了。
姚熙月看着杨禹珊没有被解开,道:“爷爷,她是小珊,就是杨爷爷的孙女儿。”
“哦……”姚震国想了起来,吩咐把杨禹珊解开。
杨禹珊看到姚震国,知道自己得救了,感激地道:“谢谢姚爷爷!”
姚震国摆摆手:“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走,我们出去看看人抓到了没有。”
来到外面,枪声已经停止,几个士兵正从水里游上来,见到姚震国,道:“将军,他们逃了!”
姚震国对这人结果早有预料,道:“他们从小就在水里长大,这里又是他们的地盘,抓不到人不怪你们。上来吧!”
跟着姚震国坐住了军车,姚震国问起两女的遭遇,姚熙月道:“我们下了飞机,看到接我们的人,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不是爷爷你派来的,他用迷药迷晕了我们,后来就被绑起来装到箱子里了。”
“还有没有听到别的什么?”姚震国看了姚熙月和杨禹珊。
姚熙月想了想,道:“我还听到有人喊‘大江帮的兄弟,货一定要送到’,后来有人问我们是谁,我问他是不是大江帮的帮主,他们没有回答。”
“哼!果然是大江帮,回头再找你算账!”姚震国在心里已经有了打算,道:“不要紧,回头我叫人把大江帮帮主的资料查出来,让你听听是不是他的声音。”
姚震国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你不是明明被堵住了嘴,怎么还能喊救命?”
姚熙月道:“他们钉箱子的时候,钉子放歪了,我在钉子尖上磨断了绳子。”
杨禹珊不由得佩服姚熙月道:“你果然有军人的特质。”
虽然马清风和温长功逃了,但姚震国他们并没有空手而归,抓到了看守两女的人,还有那个负责小渡口的人。
南疆总部,左峰众人坐在一个电台一样的设备房间里,房间的一个扬声器里清晰地传出了姚震国、姚熙月还有杨禹珊他们的对话。
莫雪柔好奇地问左峰道:“你在她们身上装了窃听器,装在哪里的?她们竟然没有发现?”
左峰笑笑,走进了莫雪柔,居高临下地往她胸口里面看去。
莫雪柔忽然想明白了,窃听器竟然装在了文胸上,不禁红着脸骂道:“下流!”
纪响骨笑道:“莫小丫头你这就不懂了,也只有左小子这么聪明的人才想得到装窃听器装在哪儿不会被发现,你该佩服他才对。”
“呸!老不正经的。”莫雪柔红着脸骂了一声,引来一阵大笑。
左峰看向晋云河,佩服道:“晋老爷子果然神机妙算,这么一来,大江帮誓必要跟乾廷开战不可了。”
晋云河却摇头道:“不见得,坐在大位上的人既不是杨容秀,也不是他姚震国,如果公工敕天不答应,姚家和杨家都不敢妄动。”
青云道:“这个鬼王公工敕天倒也真好本事,竟然可以让姚震国听命于他,杨容秀没有军队倒还好说,姚震国的脾气不知道这一次忍不忍得住。”
姚震国回到家安顿好了孙女儿,叫上杨容秀一道去见共公敕天。
如今的总统府里又恢复了往rì的景象,岗哨严密,上下分明,公工敕天就坐在原本晋云河坐了几十年的位子上。
公工敕天也许是常年不在地上活动的缘故,他的脸sè很苍白,眉毛也很淡,但眼睛却时常都会闪过一丝神光,鼻子更是坚挺,嘴总是闭得很紧,像是生怕不小心张嘴说出了什么秘密一样。
他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为了坐上皇帝这个位子,他花了二十多年时间,在暗地里四处招揽人手,更是培养了上百名好手,如今这些好手都被安排在了总统府里负责安保,他自己虽然拥有超能力而且很强大,但他毕竟也是怕死的,他信奉:“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原则才走到了今天,所以在自己的安危上更是容不得手下人有丝毫懈怠。
入夜不久,姚震国和杨容秀就来到了总统府,公工敕天这个人喜欢黑夜,白天从不见人,所以任何人有事要找他,都必须选择在晚上。
公工敕天还是一身黑sè披风,一双手也盖了起来,只让人看得到他那张苍白而冷酷的脸。
“不要给我说,你们想要对大江帮用兵。”公工敕天毕竟还有一个地下皇者的身份,任何林道上的大事都瞒不过他的耳目。
姚震国道:“我们正是这个意思。这一次大江帮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公工敕天一指沙发,让姚震国和杨容秀坐下,他自己则坐到了两人对面,吩咐人上了好茶,道:“我知道,你们的孙女儿竟成了别人眼中的‘红货’,你们咽不下这口气,可是你们也该知道,晋云河那个老东西不但没有死,还先一步发表了什么声明,现在整个中原,不肯买我们账的人多的是,你们就不怕被人当了枪使?”
姚震国和杨容秀原本满含期待的脸变成了失望,姚震国直接站起来把茶杯一放,道:“我知道了,谢谢公工先生的提醒!”说罢就转身要往外走。
若是在平rì里,几人见面都是一番称兄道弟,如今姚震国改了称呼,显然他对公工敕天竟然会怕事感到很心寒。
“姚兄慢走!”杨容秀叫住了公工敕天,回身对公工敕天道:“公工大哥,谢谢你的茶,味道不错。”
杨容秀说完,向共工敕天道了别,跟着姚震国一道走了出去,而放在他面前的茶,他从头到尾动都没有动过。
公工敕天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他的双手从披风里伸了出来,只见这双手竟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头,偏偏指甲又尖又长,看起来十分可怕。
忽然他的身上冒起一团黑雾,整个人都看不到了,黑震散去时,他的人已然不见了踪影!
如今的总统府里又恢复了往rì的景象,岗哨严密,上下分明,公工敕天就坐在原本晋云河坐了几十年的位子上。
公工敕天也许是常年不在地上活动的缘故,他的脸sè很苍白,眉毛也很淡,但眼睛却时常都会闪过一丝神光,鼻子更是坚挺,嘴
他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为了坐上皇帝这个位子,他花了二十多年时间,在暗地里四处招揽人手,更是培养了上百名好手,如今这些好手都被安排在了总统府里负责安保,他自己虽然拥有超能力而且很强大,但他毕竟也是怕死的,他信奉:“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原则才走到了今天,所以在自己的安危上更是容不得手下人有丝毫懈怠。
入夜不久,姚震国和杨容秀就来到了总统府,公工敕天这个人喜欢黑夜,白天从不见人,所以任何人有事要找他,都必须选择在晚上。
公工敕天还是一身黑sè披风,一双手也盖了起来,只让人看得到他那张苍白而冷酷的脸。
“不要给我说,你们想要对大江帮用兵。”公工敕天毕竟还有一个地下皇者的身份,任何林道上的大事都瞒不过他的耳目。
姚震国道:“我们正是这个意思。这一次大江帮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公工敕天一指沙发,让姚震国和杨容秀坐下,他自己则坐到了两人对面,吩咐人上了好茶,道:“我知道,你们的孙女儿竟成了别人眼中的‘红货’,你们咽不下这口气,可是你们也该知道,晋云河那个老东西不但没有死,还先一步发表了什么声明,现在整个中原,不肯买我们账的人多的是
姚震国和杨容秀原本满含期待的脸变成了失望,姚震国直接站起来把茶杯一放,道:“我知道了,谢谢公工先生的提醒!”说罢就转身要往外走。
若是在平rì里,几人见面都是一番称兄道弟,如今姚震国改了称呼,显然他对公工敕天竟然会怕事感到很心寒。
“姚兄慢走!”杨容秀叫住了公工敕天,回身对公工敕天道:“公工大哥,谢谢你的茶,味道不错。”
杨容秀说完,向共工敕天道了别,跟着姚震国一道走了出去,而放在他面前的茶,他从头到尾动都没有动过。
公工敕天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他的双手从披风里伸了出来,只见这双手竟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头,偏偏指甲又尖又长,看起来十分可怕。
忽然他的身上冒起一团黑雾,整个人都看不到了,黑震散去时,他的人已然不见了踪影!